二十.久違的熟悉感
“既然大壯都開口了，那我也不能反悔。先叫進來服侍大壯，看看他有什麼表現？沒準和我想的一樣呢？”葉空眼睛閃過睿智的光芒。
吩咐門口的小司去處理此事，不一會兒紫衣少女就被帶來了，同時來的還有一位身姿婀娜，面相富貴的華服女人。
看其年齡二十七八，在這個世界已經不小了，不像是來陪酒的。
“兩位貴客，奴家紅袖，是這紅袖添香的東家。聽說貴客要找紫依，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奴家先陪個不是了。”說完鞠身一禮。
葉空不答反問：“紅袖添香樓是你開的？”
紅袖頷首一笑：“正事奴家。”
“我怎麼聽說，這是太守的產業？”
紅袖一愣，隨即回復：“前太守已死，公子莫要說笑了。”
好吧！葉空此來也不是為了這個，轉過話題說道：“我這位兄弟，看上了這位紫衣女子，就讓她來陪酒吧！”
聽到此話，紫依瑟瑟發抖，畏懼的向後挪了幾步。
就聽紅袖開口：“紫依還未調教好，怕怠慢了貴客，不如……。”
還沒等她說完，李壯直接插話說道：“不怠慢，不怠慢！就是她了。”
葉空也笑盈盈的望向紅袖。
“紫依還小，恐怕服侍不了貴客。還是換一個可好？我們這才貌雙全的姑娘很多，都很懂事貼心的。”
看李壯任然一臉肯定的樣子，葉空拉下臉來不悅的說道：“啰嗦什麼？就她了。”
紅袖看了看李壯，又與葉空對視。“罷了，紫依今天你就服侍這位貴客吧！”
話音剛落，紫依就跪了下來。
“媽媽，不要啊！我不要接客，我怕！”
葉空眉毛一挑：“這是演的哪一出？”
一枚金幣落在桌上：“夠了么？”
清脆的聲音讓這場鬧劇停止，葉空冷漠的盯着紅袖。
好歹葉空也是殺過人的，還修鍊了零元仙法。那眼神落在紅袖身上，如同針扎。
紅袖也沒有見過氣場這麼強的大人物，頓時手足無措也慌了神。可理智與良知告訴她，還能再掙扎一下，她不是為了錢。
“不是……。”
紅袖剛要說不是錢的問題，結果又被四枚金幣落地的聲音打斷了。
“她，我買下來！”葉空不容置疑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聲音，紫依不鬧了，坐在地上發獃。
她似乎已經放棄了。
五枚金幣，可以買下1000個她了。沒錯，她就是紅袖用50個銅幣，從自己父親那裏買來的。
這個世界窮人的命不值錢，窮人家的女娃就更不值錢了。
紫依彷彿想到了什麼，爬到進前撿起散落的金幣，跪行到紅袖身前，雙手捧起。
“媽媽，收下吧！這是紫依賺的第一筆錢。錯過了，恐怕紫依這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了。”
紅袖不看面前的紫依，偏過頭不斷擦拭臉頰的淚水。她知道紫依在做什麼，她在報恩。養了她6年，沒有讓她挨餓受凍的恩情。
看到這一幕，葉空大致了解這紅袖的為人，如果這不是演戲的話。
“此人，可用！那就先不收回這家青樓了。”
壞人還得繼續做，戲還得繼續演。
“你作為這裏的東家，利弊還是應該知道吧？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你可以賭，我們是好人，會對她好。這樣就不會內疚了，反而做了一件好事。這就是凡事皆有兩面的道理。
”葉空平靜的分析。
“對啊！我們又不是什麼壞人。怎麼跟要你命似的。”大壯有點不悅。
“對不起，公子！都是我的錯，掃您興緻。您別生氣，我不選她了。”李壯站起拱手行禮。
沒有理會李壯，葉空目不轉睛的盯着紅袖，看她如何選擇。
紅袖也知道再鬧下去失了體統，其實現在這樣已經很過分了。她也沒料到紫依會如此，同時也觸動了她內心的柔軟，讓他失態了。
紫依一聽不要她了，連忙要跪行道葉空桌前。那祈求的眼神讓葉空動容，壞人都做不下去了。
“別哭了，不哭就要你。”
紫依一聽，趕緊擦着眼淚，露出了梨花帶雨的笑容。
“罷了，既然紫依同意那我也沒有阻止的必要。就如同公子所說，也許這就是她的福氣呢？”紅袖款款挪步上前攙扶起紫依。
“回去收拾收拾吧，以後好生伺候你的新主子。”隨後收起金幣，命人把紫依帶了下去。
葉空微笑不語，示意李壯坐下耐心等待。
紅袖轉身收拾了一下，又換回了剛進來時，那端莊大方的儀態。
“公子，見笑了！您可有中意的姑娘？”
葉空眯起眼睛微笑道：“就你吧！”
還別說，這個紅袖屬於耐看型的，越看越有味道。特別是他的一舉一動，彷彿都帶着韻律。又有那麼一點清冷，無形中勾動着人的心弦。再加上剛才看到了她真情流露的一面，那種發自內心而湧出的情緒，不是那麼容易能表演出來的。
“奴家年老色衰，不敢污了公子的眼。不如先選選再說，否則豈不是白來一趟。”
葉空一想，說的有理呀，於是也沒糾結就點頭同意了。但是他提了個要求，不要一個一個的進來，他要一起選。
“好，奴家先下去安排，一會親自為公子斟酒道歉。”
葉空揮了揮手，眾人退下。
“大壯，你真的是想把她當妹妹嗎？而不是喜歡年齡小的？”等人把房門關閉后，葉空側身靠近李壯小聲問。
“公子，是真的，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我可以發誓！”李壯有點急了。
葉空擺擺手，“我才不信什麼發誓呢，你要是想證明那一會兒就再選一個。總得證明給我看，你不是喜歡小蘿莉的吧？”
“小蘿莉？”李壯撓了撓頭，沒聽懂。
“小蘿莉就是年齡不大的小女孩，統稱為小蘿莉。”葉空解釋。
“公子，我真不好那一口。”
“證明給我看，否則就是！你沒看見外面的哪個不是左擁右抱的，多一個也不會吃了你。”
外面的，當眾人退出房間后，消息就迅速的傳開了。
“紅袖閣里的那位，喜歡幼女，愛好那一口。”
“什麼？紅袖閣里的那位，一擲千金，十分闊綽，看上的幼女就買下來。”
“什麼？紅袖閣里的那位，喜歡很多幼女一起玩。玩好了都買下來？”
“什麼？紅袖閣里的那位，要把紅袖添香里，能看的上的姑娘都買下來。”
“什麼？紅袖閣里的那位，要把紅袖添香買下來？”
消息越傳越離譜，可是眾人都知道並非空穴來風。最興奮的就是樓里的姑娘，她們得到的消息相對準確。真的只是進去了一趟，就被重金買下了。
等到紅袖說出葉空的要求時，同意一起待選的姑娘，出乎預料的多。就連樓里最為清高的詩詩都動心了，她也想去看看。
房門打開，紅袖繞過屏風，後面跟隨了一排茵茵艷艷。
“久違的熟悉感啊！”葉空也是曾經經過商務會所的人。這一幕何其相似。
這種震撼的場面，不僅驚到了身邊的李壯，連樓下看到的眾位客人都驚呆了。
“傳言不會是真的吧？這是要都進去一起玩兒嗎？好驚喜，好刺激，好花錢，好想進去。”樓下一位色眯眯的老頭，捂着心口大口喘氣。
“天啊！這就是紅袖閣的待遇嗎？下次，我也要入紅袖閣。”地主家的傻兒子，流着口水，抬頭張望。
“快看快看那不是詩詩姑娘嗎？她居然也來了！紅袖閣里到底是什麼人？這手筆也太大了吧？”一位這裏的常客，認出了最後進入的名妓。
葉空對此等壯觀的景象，很是滿意。更為滿意的是，現在大壯的表情。
只見大壯手撐着桌案，身體前傾張大了嘴，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口水滴嗒嗒的落在了桌子上。
“原來你說的是實話，真的不是喜歡小蘿莉，這種表情才對嘛！”
葉空挪動了一下身體，皺起了眉頭。
“還是有不滿意的地方，這裏就沒有個沙發嗎？這坐在地上腿都麻了。”
雖然地上鋪着軟毯，可是這個姿勢就不會很舒服。
紅袖一直在觀察葉空，看見他皺眉趕緊上前俯身伺候。
目視着眼前的波濤洶湧站起身來，葉空活動了一下發麻的腿腳。
“大壯……大壯，你先選！”葉空拍了一下李壯的肩膀。
李壯反應過來，毫不客氣指着一位粉紅羅紗裙的女子。
葉空順着手指望去，好傢夥。見識就是洪湖水啊，浪打浪。
女子見被選中，很是開心的一浪一浪的走了過來。
葉空給李壯敲了個大拇指，表示“你真行，你是真男人。”
現在輪到葉空選擇了，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一個人看一群人和一群人看一個人那感覺是不一樣的。被萬眾矚目，而且是被一群美女萬眾矚目的時候，葉空也不禁臉紅了起來。
葉空也不怯場，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后，便開始一一打量面前的這些女子。
環肥燕瘦，婀娜多姿，色彩斑斕，金光閃閃。
葉空看了一圈后突然發現，自己出現了選擇困難症，有好幾個都很滿意，不知道該選哪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