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白臨城
天一亮,徐侃就醒了。
神清氣爽的推開房門,看見村民們全都聚在村口,旁邊還有幾輛運貨的馬車。
守夜的民兵們也一個個的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子裏。
“早上好侃哥哥!”
“早上好小糖。”
符糖笑着朝徐侃打招呼,徐侃也算有禮貌的回了一句。
“侃哥哥,爺爺說白臨城今天過節,村裏的叔叔阿姨都要去賣東西。”
“你要跟他們一起去嗎?”
符糖跑到徐侃面前笑嘻嘻的說著,今天村口的那些馬車就是要去白臨城的車隊。
徐侃聞言心中頓時一喜,也許去到城裏就能買到地圖了,畢竟徐侃只知道自己徐家在什麼地方,但並不清楚怎麼回去。
“會的,我會去的,你呢小糖不去嗎?”
“我啊~爺爺說我還小不讓我去。”
說到這,符糖的情緒也慢慢降了下去。
但很快就恢復了。
“侃哥哥,能不能幫我買兩個糖葫蘆回來。”
“上次柱哥哥有空去城裏,就買了兩串糖葫蘆,我感覺可好吃了。”
說著還一臉期待的看着徐侃。
徐侃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沒錢!怎麼搞錢還得自己琢磨呢。
然而符糖看着徐侃沒有反應,就把徐侃拉到沒人的地方。從口袋裏掏出七個銅錢。
“這是我平常幫叔叔阿姨們幹活,掙來的錢,也不知道夠不夠。”
徐侃有些無奈的接下銅錢,然後摸了摸符糖的頭,保證自己一定會帶糖葫蘆回來的。
符糖有些害羞的低下頭,小聲的說了句謝謝,便跑開了。
對徐侃來說,符糖就像一個熱情活潑的妹妹吧,挺可愛的。
“誒~也不知道這錢夠不夠。”
“算了,收都收了,怎麼也得幫她買來。”
徐侃走到村民當中,跟領隊的村民說自己要跟着一起去白臨城,而領隊村民也十分熱情的歡迎徐侃的加入。
......
就這樣,十幾人的隊伍,臨近下午之前趕到了白臨城,領隊村民付了進城的費用后就放行了。
徐侃感知到這裏的守城士兵,有一小部分是修士,雖然等級跟他一樣,只是一階鬥士,但也比民兵要強太多了。
不過,既然是修士都在當守衛,應該是沒什麼人鬧事了,這也是白臨城一直以來在周邊都很安全繁榮的原因。
領隊村民跟徐侃說會在城裏過夜,明天中午才會返程。
徐侃跟村民道謝后就獨自離開了。
接近下午的時間,街道上還十分熱鬧。
徐侃得想辦法搞錢了。
逛了逛周圍,徐侃發現有一個比賽!
而比就是掰手腕,參加所要的錢只需要一塊銅錢。
這頓時讓徐侃來了興趣。
其實徐侃現在身為修鍊者,想在力氣上比過凡人還是很簡單的,而正常的修鍊者都是用靈石交易,也沒人在乎什麼銅錢了。
所以,那裏只有凡人在掰手腕。
當然,徐侃也不會特別缺德,稍微贏點就收手。
當徐侃走到附近時,正好看見有兩個壯漢,在吱呀咧嘴的掰着手腕,手上青筋暴起,臉上還時不時流下幾滴汗。
周圍還有許多人在加油打氣。
“龍哥加油!乾死這龜孫!”
“虎哥無敵!龍狗就是個屁!”
“嘭~”
隨着手背砸在桌子上的聲音響起,那個叫龍哥的人贏了。
而剛剛還在為虎哥加油打氣的人已經跑了。
“還有誰?!!”
龍哥粗獷的聲音讓圍在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但卻沒一個人敢上。
這個叫龍哥的人已經六連勝了。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龍哥說著還翹起了二郎腿,用藐視一切的眼神掃了一圈周圍的人。
“讓我來試試?”
很快周圍的人讓出一條道。
龍哥順着聲音,看到了一個略顯年輕,還比較瘦弱的人。
“那來的小不點?”
徐侃沒有理會龍哥的嘲諷。自顧自的坐在龍哥對面,把身上的七個銅幣放在桌子上。
這一幕引來周圍的人哄堂大笑。
就連龍哥都笑了起來。
然後推出七十個銅幣。
“小不點,你要是贏了,這七十個銅幣都是你的。”
“輸了的話,手臂不保啊~”
徐侃其實有點心虛了。
這人這麼自信的嗎?
但氣勢不能輸,徐侃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開始吧!”
說著伸出了一隻手。
龍哥兇狠一笑,握住徐侃的手
當裁判喊開始的一瞬間。
周圍的人就看見徐侃的手在往下倒了一大截。
徐侃現在冷汗直流,眼神略帶惶恐。
心裏想着“這也太菜了吧?我感覺一用力他就要輸了,不行人家打遊戲開掛還得演一下呢。”
一開始龍哥一用力,確實是把徐侃手往下掰了,但很快他就感覺不對勁了,雖然在別人看起來他是站優勢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怎麼用力都贏不下這局,就好像自己是在跟一塊石頭角力一樣。
很快龍哥頭上開始流出汗水。
周圍的人都看不下去了。“龍哥別玩了。快點結束吧!”
“是啊龍哥,早點結束還有其他人的錢要掙呢。”
徐侃聽到這話,只敢把臉埋的愈來愈深,因為怕別人看見他在偷笑。
然而在別人看來徐侃已經使出吃奶的力氣在掰手腕了。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徐侃開始加大力道。毫無懸戀,龍哥根本抵抗不了的輸了這局。
徐侃笑嘻嘻的抱着七十個銅錢離開了比賽場地。
只留下那些不明所以的觀眾。
“呼~真是一場艱難的戰鬥啊,該去買地圖了。”
......
白臨城,城牆塔樓上身着銀色鎧甲的男人也在此處,看着熱鬧的白臨城,眼神中透入出一絲擔憂。
“已經找了五座城了,到底去哪了呢?”
但很快,他感知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
“這是?”
“徐侃並不能修鍊,但這氣息確實很熟悉。”
眼神看向的方位正是徐侃剛剛比賽扳手腕的地方。
他相信自己三品戰王的感知,白臨城在他眼裏跟自己家一樣,沒有什麼地方能感知不到。
“不管了,是與不是,去了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