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你有多女人難道我還不知道
170:你有多女人難道我還不知道(2115字)
左以琛不自然地咳了一下,眼神瞟了一眼瞪大眼的花藍藍,然後裝出一副桀驁的模樣,“我說錯了嗎?”
花藍藍趕緊又擺手又搖頭,左大人怎麼會說錯話啊?隨便蹦出一個字,就算是一聲“呸”,那都是至理名言,鑲着金邊,閃亮又高貴。
“聽媽說跟小靜和好了?”左以琛聽到的時候還鬆了一口氣,本來自己還想親自來拉近倆人的距離呢,原本從前她們是黏在一起捨不得分開的關係,如今能夠和好真是再好不過了。
“嗯,這隻小狗還是小靜送給我的呢!”花藍藍笑着點點頭,燦然不已。
“這就好,”左以琛舒心地笑了一下,而過又覺得對他的這個還沒有半點意識的小妻子有些自責,“這些日子處理公司的事情,也沒好好顧得上你,我會抽個時間補上咱們的蜜月旅行的,家裏面,你就盡量去適應相處下去吧,但是也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嗎?”
雙手放在花藍藍的肩膀上,聲音和煦不已。
花藍藍搖頭,覺悟很高地道,“如果特別忙的話,蜜月的事也可以不去的。”
左以琛挑眉了,伸出手放在花藍藍的額頭上。
“怎麼了?”花藍藍一派不解。
“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左以琛答。
“沒有啦,”花藍藍的小手掠下左以琛的大手,“我只是,只是想大氣一點嘛,這樣才能配的上你,當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然後自己很滿意地點點頭。
“女人?”左以琛嘴角翹了一下,端着手臂很是玩味地瞧着她的上上下下。
其實這句話的重點不是這裏吧?
“你這是什麼口氣?我難道不是女人嗎?”花藍藍不管重點不重點,只對他的口氣產生了濃烈的側重點。
“你是啊,我也沒說不是啊,”左以琛撫着她的臉頰,忽然湊近,“你有多女人難道我還不知道嗎?”曖昧的笑露!骨不已。
花藍藍被電得七葷八素,只是小心地用手抵住他,“阿,阿琛,你離我太近了……”
“太近了怎麼了?”左以琛又靠近了一下她瞬間魅紅的耳瓣。
“我,我呼吸不過來。”花藍藍為難地皺着眉角。
“哦,是嗎?”他的眼裏充滿調笑。
“阿琛……”她的眼裏全是羞怯。
“臉紅了……”這個小傢伙怎麼隨便一逗就可以這麼可愛?
忍不住拾掇了一下那嬌艷欲滴的小嘴。
“有人在看啦!”這裏來往的僕人也不少啊,阿琛怎麼能這樣不顧面子啊!
“看就看吧。”左以琛不理會任何人,扯過那柔軟的身子就貼到自己身邊,從唇角到額頭,連耳後都沒有放過。
‘鬧鬧’在一旁瞪着眼,哼哼唧唧,完全遭到無視了。
當左以靜在不遠處看到那揪心的一幕,狠狠地握緊了拳頭,目光里寒意濃深,咬牙的聲音吱吱作響,那種親昵,那種笑容,尤其是花藍藍那張羞赧通紅的臉龐,她看着,全身都跟着可怕地顫抖起來。
“你一定要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呢?”就在左以靜控制不住地邁出一步的時候,身後的一個聲音響起,封赤焰低默地眸子掃着前面一眼。
“你管不着我!”左以靜交錯着牙根,憤恨地看着他,他此刻的怡然自得叫她幾乎抓狂。
封赤焰望着她,許久后張口道,“你可以冷靜下來了嗎?”
左以靜撫額,身子一陣晃,大腦里好像有個人在撕扯一樣,她痛苦地閉着眼。
“何苦呢?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連真正的緣由都不知道是什麼吧?”封赤焰緩緩地說道,一下子如同看透凡塵的世外人。
左以靜忽然嗤笑,“哼,你和我一樣,你又在我面前裝什麼?”她走山前一步,彎下身子蹙着目光,“小心我現在就去把你是焰門門主的事情說出來!”小聲在他耳邊說道。
“哈,那你以為你就脫得了關係?”封赤焰瞬間陰狠的目光面對着她。
左以靜咬着嘴角,撐大了雙眼,最後徹底安靜下來了。
不過左以靜真的沒有說錯,他們確實是一樣的,確實是。
“以靜,你真的有那麼厭惡花藍藍嗎?”封赤焰忽然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問向左以靜。
甚至話語間還有些關心。
左以靜沒說話,只是狠狠地瞪了封赤焰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不過,以後不管知書達理也好,學大氣也好,最好先別在草地打滾。”放過已經徹底熟透了的花藍藍,左以琛免不了最後還是訓了她一下。
“哦,知道了。”花藍藍穩穩呼吸,甜膩地一笑。
左以琛皺了一下眉,她不是應該嘟嘟小嘴然後不情不願地點點頭嗎?
“怎麼這麼老實了?”左以琛歪着腦袋,小聲地自問着。
花藍藍則牽起‘鬧鬧’,一人一狗,一前一後。
不僅如此,左以琛深夜在書桌上看文件的時候,花藍藍會悄聲地在他的左側放上一杯濃咖啡,還會貼心地放好洗澡水,準備好睡衣,不吵也不鬧了。
“藍藍,忘了告訴你,你的作品最後勝出了。”晚上的時候,見她又續杯,左以琛抬眼對她說道。
“真的嗎?”花藍藍驚喜地瞪大了眼睛,然後又尷尬地一笑搔搔頭髮,也沒再得瑟了,隨後就準備出去了。
“藍藍,你想不想……”左以琛的話還沒有說完。
“不想,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就很好了,我先去睡覺了。”花藍藍首先就給打斷了,她知道左以琛要說什麼,可是現在自己想做的只是以他為天而已,至於自己,所謂的職場,所謂的夢想,就暫且擱淺吧。
左以琛只是點了下頭,也沒再說什麼了。
“媽,您說要帶我去參加茶會?”花藍藍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頭不可置信地看着翁婉芝抿着嘴的精緻沒有表情的臉。
“你有意見啊?”翁婉芝口氣不佳,白了她一眼,以為她想啊,如果不是是幾個好姐妹在自己身邊不停地說想見見這個左家兒媳,不然,她才懶得理這個白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