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可稱玄仙
“仙宮是個隱世組織,其所在並非現實。受限於一些特殊原因,仙宮成員無法長時間停留在現實。”
“仙宮成員出現在現實,往往都是為了解決潛在的危機。”
“比如喋血晚宴的殺手,他的任務就是拯救那位卡蓮·蘭佩路基的小女孩,如果沒有殺手的參與,卡蓮·蘭佩路基的結局必然是被紙牌殺手所殺害。”
“而卡蓮·蘭佩路基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猜測她未來的成就很高。”林言的聲音很是平淡,“另外,我們的世界並不安全。”
林言並沒有透露太多的事情。
“那求道者呢?”黑馬甲問道。
面對黑馬甲的提問,林言反問:“如果不是求道者的出現,你覺得修鍊什麼時候才能開始普及?”
如同林言所言,確實,如果沒有任奈瑟的視頻,沒有求道者的這個視頻,各國官方肯定會一拖再拖,直到紙包不住火了之後才會做出行動。
“不知道閣下說的,我們的世界並不安全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言的話讓原本黑馬甲的話不得不咽了下去,只得轉而詢問其它問題。
“那閣下為什麼會走一遍求道者走過的路呢?”
“對於一個還走在求道之路的後輩來說,一位得道者的求道之路足以讓他受益良多。”
林言看出了黑馬甲的疑惑,繼續說道:“或許你很疑惑,明明我的實力要比那位求道者很強,為什麼要自稱後輩。”
“這是因為我和你們的不同,我和求道者都是求道之人,這條路上,無老少之分,亦無強弱之分,達者為先。
“或許各自尋求的道並不一樣,難易也有所不同,但對於一位得道之人,求道者理應以後輩的身份來面對。”
“而且,你真以為得了道的普通人還是一位普通人?”
黑馬甲若有所思,這番話也引起了諸多看直播的觀眾沉思,以及不少沙雕彈幕。
“你以為的大佬,神秘莫測,想要證明自己是強者。實際上的大佬,只不過是追尋求道者腳步的後輩。”
“神秘莫測,深藏不露,盡顯大佬氣息的黑衣仙人是後輩;年輕好看,意志堅定,喜歡救助他人的求道者是前輩。這反差感…”
“話說回來,大佬長什麼樣啊,不能露個面嗎?”
“……”
玄國蓮江對策局
任索看着直播,聽完那個神秘強者的解釋。
殺手和求道者的所作所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相當於變相的拯救這個世界,而這毫無疑問也是作為他們身後的組織——仙宮的意志。
但仙宮其實只是他編撰的一個不存在的組織,自己只是一個負責通關遊戲的玩家,與其說是仙宮的意志,不如說是小世界遊戲機的意志。
任索覺得這個神秘強者肯定和小世界遊戲機有關係,至少,對方可能知道小世界遊戲機的存在。
只是對方似乎並沒有尋找小世界遊戲機,是因為找不到?還是因為其它什麼原因?
海加爾山山峰
“不知閣下希望我們怎麼稱呼你?”黑馬甲問道。
海拔萬米的高度可不是吃素的,哪怕他身為二轉修士,此時的靈力已經快要見底,寒冷悄然爬上自己的肩頭,呼吸變得急促。
林言笑道:“你們可以稱呼我為玄仙。”
“另外,你似乎到極限了。”林言抬起手,下一刻黑馬甲只感覺一陣暈眩,當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直升機上。
黑馬甲再次看向峰頂,那位自稱“玄仙”的神秘強者已經消失不見了。
林言一路上,連續使用空間妙法,不到五分鐘,便回到了蓮江所在的出租房,而他也初步對妙法的使用有了直觀的感受。
使用妙法並不會消耗能量,而是體力,使用它們就如同呼吸走路一樣。
使用的前提是必須存在,就像如果周圍沒有火,林言根本無法使用“御火”妙法,其它妙法亦是如此,由此看來,“御風”和“御土”毫無疑問是最便捷的妙法。
不過這倒對他無所謂,因為仙之五術的緣故,他本就可以用能量生成對應的元素,以此來避免無法使用妙法的情況發生。
更何況他掌握有“擴散”以及“生青”兩種妙法。
對應墨染成缸和青出於藍,妙意為增多和更好,也就是提升數量和質量。搭配使用,僅需一點起火,便能造成莫大的威能。
理論上,給他足夠的時間,他可以毀滅一個星球,不過以他現在的體力。當然,若是從海洋之水出發的話,那他確實可以做到毀滅星球上的所有大陸。
……
暴鴿所在的世界
血色要塞的一層。
林言飛在空中巡視了一圈,但卻沒發現什麼,只看見大廳的四周有五座巨大的雕像,似乎和之前他和岡布奧們發現的那五本書所記錄的偉大存在有關。
盤旋一圈之後,林言重返岡布奧小隊。
這支小隊,帶隊的是考古家,其它兩位一位是劍士,另一位是歷史學家。
暴鴿回到了岡布奧小隊,向三位岡布奧說明了大廳里的五座巨大雕像,按照之前書架上那五本書,他們分別對應的是:
智慧之火赫克托利亞——祂的雕像是一團巨大的火焰,好似某種特殊的獸,兩邊懸浮的是如手臂般的火焰石雕,顏色為紅色和橘紅色。gsxsw.c0
第九騎士海因哈特——這是看似一位步入中年的人類雕像,祂身穿統帥鎧甲,雙手握在劍柄插向地面,傲然地看着一切。
獨眼暴君希拉克略——這是一個長相可怖存在地雕像,祂的主體是一個巨大的邪眼,六個觸手上也雕刻着眼睛,全身佈滿各種傷痕。
半神巫妖弗利安米爾——祂的雕像顏色為藍色,懸浮在空中,眼眶裏跳動着綠色的火焰,讓觀看者感到一股心悸。
黑夜女士維希尼亞——祂看面容沉靜而冷峻,對周圍的一切毫不關心,一手拖着右臉,看起來似乎與世無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