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關羽郝建相見恨晚
州牧府別院。
關羽老委屈了。
大哥變了,變心了。
以前那個動不動就拉着自己的手同行,動不動就與自己抵足共眠,搞的自己臉紅的大哥不見了。
大哥有新歡了。
來到成都都好幾天了,大哥都不曾來找自己談心,天天都在圍着那個姓郝的轉悠。
姓郝的到底是何方妖精,竟然能將大哥迷成這樣?
聽說是個小白臉,大哥難道不知,小白臉都是中看不中用嗎?
姓郝的,有關某這樣偉岸的身軀嗎?有關某這樣炫酷的長髯嗎?有關某這張絕世害羞的容顏嗎?
大哥啊,你難道忘了老臘肉的美妙滋味了?
虧得關某對你一心一意!你知不知道,孟德是咋對俺的?送赤兔、送豪宅、送錦衣美食、送美貌佳人。
任他變着花樣討好,俺自巍然不動,心只有你!
唉!誰成想一代新人換舊顏啊!
大哥,你咋就變成這樣啦?關某想不通。
想劉備,劉備就來了。
“雲長,為兄來看你啦!”
哼!
關羽扭過頭去。
“雲長,看,看我,我是大哥。”
“難得啊,大哥今日怎有閑暇來看關某,你不是應該在陪相好的,不,陪姓郝的嗎?”
咦?好重的酸味呀。
“雲長,為兄錯啦,不該冷落了你。為兄是有苦衷的,你可願意聽聽?”
“哦?大哥說說看。”
要是說的苦衷不夠苦,不能令關某滿意,哼,哼哼。
劉備開始狡辯,道:“雲長,為兄這幾日沒能與你把酒言歡,乃事出有因。
其一,為兄離開成都已有兩月,積壓了太多事務,需要為兄處理。
其二,雲長乃帥才,怎可閑之不用?所以,為兄特意徵召了兩萬兵士,明日雲長便可去接手。
其三,雲長你也知道,數月前為兄的慘淡遭遇。短短几月,為兄便手握益州漢中,麾下帶甲二十幾萬。你可知是何原因?”
關羽搖頭,知不道啊!關某隻知道,以前咱們三兄弟,天天被人攆,從沒過幾天安生日子。
“雲長,為兄能有今日,全奈一人。就是郝仁,郝漢歌。沒有他,為兄早在小沛就已喪命曹軍之手。
漢歌不但救了為兄性命,他還替為兄謀划。收汝南劉辟龔都,收宛城張綉賈詡,平漢中擒張魯,退馬超交西涼。
包括為兄益州牧之位,都是其一手促成。雖然他沒跟為兄講明,但是劉璋身故,益州群臣推舉為兄,估計都是漢歌的謀划。
為兄成為州牧,替劉璋守孝一月,外出慰問兩月。都是漢歌代為兄理政,將益州打理的井井有條,愈發強盛。
為兄手底下的重臣良將,幾乎都出自漢歌之手。如張綉、賈詡、胡車兒、黃忠、甘寧、郝建、張任。
漢歌乃曠世奇才,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可掌軍,可理政,可侍農,可造器。今日之益州,政、軍、商、農、工、法,在漢歌的指導下,數倍於前。
俗話說,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漢歌對為兄還有再造之恩,輔助之情。
雲長,你覺得為兄,該如何對待漢歌?”
劉備將往日種種道來,開始問關羽的意見。
關羽震撼了,世間還有如此奇人?
“大哥,咱們發啦!有如此奇人輔佐,大哥霸業指日可待!大哥,咱們可得真心實意對他,
掏心掏肺掏肝兒,能掏的都得掏。”關羽很激動。
“雲長啊,所以大哥才會對漢歌的親事如此上心,你滴明白?”
“明白,太明白了。大哥,快快帶我去認識一哈漢歌。”
“主公,張綉將軍、郝建將軍求見!”王琦的稟報打斷了二人。
“哦?木納,請二位將軍過來。”劉備吩咐。
“喏!”
“雲長,張綉你應該知道,大哥就不介紹了。郝建將軍就是漢歌的親弟弟,文武雙全,是個人才,以後你要多與其親近親近。”劉備介紹道。
“哦?既然他是漢歌先生的弟弟,大哥你又這樣講。兄弟我一定跟他搞好關係。”
不多時,張綉郝建進入別院。
“參見主公,末將前來繳令。”張綉郝建行禮。
“幼維、賤賤,辛苦了,快請起。”劉備扶道。
“來來來,我為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備的二弟關羽,關雲長。”
“關將軍,張綉有理了。”
“張綉將軍客氣,關某不敢當。”
“哇!你就是武聖關雲長?”郝建追星了。
咦?“武聖”,好,很好嘛!郝建吶,關某看好你呦。
“郝將軍謬讚了,武聖二字,關某愧不剛當啊!”關羽眼帶笑意。
“當得起當得起,從小到大,俺哥老是跟俺講,關將軍為人義薄雲天,武藝鎮壓當世。俺跟俺哥都是你的粉絲。”郝建雙眼冒星星。
粉絲?啥意思?不管啦!漢歌如此奇人,都崇拜關某?郝家兄弟好啊!真是關某的知心人啊!關羽飄了。
“哈哈哈,賢兄弟過譽啦!以後不要關將軍關將軍的叫了,看得起關某,就叫一聲二哥吧!”關羽很興奮。
“二哥,小弟郝建給你行禮啦!”郝建很會來事兒。
“賤賤快快請起!不知賤賤可有表字?”關羽問道。
“二哥,我還沒有取字。不過,俺哥說啦,這次回來就給我提字。嗯,等會兒回去,就讓哥給我提。”郝建想到了。
“賤賤可是還沒回府?”劉備問道。
“回主公,我與張將軍先來與主公繳令,暫未回府。”
“如此,咱們一同去吧,剛好雲長想去見見令兄。順便咱們去看看,你哥給你取了個何字。”劉備說道。
“喏!”
幾人正準備出發,張綉瞟見了躲在牆角的胡車兒。
“主公,綉肚子有點不舒服,您先行前去,綉稍後便來。”張綉說道。
“好,那我們就在郝府等幼維了。”
劉備說罷,帶着關羽郝建王琦先走了。
胡車兒耳朵老靈了,聽見張繡的話,便要跑。
“呔!賣哥求榮的叛徒,哪裏跑?”張綉追了上去。
胡車兒腿傷、屁股傷還未痊癒,沒跑掉。
“呀!哥,你啥時候回來的?兄弟我想死你了。”
“哦?是嗎?為兄也是一樣,一日不見你,如隔三秋兮。為兄想你死啊!看拳。”
張綉說完,不待胡車兒反應過來,縱身上前,一拳擊出。
啊~
“哥,別動手啊!上次不是已經揍過俺了。啊~”
“哼!你昨天吃飯了,今天咋還要吃?一想到你,我就喔喔喔喔喔~”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