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照片里的姑娘和文姝長得很像
修然說:“那我們先找別的醫生看看?”
說完后,修然不等二爺爺反悔,直接去找的二爺爺的醫生了。
讓人意外的是,二爺爺的醫生居然是羅明華。
他說:“如果楊家或者莫家的人能出手,張二山的病就有治。”
“張二山的病用西藥沒用,他是心思太重,自己已經不想活了。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們好好開解他,然後再找人幫他針灸加上調理身體。”
“不是什麼中醫都可以,只能是把楊家或者莫家醫術精髓都學到的人才行。”
中醫現在挺難的,就連楊家的孩子都開始轉學西醫了。
修然說:“我知道了,謝謝羅醫生。”
他回了溫七爺買的房子裏打了電話給老莫,得知他出任務了,他想起媽媽就是楊老的學生,又打電話給媽媽簫蕙。
簫蕙得知是文姝的二爺爺病了,馬上說:“孩子別急,媽媽的學生就是楊家人,他中西醫都會,如今在粵州醫院,媽媽讓他去一趟。”
修然掛了電話后,回醫院把這件事告訴文姝。
張祁得知二爺爺還有救,鬆了一口氣。
隨即看向修然:“你家裏人對我妹妹好不好?”
得知這個妹夫是童家孩子時,他們兄弟幾個就聚在一起商議過,如果童家的人對妹妹不好,他們就去找溫叔叔,一起去勸妹妹把修然甩了。
修然看向文姝:“我無法評價,你問文姝吧。”
“只有她才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
張祁看向妹妹:“不能隱瞞,要好好說。”
文姝淺笑:“很好,爺爺奶奶這一次也跟着回來了,現在在第一大隊的家裏。”
“我待會兒讓修然回去接人到這裏來。”本想着回家裏宴請大隊部的人吃飯,現在看來這一頓飯需要緩一緩了。
張祁點點頭:“你自己現在也有工作了,還考上大學了,如果童修然對不好,那我們就不要他了。”
童修然聞言,看向張祁:“七哥,有點過分了,居然叫姝姝不要我。”
張祁輕哼一聲:“君若無情我便休。”
“我妹妹長得好,有能耐,雖然背景比不上你們童家,可禁不住她自己優秀啊,就算沒了你,還有無數童修然等着她挑。”他對自己妹妹就是如此自信。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三哥認識不少未婚的人。”
“和三哥一樣優秀。”
童修然手痒痒,想要把張祁扔出去。
可只要想到自家媳婦很看重幾位哥哥,還是算了:“我去接爺爺奶奶和孩子來。”
文姝點點頭:“好。”
有了文姝的陪伴,加上幾個侄孫經常來看望,二爺爺心情比剛剛住院時好多了,也沒有說那些像交代遺言的話了。
楊元舟接到老師的電話后,第二天早上就出現在二爺爺病房裏。
當他看到文姝時,覺得很意外。
時隔多年,他依然記得第一次來羅縣醫院時,在醫院門外看到那個看着太陽,卻一身孤寂的女子。
他為張二山診脈,做了各種檢查。
文姝他們詢問二爺爺的病情,楊元舟說:“他的身體的確出現問題了,就算他配合吃藥,也只能延緩幾年。”
“前提是,他配合。”
“如果一邊吃藥,一邊自己多思多想,那吃藥也沒用。”
“鬱結於心,加上年紀大了,身體機能開始退化,他如果還不樂觀一點,就算我爺爺還活着,莫家老爺子還活着,都救不了他。”
張言推了推眼鏡,緩緩道:“楊醫生,勞煩你開藥了。”
楊元舟點點頭。
芮希得知二爺爺病了,回了縣城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來醫院看望她。
老人家看到最疼愛的小輩,心情開朗多了,什麼文姝,什麼張言都比不上芮希一聲太外公。
文姝和修然都忙,無法一直在這裏陪着,倒是三個孩子可以請假留在羅縣。
最後童爺爺和童奶奶決定陪三個孩子留在羅縣。
二爺爺得知三個孩子為了陪自己不去上學時,頓時生氣了:“趕緊把他們帶回去,你們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文姝說:“要不然二爺爺陪着我們去農場住一段時間?”
二爺爺瞪了文姝一眼:“不去不去。”
他才不會去給孩子們添麻煩。
可二爺爺所有的立場在芮希軟磨硬泡下,全都潰不成軍。
最後,張言和張祁親自開車送二爺爺去農場。
文姝租了農場辦公區一間房子,二爺爺就住在這裏。
童爺爺和童奶奶見狀,提出要搬到二爺爺隔壁的房間,他們三位老人有伴兒,每天一起散散步,然後去給他們做飯。
就這樣,三位老人家就成了鄰居。
修然回去工作后,文姝就徹底過上了除了工作外就不用做家務的生活。
楊元舟每隔一段時間來農場一次,都是為二爺爺診脈,換藥方。
有時候還會幫童老和奶奶診脈,看看身體如何。
童家和楊家是世交,楊元舟也是爺爺奶奶看着長大的,他們相處起來沒有一點生疏。
一月下旬,楊元舟再一次來診脈時,就在文姝家吃飯。
正巧碰上文姝休息,吃飯時,他看了文姝好幾次。
其實他不是第一次這樣打量文姝了,就連童奶奶都看出不對勁。
她問:“舟舟,你從我家文姝臉上看出什麼了?”
她有點緊張,擔心孫媳婦身體有問題。
楊元舟擔心自己引起誤會,趕緊說:“我只是覺得嫂子有點眼熟。”
童修然的媽媽是自己的老師,他和童修然同輩,兩家還是世交,所以他稱呼童修然為然哥,文姝為嫂子。
他擱下筷子說:“童爺爺,童奶奶,你們也知道我曾跟着老師去過國外學習。”
“我曾應邀去一個同學家裏玩,無意中進入他母親的書房,我看過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姑娘和嫂子長得有點像。”
“只是,氣質不一樣,那個人畏畏縮縮,嫂子大方得體,自信淡然。”
楊元舟皺眉想了想:“這幾次見面時我都企圖從嫂子臉上找到和那張照片不一樣的地方,可越看,我越肯定那張照片里的人就是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