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愛與恨的畫像2

第15章 愛與恨的畫像2

一行人提着行李上樓,約定11:30樓下集合,一起吃過午餐之後出玩。

在三樓分開前,毛利小五郎還專門交代毛利蘭,有事大聲叫他。

宮葉里看得在心裏直感嘆。

毛利小五郎真是一個好父親,難怪能一個人養大毛利蘭,還把人教得這麼好。

客房不大,擺放着兩張單人床,乾淨整潔。最棒的是,拉開窗帘就能看到一望無際的花海。

居高臨下,看到的風景的花海雖比不上之前的壯觀,但似乎更美了,尤其是靠近大路那邊,宮葉里還看到了一片盛開的向日葵。

職業生涯第一件物品是一柄瓜子,以至於向日葵對於宮葉里來說,也有了不一樣的意義。

只是讓她感到好奇的是,這裏怎麼會種向日葵呢?

花田裏的花,都是用來提取精油和製作香水的,向日葵是一種味道很淡的花,並不適合做香水。

至於精油,相比起來,葵花籽油更受歡迎吧!

雖感到奇怪,宮葉里也沒追究,畢竟世上奇奇怪怪的事多了去了,說不定種向日葵的人就是喜歡向日葵呢?沒見向日葵中還矗立着一棟二層小樓。

宮葉里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花海中辣手摧花的花農吸引了。

盛開的花會被摘去提取精油或製作香水。

看着那些花農所過之處,剩下都是還沒開的花骨朵,宮葉里心癢難耐。

她也想要這樣辣手摧花,扯起來肯定很爽,“小蘭,下午我們也去花田摘一些鮮花做精油吧,我記得我們來的時候,看到路邊有可以把鮮花做成精油的店。”

“不止可以做精油哦!”毛利蘭把入住時候旅館送的宣傳單遞給宮葉里看,“還有可以調配香水的地方,不但可以讓專業的調香師調配,還能自己DIY獨一無二的香水。”

宮葉里對香水沒有多大興趣,他們這一行,身上的味道只會成為負擔,但她很想要精油。

無論是護膚、泡澡還是平時用來緩解疲勞都是很好的。

“小蘭,我給你拍張照吧!”宮葉里掏出手機,往後退幾步,調開照相機,對準毛利蘭。

毛利蘭站在窗前,淡色的紗窗被風吹起,身後是萬千花海,美不勝收。

宮葉里換着角度,一連拍了好幾張才停下,招呼毛利蘭過來看,“看看,喜歡哪一張,我發給你。”

兩人湊到一起仔細看那些照片。

“等一下。”毛利蘭突然抓住宮葉里拿手機的手,抬手將照片划回前面一張。

因為拍攝角度的關係,那張照片的背景一大半都是向日葵。

毛利蘭突然拉扯宮葉里的袖子,指着向日葵中的房子說:“你看那是不是有什麼……吊著的?”

宮葉里放大照片,仔細觀察。

“你看這,像不像……一個人!”說到最後,毛利蘭嘴唇都是顫抖的。

宮葉里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會吧!

這邊距離向日葵中的房子有些距離,光憑肉眼根本看不清房子裏的情況。

作為一個隱藏電子控,宮葉里對電子設備要求比較高,手機像素非常好,把遠處的房子也拍得清清楚楚。

她趕緊放大照片,發現好像真的吊著一個人。

那麼問題來了,毛利蘭是怎麼忽略掉她自己和成片的向日葵,發現小小房子中,更小的人的?

作為名偵探的女朋友,難道她其實也有一雙善於發現案件的眼睛?

沒空多吐槽,宮葉里重新用手機對準窗外,聚焦那棟房子,放到最大。

“啊!”毛利蘭被嚇得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宮葉里也被嚇了一跳。

那裏真的吊著一個人。

雖然因為放得太大,像素過低導致看不清,但可以很肯定那裏有一個吊著,還是一個女性。

“你趕緊去叫毛利先生,我下樓去問問,看旅館裏的人認不認識那家人,打電話去看看還有沒有救。”宮葉里交代完,急匆匆的下樓。

許是長時間鍛鍊出來的強大心臟,尖叫完后的毛利蘭已經沒那麼怕了,當即跟在宮葉里身後,離開房間,去找毛利小五郎。

這邊並不是什麼繁華的地方,常住人口或多或少都認識,旅館的老闆娘就認識向日葵花海那家,當即打電話過去。

……

203號房,一進門,安室透就反鎖門,拿出儀器檢查有沒有監控器,看得萩原研二嘴角目瞪口呆,“你不至於吧!”

安室透確實不至於到一個地方就檢查一遍,但誰讓現在萩原研二也在,萬一他一個“零”出來,被誰聽到,那可就糟了,還是好好檢查一遍更放心。

確定沒有問題后,安室透總算收起設備,第一次正視萩原研二,“還有一個小時,我們聊聊吧,研二。”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安室透的臉。

安室透呆了一下,“研二,你做什麼?”

萩原研二捏捏指尖手感頗好的臉,滿心悲創,“你這臉,怎麼還和七年前一樣,都沒多少變化。”

莫非小黑臉更保鮮?

“哈?”這和安室透想的重逢完全不一樣。

萩原研二一屁股坐在床上,盯着安室透的臉,悲從中來,“我只覺得炸彈在我身後炸開,等再醒來已經是七年後了。我的青春,就這樣沒了。”

“……”安室透正色問:“所以,你真的在秘密醫院裏昏迷了七年。”

萩原研二收起玩鬧的心,緩緩搖頭,“我不確定。”

他抬起手臂,握起拳頭,將肌肉展示給安室透看,“如果我真的昏迷了七年,肌肉一定會萎縮,但我醒來的時候,身體就是這樣的,強健有力,一點不像昏迷過的人。”

對於現在的萩原研二來說,健康才是最大的問題。

很難說清楚,他真的在沉睡,還是經歷過什麼,他卻不知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之前在哪個醫院修養的?還有那個宮葉里,她是不是在監視你。”這段時間,宮葉里和萩原研二機會沒有分開過,兩人還住在一起,這讓安室透不得不懷疑。

荻原研二問:“你知道希望工廠嗎?”

安室透靠着牆,站在萩原研二正對面,靜靜的等待着。

萩原研二道:“我並不是在警察醫院裏醒來的,而是在一個很神秘的地方。那裏有很多人,我還看到了景光,他當時就躺在……”

“你說什麼?”安室透突然上前,一把抓住萩原研二的衣領,紫灰色的眼中滿是瘋狂,“你說你見到了景光,這是真的嗎?”

萩原研二從未見過安室透這副表情,“零,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景光真的出事了。”

這段時間,萩原研二一直很配合,除了想要弄清楚希望工廠到底是個怎樣的組織外,更大的原因還是諸伏景光。

他只是隔着玻璃看到躺在床上的人,不能確定是不是景光,但好友的反應卻讓他感到害怕。

安室透放開萩原研二,一步一步後退,重新靠在牆上,彎着腰低着頭,沙啞的聲音似乎都染上了哽咽,“把你知道的,關於希望工廠和景光的事告訴我。”

好友的樣子看得萩原研二難受,臉上徹底沒了見到好友時的開心,他沉默的點點頭,開始講述希望工廠的事。

其實他知道的也不多。

在奇怪的房間醒來,聽到那兩個人奇怪的對話,藏得嚴實的廠長,以及宮葉里的身份。

至於諸伏景光,他知道得更少。除了醒來看到的那一眼,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之前心有顧慮,他也沒敢向宮葉里打聽。

可以說,他知道的一切,都是宮葉里告訴他的,而那些東西很有限,比如,“宮葉里說過,希望工廠又被稱為復仇聯盟,敵對勢力是一個叫酒廠的組織。宮葉里提到那個組織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恨。”

“酒廠?”先有希望工廠,后又酒廠,都是安室透沒聽過的。

“或許是像希望工廠一樣的組織。”萩原研二也說不清楚,只能把他知道的都告訴安室透,“對了,宮葉里開偵探事務所是為了監視毛利小五郎。她說酒廠的人曾經狙擊過毛利小五郎,希望工廠懷疑他知道酒廠的秘密。”

狙擊毛利小五郎?

酒廠!

狙擊!

酒……黑衣組織!

難道研二說的酒廠是黑衣組織?

“關於酒廠……”

“咚咚咚!”焦急的敲門聲打斷安室透的話,外面傳來毛利蘭的聲音,“安室先生,萩原先生,出事了。”

不管心裏有多少想法,在敲門聲響起的一瞬間,全都被安室透壓了下去。

他瞬間整理好心情,收起臉上難看的表情,對萩原研二道:“你整理一下,我去開門。”

看到好友的瞬間變臉,萩原研二再也無法調侃了。

零,你到底經歷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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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名柯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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