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義氣是年輕氣盛 恥辱是左躲右藏
與此同時正在上初二的時候,發生了一件驚心動魄的大事,江湖義氣並不簡單,但一恆明白義氣太重要,或許是因為年幼電影的熏陶,影響了一恆的判斷,從而選擇了一條悲劇的路。年少的時候愛看古惑仔,電影裏的主人公以及要講的中心思想,讓人為之動容,漸漸的渴望這樣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奈何沒有勇氣去鬥爭,只因害怕刀光劍影的血腥。
回憶是一張答卷,做不做都是答案,愛而不得嘗了無數逃避,一恆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難道名利真的能讓自己喜悅,若是少了健康,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活着就有翻身的機會,每一天都在奮鬥,誰比誰真的重要嗎?不如好好看盡起起落落,指點自己的命運向來都是自己同意,如果你要封閉也怪不得無情,義氣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會上癮,只可惜一恆未能堅持到最後,或許是太想珍惜擁有的,說貪生怕死也不為過。
狠是一恆的痛處,總不想面對,因為懦弱的本性不可化解,堅強好誘惑人,一恆卻是視而不見,一次次悲劇談不上經驗,心被蒙上了豬油,看不見無情的傷害,但忍耐已經顯而易見,那麼多人想要嘲諷,恨發作了若是忘了初衷,只能是一敗塗地,堅持好像永遠都不在,孤獨的一恆獨自上路,沒有依靠最終會傷了自己,覺悟不高智慧太低的評價就在心中。
從小學就在一起上學的朋友,一恆和靳炳是好朋友,一到無聊的時候就走在一起消遣,總有說不完的話,總有未了的感情,感情是培養出來的,也是一種緣分,所以一恆會為靳炳做任何事,哪怕面對毫無人性的勒索都會挺身而出,但有些事也讓一恆失望過,如果不是義氣怎麼會出手,但凡接受何必無言。
絕情的人有個特點,就是看的太真,而多情的人總以為自作多情,一恆總是學不會無情,或許還不能看重自己,所以才會反反覆復傷了自己,所有苦自己忍受,只因善良的心存有好心,以為痴情天下無敵,誰知痛不欲生的降臨,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無能,但也不是一無所獲,真相都是袖手旁觀見機行事,越是成年越是看清了一切,防備一個人正在建立,失去一個人卻有幾分輕鬆,朋友就是利益的化身,沒有利益什麼都不是。
一恆維持着與靳炳的關係,現在想起來還是感動人,種種感動成就了付出,一恆對靳炳已經當成了手足,而靳炳也默默承認,所以二人有什麼話說什麼話,愛是慢慢來情是漸漸去,付出若是沒有回報一定是看錯了人,最後靳炳不珍惜這段感情,消失在一恆的眼中,感情原來這麼孤獨,或許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但為何還要千絲萬縷的聯繫,看錯了一個人失去了一份真,不必後悔有多用情,只要問心無愧。
突然有一天靳炳對一恆說,有個叫樊龍的人問他要錢,當然是敲詐的那種,一恆二話不說想要出頭,等到下了課,一恆和靳炳訴說著事情的緣由,一恆等了多少年的揚名立萬,終於今天有可實現,那個時候也不考慮後果,只是太想打抱不平,不管結局是什麼,選擇了就要認,義氣這東西圖的就是出來混都要還,誰不想威風凜凜,只可惜朋友太難交,這讓一恆看清了人的嘴臉,付出若是有回報,為什麼靳炳視而不見,少了一個朋友心中難道不會不安嗎?
有一種狀態令人着迷,出頭的感覺太偉大,忘了自己是誰,想着別人是敵,感情是什麼,人心是什麼,一切都會浮出水面,傷心的人因為愛搭不理,
所以才會看淡了一切,年少有為就要先吃苦,或許吃的夠早,而一恆還不明白正義是什麼,彷徨的時候硬着頭皮,直到痛徹心扉不可挽回,才越來越看清自己有幾斤幾兩,出人頭地看得太多,忘了自己適合什麼,所以才會盲目。
錢能辦到的事都不是難事,可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一件事情都有正反面也很矛盾,就看人能否平衡的好,地痞流氓也是一種生活,樊龍就是這樣的人,他沒有善良的本性,卻要豐衣足食的結局,可是他的決心如此無情,才會有了一恆今天的恥辱什麼公平正義從來不敢面對,欺軟怕硬一幕又一幕。
回到那一天事情的經過,一恆和靳炳找到了樊龍,一恆說:“是不是你問他要錢了,”樊龍看着一恆說;“是不是想打架了”一恆說:“再也不要問他要錢了,”就這樣離開了也散場了,誰能看清楚這是種挑釁,但一恆怎麼都看不起這種人,好漢是什麼,樊龍的差距太大,但一恆太傻自尋煩惱,如果可以躲過為什麼還要自討苦吃。
一恆放了學,試着走出了學校,但之前早就有耳聞樊龍在學校門口等着一恆,一恆要面子所以要吃虧,本來可以逃避就可相安無事,放了學一恆出了校門,回了家放下書本,心不痛快就要解決,於是又上了學校,這一次碰上了爭鋒相對,此時想的是清白,可惜的是身邊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樊龍相隨着六七個人,一見面一恆被樊龍挽着頭髮說:“是你不服,”此刻的一恆只有躺在地上蜷縮起來,拳打腳踢過後傷的並不重,所以此事草草了事。
事後總有那麼多人看笑話,說什麼的都有,一恆太嫩只因相信的太多,咎由自取還是執迷不悟,人心看透了都是利益,一恆如今開始相信無利不起早,除了父母世上再無愛,所以才會更珍惜自己,遠離江湖的心種下了因,或許一恆不適合這樣的生活,打打殺殺若是失去了什麼,怎麼挽回都是太遲,退出江湖因為沒有實力,血雨腥風不如歸隱山林。
今天已過讓他去,明天再來不死心,一恆對樊龍說:“有種明天學校見,”到了時間父母也知道了事情的緣由,一恆拿了根鐵棍準備去學校,此時父親攔住對一恆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暫時先忍忍,”一恆接受了父母的勸阻,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是在煽風點火,只可惜一恆已經明白自己的無能。
後來人們不斷地傳言,一橫是何等的狼狽,苦不堪言的日子像蒙上了面紗,不敢在面對生活,風風火火的日子不屬於一恆,所以也不想再追求,結局想的太現實,人在邊緣是必要選擇一條路,有了成就也有了失落,東躲右藏的日子沒什麼執着,這個開始不太好,懲罰慢慢迎來,好想退但又做不了什麼,生活一片糟糕,前程還是彷徨,只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古惑仔再也不是想的那樣,才會又一次沉淪苦海,朋友算什麼,到頭來不接受恩情,看錯了人也失去了慾望,困難此時種下了因,為自己披上了重重的偽裝。
今天既然出師不利,未來不敢再做打算,恨不是那麼強烈,所以沒什麼底氣,愛在消耗一個人卻不自知,等到懦弱的時候想起無情已經太晚,習慣是情不自禁,而一恆還在頑固不化,-本來可以隨遇而安,卻要死皮賴臉,釋懷狠狠的得不到,一恆已經在走向錯亂,誰能走近他的內心寬容,相信只有他自己。
據說那一天樊龍去付了約定。拿着片刀等待一恆的出現,一恆爽了約,也不怪父親如何阻攔,只是越來越懷疑自己,什麼事都沒有個結果,豪言壯語不復存在,低頭的瞬間明白了恥辱,誰比誰不如做自己,恩恩怨怨空一場,有若是有要給得起,命中許多願要一一實現,為了不要錯過千真萬確,撞得頭破血流,是是非非原來是無話可說,一恆忘了從前的猶豫,但是振作就在眼前,千萬不能錯失良機。
從無話可說到千言萬語,經歷了什麼才幡然醒悟,千絲萬縷情是什麼,一言不發實在痛恨,為什麼得不到想要的,人心如此險惡,那些出現的刻骨銘心終將是悲劇,挽回不挽回重要嗎?人生已經一無所剩,但還在堅持夢想,有夢的人有愛的人從來是享受孤獨,想忘了一切不快,人生的價值或許是熟悉了再熟悉,命里都是哭笑不得,懷念美好的時刻,悲慘的事實也來了,長大成人若是要付出代價,一恆願意不要回報,清高不要卻在手,生命既然要想完整,就要躲開明槍暗箭,傳說要想千古流芳,就要痛了再痛,誓死不罷休的決心,走出了一步還想走。
仇恨早就遺忘在風中,忘了就忘了,誰也不必舊事重提,或許自己為難自己,只要風起雲湧就要振作,可憐選擇了堅強,一恆自以為到了極限,可是不去判別永遠埋在鼓裏,思索着未來才能甩開煩惱,因為太想做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