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劍神
血色的天空下,血月照耀着陳楓他們五人,裴忠雲和趙躍林他們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因為這是沒有任何勝率的戰鬥,他們想逃,但是對方的氣息已經壓的他們喘不過起來,他們的修為只有築基初期,他們無法對方的氣息壓迫,而陳楓是築基巔峰假丹鏡,還能對抗一二,溫聿雲的築基後期也能對抗絲毫,而許信義和他們一樣,也是動彈不得。
“陳前輩,您能否抵抗一二?我們去琴山派和玄劍宗搬救兵,只要執法長老出手,對方定是毫無反抗之力。”
裴忠雲哀求的對陳楓說道。
“哦,我看是搬救兵是假,逃跑才是真,等你們搬來救兵,我看,我們早就成為了這些屍體大軍的一員了。”
他們沒有想到陳楓居然如此直接的拆穿他們的真實意圖,這讓他們的臉上非常掛不住,然後趙躍林乾脆也不裝了,直接說道:“對,但是有一兩個跑出去報信,總比全死在這裏好吧。”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按照我們修仙界的規矩,我和溫師妹的修為更高,逃跑的幾率也更高,所以最應該存活下來的應該是我們。”
陳楓的話語讓裴忠雲,趙躍林他們啞口無言,結果上方卻傳來了教首的嘲諷聲。
“哈哈,果然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怎麼了?陳公子,剛剛針鋒相對,出口成章的氣勢哪去了?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就開始內訌了?果然,無論在哪裏,弱肉強食都是真理。”
這時,他望了天空上的血月,然後又目光兇狠的對他們說道:“聖教的教徒們,吃了他們。”
教首向屍潮大軍發出了命令,結果那些屍潮大軍像是沒有思想的發狂的野獸一般向他們襲來,他們僵硬的揮動着手中的武器,口中發出令人心顫的和惡行的吼聲。
“一切都完了。”
裴忠雲哀嘆了一聲。
“哦,是嗎?”
結果許信義微笑着向他們意味深長的說了這一句話,這讓他們感到非常的不解,心想這都什麼時候,他們為什麼還能保持從容。
當他們看向陳楓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換了一把劍,只見那把劍如月光般皎潔,猶如美人般修長,又如君子般優雅,劍柄是一輪美麗的銀月。
他把劍矗立在面前,然後開始結印施法。
“蒼茫月明。”
只見一道亮光直衝雲霄,像一把利刃切開了血色的氛圍,以陳楓為中心,一道巨大的劍陣啟動,那道劍光像是會膨脹一般,逐漸吞沒了血色的天空和寺廟,那道劍光如同天上的明月一般,是那麼的潔白,那道劍光將那麼屍潮大軍給吞噬進去,就像鯨魚將各種小蝦小魚給吞沒到自己大口之中一樣,那些屍潮大軍很快都進了這道劍光的範圍。
這讓裴忠雲他們和教首都大吃一驚,他們隱約的感覺到,陳楓並不像他展示的那麼簡單。
等劍光散去,眾人發現那些屍潮大軍都已經灰飛煙滅,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血色的氛圍早已被一掃而空,明月再次變得那麼令人心曠神怡,而陳楓手持隱月劍立於前方,他依然如謙謙君子一般,遺失而孤立,彷彿一尊的白玉雕像。、
而他的氣息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的修為已經由築基巔峰,升為金丹大圓滿,也就是假嬰境,這讓所有人都大驚失色,原本要逃跑的兩人早已被驚呆了,如被萬丈驚雷轟頂一般,忘記了動彈。
“閣下究竟是什麼人?”
看着屍潮大軍被化為了煙塵,教首憤怒中又帶有恐懼的問道。
陳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見溫聿雲和許信義來到他稍後的兩側,然後恭敬地對陳楓行禮。
“弟子溫聿雲拜見師叔。”
“弟子許信義拜見峰主。”
“峰主?”
這讓裴忠雲他們驚得下巴大大的張開,使得他們的腦袋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陳楓上前一部,然後說道:“琴山派隱月峰峰主陳楓。”
聽到這個名字,裴忠雲他們和教首都瞪大了眼睛,他們臉僵化成了浮雕,沒有一點生氣,都定格在震驚的表情。
“月下劍神—陳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