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驟雨,口技訓鵝!
丁修和李秋棠回到她家之後,將狼後腿放到了她家的廚房,和趕着一群大白鵝的她出了門。
李秋棠趕着大白鵝,對丁修問道:
“你直播怎麼樣,有多少粉絲了!”
丁修淡然道:
“一萬六千多!”
李秋棠說道:
“丁修,你忙嗎,不忙的話,跟我一起去放大白鵝!”
丁修說道:
“不忙!”
李秋棠瞥丁修了一眼,問道:
“跟我這村姑一起去放大白鵝,你這大主播不會覺得屈才了吧!”
丁修正色道:
“大主播不敢當,秋棠,能跟你一起去放大白鵝,我求之不得,哪裏會有屈才一說!”
李秋棠笑道:
“那就好!”
過了一會。
丁修和李秋棠來到了長着蘆葦,開着婆婆納、車軸草、鴨拓草、蒲公英、紫雲英等五顏六色野花的水邊。
李秋棠用長竹竿將大白鵝們趕下了河,望着它們,心情很是閑適。
丁修望着潺潺的流水,水面的大白鵝,情不自禁的唱道:
“春水流春水流春水流
別把春天悄悄地帶走
想你在心裏頭想你在心裏頭
別讓風把情吹走
跟着我一起走跟着我
別讓時光把孤獨收留
當噩夢醒來后
又是一個新的開頭
嚮往事揮揮手……!”
李秋棠聽着丁修的歌聲,一臉陶醉,心想他真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呀!
過了一會。
“別把春天悄悄地帶走,想你在心裏頭想你在心裏頭,別讓風把情吹走,跟着我一起走跟着我,別讓時光把孤獨收留!”
丁修神情唱完了這一首歌,感覺日子就像是春光一樣,過得太快了。
李秋棠回味了一會,對丁修道:
“丁修,沒想到你唱歌這麼好聽,你這溫柔中帶着一絲傷感的嗓音,很是感人,你不去當個歌手,真是可惜了!”
丁修淡然道:
“我有我路要走,沒什麼可惜的!”
李秋棠問道:
“這一首歌是以前的老歌吧,很是好聽!”
丁修淡然道:
“70年的歌曲,黃格選唱的《春水流》,我每次聽到這一首歌,都會感覺青春如水流,往事難回頭!”
李秋棠說道:
“老歌就是經典,這一首歌帶給人一種穿透靈魂的傷感,穿越時空的經典!”
丁修感慨道:
“春水流,向東流,流水帶走的是光陰的故事,流水帶走的是歲月的痕迹。
一江春水向東流,往事如煙不回頭。
回不到的是那彼此燃燒的歲月,揮不去的是那曾經消散的雲煙!”
李秋棠說道:
“往事不可回溯,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現在,……丁修,你好奇不好奇,我把這群大白鵝趕下水,是怎麼它們叫回來的!”
丁修伸手撓了撓頭,面露疑惑之色道:
“不知道!”
李秋棠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竹子製成的哨子,說道:
“我一吹竹哨,這些大白鵝就紛紛上岸了!”
丁修由衷道:
“很神奇!”
李秋棠說道:
“沒什麼神奇的,我從小用哨子聲當作命令喂大白鵝,它們只是本能反應而已!”
丁修面色平靜,問道:
“秋棠,你知道什麼叫做口技嗎!”
李秋棠面色微紅,
有些不好意思,沒好氣道:
“啥亂七八糟的呀,不知道!”
丁修正色道:
“口技是優秀的民間表演技藝,是雜技的一種。
起源上古時期,人們用於狩獵,模仿動物的聲音,來騙取獵物獲得食物。據歷史文字記載,戰國時期《孟嘗君夜闖函谷關》的故事中,“雞鳴狗盜”是最早將口技運用到了軍事。
到了宋代口技已成為相當成熟的表演藝術,俗稱“隔壁戲”。
從宋代到民國時期在杭州盛為流行,表演者用口、齒、唇、舌、喉、鼻等發聲器官模仿大自然各種聲音,如飛禽猛獸,風雨雷電等等。
使聽的人達到身臨其境。
這種技藝,清代屬“百戲”之一種!”
李秋棠悻悻然一笑,低着頭,嘀咕道:
“原來是這呀!”
丁修認真道:
“模仿大自然各種聲音的口技屬於口技中的低端技藝,秋棠,你想知道一下高級口技嗎!”
李秋棠盯着丁修,一臉期待,懇切道:
“想!”
丁修說道:
“高端的口技是可以和動物交流的!”
李秋棠抿了抿嘴唇,懷疑道:
“不可能,只有水月洞天的童心可以和小動物交流!”
這時,天空響起了一聲驚雷,緊接着,一場驟雨下了起來。
水中的鵝群聽到打雷聲,又淋了雨,四散而逃。
李秋棠吹竹哨,卻起不到任何作用,她神情慌了。
丁修脫下外套,給李秋棠披到了頭頂,口中發出了大白鵝叫聲。
這些大白鵝聽到丁修的叫聲之後,紛紛朝他身邊聚攏。
李秋棠頭頂丁修的衣服,感覺很是溫暖,見大白鵝們紛紛朝他聚攏,驚訝道:
“丁修,你的口技真厲害!”
丁修會心一笑,-傲然道:
“必須的!”
不一會。
所有大白鵝一個不落的聚攏到了丁修的身邊。
李秋棠見此情景,呆立原地,感覺丁修這種有天賦異稟的人,不養鵝真是可惜了!
丁修身處雨中,感覺在春雨的滋潤下,周圍的一草一木散發出耀眼的新綠,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風兒裹卷着泥土氣息,開神悅意,置身此間,身心清泰,一時忘卻,所有的煩惱。
李秋棠伸手拉了一下丁修的胳膊,催促道:
“丁修,你愣着幹什麼,走了!”
丁修很享受這種沒有刻意,沒有執念,置身雨中,清清寂寂,萬物生的感覺,他稍稍愣神之後,對李秋棠道:
“大白鵝們最怕打雷下雨的天氣了,我幫你帶回去吧!”
李秋棠點了點頭,欣然道:
“好!”
丁修用口技跟這些大白鵝交流,讓它們排成了兩排。
李秋棠看的瞠目結舌,對丁修感到驚為天人!
丁修帶隊,帶着這兩排大白朝李秋棠家走去。
李秋棠三步並作兩步,跟上了丁修,目光灼灼,對他道:
“丁修,你這口技太厲害了,能教一下我嗎!”
丁修微微思索,說道:
“秋棠,等我回去,給你寫一篇《訓鵝術》,然後,給你送去,你跟着練吧!”
李秋棠笑容燦爛,開口道:
“好!”
丁修帶着鵝群和頭上披着他的衣服,手拿長竹竿的李秋棠行在驟雨中的,漸行漸遠,變成了兩個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