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帶你回家
第十九章我帶你回家
猥瑣的笑聲之後,是一片窸窸窣窣的sāo動,緊接着從草叢裏走出來稀稀拉拉大概十多個人吧,有的拿刀,有的拿棍。明顯就是一群山匪,可能是聽見奕戰與巨蛇爭鬥是發出的聲音吧,被吸引而來,可是不管怎麼樣,這伙山匪是擺明想要打劫奕戰一伙人的,尤其是看到美麗動人的林欣兒和那巨大的蛇身。
都說貪婪是罪惡的根源,還就真是這個樣子,這群弱智的匪徒只看見那巨大的蛇身和美麗可愛的林欣兒,其中一個更是yin穢的摸着下巴,sè眼眯着,直勾勾的看着林欣兒那嬌小可愛的臉蛋,還有那青澀卻已經略顯雛形的身材,嘿嘿的傻笑,意yin自己正在鞭撻這美妙身軀的情景,有的則是看着那龐大的屍體,彷彿那是散落在地上的一大堆金幣。總之,這伙愚蠢的匪徒沒有想到奕戰既然有殺死巨蛇的實力,就有殺掉他們的實力,更何況奕戰就在昨天連升兩級,晉級人級六重天,正愁沒有地方連連手,鞏固一下自己的修為,這伙傻缺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兩方人都在呵呵的笑着,都覺得自己今天賺大了。
匪徒中為首的那個見奕戰沒有回應,舉起手中的砍刀指向奕戰,囂張至極的再次開口。“喂,小子,本大爺問你呢,你可。。。啊”沒等那個匪徒說完,奕戰已近衝到了說話男子的身前,巨劍上撩,還在說話的匪徒的胳膊連帶着砍刀就已經飛出去了,男子也痛苦的吼叫出來。鮮血流了一地,抱着斷臂在地上打起滾來,而後面的匪徒則是傻眼了,完全沒預料到會這樣,怎麼會這個樣子,人們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奕戰就已經發動攻擊了,在匪徒們看來,應該是他們先動手的,可是奕戰僅憑自己一人就干衝過來,而且上來動手砍下了挑事的手臂,根本不說話。一切都是在電光火石之間。
一切都在這一瞬間靜止了,出來在地上一邊翻滾一邊嘶吼的匪徒,槍打出頭鳥,不打饞的,不打懶得,就打這種不長眼的,奕戰沒有停下,走到倒霉的匪徒身旁,揮手一揮,剛才還在掙扎的男子在抽搐了幾下之後就不再抽搐了,徹底的安靜了。所有人都傻了,真正的被嚇傻了,在他們眼中,奕戰簡直就是一頭凶獸,一個魔鬼。有的人已經嚇得抽筋了,奕戰沒有繼續發狂只是一步一步的向著匪徒們走去,他並不着急殺死這些人,在幾次生死搏鬥后,奕戰發現空有力氣是不能完勝對手的,他想利用這幾個人來鍛煉一下自己的技巧。這場屠殺終會開始的,但不是現在。一群匪徒在震驚之後也緩過神來,一些狠角sè開始煽動集體,“大家不要怕,他只有一個人,我們有十多個難道還打不過他么,兩拳難敵四手,只要殺了他,那個小女孩和巨蛇就屬於我們,我們的真正的發達了,到時候真的就是一輩子衣食無憂了。”至於高庄澤是完全被無視了,因為高庄現在剛清醒過來,還是很虛弱的,不過也不是一群小小的匪徒就可以擊殺的。所以,高庄也懶得搭理他們,只是自己默默的調息打坐,恢復自己拿嚴重的傷勢。
一群匪徒本來就是亡命徒,再加上幾個老油條的挑唆,每個人眼中的貪婪之意都像是被點燃的乾柴一樣燃燒起來,握緊手中的兵器,他們願意相信自己是那個幸運兒,在別人吧奕戰耗得差不多的時候,兩敗俱傷,自己則是坐收漁翁之利,抱得美人歸,守得金山坐。
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所有的人都葬身於此。奕戰只是靜靜的看着他們,從他們選擇打劫奕戰的時候,他們註定就已經死了,從失去詩琪以後,奕戰的心徹底的冷了,什麼人都無所謂了,像這種來招惹他的更是註定逃不了死神的鐮刀。就這樣兩方相互對峙着,突然,一個jing瘦的男子忍不住了,大吼大叫道“上啊,我們沖,殺了他,上啊……”人們立馬就像是被點燃的鞭炮一般,頓時爆發了,一窩蜂的向著奕戰就衝來了,奕戰一動不動,只是握緊手中的巨劍,最先衝上來的是個高大的壯漢,手裏拿着一根狼牙棒,騰空一躍,向著奕戰就狠狠的砸來,壯漢咬牙切齒,好像與奕戰有着殺父之仇一般。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瘦子拿着匕首也衝到了奕戰的身前,在這個時候,奕戰沒有向後退,反而進步向前,將手中的巨劍橫起,擋住壯漢的狼牙棒,然後起身一腳就揣在瘦子的臉上,瘦子像是被擊飛的皮球一般,倒飛出去,撞在後面的人身上。然後將巨劍向一旁撥去,狼牙棒失去重心,砸在地上,頓時砸出一個巨大的陷坑。奕戰拿着巨劍原地轉圈,巨劍像是畫圓般在壯漢的脖子上劃過,緊跟着又是一腳,壯漢不甘的倒下了,並且再也起不來了,緊跟着,奕戰猶如狼入羊群般殺入匪徒中,奕戰雙手持劍,向著一個拿着棍子的匪徒衝去,舉起巨劍,匪徒急忙將棍子橫在頭上,不過他依然被奕戰揮刀砍成兩半,與他一起變為兩半的還有他手中的棍子,解決掉這個匪徒之後,奕戰單手持刀,橫揮全場,本來就近兩米長的巨劍,再加上奕戰單手持刀,像是切割機一般,無情的收割着匪徒們的生命。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想奕戰衝來,高高躍起,直奔着奕戰的腦袋襲來。奕戰定眼一看,竟是剛才一腳踹飛的那個小瘦子,真是不長記xing,奕戰笑了笑,改雙手持劍,不過卻沒有向著小瘦子砍去,而是像拍蒼蠅一般,“彭”的一聲,伴隨着骨折和慘叫的聲音,小瘦子再一次的倒飛了出去,不過這次想要再次站起來可就是不容易了。
奕戰看着所剩不多的匪徒,嘿嘿一笑,再次沖了進去,或劈,或砍,或刺,或挑,或撩,或掃。像是在演劍一般,沒有直接殺死他們,而是憑藉著技巧,不動用蠻力,將匪徒們一一擊潰,然後像是畫畫又像是書法那般揮毫潑墨的飄逸,劃過匪徒的喉嚨。最終一個轉身,將巨劍從最後一個匪徒的喉嚨劃過,奕戰一手背後,一手持劍斜指向天,略微的低下頭,直到那個匪徒無力的跪在地上,最終不甘的倒在地上。奕戰才將巨劍翻了兩圈,倒持與右手,一步一步的走向剛才偷襲奕戰卻被奕戰無情扇飛的小瘦子,眼神淡漠的將巨劍插入他的胸口,眼中沒有一絲感情,好像在刺入一個西瓜般的冷漠無情。
然後轉身看向林欣兒,輕輕的揚起嘴角,不過全身的鮮血卻讓奕戰顯得有些恐怖。奕戰看着林欣兒,眼中有了一絲淡淡暖意。笑了笑“走,欣兒,我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