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全能特助(二十四) 那可以……
原本的劇情線不是BE走向,所以謝言然父親的病並沒有發展到不可治癒的地步,因為得到了及時的救治,狀態還不錯,顧潮玉還看到了謝言然發的朋友圈,照片上是謝言然的父親躺在病床上,精神頭不錯,正在看書,書的名字是一百天教你如何自己給自己看病……
顧潮玉感覺自己要是醫生,大概會直接氣暈過去。
看到這張照片時,已經是顧潮玉和段緒池同居的第二個月了——
顧潮玉還記得,他第一天剛搬進去時,段緒池顯而易見地陷入了糾結,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在猶豫什麼的那種。
還是顧潮玉在無奈輕嘆后,主動提出:“我們是要住在同一個房間嗎?”
“暫時,暫時。”段緒池撒了個極易被拆穿的謊,“其他的房間都還沒收拾好。”
顧潮玉:“好。”
段緒池鬆了一口氣。
個六一個機械球都看不下去了,【這也太明顯了,核心能不能把聰明才智和城府用在感情上,稍微一點就行。】
說是其他的房間還沒收拾好,所以兩個人就先住在一起的,結果整整一周過去,房間也沒有收拾出來的跡象。
在剛住進去第一個兩人共度的周末時,顧潮玉閑着的時候把整棟別墅逛了個遍,結果半間需要整理的房間都沒看到,任何一間空閑的卧室看起來都像可以領包入住的樣子。
不過在很多時候裝傻也是一種美德,他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雖然兩人同居了,但什麼實質性少兒不宜的接觸都沒發生,兩個人就是蓋着被子純睡覺,大部分時間會在睡前聊天,聊的還都是工作上的內容。
個六對此表示一萬個無法理解,根據之前幾個世界的經驗,現在他的宿主應該被吃干抹凈了才對,現在表現得也太歲月靜好了。
兩個二十歲的人,又不是小孩子湊在一起過家家,【核心是不是沒有那方面的生理需求?】若真的是這樣,那才能說得通,就算在劇情線里段緒池也並不是個情/欲旺盛的人,畢竟工作狂才是他身上最大的標籤。
顧潮玉起床準備去上班,床的另一半早已空閑,他起床收拾好自己,往樓下走,聞到早餐的香味,是段緒池親手做的,‘這樣有什麼不好的?說不定段緒池就是喜歡柏拉圖。’
個六意識到,沒有那方面需求的另有其人。
段緒池要是知道顧潮玉說他是柏拉圖,肯定會覺得委屈,與顧潮玉認為的截然相反,他的需求很旺盛,旺盛到早上起來聞着沾染顧潮玉香香味道的被子,都會起反應。
但,他畢竟單身了十餘年,這是他第一次談戀愛,拿不準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才合適。
雖然也不是沒見過其他人談戀愛的樣子,但面對顧潮玉,他還是想要謹慎再謹慎,不想讓顧潮玉感覺到絲毫的被冒犯。
“早。”顧潮玉打個哈欠,走進廚房,“我來做明治吧。”他特意在網上找了教程學習。
段緒池也沒推拒,兩人一起做飯,享受美食,度過一個美好的清晨——
“這麼說你們兩個現在就是神仙眷侶?”老錢笑着調侃,心裏卻知道並不是這麼回事。
還真的像段緒池給他形容得這樣融洽,那段緒池今晚上壓根就不會過來。說一句見色忘友雖然有點誇張,但不失貼切,畢竟他這好兄弟自從和那位顧特助同居,就沒再來過這個酒吧,只能用“恪守男德”四個字來形容。
今天看起來像是終於憋不住了,過來后沉默地坐了好半天也不主動開口,憋了半晌,就給他說些甜蜜日常。
“吵架了?”老錢猜測。
段緒池皺眉:“我們怎麼會吵架?”
老錢抱着胳膊,翹着個二郎腿,“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段緒池:“……”總感覺他的苦惱說出口,肯定會被狠狠嘲笑。
他換了一種比較迂迴的方式來詢問,不過也只是他自以為的迂迴,“你談過那麼多次戀愛,一般多長時間出現比較親密的接觸?”
老錢恍悟挑眉,勾起嘴角,他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過還是認真回答了,“我一般都是**的,互相取暖,硬要說個規律,大概是當天接吻,一周上床?男女都有。”
話還沒說完,他就對上了好兄弟充滿鄙夷的視線。
老錢擺手,行,他無話可說。
段緒池:“你的經歷並不能當成經驗。”
“是啊,誰比得上你這個純愛戰神?”老錢陰陽怪氣一句。
段緒池甚至都沒懂純愛戰神是個什麼意思。
老錢抬抬下巴,示意道:“你和顧特助同居后,怎麼樣了?”
段緒池不想撒謊,但也不想說自己連嘴巴都還沒親上,所以他含糊回答:“就那樣。”
“不會還什麼都沒幹吧?”老錢剛才被鄙視了,這下一定要找回場子,“段緒池,你敢不敢再沒出息一點?”
段緒池認為這種事和有沒有出息完全沒關係,但他是真的很想和顧潮玉更加親近,於是痛定思痛,決心改變現狀。不過從酒吧回家前,還要在蛋糕店裏買一份潮玉最喜歡吃的甜品。
顧潮玉在家裏打遊戲,反正第二天是周末,他完全可以放心大膽地玩,玩雙人小遊戲,個六通過數據控制另一個角色。
一人一統正玩得熱火朝天時,段緒池回家了。
個六悶悶不樂地從遊戲數據中脫離,抱怨,【核心就不能晚一點回來嗎?】
顧潮玉偏過頭,幾乎在瞬間就注意到了段緒池手中的甜品紙袋上,‘我剛好餓了。’
段緒池坐到顧潮玉所坐沙發的空閑上,現將甜品遞出去,再用充滿試探的語氣問:“潮玉,我作為男朋友,你認為我的表現怎麼樣?”
所謂吃人的嘴短,顧潮玉一雙桃花眼亮晶晶,毫不吝嗇讚美之詞:“非常好,滿分十分,給你打一萬分。”
得了肯定的段緒池嘴角上揚,試探道:“那一萬分的男朋友,可以得到獎勵嗎?”
顧潮玉第一反應:“獎金嗎?”可是他的積蓄都打給謝言然開店了,發多少錢才合適?
在顧潮玉思索糾結的空檔,段緒池搖頭,繼續道:“可以、給我一個吻嗎?”
顧潮玉覺得可以,點頭,在對親哪裏進行了短暫糾結后,主動湊在過去,輕啄了一下段緒池的薄唇。段緒池的嘴巴是眾人印象中薄情的那種漂亮,在愉悅勾起的時候,配上那雙凌厲鳳眼,總會有種似笑非笑壓迫感。
不過在此刻沒有,因為被親了一口的段緒池怎麼看都有些獃獃的。
而親人的顧潮玉,已經開始心滿意足地吃甜品了。
段緒池的心臟像是被人用力攥了一下,手動停了半拍,抬手,打算碰碰自己被親過的唇瓣,卻又在即將碰觸到前立刻收回,耳根升起熱意。可愛,潮玉的嘴巴是溫熱又軟。
他意識到自己的眼神現在應該是個什麼樣子,大概充滿**,為了防止嚇到他的潮玉,所以克制地移開視線,“正在玩雙人遊戲?一個人好操控嗎?我和你一起吧。”
“好啊。”顧潮玉想也不想地答應,個六平時表現得再呆,那也是個系統,玩遊戲咔咔咔一計算,半點樂趣都沒了,還是和真人玩比較有意思。
個六被氣得想要咬手帕,轉過機械球身體背對着顧潮玉,以此來表達它的不滿。
可惜顧潮玉沒有注意到它這敏感脆弱的小動作,和段緒池高高興興地玩起遊戲。
該說不說,聰明人哪怕是在並不經常接觸的領域,也能很快地掌握,兩人在遊戲中一路上披荊斬棘,段緒池發揮了很大作用,完全沒有拖後腿。
在屏幕上顯示通過兩個大字后,段緒池放下遊戲手柄,“我表現得怎麼樣?”
“很厲害,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玩。”這誇獎剛說出口,顧潮玉就意識到不對勁了,他該不會又被要“獎勵”吧?
果不其然,段緒池勾起嘴角,言簡意賅:“獎勵。”讓顧潮玉聯想到偷腥成功的貓兒。
不過也只是親一口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在顧潮玉又計劃故技重施地蜻蜓點水時,段緒池說出了新的要求:“我親你,可以嗎?”
雖然是請求,但顧潮玉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可以。”
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顧潮玉的嘴巴便被不屬於他的兩片唇瓣給覆蓋住了,溫涼,帶着強勢,口腔被他人的舌頭入侵,內里被舔/舐,像是要把所有的津液和空氣全部掠奪。
顧潮玉試圖通過往後撤來拉開兩人距離,但不知什麼時候,他的後腦勺上多了一張寬大有力的手掌,將他的活動範圍壓縮。
“唔。”顧潮玉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下一刻,他的嘴角處傳來刺痛,等顧潮玉把氣好不容易喘勻,才發現自己的嘴角被咬破了,某個罪魁禍首看起來還一臉饜足。
顧潮玉欲言又止,最後憤憤起身,“我要扣掉你十分!”
段緒池:“那我現在還有九千九百九十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