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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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宇智波帶土沒有像原著那樣被注入千手柱間的細胞開掛,但開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他可不是說笑的。

從前的宇智波帶土無論是忍術還是體術都比不過旗木卡卡西,甚至在班級里一直都是吊車尾那塊的存在。

但此時,他猶如渾身是膽、不要命似的直直衝進霧隱村暗部的包圍圈,然後用僅他剩的那隻萬花筒寫輪眼現學現賣。

明明只是複製那些暗部的動作,但他卻總是要比他們更快一步。就是這快的一步,讓只是個中忍的宇智波帶土死死地壓制住了他們。

小碎步閃避、格擋,反手肘擊……

宇智波帶土還舉一反三,看準時機就給那些暗部們來了一套宇智波家津津樂道的手裏劍術。

不過暗部們大多是精英中忍和上忍的水平,只要被他們找到機會,宇智波帶土就贏不了。

問題在於,一個宇智波帶土就能壓制一群人啊!他們又不瞎,木葉的人根本不止宇智波帶土一個人!

如果不是這些暗部被宇智波斑控制着必須要完成將野原琳趕進木葉的任務,可能他們早就燃起退卻的心思投降了。

畢竟他們完成任務不代表他們要送死。

宇智波帶土睜大那隻萬花筒寫輪眼,死死盯着暗部們的動作。他本來前些日子半邊身子被巨石砸毀就沒好全,現在初次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又如此過度使用,這使他的眼睛開始不受控制地流下血淚。

他沒有管那血淚,甚至不敢去擦拭,就怕一個分神被暗部反殺。

他知道的,與那些暗部想的“等他不行了,其他人就會上”不同,他是在孤軍奮戰。

不……

他要是死了,琳就沒人能救,卡卡西也會被殺!

這是背水一戰。

宇智波帶土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帶土不停地壓榨着自己的極限,也越發發瘋似的戰鬥。他這麼做只是為了不讓自己停下,以他現在的狀態,一旦停下,就再也動不了。

很快,他一開始有些僵硬的動作在拼殺中越來越熟練,並且隨着他眼中的花紋每轉一次,就會有一個忍者倒下。

那些霧隱村的暗部就像送菜一樣被宇智波帶土一一殺死。

之後的戰鬥結束得很快,簡直可以說是碾壓。

但再怎麼順利,都無法掩飾宇智波帶土的疲憊。尤其在暗部們都死了后,卸力的他身體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樣……就好了吧……”他喃喃道。

宇智波帶土猛得轉頭,用那還在流血的眼睛直直盯着散兵,眼中的執念根本藏不住,“救…救救琳……求您……”

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野原琳意外地還有力氣眨眼,“帶……土?”

“小姑娘運氣不錯,那邊那個帶着斗笠的人,能救你。”磯撫看着散兵,很是直接道。

尾獸比人類敏感,能更加直觀地發現散兵體內的力量與空洞的內心。

太危險了,說是人形尾獸都低估他了,跟千手柱間那傢伙差不多的水平?

不,不對,水面下還藏着深海,是有什麼禁錮住了他,磯撫暗暗想到。

散兵從不吝嗇他的誇獎,“做的很好。”

聽到散兵話語中的滿意,宇智波帶土鬆了口氣,琳有救了!

散兵緩緩走向野原琳,用風溫柔地將她托起,接着食指在其額頭上輕輕一點。

那瞬間,野原琳感覺自己的時間被停止了。就連為了讓她保持意識的清醒,一直跟她說話的磯撫都沒有了聲音。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她就是知道。

“謝……謝。”野原琳卡着嗓子,努力感謝散兵救了他們。

散兵靜靜地看着野原琳,看得她都有些發毛才轉移視線,“鏡,帶着她去雨隱村。”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宇智波鏡不知道為什麼從散兵的這句話中感受到了涼意,並且感覺如果這次不能帶着野原琳去往雨隱村的話,他會消失。

消失,不是死亡。

他有預感,不聽話的話,他會遭遇比死亡更危險的事。

宇智波鏡躊躇,最終還是開口問道:“帶土……”

在對上散兵沒有情感的視線時,他知道自己逾越了,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並且迅速改口,“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

野原琳還不清楚狀況,她選擇閉麥。

宇智波帶土又能怎麼辦呢?現在野原琳的命還掌握在散兵手中,他能說不嗎?他敢說一個“不”字嗎?

他不敢。

宇智波鏡小心翼翼地抱起野原琳,歉意地看了眼宇智波帶土後轉身離開了。

散兵則是給還趴着的宇智波帶土安排了個新劇本,他道:“從這一刻開始,就是你留下殿後,旗木卡卡西帶着野原琳拋棄你。”

帶土喘成死狗,還沒來得及理解散兵的意思,就看到散兵又用風把卡卡西拖了起來。

“等……等!什麼……意思……”帶土努力撐起身子,帶着點兒懵。

此刻重傷的他根本轉不了腦子,無法順利的理解散兵話語中的含義。

在看到散兵二話不說就打算直接帶走旗木卡卡西時,宇智波帶土帶着血的手指深深嵌進土壤,他爬着靠近散兵,“你要……做什麼……”

人類脆弱的皮膚隨着宇智波帶土的攀爬磨出了道道血痕,又為他的手新增了不少傷口,但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瞪着那雙萬花筒寫輪眼想要一個答案。

鶴丸國永有一點於心不忍,“主君……”

散兵默不作聲地刺了一下鶴丸國永,他安靜閉麥。

於是宇智波帶土看到的就是散兵冷漠地給了他一道帶着蔑視的眼神,隨後揚長而去。

“等……”帶土提着一口氣,后脖頸卻被猛得來了一下,不甘心地暈死過去。

十分鐘后,離他幾百米的土地中慢慢冒出來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那東西小心翼翼地靠近,在確定周圍沒有別人後,他興高采烈地說,“撿到了個宇智波!不錯不錯!”

“哼。”藏住氣息的散兵帶着旗木卡卡西坐在樹上,看着絕帶走宇智波帶土。

鶴丸國永無語望天,“emmmm太順利了吧?都不懷疑一下嗎?”

那數百米的距離只夠他感受到氣息,加上他根本不是來監工的。

散兵撐着下巴無所事事地回復,既然答應了天道這幾年不做什麼事,那他能幹什麼呢?

“嗯?”鶴丸國永又問,“那他來做什麼?沒事找事?”

沒有了宇智波帶土的存在,這次計劃純屬可有可無。既然沒有必然性,又何必費工夫?

他只不過想起來了就過來看一眼,順便撿個人回去。剩下的疑點再由天道稍微壓一下……

鶴丸國永眨巴兩下眼,“好有道理。”

嗯?主君好像……

“滾。”散兵嫌棄道。

“誒呀呀主君~”鶴丸國永夾着音撒嬌,“我就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這麼仔細地跟我說明情……”

話未完,人先黑。

鶴丸國永再次拉拉鏈,表示自己不會再犯.賤了。

但是下一刻,他就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開始冒煙,從內而外不停歇地冒。不是那種被雷劈出來的黑煙,而是給他帶來巨痛的白煙。

鶴丸國永痛苦呻.吟,在散兵腦海中翻滾,“主……君?”

回以他的,是散兵冰冷的視線。

鶴丸國永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不至於吧……

#

木葉村,太陽從遠處升起,給守村的忍者們帶來了一線光亮。

“喂,那邊是不是!”

太陽還未完全升起,忍者透過陰暗的視線迷糊不清地看到遠處樹林間有一個人影。

還在戰爭期間,他們二人迅速繃緊神經,對視一眼后緩緩靠近。

“護額……好像是我們村子的!”

“喂……這張臉好像是最近有名的那個旗木家的!”

“難不成是宇智波乾的?!”其中一人指着旗木卡卡西身上一直滲血的傷口,有些難以置信道。

旗木卡卡西,本人是木葉最年輕的上忍,不僅自己年輕有為,他的背景也不枉多讓。

他是曾經在第二次忍界大戰初期名揚各國的天才忍者“木葉白牙”旗木朔茂*的兒子,也是近來耳熟能詳的“金色閃光”波風水門的弟子。

說了這麼多,是因為最近這位倍受矚目的天才上忍又有了新的傳聞。

——他拿到了好友宇智波的寫輪眼。

以一個非宇智波血脈擁有寫輪眼,還沒有被寫輪眼劇烈排斥,這引起了村中宇智波家的軒然大波。

宇智波家的大部分長老當然是希望直接殺死旗木卡卡西以儆效尤。要是他活着,那豈不是會有人也與宇智波交朋友,就為了像旗木卡卡西那樣光明正大的得到寫輪眼?

但小部分長老持不同意見,他們認為這樣有可能會影響宇智波家的名聲。

之後兩者討論了許久,最後他們決定不要旗木卡卡西的命,但是要求旗木卡卡西在戰後交出那不屬於他的寫輪眼。

去往戰爭前線支援的波風水門聽到這個消息后立刻就拒絕了,以這是寫輪眼主人宇智波帶土的遺願為由義正言辭地反駁。

隨後波風水門的老師,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同樣公開表示支持自己的弟子。

而自來也的老師,木葉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雖然因為自身火影的身份要保持公平公正的態度,目前沒有站隊,但是個人都知道他會偏向誰。

這一出氣得宇智波家的長老們直跳腳,畢竟他們本來就考慮了旗木卡卡西的身份,才提出只要寫輪眼不要命的。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自覺宇智波家已經很受委屈了,要回寫輪眼而已又沒有要命!

可他們也不能拒絕,因為公然拒絕就是掃三代目火影的面子,與火影派作對!這會讓宇智波家的處境變得更難做!

所以在見到旗木卡卡西一身傷出現在這裏時,兩位守村忍者的第一反應是“難不成惱羞成怒的宇智波綁架了旗木卡卡西”?

“琳……”旗木卡卡西在聽到聲音后,意識不清地強行睜開眼。

“嗯?什麼?你別擔心,已經把你送去醫院了。”忍者沒有聽清旗木卡卡西虛弱的聲音。

而卡卡西也堅持不住了,他懷着不甘再次昏過去。

見旗木卡卡西平安進入木葉村,握着刀刃的黑影鬆了口氣。

太陽漸漸升起,照亮了黑影。

赫然是幻化出人形的鶴丸國永!

他帶着與他並不搭的斗笠站了許久,最後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主君啊……你這次可真是給鶴製造了一個大驚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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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散兵與暗黑本丸的適配性[綜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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