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春節活動5-《你叫什麼?我叫外賣》番外
“砰!”一個巨大的煙花上了天,紀雨石還給配了個音,回過身時捂住耳朵往回跑,差點把楊興撞一個跟頭。
“誒呦我靠!”紀雨石乾脆倒在了楊興懷裏,“幹嘛啊,這麼熱情?”
“是你自己撞過來的好不好?”楊興也是沒辦法,凍得兩隻手都快沒知覺了,“放夠了沒有啊?放夠了咱們趕緊回吧,凍死了。”
“不回不回,回市中心就沒法放花了,這節過得多沒意思。”紀雨石嘟嘟噥噥,“但是我好冷,你還不趕緊敞開懷抱擁抱我?”
周圍還有不少專門開車來放花的人,楊興搖了搖頭,故意說:“我臉皮薄,不太習慣當眾表露感情。”
紀雨石氣得抽了一口冷空氣,頭頂上戴着兔耳朵棉帽,長長的耳朵跟着他的動作一起動:“你這什麼意思?小心我一會兒把你揍得喵喵叫。你不習慣當眾表露感情?那你怎麼習慣把我按在落地窗上……”
“嘶。”楊興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你捂我嘴幹嘛?欺負我沒有虎牙了咬不了你?”紀雨石是一點都不在嘴上吃虧,不僅懟人還張口咬了一下,“你就說那次你爽沒爽吧?外面有人經過你興奮得充了電似的……”
楊興一瞧,索性也不捂着了,反正小石頭怎麼也摁不住:“來來來,你接著說,我還怎麼你了?”
剛才原本是話趕話,這會兒真讓自己獨自發言了,紀雨石倒沒有那麼自在。就好比在班裏說笑話說得正開心,班主任突然把人拎上去,讓當著全班的面再講一遍。
“說啊。”楊興也不慣着他,“說點兒細節。”
“你這就沒意思了,哪有逼人說細節的,多不好意思。再怎麼說我也是響噹噹一個花季好少年,落你手裏,你不得每天偷着樂?”紀雨石嘿嘿直笑。
“沒事,你繼續。”楊興順手就把他的皮帶給抽出來了。紀雨石趕緊拽住褲腰:“別別別,公共場合,合理安排恩愛時間。再說我褲子一會兒掉了,凍屁股。”
“你還知道褲子會掉啊?我以為你褲子掉膝蓋都沒感覺呢。”楊興抬起腿,膝蓋頂了一下紀雨石的后臀,“讓你大冬天穿低腰褲,浪啊,繼續浪。”
紀雨石捂着屁股跑了兩步,這可不能頂,剛關張兩天。“你有沒有人性啊?要我說,找老公就不能找太有錢的,一點都不體貼!有錢人有什麼好的,大冬天抽我皮帶。”
“我沒抽你屁股就不錯了,冬天穿這麼少,凍發燒了還不是我伺候?”楊興把人拉過來,感覺自己和一顆小鋼豆談了戀愛,過起日子來都是噼里啪啦的。
紀雨石吸了吸鼻子,一副習慣享受被伺候的大爺樣兒。“那怎麼著?你找的就是小爺我,你要是想找伺候你的,可以換人啊。”
楊興把冰涼的手往他的后腰伸,他連羽絨服都沒穿,裏頭就一件短袖,外頭一件小皮衣。“這你說的,我馬上就換。”
“趕緊換,爺也換,找個不欺負我的多好啊。”紀雨石嘴上還硬着,可是聲音有點慫。
“我真換啊,換個老實的,不給我惹禍的,不把我車刮花的。”楊興笑着掐他側腰,着重強調,“換個皮膚白的。”
“嘿,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們黑皮小帥哥嗎?前幾天在車裏那什麼的時候你還說我性感呢,還說看我一眼就不行了呢。你出爾反爾!”紀雨石也不客氣,轉過身開始捏他。頭頂的煙花團團錦簇,地面上都是等着拍照的人,只有這倆,聊着聊着急眼了,互相對掐。
楊興最知道掐他哪裏,攻他下三路。“沒錯,誰讓我是有錢人呢,就出爾反爾。”
紀雨石直接一兜手,給楊興兜了個大趔趄。“我特么也是有錢人,快跟我道歉,然後說祝我今年發財。”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楊興及時停止了兩個人的嬉笑打鬧,主要是旁邊的人太多了,小石頭一着急肯定扒自己的褲子,“今兒是初五,迎財神,祝我們紀雨石小朋友的炸雞店財源廣進,爭取以後個人資產超過我。”
“超你可能有點難,但是無所謂了,你的錢反正也是給我花,今年給我提輛車,再給我買個貂。”紀雨石說完天空猛然一亮,不知道哪個大氣的老闆點燃了一箱上千響的煙花。漆黑的天幕中陡然出現一面金色的大扇子,像是招財進寶的金山。
“走吧,你今天都放了不少了,現在回去吃飯。”楊興拉着他的手往回走,真不懂紀雨石對貂的執念是怎麼來的,給不給他買貂幾乎可以和愛不愛他畫等號。但是別說啊,小石頭他就得富養,他就適合穿金戴銀,當個富貴花。
只不過這富貴花並不白皙。
他倆今天來得晚,所以車也停得遠,根本不在正規的停車場裏。等一上車,紀雨石就開始嚷嚷:“開暖風開暖風,我屁股都涼了,趕緊把屁墊加熱給我打開。”
“是嗎?我摸摸。”楊興將車發動,但是並沒有着急駕駛,右手往紀雨石的牛仔褲里一塞。沒有了皮帶的看管,他的手很輕易就摸了過去:“確實涼了。”
“楊老闆,你現在這麼火辣的嗎?你等着,我這就過去騎你。”紀雨石按住他的手,長腿一跨就跨到了駕駛座位那邊,面對面,坐在了楊興的大腿上,“想不想來點兒刺激的?”
楊興笑而不語,只是把車座往後調了調,將空間擴大了。
“你是說,讓我保持着這個動作,把車開回市內嗎?”他故意問。
“當然不是,就咱倆這個危險駕駛的姿勢,別說市內了,上五環就得被人扣下,然後咱倆夫妻雙雙把本兒扣。”紀雨石扯開他的襯衫,手剛摸到他的褲兜,就發覺裏頭有個硬邦邦的小盒子。
“我艹,戒指嗎?求婚是吧!我願意!”紀雨石一愣,急不可耐地將小盒子掏了出來。結果根本不是戒指盒,而是一盒套。
楊興自己解開了皮帶:“這可是你說的,你願意,來,讓老公看看你的誠意。”
“你這是炸胡!果然不能輕信有錢人!小爺我不樂意了!”紀雨石氣得要起來,又被楊興重重地摟了下去,兩個人一起倒在了車座里。
車窗外,煙花依舊,彷彿財神爺俯視着這片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