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的邊緣反覆橫跳

在死亡的邊緣反覆橫跳

你的手骨折了。

小腿也骨折了。

你用念強化治癒,然後又被西索打倒,他毫不猶豫地把你的手臂和小腿擰斷。

你痛地叫出了聲。

西索把你帶回了酒店,你渾身已經被雨和血淋濕了,冰冷與劇痛侵襲着身體。

他關上了門,把你壓在門上,掐住你的脖子,拽着上面的項圈。

他拽不下來,你的脖子上被勒出了一道血痕。

你眼角泛着淚,鼻腔里都是血腥味,肋骨剛剛好像也被打斷了,正戳着肺,呼吸也好痛。

好痛苦……

“西索……”

西索像野獸一樣咬住了你的唇,不顧你的嗚咽聲瘋狂地在你口中掠奪,啃咬。

那夾雜着血腥味與情谷欠的“攻擊”如暴風雨一般猝不及防地朝你席捲而來。

你吞咽着嘴裏的唾液混合著血液,看着面前的西索,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好難受,要死了。

好可怕……

西索的手從你項圈的脖子處往你脖頸處突起的第七頸椎探尋着,他的手指慢慢地,一點一點地移動着,順着你身上最重要的骨頭組合——脊柱,開始向下撫摸。

那冰涼的指尖觸碰着生命的龍骨,讓你感受到性命被掌握在西索的手中,他只要把那指甲往前一捅,你就會死在這裏。

他的另一隻手還掐着你的脖子,嘴上也堵住了你的呼吸,你要窒息了。

在這生命被雙重威脅的打擊中,你顫抖着身體,臉上依舊憋得青紫,眼白快要翻出來了。

似乎是絕處逢生的希望出現了,你在西索換氣的一瞬間用力向他的舌頭咬去。

血液流了出來,西索從你的口中退了出去。

你立刻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呼吸着得之不易的空氣。

西索的手還沒有停下來。

他摸到了你那件抹胸禮服背後的拉鏈。

你渾身一緊,用力將剛剛才治癒好的手臂一拳沖西索臉上打去。

西索的臉被打得轉向了一旁,鼻子裏流出了血,他的手還沒有停下,仍舊在拽着拉鏈,想要往下拉。

你踢起剛剛恢復的腿,西索一把抓住你的小腿,“咔嚓”一聲。

又斷了。

你看着西索又抓住你另一條腿,試圖把兩腿的之間掰開,你掙扎着叫了起來:“放開我!”

傻子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要!”

你哭喊着聚集着念氣,一拳又一拳地打向西索的臉,西索也僅僅是用堅抵抗着你的攻擊。

他那夾雜着谷欠望的殺意仍舊肆意着,甚至因為你的攻擊,還在有變強的趨勢。

完了。

會死的。

絕對會死的。

你看着西索渾身散發著極端危險的氣息,那已經失去理智幾乎看不見尋常的神情。

你忽然意識到,你其實也並不了解西索。

他是遠超過於你想像中的危險。

他比野獸還要恐怖。

必須想辦法……

現在不制止的話,明天早上你可能就是具屍體了。

怎麼辦……

該怎麼辦?

你想着窩金和芬克斯,想着窩金練習時的破壞拳還有芬克斯的“回天”。

你努力平復下來驚恐與害怕的心情,將氣“凝”到右手上,用“纏”將散發出的氣全部包裹在手上增加氣的密度,再用“練”再爆發和產生更強大的氣,再一次用“纏”將氣集中運輸到右手上。

那足量的、源源不斷的強化系特有的氣,被你調動着全身100%的念強化着。

你低聲怒吼着將這生死之間被你無意參破的“硬”——

一拳朝西索的臉砸去。

“砰”——

西索被你打進了牆裏。

你喘息着,迅速將骨折的那隻腿恢復到能走的地步。

逃!

你剛一轉身按住門把手,背後那堵破碎的牆壁中,透露出比之前還要強烈的戰意與殺氣。

那股滔滔不絕的惡意彷彿具現化了一般,黑壓壓地朝你壓了過來,頃刻之間你竟然渾身僵硬和害怕到難以呼吸。

你瞳孔縮小,驚恐地回頭。

完了!

西索現在比剛剛還要可怕,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已經看不清了,你只能看到他向前躬着腰,伸着脖子,兩條手臂向下垂着,極速向你衝來——

這是……捕食者的姿態。

他這回真的要殺你了。

完了!!!

正當你驚恐而無助的時候,幾根眼熟的釘子朝西索飛去,西索迅速避開。

你被人一把扛起,跳窗逃到了另一邊的房間。

你震驚地看着面前面容清秀的長發男子,手上恢復骨折的治癒行動沒有停下。

長發男子將你放到了房間的地下,面無表情地看着你,語氣卻很輕鬆地說道:“啊,居然變成那樣了。”

你:“?”

好奇怪啊。

“變成那樣”是西索嗎?

為什麼用那麼輕鬆的語氣說出來啊!

“前兩天接到委託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沒想到居然真的會做到這一步。”長發男子蹲了下來低着頭看你,那無神的貓咪一樣形狀的眼睛,看起來令你感到很奇怪。

“委託?”你恢復完手臂,開始恢復胸腔里斷掉的肋骨,疑惑地問着面前的男子。

“西索拜託我,讓我看住他,不要殺掉你。”長發男子說著,歪了歪頭:“本來想着他一般都能控制住自己,以為是很划算的任務。”

“沒想到,這一次,他居然失控了。”長發男子嘆了一口氣,臉上那絲毫未變的表情看起來並不是很擔心的模樣,用很平淡的語氣說著:“回去多加點錢吧。”

你迷茫地看着他。

西索,委託面前這個人,讓他看住西索,不殺掉你?

什麼意思?

你不是很懂啊!

西索難道知道他自己會殺掉你嗎?

那為什麼還要拜託別人不要讓他自己殺掉你呢?

你腦袋要炸了。

面前的長發男子看着你,緩緩開口:“不過,你也是。既然西索已經興奮了,你就別和他打架了。本來忍一忍就算了,結果現在他都控制不住他自己了。”

你茫然地:“啊?”

長發男子看着你,那無神的黑色眼睛裏好像有一個蚊香圈在轉悠,你看着看着覺得有點暈,搖了搖腦袋,只能聽到他在說:

“在遇到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時,第一考慮的是逃命。”

“很顯然,你缺乏判斷的能力。”

“你去挑戰西索,這無疑是一場沒有勝算的仗。”

他說著,你的表情呆住了。

他在說什麼?

他說你去挑戰西索?

難道剛剛你那一拳,西索認為你要和他打起來,所以才會變成那樣嗎?

可是……

這也不是你的錯啊?

你只是想保護好自己而已。

你有些委屈地哽咽了一下,忽然看到了面前長發男子衣服上的釘子,你愣了一下。

“哎?”你驚訝地叫了一聲。

長發男子看着你:“怎麼了?”

你指着釘子,激動而顫抖地問:“你認識集塔喇苦先生嗎?”

那長發男子的表情頓住了,緩了幾秒,張開嘴:“咔噠咔噠。”

你瞪大眼睛看着集塔喇苦:“天啊,集塔喇苦先生!你去整容了嗎?”

臉變好看了,頭髮也好看了。

審美提高了嘛集塔喇苦!

集塔喇苦盯着你,舉起一根手指:“順帶說一下,我是伊爾迷。”

你歪了歪頭:“集塔喇苦改名字了嗎?沒有原來酷了。”

伊爾迷沉默了幾秒,繼續說著:“伊爾迷·揍敵客。”

你點了點頭:“有一點耳熟。”

伊爾迷面無表情地看着你,又補充了一句:“巴托奇亞共和國登托拉地區枯枯戮山。”

你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腦海中的信息忽然對了上去。

“啊!你在電話里說過!你是奇犽的哥哥!”

伊爾迷點了點頭,那黑色的眼睛裏出現了滿意的情緒。

“你以後有委託找我,我可以給你打七折。”伊爾迷說著,給你遞過來一張白色卡片。

你趕緊搖了搖頭:“我應該用不到吧。”

“這樣啊……”伊爾迷用失望的語氣說著,臉上還是面無表情。

你指了指門外:“話說,西索先生就在隔壁,我們在這裏真的好嗎?”

伊爾迷非常淡定:“關上門讓他自己待一會兒就好了。”

你:“?”

這就……行了嗎?

過了一會兒,你感覺恢復的差不多了,開心的露出笑容:“伊爾迷先生,謝謝你救了我。”

剛剛差點就死掉了!

好險!

伊爾迷搖了搖頭:“西索付了錢的。你要去謝,就去謝他吧。”

你糾結住了。

所以,西索要殺你,委託伊爾迷救你,然後你去和西索道謝。

去掉中間的過程,得出結果是“西索救了你”。

嗯?

好奇怪!

想不通!

可是最開始不是西索要殺你嗎?

“啊啊啊啊!”你蹲在地上撓着頭。

伊爾迷看了一眼cpu已經燒掉的你,低頭看了看手機:“時間差不多了,回去看看。”

你瞪大眼睛:“回去?”

回西索那裏嗎?

不不不好可怕!

你才不要!

你縮着身體就要往後退,伊爾迷瞬間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你的身後,夾住釘子懟在了你的脖頸處:“不要逃,你走不掉的。”

你咽了咽口水。

完了,奇犽的大哥好像也是變態。

“還有……”

“身為女孩子,這樣的話……”

“有任何舉動,都會讓男人浮想聯翩的。”

他說著,眼睛垂了下來,看着你。

你順着他的視線低下了頭,那純白的抹胸裙已經被雨水和血液打濕,緊緊地貼在了你的身體上,原本寬大的裙擺也包裹着你的大腿,若有若無地透出一點膚色。背後的拉鏈被半拉開,露出了背後光滑白皙的皮膚,胸前的那點布料,掙扎着守住最後的防線,將落未落。

因為伊爾迷的身高很高,他都不用低頭,緊緊垂眸掃一眼,就將一切盡收眼底。

他輕笑了一下: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他會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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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強化系就是要打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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