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85/86

第56章 85/86

“咒術殺手”禪院甚爾直接住進了明神結衣的家裏——字面意義上的。

雖然他打着討債的旗號,但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覺得禪院甚爾和明神結衣之間不對勁。

這裏面特指是眼睛都氣紅了的五條悟和夏油傑,還有一個生悶氣兩天沒有和明神結衣說話的中原中也。

太宰治更是毫不猶豫,更是絲毫沒有維護自己“正宮”地位的意識,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直接離開。

明神結衣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肩膀,一臉心虛地看着太宰治摔門而去。

說實話,她很擔心門會不會壞掉。

毫無自覺的外來者,禪院甚爾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這個家曾經的男主人,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目送太宰治憤怒離去。

“甚爾的業務很熟練呀!”明神結衣感嘆:“不愧是頭牌小白臉。”

禪院甚爾的臉皮厚度絕對堪稱城牆鐵壁,明神結衣的諷刺根本攻擊不到他。

性感的男人稍微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乾燥的厚嘴唇被水滋潤,泛着一層亮晶晶的水光.

他對着明神結衣挺了挺自己偉岸的胸膛,掃過來的眼神粘稠地都能拉絲。

“我也不是不可以為你服務。”禪院甚爾聲音嘶啞啥呀,說出來的話卻毫無節操。

明神結衣立馬撇過眼睛,乾淨利落地道歉:“對不起,不用了。”

禪院甚爾眉頭一挑,敞開矯健的雙腿大開大合地坐在明神結衣的身邊。

他在明神結衣疑惑的視線中,伸出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她要小了一圈的手。

禪院甚爾拉着明神結衣撫上了他那腹部堅硬緊緻的肌肉,舌尖性感地抵上上了牙齒。

他誘惑道:“真的不想嘗試一下嗎?我的價格可沒有那傢伙貴。”

明神結衣感受的手下滾燙的溫度,面無表情地摸了摸,隨後遺憾地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只接受白嫖。”

下一秒,禪院甚爾就冷酷地將明神結衣的手從他的身上扯開。

看在她還是有錢大老闆的情況,向來冷酷無情的咒術殺手才沒有太過用力地甩開。

“那太宰治是怎麼回事?”他強壯結實的身體向沙發後仰,語氣中壓抑着怒氣。

明神結衣直呼冤枉:“不是我付錢呀!是他花了錢在我這裏把自己寄養!”

她通過御獸契約使喚帕沃,不一會兒,小火龍就按照她的指示,從卧室床頭找到了太宰治的銀行卡,叼給了御獸師。

明神結衣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從小火龍的嘴裏把這張讓禪院甚爾眼前一亮的黑卡夾在指尖。

因為小火龍身上卷席的高溫,明神結衣的手指不禁有些泛紅。

當她將銀行卡在禪院甚爾的眼前晃悠的時候,禪院甚爾一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金錢吸引還是那抹誘人的紅色。

他試圖伸手去拿,但明神結衣更加快速,又把銀行開塞回了旁邊蓄勢待發的小火龍嘴裏。

帕沃:ovo→(_)

“切。”禪院甚爾瞟了小火龍一眼,覺得沒必要為了一張其他男人的銀行卡和一頭火龍拚命。

雖然能夠讓女人用太宰治的卡養自己這個小白臉還挺刺激的,但禪院甚爾就算死,也不想死在橫濱這種鬼地方。

久久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禪院甚爾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他的嘴角誇張地咧開,勾勒出鋒利的弧度,露出鋒利的牙齒,而嘴角那抹傷疤被牽動,又分外性感。

“你到底要幹什麼?”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仍然面帶笑意的明神結衣。

明神結衣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怎麼這麼著急呢?我們應該先聊聊呀!”

禪院甚爾用懷疑地目光上下掃視明神結衣,似乎想把這個女人看穿。

但他很快收回了懷疑的眼神,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他像一隻慵懶且無所畏懼的黑豹,將自己塞進了柔軟的沙發里。

——他剛剛是有點心急了。

因為明神結衣並非是那些普通且可以輕易騙到前的富家小姐,她站在了橫濱黑暗金字塔的頂層,甚至可以說她代表着橫濱的黑暗。

況且,她更是站在武力值巔峰的超越者。

禪院甚爾注意到她暗紅色的豎瞳正在有意無意地掃描過他的全身,不由得緊張地吞咽口水,突起的喉結隨着吞咽上下移動。

因為對方的強大,禪院甚爾就如同被敵人闖入了領地的貓,他緊張又興奮,迫不及待地衝到明神結衣的面前,對着她纖細的小腿喵喵叫。

他渴望儘快得到明神結衣的態度——無論是厭惡、討厭、憎惡、或者是貪慾......總之,什麼都可以。

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對闖入者做出回應,而不是虛張聲勢作出那些沒有意義的舉動。

可如果明神結衣說要和他談談,那他當然也可以配漂亮的女人聊一聊——職業小白臉禪院甚爾無所畏懼。

——雖然,之前的業績只需要一個照面他就能得手,根本進行不到“談談”這一步。

緊繃的精神放鬆了一些,禪院甚爾伸出猩紅的舌頭,再次舔了舔嘴唇,慵懶又魅惑。

他終於有時間假模假樣地關心實際嘲笑被打敗的對象了。

“那個叫太宰治的?你之前不是和他關係還不錯嘛?”禪院甚爾發出一聲低沉的悶笑:“就這麼分手了?”

明神結衣給他到了一杯粉色的氣泡水,聞言很疑惑地問:“沒分手呀!等你走了我再給他接回來。”

在女人當中流浪多年的禪院甚爾都被明神結衣的這個回答驚到了。

他沉默了一瞬間,不知道想了什麼,才艱難地開口:“你拿着他的錢,他離家出走了,要住哪?”

禪院甚爾的視線無意識地掃過一旁乖巧坐着的小火龍,發現它正在全心全意地盯着明神結衣手裏的氣泡水,眼中的渴望即將化成實質性的烈焰噴射出來。

但禪院甚爾很快意識到自己剛剛問得問題其實很蠢——太宰治身為雙黑之一,又是港口黑手黨高層,怎麼會沒有地方住。

明神結衣倒水的手停頓了一下,她皺起了眉頭:“你提醒我了,明天讓人給他送一個大一點、好一點的集裝箱,住紙殼裏可能會着涼。”

禪院甚爾:“......”

好傢夥,身為黑手黨高層,太宰治是怎麼混到離開了明神結衣后只能住在集裝箱的?

禪院甚爾不懂,但他大為震撼——就算他再窮的時候,都過的比太宰治強。

不過新金主的前情人倒霉還是很好地娛樂了禪院甚爾,這份好心情甚至讓他接過了明神結衣遞過來的水,放心地直接用吸管喝了一口。

“咳咳咳!”他差點噴出來:“這是什麼?”

明神結衣又吸了一下吸管,誠實道:“是元氣參泡泡水,你覺得這款飲料這麼樣?”

禪院甚爾猶豫了一下。

他舉起杯子,盯着裏面透明且不斷上浮的氣泡,還有誘人的淡粉色色澤,又品嘗了一口,用行動表示確實不錯。

入口是氣泡炸裂帶來的辣感,隨後舌尖上傳來了甜滋滋的味道,順着口腔穿過食道流入胃中,像是給軀體注入了能量,給沒油的汽車加油一般,讓整個人重新散發出活力。

即使禪院甚爾很少吃甜品,也要承認這個“元氣參泡泡水”很好喝。

明神結衣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有品位!既然你都覺得不錯,是時候開奶茶店了!”

禪院甚爾被她跳脫的思路嚇了一跳,隨即無奈地抽了抽嘴角:“黑手黨開飲品店,別開玩笑了。”

明神結衣卻滿不在乎——只要能賺錢,她才不管森鷗外的黑-道霸總形象還能不能立住呢!

一個品牌需要一個感人的故事才能提高檔次,就如同奧黛麗赫本和紀梵希的相互成就,“元氣參泡泡水”也需要名人效益提升知名度。

明神結衣打算主動放棄這個名傳千古的機會,而身為組織首領的森鷗外更應該扛起重任!

想一想,黑手黨首領從不離開辦公室,就是為了自己身體不好的外國人女兒愛麗絲精心研究不同飲品,只為讓她重新展露笑容。

更絕的是,這些飲料不僅好喝,甚至還有極強的保健效果——當然因為這是超級有錢的組織首領,給自己女兒準備的!

這麼說起來,多一點其他離譜的效果不是很正常嗎?

只是聽聽它的名字,就知道很健康!

喝飲料不僅不需要怕糖尿病甚至能讓自己的身體更健康,害怕不火嗎?

別問,問的話這些都是賣點。

而且明神結衣也不用怕自己的產品火起來了,大家爭相抄襲模仿——材料都是跟系統兌換的,本質上她一份錢都沒有花,是白嫖到的。

何況元氣參在御獸世界也不是什麼名貴的補品,只對見習御獸師有着不錯的作用,所以造價還是很便宜的。

明神結衣:連夜帶着黑手黨組織奔向飲食界。

禪院甚爾暫時還不知道這到底有多暴利,他只為港口黑手黨的風評感到隱隱約約的悲傷。

但他也懶得多說些什麼,畢竟港口黑手黨跟他半毛錢都沒有,要誰管誰管,反正他又不是閑的沒事。

禪院甚爾將身體往後一靠,看在明神結衣還是他要討好地金主地份上,勉為其難地誇讚道:“你做生意還很厲害地嘛!”

他本意是有幾分嘲諷地,但明神結衣只是笑着回答道:“一般般吧。”

“你知道,我不是靠着做生意賺錢地。”她虛偽地說道。

禪院甚爾懶洋洋地吸了一口吸管,漫不經心:“嗯。”

你是靠當黑手黨,詭計多端地挑起全橫濱大戰掙錢,禪院甚爾又不是消息不靈通。

明神結衣繼續補充道:“畢竟我手裏有幾個賭-場還有好多賭馬的......”

禪院甚爾眼神猛地一亮,將那杯亮晶晶的“元氣參泡泡水”隨手放在了桌面上。

他溫柔地牽起明神結衣的手,珍惜的捧到嘴邊,溫柔的親吻。

“包-養我吧。”他深情地說道:“放心吧,我不要錢。”

“能讓我一直住在橫濱就行了。”禪院甚爾舔了一舔嘴唇,暗示地說道:“而且對我做什麼都行。”

就算是和他玩太宰治的那一套,他也都不見意。

明神結衣:“......”

她就知道,只要說出這些條件,禪院甚爾一定不會拒絕的。

似乎感覺籌碼還不夠,禪院甚爾又補充道:“讓我改性也行,我可以入贅,我還有個兒子,也可以姓明神。”

明神結衣下意識地想反駁——就算是改姓,也不應該改成明神呀。

應該是一個更長,更古老......

她猛地愣住了,但手她的還被禪院甚爾寬大的手掌握在手裏,源源不斷傳來的熱量將她喚醒。

“不用了。”明神結衣被灼熱的溫度喚醒,抽出手,說道:“我有其他的事情想讓你做......”

“明神結衣!”她還沒有說完,就被充滿少年感的聲音憤怒地打斷!

隨後床邊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白髮的少年站在了窗外,和起的指尖上有術式在凝聚。

只是散發出的能量,就輕而易舉地將脆弱的玻璃擊碎。

五條悟摘下了墨鏡,那雙湛藍的天空之眼脆弱地輕顫。

飛濺的玻璃沒有辦法衝破無下限傷害五條悟,但在空中折射出的光卻顯得白髮dk臉色蒼白。

明神結衣:“......”

果不其然,五條悟舉着“蒼”尖叫起來:“明神結衣,你這隻偷腥的貓!”

他一翻身就跳入了別墅,跳躍時,隱隱露出一節纖細卻爆含力量的腰,一側人魚線暴露,又隱於褲中。

野性難馴。

在場最所有人都五官靈敏,眼神足夠尖銳,至少明神結衣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太瘦了。”禪院甚爾在明神結衣耳邊吹氣,含着笑意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如果試過我的,你就對他沒什麼興趣了。”

明神結衣表面懵懂,實際上心中驚喜地翻驚倒海——這就是有過孩子的寡夫超大尺-度嗎?

僅僅是一瞬間,五條悟就衝到了兩個人面前,他小心避開了小火龍,修長結實的雙臂抱住了結衣的腰。

“結衣,”他的聲音含有濃濃的鼻音:“別理他,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我原諒你了。”

明神結衣:“?”

好在這個角度,五條悟沒有注意到明神結衣疑惑的表情,他繼續說道:“我們之前都親親了,我才是你的男朋友,快讓野男人都滾遠一點呀!”

禪院甚爾差點被他的幼稚發言引地笑出聲來:“什麼呀!六眼,只是一個kiss就覺得是在談戀愛嗎?”

五條悟剛想反駁是不是簡單的kiss。

——是那種,很深入的超長法式kiss!

但他剛抬起頭,時刻收集一切信息的六眼便發現,眼前這個勾引自己老婆的男小三竟然一點咒力都沒有。

沒有咒力不要緊,可關鍵是結衣也沒咒力呀!

他們有這麼多相似點,還都是黑髮,他們才是一對兒。

五條悟立刻轉變思維,他委委屈屈地對着結衣嘀咕:“就算你們在一起了也沒關係,我也可以是來加入你們!”

不就是情人嗎?

最強的五條悟也不是不可以!

就連禪院甚爾都震驚了,他上下打量五條悟,試圖從dk身上找到他小時候神子的影子。

禪院甚爾還沒有逃離禪院家的時候,曾經遠遠地見過年幼的五條悟一面。

縱使年幼,六眼的神子也一直冷着臉,光是看起來就有着拒人千里,冷若冰霜的氣質。

所以,現在是怎麼長成這副模樣的呢?

早就將自己兒子忘在了腦後的禪院甚爾突然想起了自己仍然年幼的慧,頭一次心虛地擔心起兒子的教育問題。

明神結衣實在被纏的不耐煩了,她將被禪院甚爾拽住的手收回,順便把摟住自己腰的五條悟從自己的身上撕開。

她站了起來,將長條沙發讓給兩個男人,自己則是坐到了單人的那個。

明神結衣清了清嗓子介紹道:“悟,這位是禪院甚爾,大名鼎鼎的咒術殺手。”

五條悟離着禪院甚爾遠遠的,兩人各坐沙發一邊,中間好像隔着無形的阻礙。

他側頭去看禪院甚爾,驚訝道:“禪院家的?”

印象里,禪院家似乎有一個沒咒力的傢伙,不過已經叛逃了。

原來是叛逃出來當小白臉了嗎?

五條悟神色敬佩。

他也想要叛逃出來當結衣的小白臉。

禪院甚爾厭惡皺起了眉頭,嘴角的傷疤被扯動,他冷冷地盯着五條悟:“別叫我的姓氏。”

五條悟大概能明白原因,但就是忍不住嘴欠:“禪院、禪院、禪院~”

五條悟英俊的臉上綻放了快樂的笑容,又賤又欠,透着一股奇異的傻氣。

禪院甚爾:“......”

硬了,拳頭硬了!

“你想死嗎?”禪院甚爾抬起眼睛,眼裏全是凶煞之氣。

“略略略,”五條悟謹慎地撐起無下限,又翹起了小拇指對着他說道:“哎嘿,你打不到我!”

明神結衣獨佔一個單人沙發,她將雙腿舒服地盤好,手拄着下巴看兩人吵架。

等等,帕沃是不是有點太安靜了呢?

明神結衣的注意終於從這兩人身上挪開,她看也不看,隨手便憑着直覺撈起了旁邊安靜至極的小火龍。

帕沃:ovo→嗝~

小火龍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

明神結衣大感不妙,她低下頭,將老老實實趴在她的腿上的小火龍翻了個身體。

帕沃毫無反抗地被迫露出了圓滾滾的肚子。

明神結衣用手一摸,就判斷出帕沃本來就大的肚子又大了不少。

她又敏銳地向桌面看去——果然,兩大杯元氣參泡泡水已經一滴不剩了。

明神結衣又探頭去看泡水的壺,果然也沒剩下多少。

明神結衣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

帕沃感覺情況不妙,焦急:“吼~”龍龍就喝了一點點呀~

明神結衣輕聲質疑:“一點?”

帕沃果然心虛起來:“吼~”龍龍小時候只能喝一杯,但現在長大了,這一點也應該相應變大了!

明神結衣覺得還挺有道理的,於是她和顏悅色的對小火龍說:“是呀,帕沃喝了這麼多飲料,還怎麼又能力吃飯呀!”

帕沃:“!!!”

它自信地用短短的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側嘴角高高昂起,勾勒出霸總的邪笑:“吼!”

放心吧!龍龍承受的了,放心的來吧!

明神結衣幫帕沃將放在肚子上的手移開,溫柔地說:“不要你覺得,要我覺得。”

帕沃晴天霹靂,整隻龍呆若木雞。

就在它要跟結衣撒嬌的時候,門鈴聲突然響起。

“吼~”不會是太宰治吧~

雖然夏油傑走的時候,小火龍幸災樂禍到獠牙都要笑出來了,龍翼當做手拚命鼓掌,就為了慶祝太宰治的落敗。

但太宰治畢竟是陪帕沃一起長大的,明明才離開一下午,帕沃就有點想他了。

一瞬間,小火龍甚至忘了吃飯的事兒,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着門,望眼欲穿,無比希望太宰治能回來。

粗壯的龍尾搖擺起來,帕沃催促性地拍了兩下明神結衣的胳膊,催着明神結衣快點去開門。

眼看着旁邊兩個男人越吵越凶,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地步,明神結衣也不指望他們了,只好自己站起來去開門。

“吼~”不是太宰~~

小火龍的嗅覺靈敏,激動的感情一退但去,靈敏的嗅覺便告訴它門后的答案。

“吼!”是眯眯眼的狗!

明神結衣眼角一抽,怪劉海的狗還能理解,眯眯眼的狗就帶有侮辱意義了吧!

她打開門,門外果然站着剛剛結束任務的夏油傑。

“傑怎麼來了?”明神結衣側身讓他進來。

夏油傑的黑髮泛着濕氣,應該是剛剛洗過,隨意地披在了身後。

他的髮絲就如同他與五條悟一樣桀驁不馴的性格一般,雖然看起來柔順,但總有幾根支楞在外。

“不歡迎我嗎?”夏油傑一腳已經邁入門口,聞言停下來,隨後將身體重心向後靠,倚在了門框上。

夏油傑的眉眼間流淌着幾分憂傷,細長的眼中閃過一抹魅惑的紫光,纖細的眉毛壓的很低,看起來像某些小—媽文學代表人物。

明神結衣立刻和他“親熱”起來。

她直接伸手牽住了夏油傑鬆鬆垮垮的領帶,微微用力,夏油傑便被迫進門。

明神結衣將肩膀上的小火龍塞進夏油傑的懷中,自然而然地鬆開了約制着夏油傑的手。

夏油傑是被扯着領帶扯進來的,但他要比明神結衣高大許多,只能被迫彎腰,髮絲也有些凌亂。

他的視線掃過明神結衣收回的手,一手攬着小火龍,另一手則扯了扯領帶,將它弄得更鬆散。

嘖,為什麼把手收回去了?

最後,夏油傑還是無奈地對假裝乖巧的明神結衣解釋道:“回家的時候沒有看到悟,就來你這裏找一找。”

找五條悟當然不是重點,主要是想來這兒。

明神結衣當然能聽懂他的暗示,眨了眨長睫毛,邀請道:“有時間就長來哦!”

別管明神結衣是不是真心說的這番話,夏油傑舌尖頂在牙上,壓抑着心中的激動。

他的嘴角翹起了笑容,dk低下頭溫柔地看着明神結衣。

他的眼角充斥着笑意,黑髮從兩側落下,垂在臉兩旁,模糊了少年臉上鋒利的稜角。

夏油傑伸手將垂落的黑髮別在於耳後,薄唇微張,似乎相對明神結衣說些什麼。

“傑——”客廳里五條悟感受到了夏油傑的咒力,直接放棄繼續和禪院甚爾吵架。

實際上,架基本都是五條悟吵的,禪院甚爾偶爾才會忍不住吵兩句,可句句都能戳在他的痛點上。

所以兩個人才能讓戰況這麼吃就。

被摯友打斷的夏油傑放棄了要說的話,他被迫站直,只能仰起頭不讓明神結衣看到他扭曲了的表情。

不是說是他們兩個一夥的,以後結盟嗎?

夏油傑感覺五條悟絕對是隱藏的叛徒!

明神結衣等了半天都沒見夏油傑要說什麼,只好無奈地聳聳肩,率先帶着他走出玄關。

五條悟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連蹦帶跳地攬住了明神結衣的腰。

“結衣怎麼剛剛一下就消失不見了?”五條悟將鼻尖埋入明神結衣烏黑的發間:“明明讓傑自己進來就可以了呀!”

一旁的夏油傑拳頭緊握,他就知道五條悟不靠譜!

“呦~”禪院甚爾一看到夏油傑就笑了起來,他嘲諷到:“橫濱挺厲害呀,兩個高專一年級都在這?”

咒術界的半壁江山都湊到一起了。

雖然剛剛說的話不多,但禪院甚爾依舊覺得有點累了,他伸了個懶腰,寬闊的胸膛在緊身衣的束縛下隆起了偉岸的弧度。

五條悟:“!!!”

夏油傑:“!!!”

自詳小-媽風的夏油傑嘴角抽搐,心中卻深感撞風格的絕望。

兩個dk終於還是團結起來,他們一左一右將明神結衣圍住,五條悟)還稍微側身,試圖擋住明神結衣的視線。

夏油傑則是仔細觀察了一下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的禪院甚爾,好在還是察覺到了他們兩個的不同。

禪院甚爾的長相要更叛逆一些,加上年紀的原因,五官更挺拔和成熟,嘴角的疤痕為他增添了雄性的魅力。

夏油傑是帶着少年感的蠱氣,禪院甚爾則是全身上下都充斥着荷爾蒙,讓人看着就有征服的欲-望。

夏油傑:難搞。

禪院甚爾也隱晦地打量着兩個身為天之驕子的dk,充滿敵意地伸出舌頭舔過乾燥的嘴唇。

剛剛吵架太費口舌了,他有一點渴了。

禪院甚爾深吸一口氣,將目光落在桌面,試圖尋找自己的那份“元氣參泡泡水”

但可惜,他只找到了兩個倒翻在桌面上的空杯子。

明神結衣將身邊兩個黏人的dk扒拉開,從夏油傑的懷裏一把奪過帕沃,冰舉了起來。

“兇手是他!”明神結衣將小火龍遞給禪院甚爾:“你打它吧!沒事,我不心疼。”

禪院甚爾:“......”

小火龍被明神結衣托着肚子,長長的脖子往前伸長,金色的眸子盯住了禪院甚爾。

帕沃:(* ̄3)(e ̄*)

親親,龍龍謝謝你的水水~

禪院甚爾嫌棄地撇過頭,避開帕沃亮晶晶的眼神。

隨着他的動作,修長的頸肩上胸鎖乳突肌明顯突起,蜿蜒出好看的弧度。

明神結衣鬆手,對着小火龍囑咐到:“快去給男媽媽道歉!”

帕沃頓時邪惡的一咧嘴,騰躍飛起,以禪院甚爾的短髮為降落點,精準降落。

“吼!”看我連環龍龍拳!

禪院甚爾:“......”

懂了,這個家,可以招惹dk,也可以把“正宮”攆出屋,但不可以招惹明神結衣的寶貝龍。

禪院甚爾完全掌握了未來的生活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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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橫濱養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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