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智障兒童

我竟是智障兒童

過了好久,陸宇終於消化完畢,大部分的東西他現在還不是很了解,只能以後慢慢適應,現在的他名字叫路斯恩·戴維斯,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

他的爸爸叫麥克·戴維斯,媽媽,呃,他沒有想起來,好像是她很早就去世了,而原主也經常沉浸於自己的世界,對他的媽媽也漸漸的淡忘了,記憶本就模糊,這又傳輸了一遍,可能傳沒了吧。

嘶,單親家庭,也難怪原主這麼樣,從小沒了媽媽,爸爸也經常在外工作,還有現實的摧殘,不特么抑鬱才怪。也不能叫抑鬱,應該叫孤僻,對,就是孤僻。

太多的記憶陸宇也消化不過來,只能以後慢慢的想起——等見到的東西多了,也就慢慢想起來了。

呼,還是想回到原來的世界去啊,一般來說,應該有什麼系統的,在這裏完成一個或幾個任務,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可是過去了這麼久,系統也沒出來,多半是沒戲了……

看來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從原主的記憶里,他知道,在這個世界裏,哪怕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最後也是可能成神的!當然,這個概率極低,可能也就比你能找到對象的概率高一點,70多億分之一?當今這個世界,神靈的數量也不超過兩隻手,當然,這只是人們所知道的,還有一些隱藏身份的,至於這個星球外有沒有,那就不知道了。

但是,也並非所有的神都是正神,還有一些邪神,只不過數量比正神少很多,但是祂們也有信徒,畢竟總有些人,有着一些不正當的想法,但不能向正神祈禱,只能向那些邪神禱告,藉此來完成自己的夢想。

但都說了是邪神,那祂們能是正義的?當然不可能,那些向邪神祈禱的人,或多或少都會被邪神污染,不是死就是瘋,或者成為邪神的信徒,一輩子見不得光——正神是不希望邪神有信徒的,那樣會增強邪神的實力,所以正神會默許祂們的信徒對邪神的信徒進行滅殺。

回到自己這裏,如果不能靠系統回去的話,那就只能靠自己了,而現在的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向著成神的目標發展,只有成為了神靈,才能在星系裏遨遊,說不定可以找到地球呢——反正他的心裏是這麼想的。

呼,真難啊。陸宇,不,應該叫路斯恩,在心裏默默腹誹了一句。現在的他必須要適應這個身份了。

不過,他可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不就是成神嗎,那就成給他看。大不了死在成神的路上,畢竟自己拼搏過了,也不會對自己的行為後悔。

在心裏鬥爭了許久,路斯恩終於釋然了。他又打量起這個屋子,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就以這種家庭條件來完成自己的目的,根本不可能。

不餓死就不錯了,哪還有別的條件成就神靈呢?他的家庭差不多屬於最底層那種,但也還好,不是那種在外流浪的人,否則,路斯恩都有自殺的衝動了。

靠着路斯恩的爸爸那微薄的收入,支撐着這個家庭。可是,根據原主的記憶,他的爸爸很有文化的,就比如路斯恩現在看的書,都是他的爸爸留下來的,可是為什麼,他的收入會那樣的低?不是說知識就是金錢嗎?原主不怎麼和他爸爸說話,自然也就不知道這一點。

路斯恩沒去再管那些,目光投向了桌子上的書本——最主要的是筆記本。他要弄清楚原主為什麼自殺。

一般自殺的人都會留下一些遺言,說不定原主就寫在了筆記本上。

他翻開筆記本,

從第一頁開始,慢慢的向下翻,可並沒有發現類似遺言的語句。上面記的都是一些知識,一些密密麻麻奇怪的字跡,好在原主還是有一些學問的,要不然自己都看不懂!

翻着翻着,翻到了最後一頁,上面不再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知識,上面只有一句話——它們來了,我們都要死!

路斯恩看着筆記上面字跡,有想笑的衝動,可他忍住了。

原主是中二病犯了吧?

路斯恩呵了一句,反手就把那頁筆記撕了下來,眼不見心不煩。他把紙揉成一團,就要扔到垃圾桶里,可找了半天,沒有找到。

這時,他看見了桌子上有一個蠟燭,燭光正被從窗戶里吹進來的風撫摸,從而在那裏搖曳。他把紙團重新攤開,用蠟燭把它燒成了灰。隨後,把那些灰燼收拾起來,欲將他扔到窗戶外面。

路斯恩掀開了窗帘,一抹皎潔而又帶着淡藍色的月光照了進來,路斯恩抬頭看了看,一眼便看到了月亮。

那個月亮與他所認知的不同,這裏的月亮不是那種白色而又略微帶點黃色的,它更加接近淡藍色,從天空中照射過來,看起來有種幽藍的感覺。

真是神奇。

他忍不住多看了月亮一眼,似乎是被那月光所吸引,彷彿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這時,咕咕的聲音把他吵醒,他餓了。

也是,經過了剛才的事件,身體已經把大部分食物消化了,而他本身吃的也不是很多,現在餓是正常的。

二話不說,他憑藉著記憶,找到了廚房,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些許食材,他記得原主是不會做飯的,而他自己,也沒有做過飯,倒是看過他的僕人們做過,他也只能照貓畫虎,按照記憶來做。

就在他轉身要去碗櫃旁的水桶里取水時,他的餘光發現在門口處站着一個人。路斯恩的雞皮疙瘩一下就起來了,瞬間感覺背後發涼,懷疑是小偷進來了,而被自己發現,說不定會殺人滅口。

但旋即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誰會來一個屋子都要漏風的人家來偷東西。那他的腦子肯定是出問題了!

這些想法都是在一瞬間形成的,路斯恩並沒有停下來,還是繼續向著水桶那邊走去。

這時,一個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傳進了路斯恩的耳朵,“你在這裏做什麼?”

路斯恩身體頓了一下,他知道這是他爸爸麥克的聲音。他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身體也不再顫抖,雞皮疙瘩也慢慢的縮回到了身體裏。

路斯恩看向了門口,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樣貌甚是英俊的男人,身材不是很壯碩,但是看起來非常健美,沒有那些其他中年人那樣,他的臉上沒有什麼皺紋。他的眼睛也特別有神,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紳士。只是身上的破舊衣服說明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底層人士。

“我要做飯吃。”路斯恩如實回答。

男人的目光在路斯恩身上停留了一會兒,隨後說道:“你先回去,我來做。”路斯恩聽到這句話,他有一種感覺:這是命令!

我去,好強的氣場,只是說了一句話,就有這樣的威力。也可能不是這樣,只是來源於原主對爸爸的畏懼,造成了肌肉記憶。

路斯恩那還敢繼續停留,對他的爸爸笑了一下,就快速的與他爸爸擦身而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久后,麥克端進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面,碗上面還擺放着一雙筷子。

麥克把面放到路斯恩的面前,“吃吧。”隨後他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面很燙,等涼了一些再吃,吃完之後去叫我,我來收拾,之後你就睡覺吧。”

這……我艹,原主在他爸爸眼裏只是一個智障兒童?所以,這是對智障兒童的關愛?真6,但反過來想,是不是爸爸太過疼愛孩子了呢?畢竟從小缺失母愛,還有那斷斷續續的父愛,所以這是在補償?

“爸爸,你不餓嗎?”路斯恩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剛說完,他就後悔了,他們吃的飯量都差不多,自己都餓了,身為大人的爸爸怎麼會不餓?

麥克對這突如其來的關心不知所措,思維凝固了一秒鐘,他想衝上前去摸摸路斯恩的額頭,看他是不是發燒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但他忍住了,緩了一下才說道:“我不餓,你自己吃就好。”

隨後,他就轉身出去了。出了門,靠在門上,麥克回想起了剛才的一幕:我的的兒子竟然會關心人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快要二十年了,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的。在這將近二十年裏,他們之間的交流往往只是在學術上的溝通,其他的交流很少,甚至可能都沒有。

這也導致了他們之間的父子關係岌岌可危。說不定哪天自己的兒子跟自己說:我要走了,你不用找我。嗯,這非常有可能。

然而,在今天,自己的兒子竟然說出了關心的話!這太不正常了,難道是兒子突然轉變了性格?這也不能吧,性格是說改就改的嗎?難道……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孤僻的人突然變得開朗,說明他遇到了不能自己解決的問題,想要通過交流來讓人幫助他。難道是兒子碰到了麻煩?

進一步想,自己的兒子不出門,不會是外界的問題,而在學術上的問題,可以來問自己,可事實證明並沒有。那麼,在家裏能接觸到的,來自外界的,那只有:神靈!只有神靈才能不知道不覺的影響到人,莫非兒子已經被神靈所關注了?

停止了思考,他就要衝進去檢查兒子的情況,畢竟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其他的親人一個都沒有了,不能讓兒子出事。

隨後,麥克猛地一下推開了門,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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