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不是 他是傻子嗎?
就在兩姐妹打算把照片分掉時,隔壁的埼玉縣的天空已是烏雲密佈。
那落下地雨滴,更是誇張到伴隨着一道道轟鳴閃爍的雷電。
鳩山戶建房,晚上二十一點整。
穿着淋濕的衣物,鳩山富江淡漠端着餐盤走進一樓客房。
當看到床邊亂放的jk校服,外加那充滿性感而又神秘的黑色胖次,無不是讓男性熱血沸騰。
鳩山富江眉頭微蹙,眼含嫌棄端着餐盤從衣服上面跨過,對衣服沒有產生一點齷齪想法。
哪怕胖次的顏色是令男人無法抗拒的黑色,他都不為所動。
咚——
鳩山富江輕聲輕力把餐盤放置到床邊小桌,旋即拉出桌底的小椅子,神色淡淡坐到上面。
正想叫醒床上的荻原沙優時,鳩山富江原地失神,眼眸愣滯看着她可愛又蒼白的側臉。
然而失神片刻后。
鳩山富江默默收回視線,揉着眉心扯出一抺自嘲的笑意。
“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撿回來的女人好像結女,兩人連生病時的睡顏都如出一轍”
“她身上要是再有一股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清純氣質,說她是結女的雙胞胎妹妹我都相信。”
但像終歸是像而已,他照樣還是能分辯出來,更不會產生把她當做結女替代品的心思。
畢竟每個人生於世間,都是屬於獨一無二的。
略顯感慨幾下后,鳩山富江收起心中難以割捨的情感,語氣淡淡朝床上的荻原沙優呼喊道:
“喂,撿回來的女人,起來喝葯了,不想死起來喝葯了”
可愣是喊了幾句,床上睡着的女人仍然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
鳩山富江沉默不語,不緊不慢高抬右手,旋即一言不發就是對着她可愛的左臉扇去。
啪——
“哎呦~”
清脆的巴掌聲絆着某人的哀嚎,響絕整間客房。
“你幹嘛啊?”
捂住火辣帶有疼痛的左臉,荻原沙優懵逼怒瞪面不改色的鳩山富江。
眼前的男人簡直是一位變態!
趁自己睡覺時賞一記侮辱人的大逼兜,要不是生病沒有力氣,一定狠狠朝他的俊臉還回去。
鳩山富江面不改色把餐盤端到面前,用沒有一絲罪惡感的語氣解釋道:
“叫你起來喝葯,你沒醒,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
荻原沙優頓時被氣笑,咬牙切齒道:
“叫不醒你可以推我啊,用手推我的身體你會不會啊?”
“你知道不知道剛才的大逼兜,對我這位弱女子造成多大的心理傷害啊?”
“哦。”
鳩山富江語氣淡淡附和,沒有過多言語把餐盤上的熱粥端到她眼前。
正想繼續發火的荻原沙優愣住,視線獃獃盯着眼前散發熱氣的熱粥。
這是給她準備的?
當看到碗中瀰漫出來的熱氣,她的心不知為何便感到異常溫暖。
“拿着。”
瞧她獃獃盯着看,鳩山富江甚是平靜提醒一句。
荻原沙優聞言,美眸感激看一眼鳩山富江,隨後虛弱靠着床面坐起,乖乖捧住碗底。
熱,碗底很熱,這是她手面的第一感覺。
但是這種感覺,卻讓她止不住發冷的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暖心。
原來被異性照顧,竟是這般令人留戀啊
“這個給你。”
一根粗大的白色吸管隨着聲音出現在她眼前。
荻原沙優奇怪瞄一眼,然後目光疑惑望向面癱的鳩山富江。
給吸管幹嘛,是打算讓自己把粥吸完嗎?
什麼時候櫻花國流行這種奇葩吃法了?
注意到她投來的疑惑目光,鳩山富江一臉平靜解釋道:
“吸管給你是讓你吸粥,考慮到你發燒沒有一點力氣,我便自作主張想到這個方法。”
如此體貼她人的話一出,荻原沙優心頭湧起難以形容的感動。
這份感動使她眯起眼睛,發自內心的對着眼前相識不久的陌生男人綻放柔和的微笑。
冷漠男,他真的真的好像輕里霸總啊!
有一種事事替她人處理好的寵溺
然而她的微笑再美,鳩山富江始終一如既往沒有露出一點波瀾,就淡漠的看着她笑。
如果現在有位情感大師在場,肯定恨鐵不成鋼指着他怒罵,罵好一個不解風情的面癱。
少女對你綻放如此純真的笑容,那肯定是被你的表現感動到。
既然已被感動,那你就必須做好主動出擊的準備。
先是含情脈脈握住她肌如白雪的小手,然後與她深情對視,緊接着一點一點靠近她宛如櫻桃般的小嘴!
笑后。
荻原沙優重新睜開微眯的美眸,然而當看到鳩山富江面無表情坐着,她的心莫名有些失落。
有點懷疑冷漠男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喜歡劍擊?
她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孩在他面前,他沒有任何噓寒問暖的熱情,始終保持着生人勿近的面癱。
昨晚蹲在電線杆下面,很多社畜都把自己當做神待少女,顯然是自己的身材讓他們心動。
可眼前的男人
想不明白!
懷着忿忿不平的思緒,荻原沙優把吸管插進熱粥裏面,鼓着腮幫子吸着裏面的米粒。
三十分鐘后,鳩山富江一言不發把飯碗和兩個葯碗放到餐盤中。
就在起身離開之際,睡在床上並含着糖果的荻原沙優,此刻卻是莫名其妙握住他的褲子。
“別走”
可話還沒有說完,她沒有徵兆停頓住,眼含震驚朝鳩山富江濕潤的褲子用力擰了擰。
這一擰,雨水順着她的手腕滴落到地面上!
他沒有換衣服?
想到這,荻原沙優虛弱打量他身上的衣服。
只見他身上的衣服正是早上的休閑裝。
見到這一幕,荻原沙優大腦轟鳴一聲,美眸難以置信看着雨水不停從他褲角和衣角滴落。
難不成他從抱自己回來,就一直穿着這一套濕透的衣服熬藥?
不是,他是傻子嘛,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感冒的嗎?
難道他在擔憂自己,所以顧不上換衣服,就急急忙忙幫自己熬藥?
可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鳩山富江眉頭微蹙把她的手拍開,一言不發走出客房裏面。
殊不知這一走,床上的荻原沙優瘋狂腦補,以為他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