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傭兵酒館
由於背後有着諸多大陸上的強者關照,後台夠硬,任務交易相當公平。
在大廳內部有酒館和任務接收人員,還有着幾個小隊長模樣的軍官在招收人員。
傭兵公會有着全大陸最廣泛的冒險者,三教九流和各種種族人士都有,其中不乏矮人,精靈,北地蠻人等相對親近人類的種族,就連地精,牛頭人,野豬人這些和人類不對頭的種族也被接納。
只要你接受傭兵公會的任務約定,並且不違反相應領地的法律,你就能成為一名傭兵。
而傭兵大都刀頭舔血,是亡命之徒,在外生存,能力大都不差,這些人也能被各地的領主招募,成為士兵,而且更加精英。
現在天南領極度缺乏防禦力量,為了自保,把主意打到了這些傭兵的頭上,可接連十幾天的招募,前來應徵的人寥寥無幾。
現在更是把招聘平台搬到了他們的老窩,依然吃癟。
“我白大個子就說了,今天依然沒有人會過去應徵,誰敢賭,就賭一瓶朗姆酒啊。”一個白鬍子矮人大酒杯一砸,就對着四周的傭兵吹噓。
“你可拉倒吧。”一個人類大鬍子傭兵醉氣熏熏,“是個人都知道,這天南領被盯上了,過不了幾天好日子,還用你來賭,誰會為了一個沒前途的領地拚命,騙酒喝你直說。”
“沒錯。”周圍人附和。
“那賭能撐住幾天啊,我可有消息,附近的馬匪和幾個強盜傭兵團都在蠢蠢欲動呢,這些該死的豺狼,鼻子可靈了,過不了幾天肯定過來掠奪。”白鬍子矮人好賭,還要來下賭注。
“去他的強盜傭兵團,平日各種害人,不是這個領地太弱,老子都免費帶刀干趴他們。”大鬍子傭兵憤言。
很多人都附和同意“對,干趴他們。”
不少傭兵團都有人在他們手上喪命,關係非常惡劣。
在酒館靠邊上,有一個小傭兵團在喝酒,領頭的是一個年輕女子,手持雙斧,目中隱藏精光,只是不語。
她身旁坐着一個手握一人高藤蔓魔杖的女孩,面容精美,長袍拖地,在淡淡品茶。
另一邊桌子上是一個魁梧的金髮大漢,被一群傭兵包圍。
都在靜靜地傾聽着其他人發言。
哐當一聲,酒館大門被粗魯打開,走進來一個十五六歲的貴族男子,身上帶着從容不迫的自信。
看着盯視過來的各種種族的眸子,劉大友往身後一招手,五個大箱子在他身旁沉穩墜地。
跟隨而來的皮納特.呼瀚在一旁警戒。
將箱子打開,一陣陣耀目金光刺出,裏面是各種名貴畫像和珍貴器物,還有各種珠寶和黃金首飾,價格昂貴。
酒館內的氣息頓時一熱。
目光在酒館內一轉,矮人的大嗓門被劉大友認出。
從白矮人的桌里倒酒而出,一飲而盡:“各位天南領的英勇冒險者,不用說,我的來意你們清楚,只要誰肯加入城防軍,這裏的財富就有他的一份。”
抓起一把金幣,劉大友傾瀉在桌子前:“而且,你們的工資也會上漲三成。”
“我的天哪,這璀璨的光芒,我要發瘋了。”金光讓有的冒險者難以自制。
“別傻了,有命拿,沒命花。”有冷靜的傭兵開始潑冷水。
“沒錯,你這人類領主不安好心,這錢估計還沒揣進兜里,命就沒了。”白大個搖頭反對。
“把專職搶掠的傭兵團幹掉,你們也會受益,
更何況,你們狩獵魔獸一樣危險,而我這裏開的價更高,還能給你們一份有前途的工作。”劉大友來前就做好了說辭。
“你的實力太弱了,拼不過的,還是跑吧。”大鬍子勸道。
“我們劉家,三代駐紮在此,雖然不是什麼善人,可也並未擾民,如果讓其他人當了領主,一群燒殺搶掠之人,只怕你們的處境不是更危險。”劉大友頓了頓“而且,你能接受曾經的劊子手把刀伸向你們么。”
人群沉默,天南領雖然不是唯一靠近魔獸森林的領地,但這裏的路徑相對安全,才會吸引這麼多的冒險者,如果這裏被馬匪等掌控,財路就斷了。
“我願意加入。”沉默中,角落裏的魁梧金髮大漢吐着酒氣“早就看那群鳥人不順眼了,好幾個弟兄都死在他們手裏,這仇必須報。”
也許過度憤怒,一陣五階強者的波動從大漢身上傳出。
“好,我劉大友說話算數,只要誰肯抗擊這群強盜,誰就是天南領的人。”抓起幾把金錢裝進袋子裏,有人上前為他報名。
“我也來。”角落裏又站起來幾個人。“我還有幾個兄弟,都給登上去,定要報當初之仇。”
他們不僅登上了自己的名字,還報上了好幾個名字。
“好像有戲。”有幾個傭兵和同伴喃喃,有點心動。
他們出身農戶,僥倖學得點伎倆混傭兵,也曾有家裏人受到過摧殘,想要報仇。
“好,既然劉領主如此果決,把家底都拿了出來,我們血薔傭兵團也願意加入。”出乎眾人的意料,手拿雙斧的精壯女子突然發聲。
“森薇婭,你們竟也願意加入。”
白大個驚訝了,他很熟悉這裏的人,而血薔傭兵團的兩姐妹很有名。
一個是六階的戰士,一個是五階的魔法師,實力超凡卓絕,很多人都非常仰慕。
“好。”劉大友大喜,立刻裝錢和安排人員進行登記。
他身後,皮納特.呼瀚都身體幾震,這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戰士,才近二十歲,已經有六階修為,將來必能登上更高層次,他遠遠不如。
但有實力的人往往更加難馴,他為劉大友的能力擔心。
事實上,在一個月前,他對劉大友的觀念還非常差,更是對他惹出的禍端心生不滿,也就是這一個月的行為變化,才讓他有所改觀。
憑這種實力,怎麼壓住六階戰士。
接過錢財,森薇婭臉色很平淡:“要是有不合心意的地方或者你懦弱避戰,我們就會離開。”
“要是避戰,我絕不會對任何人的去留做阻攔。”臉色擺正,劉大友很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