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尋找靈感

第一百三十七章 尋找靈感

現在它只需要一點點刺激。這會有點棘手,因為她需要同時給它賦予一些不同的東西,系統才能“理解”她對物品的意圖。她抓起她的月水和一把蟹殼粉,將它們一起灑在風向標上。她抿起嘴唇,同時向它吹氣,並將她的一些魔力引向它。

金屬結構散發出明亮的紫色光環,幾秒鐘后迅速消失。

{神聖}{風}(優秀)

一個風向標。它通常安裝在屋頂上,用於確定風的方向。這個風向標附有雙重魔法,充滿了神奇的魔法能量。

效果:擊退視線範圍內的所有‘甲殼類’魔物,最遠24米

品質效果:

風向標的金屬不易生鏽

吸引系魔物

重量:0.78kg

價值:???

林萌眨着眼。最後一個效果聽起來不太好……林萌環顧她的工作室,聳了聳肩。那好吧。這附近應該不會有那種可以吸引的怪物吧?應該沒問題吧!?

林萌點點頭,對她的工作非常滿意,她走到陽台上,利用桌子笨拙地爬上屋頂。用一些螺栓和一塊額外的磚,她設法將風向標固定到位。

從她的高處俯視下面的海灘,她看着靠近的螃蟹似乎都在中途改變了主意。它們開始朝其他方向返回,有些退到水中。

她朝一隻倉促撤退的特別大的螃蟹吐了吐舌頭,不禁注意到它正憤怒地向她張開鉗子。

現在是晚上了,他們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並在樓下完成掃尾工作。

“如果我在睡夢中被壓死,我是不會原諒你的!”禧年說。

當林萌指着他們房間旁邊的地方時,她用警惕的眼光看着她。三葉草拿着一個大橫樑,把它放在她用粉筆標記的地方。樓下,在“更衣室”的拐角處,還有一根和這根梁一樣的。

“會沒事的,禧年!”林萌鄭重承諾。

“這句話你說的次數多得我都數不過來了!”禧年回答道。

林萌用手指劃出一個正方形,將三葉草放置的區域框起來。“我今晚要睡你的房間嗎?以防萬一。”

“我很確定的說過不想在睡夢中被壓死!”禧年挑起一邊眉毛說。

林萌的臉頰鼓起,回頭看手頭的工作。

“請向左一點,三葉草!”她比劃着說道。

男人照做。實心木樑與天花板和下面的地板完美契合。林萌點頭表示滿意。現在剩下的就是將它固定在石頭上。

由於沒有明確的花房,巴茲爾想在房子的平屋頂上放置她的花盆。當然,這需要一些修改。林萌不確定屋頂是否不能自行承受這樣的負載,但安全總比後悔好。她和三葉草架起了幾根又大又重又非常昂貴的木樑來穩定整個結構。一組位於底層,深入地基,然後第二組位於二樓,正好在第一組之上。

至於通往屋頂的入口,在工作室內部,在固定屋頂的“固定”部分時,她添加了一個帶鎖的活板門和一個梯子,以及一個小籃子和滑輪系統,用於將東西能夠順利的搬運。

鑒於巴茲爾的產品廣受歡迎,這個大工程是必要的,因為她從西方帶來的乾草葯庫存正在迅速耗盡。

“你那裏也需要幫助嗎,三葉草?”當男人退後一步時,林萌問道。

“不!”他搖了搖頭只說了一句。

林萌點頭回應。

過了一會兒,她將最後一根橫樑固定到位,然後爬上了屋頂。巴茲爾已經開始工作了,她費了很大力氣一個人拖着木頭。她堅持要自己做這一切,林萌明白這一點。

“我要做一堵小牆!”林萌指着屋頂的邊緣說:“齊腰高的。只是為了安全!”

巴茲爾點點頭,用捲起的袖子擦了擦額頭。

“沒問題,我想,在旁邊我們可以有一個帶屋頂的開放區域。就像一個亭子?我想在那裏放幾個花盆。”巴茲爾說。

“你認為我們有地方放幾把椅子嗎?”林萌問道。

巴茲爾眨眨眼,看着她疑惑的說:“我們不是已經有陽台了嗎?”

林萌聳了聳肩說:“沒事。只是問問!”她一邊說,一邊測量她需要為她的牆訂購多少塊磚。

“屋頂都是你的,巴茲爾!”林萌最後確認道。

“我們或許可以在那裏放幾把椅子和望遠鏡!”巴茲爾指着一塊區域緩聲說道:“禧年會喜歡那個東西的。”

“謝謝!”林萌站起來拍拍手上的灰塵高興的說。屋頂炙熱無比,一整天都在沙漠的烈日下。巴茲爾點點頭,林萌轉過頭看着坐在板凳上正在修補什麼的三葉草問道:“我可以看嗎?”

“秘密。”他轉過頭,看着她,然後挪到一邊擋住她的視線。

“現在我更想看看了!”林萌雙臂交叉回答道。

三葉草再次轉過頭,第二次回頭看向她:“說了是秘密!”

她發出一聲挫敗的慘叫,捂着自己的心,裝模作樣地走出了工作室。

“三葉草真小氣~”她邊走邊用空着的手胡亂揮舞着。

林萌離開工作室,環顧房間。

…怎麼辦?

她站在那裏,茫然地注視着,因為她意識到自己現在好像無事可做。

當林萌站在那裏,環顧樓上區域時,她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禧~?”

“什麼?”禧年從他的書上抬起頭來。

“我沒有任何愛好!”林萌突然自我頓悟的解釋說。禧年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然後把目光轉回他的書上,沒有再說一句話。林萌皺着眉頭繞着桌子走來走去,雙臂從背後摟住禧年,將她的下巴放在他的頭頂上。

禧年嘆了口氣。

林萌也是,但出於不同的原因。

“你不應該一直讀那些東西,禧年!你會做惡夢的。此外,你現在可能已經讀了十遍了吧。”林萌說道。

禧年啪地合上書,把它放在桌子上。“我能幫你什麼嗎?”他顯然有些生氣。

“嗯!”林萌點點頭,頭仍然在他的頭上。“我想向商店管理者投訴!”她從上方俯視着他說道:“幾天前我想在這裏買一個擁抱,但櫃枱的人說他們都賣完了,從那以後就沒給我任何消息了。”

“你還真可憐!”禧年的手指輕敲着書的封面說道。

“我!是啊~你不喜歡我嗎,禧年?”林萌問道。

“閉嘴,傻瓜!”禧年試圖站起來,但沒有成功:“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問你已經知道的事情。”

“我不會讓你走的!”林萌用雙臂緊緊摟住她的囚犯:“除非你回抱我。”

“沒有擁抱了。你沒有付錢!”禧年說。

林萌氣哼哼的說:“我付了,但你把錢還給我了!”

“啊!真的嗎?!明天商店開門時再試一次。我們現在關門了,你知道嗎?”禧年指着陽台門外黑暗的天空說道。

“這也太卑鄙了!”林萌抱怨道。

“這就是生意。”禧年面無表情的說。

“是這樣嗎?”林萌問道。

“是的!”禧年懷疑地看着她回答。

“嗯?”林萌表現得好像她不明白禧年剛才說的話。

“我說是的!”禧年重申道。

林萌眨着眼裝傻問道:“…''是的''?”

“是的!”禧年點點頭。他們的目光相遇,禧年眯起眼睛,深深地懷疑着。“你不要……”

“看招!”林萌大喊着將手指伸入禧年的身體兩側並撓痒痒。禧年大笑起來,試圖將她擊退,但他們完全被纏在一起了,無法逃脫可怕的命運。

這不完全是一種愛好。但林萌在與家人的這些互動中找到了極大的安慰和慰藉。這並不是真正的實用東西,但她認為這些好友之間的打鬧也是她的一種愛好吧。

至於尋找擁抱的暗示,她意識到這可能是有道理的。但話又說回來,她只是覺得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僅要生存,還要茁壯成長。就像一朵花需要陽光和水一樣,她需要人們來表達她的情感。她意識到這本身就是她處理和避免壞事的最好方法。

也許是因為她不像禧年、巴茲爾或三葉草那樣聰明,所以她無法形成其他更“明智”的方式來保障她的情緒和生活方式完好無損,或者也許真的只是因為她有些難過,她是孤獨的生物,或者也許只是為了讓她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讓她從自己內心隱藏的巨大恐懼中分心,林萌意識到,當她有人陪伴時,她總是最快樂的。

與此同時,禧年上演了一出試圖逃跑的好戲。但林萌可以看出他不是真的想逃走,他的身體正在向她靠攏而不是遠離她。那天的晚些時候,她的恐怖統治也延伸到了巴茲爾和三葉草,但他們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當林萌躺在床上時,依舊因早先的狂歡而頭暈目眩和興奮,她聽着遠處海洋的洶湧波濤,正朝着他們屋外的海岸線湧來。

當她聽到聲音在她床邊空蕩蕩、漆黑的空間中回蕩時,她的心情又變得陰沉,因為她意識到現在,儘管每個人都只有幾步之遙,但她還是一個人。

林萌將雙臂抱在她捆好的毯子上,像一個人一樣擁抱着它,她感到秋天的寒意突然滲入了他們的房子。

或者,回到她之前的推理,也許,她只是害怕孤獨?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她堅持與其他人形影不離的原因?也許因為如果她一個人太久,她會再次成為她曾經的那個人,如果她沒有人可以依靠,她自己會徹底的變成一個邪惡的人?

也許她並不渴望擁抱,也沒有被剝奪溫暖或愛,儘管從外面看起來可能是這樣。也許她只是害怕一個人獃著?

在她疲憊的頭腦中,附近海洋的波浪聽起來幾乎像是嘶嘶的嘲笑聲。

林萌顫抖的身體又一次起來。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林萌嚎叫着,感覺一陣顫抖貫穿她的身體。

三葉草的手指壓在她的額頭上,將她重新壓在地板上,從仰卧起坐的最高點回到躺着的姿勢。巴茲爾坐在她的腳上壓住它們,否則她無法自己起來。

“再來一個!”三葉草說。

“三葉草~”林萌抱怨着額頭上滲出汗水。

“好好閉上嘴做那個該死的仰卧起坐!這實際什麼用都沒有!”禧年在房間的另一頭咆哮道。

林萌的嘴唇顫抖着,她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再做一個。

“你能行的!”巴茲爾加油說。

不想讓巴茲爾失望,林萌使出渾身解數,將她剩下的所有力氣投入到下一個動作中。她將雙手放在胸前,而不是像三葉草向她解釋的那樣放在腦後,她盡最全力準備再做最後一次仰卧起坐。她整個人彷彿在顫抖。她確信,如果巴茲爾沒有把她的赤腳死死的按在地上,它們現在已經因為她肌肉的顫抖而抽搐起來了。

林萌緊張地呼出一口氣,勉強到達最後一個動作點。

一根手指按在她的額頭上。“很好!”

林萌向後無力的倒下,好像快要死了。

“我認為她已經完成了,三葉草!”巴茲爾看着林萌說,後者躺在那裏喘着粗氣,試圖從近九次仰卧起坐的劇烈運動中恢復過來。

林萌睜開眼睛,盯着交叉雙臂站在那裏的禧年對自己的嘲諷:“真可悲。”

“我會變得足夠強壯來抱你的,禧年!”林萌承諾道。

禧年揚起一邊眉毛:“如果你嘗試的話,我真的會砍掉你的腿,然後把你的其餘部分綁在百里香上。”

“那太恐怖了!”巴茲爾把頭轉向禧年說。

禧年雙臂交叉說道:“好吧!我會保留腿,然後將她綁在百里香上。”

巴茲爾點點頭說:“這樣還好。”

“那不好!禧年~”林萌氣鼓鼓的說。

“禧年~”禧年學着林萌的樣子翻了個白眼說道:“再過一兩周,這座城市就會變得一團糟。”

“也許我們可以向後延遲一個小時關店!”巴茲爾說。

禧年嘆了口氣說:“這根本無濟於事,無法提高效率!”

巴茲爾眨了眨眼,看着禧年,然後又低頭看着林萌,又再回頭看着禧年說:“我的工作效率很高。”

“是的!”林萌同意道。

禧年盯着她們倆看了一會兒。“等一下!”禧年抓住巴茲爾的頭,把它轉向一邊,看着她的耳朵。

“呃……”巴茲爾眼角的神色有些疑惑。

“我只是想檢查一下,我認為你的腦袋裏肯定進水了!”禧年說。

“當然沒有?你相信腳魔嗎?”巴茲爾問。

林萌喘息着調整了一下身體,甚至沒有意識到動作的緊張,這本質上是另一種仰卧起坐。“禧年!”林萌意識到了什麼喊道,並從巴茲爾身上一把抓住禧年,讓他們轉過身來面對她。

“什麼?!”禧年惱怒地問道。

“腳魔是真的嗎?!我必須知道!”林萌問道。

三葉草在她身後退了一步,這樣她就可以將背部靠在他的腿上,而不必“堅持”仰卧起坐的姿勢。巴茲爾和禧年交換了一個眼神。

女祭司轉身面對她說道:“腳魔當然是真的。”

“是的!真讓人毛骨悚然。我盡量不與他們交往!他們很恐怖的,你知道嗎?”禧年故意陰惻惻的說道。

林萌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巴茲爾點頭同意:“願神保護我們!”她說著雙手合十,做出祈禱的姿勢。

“真的?!”她又看着三葉草問道。

“是的!所以我穿着靴子睡覺。”他點點頭認真說道。

林萌眨了眨眼,意識到他們可能在捉弄她。禧年和巴茲爾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開始大笑起來。

“你知道你簡直是太好騙了!”禧年邊笑邊說。

“你真可愛!”巴茲爾邊笑着邊幫助林萌站起來。

“在我看來,你的玩笑並不高明!”禧年揮手示意那位顯然在笑的女祭司走開。

巴茲爾儘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對不起,它們不是真的。我們只是逗你玩的。”巴茲爾向林萌道歉的說。

林萌噘起嘴唇,鼓起臉頰,然後終於放鬆下來,鬆了一口氣。

一點戲弄是為真相付出的微小代價:“沒關係。”

三葉草金屬包裹的手指戳在了她的腹部說道:“明天。十個!”

“啊?!”林萌問道。

“十個!”三葉草重複道,一邊對着她豎起大拇指,一邊和還在笑的巴茲爾一起走開。兩人拿了點喝的就往陽台走去,留下林萌站在床邊。

“噓!”禧年小聲招手讓她走到他們房間的牆角,又四下看了一眼,發現其他兩個人正在忙着。

林萌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走向禧年,她俯下身子,讓禧年在她耳邊低語。

“怎麼了,禧年?”林萌靜靜的問道。

“它們完全是真實的!”禧年低聲說道:“我不想嚇到其他人!”

禧年向她點點頭,然後一言不發地走開了。林萌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比剛才第一次揭露時更加恐懼。

她知道。這太可怕了。她必須做點什麼!

林萌絞盡腦汁地環顧房間以尋找靈感。在西方時,她的羊為她提供了保護,使她免受噩夢之類的事情,但她不能在這裏製造它們,即使她這樣做了,它們的魔法也不會在這裏起作用,而且不適合這種非常重要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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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道具店的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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