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末世暴力小蘿莉種田忙(9)
他明知道自己着急妻女安全,卻是死死的找各種理由將他留在京都,每一天都讓他出去搜救倖存者。
他是軍人沒錯,但是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妻女是否平安?
可是父親,卻一點機會也不給他。
他還用自己的兄弟和兄弟的家人威脅他。
看着一車一車拉回基地的倖存者,不知道妻女會不會像他們一樣幸運,能得到救援。
邊上的一個大鬍子拍了拍水君耀的肩膀:“老大,你放寬心,嫂子和侄女兒一定會沒事的,不是有一句話叫吉……吉什麼來着?”
“吉人自有天相。”
“對對對,軍師說得對,就是這個詞兒。”
“胡訾,雋斯,謝謝你們寬慰,本來我想今年就退伍,然後去青市陪伴她們娘倆兒的,誰知又出了這一檔子事,真是天意弄人啊!”
“老大,等咱們這裏事了,兄弟們陪你一起去接嫂子和侄女兒回來。”
軍師知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再帶上一個小娃娃,在這末世生存是很艱難的,有可能……。
但是也不妨礙他給自己的兄弟一點希望,他們都知道君耀是有多在乎他的妻女。
只是因為家庭和工作的原因不能和妻女多相聚,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心結。
如果他們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還真怕自己這位兄弟加上司會接受不了直接崩潰。
三人靠在車邊吞雲吐霧,另一邊就走來一個有一點痞痞的年輕男人,他直接拿過君耀手上的煙,自己猛吸了兩口,吐出煙圈才慢悠悠的道:
“人已經上完車了,咱們也該回去了,老大你要打起精神來,至少也得在基地里奪得一席之地,不然以後嫂子和侄女兒來了基地難道還要看人家的臉色過日子嗎?”
水君耀聽了他的話身子也是一怔,是啊!
以前就是因為自己在家裏沒有地位,所以後媽對自己媳婦也是天天陰陽怪氣的,現在這個亂世了,自己應該拼一拼。
清泠還不知道她的便宜老爸決定拼搏一把了,這會兒他們一家正忙着剝玉米粒兒。
田芳指揮着汪家和女兒,兒子快點剝,自己則是帶着外孫女再種一波,順便還在玉米的縫隙中種上了幾顆紅薯,番茄,辣椒。
清泠現在的異能也是能夠一下子把這幾顆小苗苗催熟的,只是田芳他們都不願意,怕她年紀太小不懂得輕重,等下再傷了身體。
所以只能慢慢來,一天給蔬菜們輸送一點點異能,用田芳的話來說,那就是夠我們每一天吃喝就行了,也不用太多。
汪洋一邊用手剝着玉米粒,一邊又用精神力剝着,汪倩倩羨慕的不得了,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控制着自己的水系異能幫自己幹家務活。
看着他姐那羨慕的眼神,汪洋得意的笑了:“姐,你別羨慕了,你的異能是不可能像我這樣用來幹活的,除非是洗衣服,洗碗。”
汪倩倩聽到弟弟的話,如醍醐灌頂瞬間清醒,對呀!我的異能也可以用來幹家務活呀!
“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汪洋的肩膀上:“汪洋,感謝你的提醒”
說著汪倩倩玉米也不剝了,跑去試驗自己的異能去了。
汪洋看着只剩下自己父子兩人還坐在這裏剝玉米粒,就想給自己狠狠的扇上一巴掌,怎麼這麼多嘴呢?
剝完玉米粒,父子兩人用小石磨將玉米粒磨成玉米漿。
田芳和汪倩倩再用玉米棒上的玉米皮把玉米漿包起來,做成一個個的玉米粑粑,放進鍋里蒸熟存放在空間裏。
清泠她們的空間雖然不大,卻是一個時間靜止的空間,熱騰騰的食物放進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取出來的時候也還是什麼樣子?
時間過得飛快,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到了,清泠家的玉米,紅薯,蔬菜,又成熟了,一家子正忙着採摘。
突然大街上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汪家拿着一個望遠鏡站在窗邊眺望着。
就見大馬路上停了一排的大汽車,車門打開,從上面跳下來一群身穿橄欖綠,手持各種武器的兵哥哥們。
汪家放下望遠鏡,對着屋裏的幾人開心的叫道:“快快,救援隊來了,快點把屋裏的東西都收起來。”
清泠將家裏種植用具都收進自己的空間裏,汪倩倩則是去收物里的生活用品。
汪家,汪洋,田芳三人則是找出來幾個背包,每個背包都裝上一些小零食,麵包,糖果,水,再裝上兩身衣服。
就連清泠他們也給她弄了一個小書包,裏面都裝的是輕巧的小麵包。
等他們把一切東西都收的差不多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輕聲的敲門聲:“有人嗎?家裏有人嗎?”
汪家打開門見識一個兵哥哥,可能因為自家女婿也是一個軍人,所以他看見兵哥哥的時候覺得特別親切。
滿臉堆笑的說:“同志,你們這一路辛苦了,快進來,先喝杯水,我們馬上就收拾好了。”
兵哥哥在末世后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待遇,以前搜救的倖存者不是找他們要食物,就是找他們要水喝,這還是第一次有倖存者給要他們水喝。
這句話讓他木愣愣的站在了門口,汪家見他不動,還以為他不好意思了。
拿了一小瓶礦泉水又拿了一個拳頭大的烤紅薯遞給兵哥哥,笑呵呵的說:“同志,你先吃一點東西,不瞞你說,我家女婿也是軍人,我呀!看見你們就像是看見了他,所以咱們都是自家人,你也不用客氣。”
兵哥哥看見老人說起他女婿的時候,眼中還有淚花閃過,兵哥哥站直了身體對着老人就行了一個軍禮。
這位老人讓他也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可是作為一個軍人得要保家衛國,有大家,才會有小家,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人都怎麼樣了?
他也雙眼通紅的喝一口水,再啃了一口還冒着熱氣兒的烤紅薯,這烤紅薯很甜,一直甜在了心底,就跟小時候在老家時媽媽給他烤的紅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