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龍騎士尉遲淵

第六章 龍騎士尉遲淵

劍神老爹逼我去修鍊第六章龍騎士尉遲淵在中土神州,一個寥無人煙的大山中,突然空間裂開,顯露出一個世外桃源,一個青年站在門口,“我辰家終於要出世了”

陳東在供奉府住了兩個月,也終於知道這些供奉都是什麼人了。這些都是各類修鍊有所成就,或者將來很可能有所成就的高人。但是高人一般都是脾氣怪異的,就比如說東邊的鄰居賽春花,總想收李月為徒。而李月在這裏拜師十幾位,唯獨不肯和賽春花學習魔法。

東邊院子住的袁道醇,是一名武者,卻總是挑釁賽春花,每次都被揍得鼻青臉腫

後邊院子住的是一位鬼醫,最喜歡以毒攻毒來治病。每次有人來求醫,都是膽戰心驚的。

自從陳東住進了供奉府,小公主李月幾乎是每天都要過來。陳東也終於知道小公主醫術了得,因為供奉府住着鬼醫,李月也棋藝不凡,因為供奉府住着棋聖

今天李月又來找陳東“臭無賴,你今天去藏經閣半天,研究什麼呢?”

陳東也很鬱悶,本來福伯教自己古文,以為可以看懂裏面的古書,可是看過之後才發現。一個字都看不懂。真不知道福伯教自己的是什麼文字。

陳東見李月問自己,回答道“什麼也沒看到,裏面的功法武技都差不多,貪多嚼不爛。學習一兩種就好”

李月回道“我大師傅宇文老頭子也這麼說我,總是說我學的太雜了。”

陳東回道“不雜,都沒學習魔法呢”

李月撇嘴“我才不要學習魔法,每天冥想要坐好幾個時辰。”

陳東瞭然,這小丫頭天生好動,讓她坐着不動學習魔法的確不太可能。

李月說到這,拿出一掛鞭炮,“臭無賴,今天我們去放鞭炮吧。鬼師傅好久沒給我煉糖球吃了,我覺得我有必要好好提醒他一下。”

陳東看到李月拿出鞭炮,嘆息一聲“鬼前輩最近研究怎麼讓蟾蜍與眼鏡蛇雜交出後代呢,我們不要去打攪他了。”

李月聽到這撇了撇嘴,“那我們點燃扔到大師傅院子裏吧,大師傅回來后就不理我。我要讓他知道我很想他呢。”

陳東聽到這頓時頭疼,小姑娘可愛是真可愛,調皮也是真調皮。怪不得整個供奉府的人見到她都又愛又懼。

陳東搖頭“宇文前輩上次在天狩山脈奪寶受了傷,正在養傷呢。等他好了自然會見你的。”

李月聽陳東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小嘴一撅,“那我們去哪玩?”

正在這時,聽到院外一聲龍嘯

陳東和李月跑到外面的廣場,看到一個飛龍在天上翱翔,見到李月出現,一個青年自龍背上跳下來。

“月兒,我回來了。我剛到家就來看你。”男子看到李月一臉興奮模樣

李月看到青年明顯臉色一冷“尉遲淵,誰讓看我的。見到本公主還不見禮。”

尉遲淵道“月兒,你我早已定好親事,以後便是夫妻。不用如此見禮也無妨。”

李月聽到尉遲淵的話,臉色微怒“誰要嫁給你呀,你個登徒子,我這就去請求父皇解除我們的婚約。”說著一拉陳東的胳膊“臭無賴,我們走。”

尉遲淵見李月跟陳東甚是親密,一時火大“你是誰,為什麼跟李月拉拉扯扯,你可知道你的身份。”

陳東看尉遲淵甚是不喜,冷冷的回道“我是你爹。”說罷跟李月走傳送陣離開了供奉府

尉遲淵想追,但看到兩人已經從傳送陣離開,問其他人“那小子是什麼來頭,怎麼會入住供奉府?”

身邊一個中年光頭漢子說道“沒什麼來頭,就是會舔,舔的公主歡心了,就住進來了唄。”

尉遲淵聽到此話,頓時暴怒,跳上飛龍也邁向傳送陣。

陳東被李月拉着進入皇宮後院,看着氣呼呼還有些傷心的李月,不知道如何安慰李月。

李月看着陳東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陳東沉吟一下開口道“你為什麼不喜歡那個尉遲淵。”

李月道“我們兩個的婚事是由我父王定下,他尉遲家歷代為唐國戰死數十人。我剛出生時我唐國與梁國交戰,當時是他爺爺拚命保我父王離開邊境的。我父王回朝後就給我們倆賜婚。本來我們皇室中人婚姻是不可能自己做主的,我也早已看開。但是這尉遲淵就是個大流氓,色痞。我十歲時他就想欺負我,這些年他在外修行,每次回來都是沾花惹草,風月場所留宿。我就是討厭他”

陳東聽到李月一口氣說這麼多,也終於明白。但自己也沒有好的辦法,只好轉移話題“我們去釣魚吧,釣上來給你烤魚吃,怎麼樣。”

李月聽到有玩的,最後還有好吃的。頓時陰轉晴“好呀,好呀”

陳東和李月來到河邊,打窩下料,開始釣魚。本來陳東在這兩個月已經達到四階武境,完全可以憑藉真氣凝線將魚抓起,但是他更喜歡釣魚的過程。福伯曾經說過,以餌誘魚,可煉心性。

陳東與李月釣魚野外野炊,玩的不亦樂乎。

唐國尉遲家,尉遲家主尉遲武正對着尉遲淵大罵,“你個廢物,回來就去招惹太平公主,徒惹人家不高興。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與公主有親,不要去沾花惹草,偏是不聽。”尉遲武喝了口茶水

尉遲淵說道“我這不是回來就去找她,想着哄哄她嘛。”

尉遲武氣道“哄個鬼,她是公主,還是有太平封號的公主,誰不哄她。追女孩子要表現出你男人的陽剛之氣。你個榆木疙瘩,你以為都是你在風月場所遇到的女人,送錢送禮物就好。我這麼聰明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廢物。”

尉遲淵唯唯諾諾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偷偷說道“是誰在我被御龍谷選中時說,這才是我的好兒子,這時候又嫌棄我了。”

尉遲武身為四階修士,耳力極好,聽到尉遲淵的吐槽,將手上茶碗扔向尉遲淵,大聲道“你給我滾,你個廢物玩意。”

尉遲淵躲開父親的茶碗,灰溜溜的跑開了。

供奉府由於建在山頂,四周都是陡峭孤峰,陳東很喜歡欣賞這裏的日出,打坐一夜,看着火紅的太陽從天邊升起,一天的心情都會好起來。

“臭無賴,這麼早起來練功,怪不得你修為進步快。”李月今天來的有點太早了,平時都是巳時左右來到。

陳東看向李月“我不是起的早,而是一宿沒睡好不好。”

李月懶得跟陳東理論睡覺問題,“今天去哪玩?”

陳東看向李月“今天哪也不去,等下給劉大叔砸油錘去。”

劉大叔是一個修鍊油錘灌頂的,一身橫煉功夫已達化境,可以空手奪白刃。

李月看向陳東“那我去拿鐵核桃,別白砸。”鐵核桃是一種堅果,凡人武器根本難以打開,每次劉大師煉油錘灌頂,李月都會拿一些讓陳東墊在劉大師腦袋上。

陳東拿起澡盆大小的油錘照着一個光頭中年漢子腦袋砸去。陳東每砸一次,一旁的李月都快速伸手把漢子頭頂的核桃換一個。

在幾人玩的不亦樂乎時,一聲慘叫傳出。幾人停下,尋着慘叫聲跑去。

陳東幾人跑去,看到幾個人亂跑,而尉遲淵正在騎在飛龍上。飛龍對着其中一人張開大嘴,一口咬下,頓時將人吞下。四周的看客頻頻皺眉。

尉遲淵一邊控制飛龍一邊大笑道“月兒,看到沒有,這才是男人該玩的,不要總跟那個娘娘腔在一起。”說罷控制飛龍飛向下一個人,飛龍抬起龍爪就要抓向那人。而龍爪卻停在半空不動

這時陳東渾身金光站在那人前面,雙手抓住龍爪,使得龍爪難動分毫。

四周人群也是一驚,這個小青年來了后不顯山不露水的。竟然是四階武者。要知道這供奉府六階武者都有好幾人,甚至宇文先生已經達到七階,但是如此年輕的卻是第一次見

尉遲淵見陳東頂在飛龍前面,頓時火起,尤其是看到陳東身上的金光,更是火大。瞬間惡向膽邊生,提起手中的龍槍,便向著陳東刺去。

陳東雙手抓住龍抓,看尉遲淵竟如此大膽,當著這麼多人也敢對自己下殺手。立馬也不再手下留情,兩臂用力,頓時掰斷龍爪上的兩指,一腳踢在槍頸處。藉著飛龍吃痛后飛,又一腳揣在飛龍腳踝處。頓時傳出咔嚓一聲。

飛龍被踹斷腳踝,又斷了兩指,痛的滿天轉圈。險些將尉遲淵摔下,尉遲淵忙安慰飛龍,但飛龍斷指之痛難以平復。最後還是魔法婆婆賽金花治好了飛龍。

尉遲淵跳下飛龍“陳東,你個黃口小兒,你竟敢傷了我的傲天。”

陳東面無表情“我傷了那畜生又如何?你縱龍傷人性命,視人命如草芥。我看你快和你那飛龍一樣冷血了。”

尉遲淵怎會不明白陳東在罵他畜生,暴怒到“我用我自家的奴僕餵養我的傲天,那是這些奴僕的榮幸,這輩子有機會如此親近飛龍。”

李月看到尉遲淵這種樣子,頓時失望透頂。本來以為也就好色一點,沒想到還如此暴虐成性。簡直快成為新一代紈絝子弟的典範了。

李月搖搖頭說道“尉遲淵,你如此暴虐成性,只會欺林弱小。奴僕也是人,也是有生命的,他們也有妻兒父母。你不該如此不在意人命,更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惡趣味的事。”

尉遲淵被李月的話和表情給衝擊到了。以前李月見他的確是很討厭,但是從沒有向今天這樣。就像李月說的,失望大於哀傷。心裏確是對父親埋怨,這什麼法子,怎麼適得其反了。

李月轉身離開時說道“尉遲淵,我會去求我父王解除婚約,你我以後不會再有瓜葛。”說完奔着供奉府內閣走去

尉遲淵看到李月的樣子,在看到陳東沒事人一樣也要離開。咬牙切齒道“陳東,我要跟你決鬥。”

陳東剛要說話,一旁的劉大師說道“你加上你那大蜥蜴,我打賭走不過十招。”

一旁的袁道醇說道“我做莊,十招以內一賠二。十招以外一賠五。”說完偷着沖陳東擠了一下眼

陳東知道,袁道醇是在讓自己防水,他好大撈一筆。

尉遲淵見眾人樣子,生氣而沒處去發泄,轉身戴着他的飛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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