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逐出家族
劍神老爹逼我去修鍊第一章被逐出家族楚國青陽城,陳家祠堂,今天本是陳家驕傲陳戰下葬的日子。但在孝子離開時陳家祠堂卻在召開着重大會議
祠堂主座上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說道“按照族規,陳東未成年,由我來代管陳家。並且由我繼承陳家伯爵之位。”
祠堂門口處,一個小女孩怯生生的說,“伯爵之位是由朝廷頒發,理應我哥繼承的。”
此言一出四周的人都是沉默,只有主位旁站着的一個女子出聲道“大伯戰死,我父親身為大伯的親弟弟。有資格繼承,再者說了,陳東年幼。難以承擔此任。”
小女孩鼓足勇氣,抬頭直視着說話的女子“可按照我朝律法,理應由我哥繼承爵位。而等我哥成年後,自會繼承軍中官職。”
在小女孩說完后,那女子旁邊一個青年走到小女孩身旁,啪,給了小女孩一個耳光,小女孩被打倒在地。抬起頭倔強的直視着男子“你們這麼做,對的起我戰死的父親嗎?”
聽到女孩的話,男子抬腳就要踢向女孩。這時祠堂門口一少年走進來,見到此狀,提步躬身,一拳打在那人腰上。
來人正是陳東,小女孩是陳東的妹妹陳菲兒,主位上的正是陳東二叔陳傲。打人者是陳東的堂兄,陳道辭。今天本來是陳東父親下葬時,按理說陳傲地等人也應該去,卻只有陳東和家僕前去。
陳東扶起小女孩,“誰借你的狗膽,竟然敢打菲兒。”說著攙起女孩並摸着女孩的臉問道,“疼嗎?”
女孩被陳東摻起眼淚順着臉頰流下,但依然一笑,“不疼”
陳道辭被陳東一聲呵斥頓時嚇得倒退兩步,但一想到陳東已不是陳家第一公子,不由得又站直了腰身,但剛才挨得一拳被抻動傷處一疼立馬火氣暴增,大聲嚷道“宗祠內議事,女子不得參與。她卻出聲呵斥家主。”
陳東聽到這話冷笑,“那剛才堂姐陳嬌也說話了,你可曾出言制止。”
陳道辭被陳東問得一愣,陳東繼續開口“我父親戰死沙場,屍骨未寒,你們卻在這裏欺他遺孤。你們的良心呢?”
主坐上陳傲啪的一拍桌子,“夠了,我只是看你兄妹年幼。幫你打理一陣,你們兄妹卻如此不知好歹。你父親爵位也是繼承的你爺爺的。”
陳東氣極反笑“我父親繼承爵位時只是男爵,還是因為有戰事,二叔你怕上戰場才放棄。他憑藉軍功掙來的伯爵之位。二叔你好大的臉。”
聽到陳東的話,陳傲更加氣憤。頓時就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子侄。這時,屋外傳來一聲吆喝。青陽城城主到。
陳傲地聽到此聲,看向陳東。一咬牙,“先散去。此事就此決定。誰要有異議來我宅邸與我說。”
陳東領着妹妹向著住宅處離去,知道現在父親戰死,又發生今天的事。以後不會有人再護着自己和妹妹,恐怕更多的是想要看自己熱鬧,看自己在沒有父親的光環下如何被別人踩。
一邊走着,陳東問陳菲兒,“以後只有哥哥了,怕不怕?”
陳菲兒仰起頭看着陳東,“不怕,只要有哥哥在,菲兒什麼都不怕。話說菲兒都快忘記父親的長相了。”
陳東伸手揉了揉菲兒的腦袋,陳戰是菲兒兩歲時離開的。而娘親更是在菲兒還在襁褓中便離開了。兄妹兩個可以說從小相依為命。當年父親走後,雖然並未在身邊。但每過一段時間便會給兄妹兩個來信。而且在軍中建功頗多。子憑父貴,陳東與菲兒在族裏受到頗多照顧。而如今父親戰死,宗族與二叔的做法實在是讓人心寒
兄妹兩個走到宅邸門前,看到很多家僕正在把兩人的東西搬出,陳東上前質問。對方只說家主的意思。這座宅邸是為家主建的。現在兄妹兩人不能住在此處,只能去宗族西邊的小院。
西邊的小院,那是給家僕所住的。而東邊的宅子才是宗族子弟的住所,即使陳東不再為家主繼承人,也應該去東邊宅子。陳東攥緊了拳頭‘陳傲,你好絕。’
陳菲兒拉了拉陳東的胳膊,“哥,我們就去西邊的小院吧,二丫也住那邊。以後找她玩也方便很多。”
陳東鬆開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菲兒,哥對不起你,你放心,以後哥要他們百倍千倍的償還。”
兄妹兩個人收拾東西去往西邊小院,到了小院后,陳東發現,他對陳傲的無恥還沒有完全的了解。陳傲竟然給他們兄妹二人安排的馬棚邊上的小院。蚊蟲叮咬,味道熏天。
陳東在陳菲兒的安撫下,咬牙住下。
晚飯兄妹兩人只能自己做了,因為這邊以前的奴僕都被家族召回。所幸陳東還會做飯,說不上多麼可口。但還是能夠煮熟。
七天後,兄妹兩個面對着最後的口糧,一個饅頭,發獃。兄妹兩個身上的瑣碎銀兩已經花完了。而家族每月的月銀也不再供應。身邊的人見到兄妹二人不是冷嘲熱諷,就是疾步走開。兩個孩子,一個九歲,一個十三歲。猶如被這個世界拋棄孤立起來。只有二丫的娘親胖嬸,會偷偷地給他們一些食物。而每次都是偷偷地來,偷偷地走。生怕被別人發現。
咕嚕嚕,陳菲兒肚子發出了聲音。陳東把饅頭推到陳菲兒面前,“吃吧,我剛才在外面吃過了。”
陳菲兒拿起饅頭,咬了一小口“是嘛,哥哥又在外面吃東西。是不是吃的雞腿啊。”
陳東嘿嘿一笑“對呀,菲兒想不想吃雞腿?”
陳菲兒咽了一口口水,“菲兒不想,菲兒覺得饅頭就很好吃了。”
陳東看着陳菲兒,心裏一痛。拿起饅頭掰開,拿筷子叉起半個饅頭“菲兒你看,這像不像雞腿。”
菲兒拿起那半塊饅頭咬了一口“這雞腿真好吃。”
在兄妹兩個歡聲中,二丫跌跌撞撞的跑進來。“東哥哥,菲姐姐,有人打我娘,我娘吐了好多血。”
聽到二丫的話,陳東急忙跑去看胖嬸,走到胖嬸院子門口,看到幾個陳府的家僕。腳踩着胖嬸的胸口“自己就是陳家的一條狗,竟然還去管陳家的野狗。我看你就是賤骨頭,,,”
陳東急忙上前,“住手,你們憑什麼打胖嬸。”
幾個惡仆看陳東過來,一人抬頭對着陳東喊道“憑什麼?就憑她偷着拿食物喂野狗。再者說了,區區螻蟻,生死全在我們傲老爺一句話。”說完腳上還加重力道,踩得胖嬸又是一大口血吐出來。
陳東見狀,急忙上前推開幾個惡仆。那踩踏胖嬸的惡仆還想和陳東動手,身邊另一個拉住他,“別,打了他傲地老爺是高興。但他為了宗族的面子會殺了你的。”那惡仆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陳東抱住胖嬸腦袋,身後跑來的陳菲兒和二丫淚流滿面。胖嬸口中鮮血一直流着,看到二丫和陳菲兒后,目光落到二丫身上。然後對着陳東說“東少爺,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二丫。我恐怕不行了,麻煩你以後照顧好她,長大後為她尋一個好人家。”說完伸手想要觸摸二丫的臉,但是伸到一半時胳膊垂下,一命嗚呼
陳東抱着胖嬸的腦袋撕心裂肺的喊着“不,不。這是為什麼,賊老天這是為什麼。。。”
喊完后,陳東雙眼通紅,拔出靴子裏的匕首,朝着剛才踩胖嬸的惡仆捅去。惡仆沒想到陳東驟然發難,一愣神的功夫。就被陳東刺倒在地。旁邊幾個惡仆看到此處,紛紛逃竄。陳東在惡仆倒地后又刺了兩刀,跪在胖嬸旁邊。“胖嬸,我給你報仇了。”
逃走的惡仆,很快喊來了陳傲地,陳傲來到此處“陳東,你竟然無故殺害奴僕。心性殘忍暴虐,家族裏留你不得。現在我宣佈,將你逐出家族。”
陳東抬頭看着陳傲,“這些都是你計算好的吧,把我們兄妹倆逐出家族。然後殺害,以後你就可以獨享軍中官職與伯爵之位。”
陳傲見陳東揭穿自己的老底,頓時惱羞成怒“來人,把這幾個野狗,給我打出陳家。”
陳東護着陳菲兒和二丫,自己承受了大多的傷害,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三人被打出了陳家。在陳家後院門前,不遠處,二丫獃獃的抱着胖嬸的屍體不鬆手。陳菲兒安慰着二丫,只有不到七歲的孩子不說話,只是獃獃的抱着胖嬸屍體。
陳東找來一個板車,將胖嬸屍體用一個草席捲好放在木製板車上。拉着奔郊外走去,每走一步,板車發出吱呀一聲,黃昏的太陽格外的紅,將三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伴隨着枝頭的烏鴉叫聲,很是凄涼
陳東將胖嬸屍體埋葬在陳戰陵墓內,就在陳戰墓碑旁不遠處。陳戰的陵墓屬於朝廷劃分,不屬於陳家產物。
埋葬好胖嬸,陳東滿是泥土的雙手拉着板車,板車上坐着陳菲兒,菲兒懷裏摟着二丫。三個孩子目無目的,就這麼走在路上,陳東腳下輕浮栽倒在地。身旁菲兒搖晃着陳東“哥,你醒醒啊哥。”
一個婦人過來,“孩子,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