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收穫滿滿
半個時辰后,盛以崢滿臉笑意,天玄玉印中已經有不少今晚拿下的好寶貝了,至少對於盛以崢來說是好玩意兒。
首當其衝的就是四道法術
戲龍炎——攻伐法術,從七萬砍到五萬八千。
天祖雷光——攻伐法術,從十萬砍到七萬九千。
紫光青山圖——防禦法術,從六萬七千砍到五萬五。
然後是兩件法寶
蘊魂丹,可以吸納魂魄加以淬鍊,融入法器中,或者強化已有魂魄。但是此法寶需要人血淬鍊,殺意蘊養。盛以崢倒是不慌這個,這玩意兒對他來說有的是。
但他還是把四百的蘊魂丹砍到了三百五十。
赤流,一把長劍,在元娜的要求和融資下買的,從十五萬一路砍到了十二萬七千多。
盛以崢看着拿到一把赤流就高興的不得了的元娜,笑了笑。
畢竟能在千八百人追殺下笑得出來,證明了她沒有太放在心上。
“話說,你那把劍叫什麼?”元娜指向盛以崢腰間竹棍,問道。
盛以崢啞然,片刻后才說道
“當年我師父給我的,忘記取名字了。”
元娜思襯了一會兒,眼睛一亮,激動的說道
“我想到一個特別棒的名字!”
“說來聽聽。”盛以崢道。
“就叫它神魔無雙天下無敵蓋世神劍!”元娜認真道。
盛以崢想了想。
假設兩個人交戰
“此為天元筆!”對面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呵呵,看看我的神魔無雙天下無敵蓋世神劍!”
盛以崢打了個哆嗦,這尼瑪瘮得慌。
不過這把劍陪它這麼久了,連名字也沒有,確實有點過意不去。
盛以崢抬起頭,緩緩說道
“青仙均,就叫它青仙均吧。”
元娜拍拍手掌,說道
“可以啊,文化人。”
一邊接受着元娜的讚美,盛以崢用指尖匯聚靈氣在竹棍上刻下了
“青仙均”這三個字。
“走了,塞恩特還在門口。”盛以崢說道,轉身便向門口走去。
月色下,塞恩特這癟犢子正靠在欄杆上,靜靜等待着二人出來。
“喲,來了。”
塞恩特見二人終於出來了,站直身體,走了過來。
“誒,你倆眼睛怎麼紅了?”
塞恩特指了指二人眼睛,正紅了一片,元娜眼角的淚花甚至快要落了出來。
兩人面面相覷,片刻后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走走走,路上再給你說。”盛以崢笑了笑,轉頭朝山下走去。
塞恩特滿頭問號,又看了看元娜,她此時正笑着抹去眼角的淚花。
“走了啊。”元娜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塞恩特還是很懵逼,撓了撓腦袋,緊跟二人的步伐。
……
雪原上,一團篝火顯得格外顯眼,元娜正苦練着劍法,盛以崢和塞恩特正坐在篝火旁,肩膀不斷抖動。
“你的意思是為了砍價她當上你二姐了?”塞恩特笑着,嘴角咧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二姐啊,這幾天辛苦你了。”盛以崢笑了一會兒模仿當時的語氣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塞恩特笑得前胸貼後背,一個勁的狂笑着。
“噗,呵,別逗我笑啊。”苦練着劍法的元娜突然憋不住了,笑道。
“二姐啊,都怪我讓你憋住。
”盛以崢繼續模仿道。
三人繼續大笑着,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行了行了,別笑了,我該修行了,突破到二重天指日可待!”盛以崢說道,然後原地盤坐,掏出兩顆靈石準備修行。
只見他雙掌環抱,靈石置於掌中心,他自身的靈氣催動下,靈石緩緩浮空而起,慢慢的分解為光粒,流向四肢百骸。
這和先前提到的盛以崢的修行方式有所不同。
那是因為三種修行體質都需要進行雙修,尤其是器體和武體。
舉個例子,此時元娜進行的屬於對劍道的修行,是對於靈氣與身體同時參悟劍的修行。統稱為“外道”。
盛以崢此時所做的是純粹的對於靈氣底蘊的增加,與他的劍道並無關聯。統稱為“內修”。
“外道”和“內修”並不是選擇性修鍊,二者必須兼得,但可以有一定的佔比。最大不超過六比四,所以說為什麼有很多修士屬於那種可遠程可近戰的修士,這就是原因。
盛以崢感受着靈石中的靈氣轉變為自己的本命靈氣,然後充斥着體內經脈,但是……
依舊沒有以前的效率。
盛以崢從修行的狀態中退出,坐到塞恩特旁邊,開始抽煙思考為什麼。
塞恩特見盛以崢坐了過來,問道
“怎麼了?為什麼不修行了?”
“不應該啊,不太可能不太可能。”盛以崢喃喃自語道,滿臉疑惑。
“我現在處於修行的黃金年齡,資質又是仙品上上等,怎麼效率還不如以前呢?”
塞恩特有些懵逼,問道
“黃金年齡啊,我知道十六到二十五歲嘛,是修行最重要的幾年,只要在這九年間突破到天啟境,就可以成就自己
仙品是什麼?”
盛以崢吃驚的看着塞恩特,問道
“你不知道?修行資質啊,就是靈根品級。”
塞恩特更懵逼了
“啊?不是分成上中下三種嘛?你從哪冒出來一個仙品?”
盛以崢恍然大悟,解釋到
“東夏對靈根品級分為五種,次品,凡品,仲品,伯品,和最高級的仙品。我就是仙品,還是仙品上上等。”
塞恩特靜止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
“牛逼。”
這就是狗日的文化差異。
盛以崢突然反應過來,趕忙運轉秘法,開始窺探體內。
他緊閉雙目,一絲神識順着靈氣在體內經脈內遊盪。
經脈四通八達,不一會兒,盛以崢來到了他想看見的地方。
還在捋清楚東夏修行體系的塞恩特猛然一驚,身旁的盛以崢突然暴躁起來。
他可以感受到盛以崢的靈氣波動劇烈,以及清楚的看到盛以崢頭上的青筋鼓動起來,牙齒更是咬得吱吱作響。
“你又怎麼了?”塞恩特問道,今天這玩意兒情緒變化無常啊。
“他媽的,我靈根……”
“我靈根被人挖了!現在的是殘缺的靈根!他媽的!”盛以崢怒罵道。
還在練劍的元娜聽見盛以崢所講,猛一回頭,只覺得不可思議。
怎麼和自己同道的都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