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撕開面具
婚宴開始，還是王主任主持
“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何雨柱同志和聞人慕雪同志的婚禮，吉時已到，婚禮開始，首先咱們先請兩位新人的父母講話，大家鼓掌”
何大清騷包的叭叭講了一堆沒用的廢話，聞人博兩人倒是很簡單，最後就是傻柱兩人講話
“我沒啥可講的，不過非常感謝諸位能來參加我和慕雪的婚禮，感謝國家感謝政府，我就這些了，大家吃好喝好”
隨後王主任讓上菜，傻柱今天準備了12道菜，4涼8熱，涼菜是醬牛肉、炸春卷、賽香瓜、蔥姜松花蛋
熱菜是京醬肉絲、冰糖肘子、拔絲紅薯、糖醋鯉魚、四喜丸子、松仁玉米、炒蘑菇加一道丸子湯
主要是這幾年肉不好買，這裏面很多菜都是在軋鋼廠買來的，也是梁書記特批的，畢竟農場頭號功臣結婚，必須重視
肘子是自己用紅薯換來的，牛肉是傻柱特意拜託供銷社郭主任買來的
這菜別說放在現在的，就是50年代初也夠豪華的，一桌5道肉菜
酒用的是二鍋頭，傻柱也不可能每桌都上五糧液茅台什麼的，而且還要酒票就更不好買了，二鍋頭就是老BJ人最常喝的酒
菜很快上齊了，可能是忙活了一上午大家都餓了，都是飛快的夾動筷子，直到王主任提醒傻柱開始敬酒，飯桌上的人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傻柱兩口子先從自己老丈人開始，一人一杯，接着是幾位長輩、領導都不能厚此薄彼，還有院中的人也是
傻柱敬完后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不過好在還算清醒
看眾人吃的差不多了，傻柱決定揭開今天最大的驚喜
傻柱讓慕雪叫來王主任
“柱子，怎麼了”
“王姨，給你看樣東西”
說完從口袋裏面掏出何大清郵寄給易中海的信，還有郵錢的記錄，隨後把事情的經過和王主任說了說
“這易中海怎麼敢的，他怎麼敢這麼做的，不敢相信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的”
隨後又看向傻柱，想着今天是柱子兩個人的結婚的大好事，如果報警會不會影響這個氛圍
“柱子，你希望我怎麼做”
“王姨，我不讓易中海坐牢，我只想撕開他虛偽的面具，易中海每次都是用道德來綁架別人，我想讓他活在別人的道德指責中”
聽到傻柱的話王主任有點後背發涼，這有點太狠了，這年代道德甚至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
“柱子這麼做會不會有點過了”
“王姨，你信不信，如果今天這事我沒當發生過，或者私底下找易中海要回來，以後他還會繼續這樣做，這種人改不了。我只想過自己的生活不想活在他人的算計中”
傻柱是不想在幾年後被易中海綁架幫助賈家，賈家固然可憐，但是這不是綁架別人的理由，易中海加秦淮如這兩人簡直橫掃整個四合院，自己可以拒絕一次兩次，不過人心防不勝防
看到傻柱決心如此王主任也只能答應，當事人不打算追究他的責任只是想揭穿這件事，她也沒辦法
“慕雪，你和雨水去把一大媽找過來”
“好。我去找雨水”
為了防止一大媽有什麼事傻柱提前讓一大媽過來自己這邊
“大家靜一靜，接下來有件事要和大家說下，這件事簡直令人髮指，易中海，你站起來”
易中海正在和劉海中喝酒，突然聽到王主任提到自己的名字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站起來
傻柱看到一大媽過來了也有了一絲安慰，一大媽不能有事，易中海隨便
“易中海，你身為軋鋼廠的8級工，你每個月有多少工資”
聽到王主任問自己工資易中海更是迷茫了，這是幹什麼，突然問自己工資幹嘛
“你不說我替你說，你每個月99塊錢加上補貼怎麼也有100多，每個月100多你很缺錢嗎？看看我手裏面的是什麼”
看到這裏，易中海有些發慌，不會吧，這王主任應該不會有那些東西吧，她從哪裏來的，對絕對是何大清那裏
“怎麼，不打算看看嗎，那我就打開給大家讀一下”
隨後打開信封把心裏面的內容給在場的眾人大聲讀了一邊
易中海聽完整個人已經不行了，完了，自己完了，自己的名聲全沒了
其他人聽完也有些奇怪，這易中海什麼時候替傻柱介紹對象了，還說人家要結婚是怎麼回事，傻柱不是和新娘子談了好幾年嗎，中間沒見兩人吵過架呀
“好你個易中海，你捏造事實騙何大清的錢，前前後後加起來600多塊錢了，這錢你給過柱子兄妹嗎？你易中海半年就有600多，你很缺這點錢嗎”
一大媽聽到這裏也慌的不行，自己老伴怎麼能做出這種事，這種刨墳絕戶的事他怎麼敢做的，不過一大媽也擔心易中海出事當即對這傻柱說道：
“柱子，你一大爺一時糊塗，你千萬別追究他的事，這錢我們賠，我們賠”
說完就要給傻柱跪下
傻柱見到一大媽這樣立刻雙手扶住一大媽的胳膊
“一大媽，您別這樣，易中海做的事和你沒關係，我記得您的恩情，放心，我不會追究他的責任，我只是想讓大家看看他易中海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聽到傻柱不追究自己老伴的責任，一大媽也放心不少，不過她還是擔心易中海承受不住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裏嘩然大驚，一大爺怎能做出這種事，這不是讓人家何家兄妹吃苦受難嗎，就連坐在易中海旁邊的劉海中也想不到平時一副老好人的易中海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易中海你還有什麼話說，來說出來，讓大家聽聽你得理由”
易中海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他知道自己完了，他沒想到何大清和傻柱會在這個時候發難，他還以為他們父子兩個最多就是私底下找自己麻煩，那樣自己還能圓過來
“好了，現在宣佈街道辦對易中海的懲罰，
因為何雨柱同志不追究你的責任，所以不對易中海進行刑事處罰，不過鑒於易中海的惡劣行為，易中海須全數歸還從何大清同志手中騙取的所有錢財，撤除你本院一大爺的身份，並從今日起打掃附近公共廁所的衛生，為期半年
至於你們軋鋼廠的處罰，軋鋼廠有領導在這裏，他們會通知你們工廠領導的，到時候你們工廠自行處理”
說完把手中的信和存根交給趙處長，並對其說道：
“希望你們軋鋼廠能嚴肅處理這件事，不能讓壞分子逍遙法外”
隨後看向傻柱
“柱子，我要先回去街道辦處理這件事，我先走了”
“王姨，您慢走，我送送您”
趙處長這邊接過信件看了一遍，不過自己是後勤處的，這易中海不歸自己管，明天到廠裏面在開會商量吧
隨後也起身和傻柱告別，信和存根自己要帶走的，明天要用
等人散完之後傻柱走到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我說過，我早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你非要當我還是從前那樣不用腦子
哼！從52年開始我就告訴過你，我只想過自己的小日子，你每次都要主動過來找事，我見你是長輩不想和你計較，沒想到你還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
隨後在慕雪的攙扶下走向一大媽
“一大媽，您別擔心，易中海不會有事的，只要易中海以後不在過來招惹我，我不會找他的事”
說完扭頭尋找雨水，看到小丫頭和小妮子兩人在院中推着自行車不知道打算做什麼
“雨水，別玩了，過來扶一大媽回家，爹你晚上住雨水屋子還是跟她去城西”
“去城西吧，我也去看看新院子什麼樣子”
“行，讓小丫頭等會給你指路，騎我的自行車”
隨後傻柱準備進屋休息，今天喝的有點多腦子昏昏沉沉的
賈家，賈東旭把打包的飯菜放在桌子上，聽着老娘和自己媳婦在討論自己師父的事，他怎麼也想不到平時和藹可親的師父，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這易中海真沒想到，能做出這種事，在院子裏面幾十年了，這沒看出來”
“是呀，娘，一大爺平時人挺好的，怎麼做出這種事”
如果傻柱能看到這裏肯定會說，你秦淮如做的比易中海還過分
“這老東西，真有他的，藏了這麼多年被傻柱揭穿了，以後離他遠點”
四合院家家戶戶基本都在討論易中海，不用兩天整個街道辦和軋鋼廠怕是都知道了
傻柱回到房間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不知何時傻柱從床上清醒了過來，此時窗外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
“慕雪，慕雪”
正在廚房忙碌的聞人慕雪聽到傻柱的聲音，急忙放下手中的工具，走了出來
“你醒了，要不要喝點水”
聞人慕雪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輕輕坐到床邊把水杯遞給傻柱
“幾點了，我什麼時候睡着的”
傻柱先是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又詢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呢，喝那麼多的酒，我扶你進來你自己推開我自己上的床，現在已經9點了，下回別逞能了，喝不了就少喝點”
說完摸了摸傻柱的臉，看他臉色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也就放心了
“今天這不是高興嘛，人生最大的三件事喜事，金榜題名時，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以後不會了，放心吧”
抓住聞人慕雪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用臉輕輕摩擦下
“爹和雨水還有爸媽他們走了嗎”
“早就走了，晚飯前走的，說是明天再過來看你”
看到傻柱作怪的樣子聞人慕雪嗔怒的輕拍了他一下
“別鬧，你餓了沒，睡了七八個小時了”
“不是很餓，我先去趟廁所，尿急”
說完急忙下床穿上鞋子準備出去，不過卻被聞人慕雪攔了下來
“你急什麼，褲子都沒穿”
傻柱聽到這句話低頭看了下，發現自己就穿了一個大褲衩，什麼時候脫的褲子
“我什麼時候脫的褲子”
“還說呢，你自己爬到床上就把褲子脫了，我要給你脫衣服你還死活不願意”
“嗨！這不是喝醉了嘛，不知不覺做出的動作”
傻柱急忙回來套上褲子走出房門朝廁所走去。今天外面沒有乘涼的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以往這個點大傢伙還在外面涼快呢
嚯，好傢夥，這廁所今天被炸了嗎？這味道真他娘的臭，趕緊解決完出去，受不了了
回到家中，看到慕雪從廚房盛出兩碗湯，又端出兩盤剩菜
“這廁所今天是被誰炸了嗎，怎麼那麼亂”
“下午大傢伙一個接一個上廁所，整整一下午都沒停”
聽到這裏傻柱明白了過來，這是大家肚子裏面長期沒油水，突然大吃大喝，腸子哪裏受的了
“所以今天晚上才沒人在外面乘涼事嗎，我說呢怎麼出去沒看到人”
“快喝碗湯，這菜是今天剩的，我給大傢伙分了分，太多了明天就壞了”
聽到自己老婆的話傻柱點了點頭，這點但是自己沒什麼意見，不分也是等壞掉再扔
“今天收了多少禮錢，三大爺送過來了嗎”
“送過來了，中午散場就送來了，有錢還有很多東西，我都放在柜子那邊了”
“這邊屋子還是小，等這兩天把那些東西送到城西那邊”
“婚假還有明天一天，要送就明天送，後天就得上班了”
“恩，明天送，你現在工作還適應嗎”
“挺好的，也不算太忙”
“你們組織部可是吃香的單位，管全部人的升遷呢”
“哪有你說的那麼好，不過挺多過來送禮的”
“這東西避免不了，什麼年代都有”
傻柱低頭沉思了下說道：
“今天把易中海的面具撕掉了，以後應該不會再來找麻煩了吧”
聽到傻柱說起這個聞人慕雪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突然想起了什麼
“爸媽他們走之前，一大媽送來了700塊錢，說是一大爺從爹那邊要過來的錢，多餘的算是對我們的補償，我原來不想拿的，不過一大媽堅持給，我就收下了”
“沒事，收下就行，讓他出700塊錢都算是便宜他了，他這種如果我追究不但要丟工作還要進去”
“你也別想這些事，錢回來就好了”
傻柱看到自己老婆心這麼善也有有些擔心，這易中海事了了以後還有個秦淮如
“你也別對這種人抱有同情心，這院子裏面的禽獸可不止他一個，就前院賈家賈張氏，後院劉家劉海中，許大茂，這幾個人一個比一個禽獸，你以後少理會他們這些人”
“放心吧，我知道”
“以後老爹在這邊，他們作妖會少一些，以前是看我和雨水沒有長輩覺得可以隨意拿捏我們兩個”
“不過按你說的這個院子裏面的人也都是奇怪，人家的院子裏面關係都很好，怎麼到這裏一個比一個怕對方過的好”
“他們這就是仇富心理，你可以過的好，但是絕對不能比我過的好，等以後你就會見識到了，我說的還是輕的”
“那我以後可得長個心眼了”
“算了不說他們了晦氣，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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