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年前
提着兩條黃河大鯉魚從供銷社走出來，雨水剛才吵鬧着要自己提，結果還沒上手就被魚尾巴甩了兩下，這下好了，魚沒摸到還被打了，把小姑娘委屈的
“好了，別哭了，不讓你提你非要上手，走吧給你買個糖葫蘆補償下你”
雨水那邊一手提着羊肉，一手拿些糖葫蘆舔着，蹦蹦跳跳的，完全忘了剛才的事，傻柱在後面一直喊着慢點，別摔着
“柱子，這是去買年貨了，嘿！好大的魚呀，這你在哪買來的，三大爺我就沒在供銷社看到過這麼大的魚”
三大爺圍着傻柱轉了兩圈，對兩條魚嘖嘖稱奇
“三大爺，這可是黃河大鯉魚，你什麼時候看到有賣的，偷偷告訴你，我在路上撿的”
“你這臭小子，竟打趣你三大爺，還撿的，路上能撿到一分錢都不錯了”
不過閻埠貴也知道傻柱這兩條魚絕對不是買來的，估計是誰送的
“柱子，和你商量件事”
三大爺把傻柱拉到一旁一臉為難的看着傻柱
“三大爺，有什麼事您直說”
看到三大爺這樣子就知道遇到難處了，估計是借錢或者幹嘛
“這不是今天去供銷社買糧嗎，白面賣沒了，這過年家裏怎麼也得來頓餃子，三大爺想厚着臉皮給你借2斤白面”
“三大爺，兩斤白面是吧，等會來我家裏拿，大過年的，讓孩子們也吃頓餃子”
兩斤白面，閻埠貴的人品傻柱還是信的過的，如果換成賈張氏和劉海中傻柱說什麼都不會借
劉海中還會礙於面子還你，不過還得時候跟大爺似的
賈張氏那可就是饕餮了，借的東西別說還了提都不會提
賈家，賈張氏在窗戶邊聽到傻柱和三大爺的對話，看到傻柱提着兩條大魚也有些饞了，雖然說自己家不缺肉腥，不過這年代誰會嫌伙食好呢
“淮如，你看到傻柱提着的兩條魚了沒，也不知道這小東西從哪裏弄來的那麼大的魚，我連見都沒見過”
秦淮如一邊收拾棒梗的打亂的木頭雕刻，頭也不回的回著賈張氏
“媽，人家傻柱現在好歹也是科長，兩條魚對人家來說還不容易”
“那也沒有這麼大呀，這狗東西也不知道分我們家點，枉費以前對他那麼照顧，不行我的去找下易中海，讓他去傻柱家要一條過來，兩條魚他們兩兄妹怎麼吃的完”
賈張氏說完直接掀開門帘走了出去，秦淮如聽到自己婆婆的話都無語了，還你對人家照顧，從自己嫁到四合院裏面到現在也有4年了，就沒見你照顧過，背地裏罵傻柱倒是常有的事
中院，易中海家，易中海看着賈張氏突然進來也有些奇怪
“老嫂子，有事嗎”
易中海以為賈張氏是來自己家要東西的，不過他不打算給，就算給也要自己給徒弟賈東旭，否則送東西給誰看
“一大爺，你剛才在院子裏面看到傻柱提的兩條魚了沒，一條少說也有七八斤重，傻柱兩兄妹吃的完嗎”
聽到這裏易中海再聽不懂賈張氏來幹嘛的就真的白活這麼多年，看來這老東西又想占傻柱家便宜了
“老嫂子，人家傻柱買來的魚，人家吃不吃的完和我們都沒關係吧”
“一大爺話不是這樣說的，讓傻柱把兩條魚給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分一點不好嗎，省的他浪費，我們這些鄰居明天年夜飯桌上也多一道菜不是嗎”
易中海抽着煙不說話，低着頭思索着賈張氏的話，自己的話傻柱肯定不會聽得，上門要魚多半會被打臉
看到易中海沒有去要魚的想法賈張氏有些急了，這可不行，自己吃不到魚怎麼行呢
“一大爺，傻柱不尊重我們這些長輩肯定不會給我們魚的，你不如讓後院老太太去說，這傻柱平時見了老太太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不會像對我們一樣吧”
易中海一聽這個主意覺得不錯，自己這些人和何大清同輩，傻柱平時說話雖然恭恭敬敬的，不過做事那可一點沒有孝敬的意思，這老太太都60多歲了，上門這傻柱總不可能連老人的面子都不給吧
“老嫂子，走我們去後院和老太太說下”
“一大爺，算了吧我就不去後院了，你也知道這老太太平時最討厭看見我了，我去搞不好老太太連門都不讓進”
聽到易中海讓自己一起去後院，賈張氏是一點都不願意去，自從自己嫁進院子后這老太太從來都沒給說自己好臉色
“行吧，你在我家等會，我去後院一趟，老伴，給東旭媽倒杯水，我去後院一趟”
易中海吩咐自己老伴一聲，然後起身出門朝後院走去，走到老太太房門前敲了敲門
“誰呀”
聽到敲門聲，老太太問了一句
“老太太是我，易中海”
“中海呀，門沒關，你進來吧”
這易中海平時照顧老太太的日常生活，雖然老太太明顯能感覺到易中海嫌棄自己，不過她還是挺感激一大媽的
“老太太這不是明天就除夕了嗎，看看您還缺不缺什麼東西”
“老太太我都這麼大了，能有口吃的填飽肚子就行了，沒什麼需要的”
“老太太，這不中院的傻柱子今個帶回來2條魚，我想着讓傻柱把魚給大傢伙分一分
您也知道傻柱現在和院子裏面的人關係都不怎麼好，我想着讓他借這個機會和大家緩和下關係，畢竟都是都生活在一個院子裏”
聽到這裏，聾老太太也知道易中海是想讓自己上門當說客，不過自己和傻柱家平時都沒來往，人家憑什麼給自己這個面子
“中海呀，老太太我雖然年齡大了耳朵背，但是我不傻，人家傻柱的東西為什麼要分給其他人，這不是上門得罪人家嗎”
易中海看到老太太不願意去，有些不願意了，自己家平時照顧你吃喝讓你辦點小事都不願意
“老太太，這不是您老人家德高望重，傻柱肯定會給你這個面子，你也可以過去讓他孝敬下您，平時有個好吃的給你送過來點”
易中海話都說到這裏了，自己再不去就是不給易中海面子了，算了索性舍下這張老臉走一回吧
“行吧，不過我不能保證事情成不成，扶我起來，我們去中院”
易中海聽到老太太同意過了去當即上前扶住老太太的胳膊攙扶起來
傻柱這邊正在廚房準備炸點丸子之類的，突然聽到敲門聲，這會快到晚飯時間了會是誰呢
“誰呀，來了，等會”
打開房門看到易中海扶着聾老太太站在自己門口，傻柱皺了皺眉
對於聾老太太傻柱這幾年也算是躲避着，平時出門見個面才會打招呼，不是怕了這老太太，主要是不想和易中海扯上關係
“老太太，一大爺，您二位怎麼來了，請進吧，既然來了喝杯水”
給兩個人倒了一杯水，傻柱也不說話看着兩人來自己家打算做什麼
“傻柱，老太太來你家了，怎麼也不拿點吃的招待下，這可是我們院子裏面的老祖宗”
聽到易中海的話傻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事這老東西，突然來這一出是幾個意思，自己還等着他發招呢
“一大爺，這不要過年了嗎，家裏面就一些生的，還沒做的。你們二位來是有什麼事嗎”
傻柱的意思很明顯，家裏有吃的也不給你們吃，想幹嘛直接說，別拐彎抹角的
“傻柱，你就是這樣對待老人的嗎，你爹何大清是怎麼教你得”
聽到易中海提到何大清傻柱並沒有以前的那種憤怒
這幾年的為人處世，也讓傻柱明白了許多，腦子也清醒了不少，自己老爹跑就跑了，自己和妹妹還得生活，生氣不照樣還得過嗎
“一大爺，我爹沒教過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是什麼樣的人
以前我娘在的時候還顧家，後面幾年你見他回過幾次家，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直接指出來，我這人腦子笨，看不出來”
被傻柱的話噎着不行的易中海不知道應該應該怎麼接話，何大清那人沒教傻柱也正常，自己拿這件事說事反倒是自己理虧了
“哥，一大爺老太太你們來了，哥外面有人找你，在大門口，我讓他進來他不進來，只是讓我把叫你出去”
這時候何雨水走進房間，看到易中海兩人有些奇怪
聽到妹妹說有人叫自己傻柱也是急着看看是誰找自己，萬一有急事呢
“一大爺，我先出去下，看看是不是廠裏面的人有急事找”
傻柱也不管兩人同不同意直接先開門帘走了出去
來到大門口看到門口站着一個人自己不認識，有些奇怪什麼人找自己，正常來說應該不會是工廠的人，工廠現在除了保衛處其他人人都已經放假了
“你好，請問你是何師傅嗎”
門口的人客氣的問着傻柱，周圍的孩子們好奇的站在不遠處看着兩人，院子裏面來個陌生人孩子們也顧不上打鬧，都來看熱鬧
“是，我是何雨柱，請問你是？”
“我是聞人將軍派過來的，將軍讓我帶你過去”
聽到是聞人家來人傻柱也有些奇怪，怎麼突然今天讓自己過去，以往都是聞人慕雪過來叫自己幫忙給兩位老人做飯，不過從來沒派人來喊過
“有什麼事嗎，需不需要我準備東西”
“不用，將軍只是說讓你過去，什麼都不用帶，具體什麼事情我不清楚，車在門口等着呢，現在就可以過去”
聽到這裏傻柱更奇怪了，不過有什麼事過去就知道了，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行，我家裏面還有人，我去說一下就出來，你稍等下”
等對面的人點頭同意后，傻柱朝家跑過去，先把易中海兩人應付回去再說，這老東西每次來找自己都沒好事，正好有事出門可以讓他先滾蛋
“一大爺老太太，我要出門一趟，有什麼是我晚上回來再說吧，雨水，晚飯自己下碗麵條吃吧，哥要出去一趟”
叮囑完雨水也不管易中海什麼反應傻柱直接閃人，易中海看到傻柱進來又要出去當時就不願意了，合著自己白來了
“傻柱，先別走，事還沒說完呢，魚…”
不過話還沒說完傻柱已經不見了，易中海又不想放棄，想了下又把注意打到雨水身上
“雨水，你看你聾奶奶過來了，你把你哥今天帶的魚給我們那一條，就當你們兄妹孝敬老人了”
何雨水也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家和一大爺家關係不好，要東西肯定不能給，就算給也得自己哥哥說了算
“一大爺，我哥出去了，魚你要等他來了再說吧，我一個小孩子隨便送出去，回來我哥會打我的，你也不想我哥打人對吧”
易中海只能鬱悶的離開何家。賈張氏那邊還幻想着易中海帶魚回來，自家年夜飯又能多一道菜，還想了好幾道做法
易中海家賈張氏都快等不急了，眼看就要吃晚飯了這易中海怎麼還沒回來
這時易中海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看着賈張氏從剛開始的驚喜，到看到易中海空手變得失望的表情變化
“一大爺，魚呢，你不會分完了吧”
“別提了，到傻柱家連話都沒說幾句傻柱就被人叫走了，魚別想了，傻柱還不知道幾點回來”
賈張氏聞言臉色想吃了屎一樣難看，這易中海也太沒用了，妥妥的廢物，早知道不來找他了
幾句話打發走賈張氏后，易中海坐在凳子上等悶氣，一個是生氣傻柱的態度，一個是生聾老太太的氣，從進門都傻柱走一句話都沒說，還有就是生氣賈張氏沒事找事
傻柱這邊坐着車來到聞人家，看着門口停了好幾輛車也有些好奇，這幾輛車沒一輛是聞人家的，這是有客人來了吧
開門的依舊是大伯母，看到傻柱后很熱情的拉着他走進房子
“柱子，快來，大家都在等你呢”
聽到這裏傻柱有些反應不過來，都在等自己？這是特意找自己的呀
走進客廳看到幾位老人坐在沙發上，聞人安平坐在主位，其他幾個背着身子看不清長什麼樣子
這時老太太看到傻柱走了進來急忙讓他過來
“柱子過來，今天你楊爺爺特意讓把你叫過來”
楊爺爺？這是誰，沒聽過呀
等傻柱來到沙發變才看到幾人的正臉，這個老者不是前幾年去四合院請自己師父的那個嗎，旁邊的那個是當年在病床上的那個
“小子，又見面了”
老者看到傻柱后微笑對者傻柱說道
傻柱有些奇怪，他讓自己過來幹嘛
“老先生，您好，好幾年不見了”
“老宋，這小夥子是當年救你得那位道長的徒弟，當年你能醒過來，這小夥子也是有功勞的”
老者笑呵呵的看着旁邊的老頭
“這小子名字我知道，冶金部他也是有些名氣的，當年我好了以後道長已經過世了，一直沒有去祭拜過，慚愧”
傻柱聽到幾人的對話心中更是納悶，這2人怎麼好像很了解自己一樣
旁邊的聞人安平看到傻柱這個樣子知道他並不了解裏面的門道，笑呵呵的對着傻柱解釋
“前段時間你在軋鋼廠的農場不是被人宣傳想搞大嗎，就是宋老頭替你擋下來的”
聽到這裏傻柱想起來當時在大領導家說的宋部，加上宋老頭，是不是就是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