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以後你代號為天紫
妙木山某處幽靜的山坡上,犬冢樹和由木人肩並肩的坐在那裏,看着四周的流水潺潺,聽着此起彼伏的淺淺蛙鳴,倒頗有一些詩情畫意的感覺。當然,也是這兩人的顏值頗高,所以才顯得此情此景尤為浪漫。
“在這裏還待的習慣嗎?”犬冢樹看了一眼身邊的托着腮發獃的少女,輕聲問道。
“既來之,則安之。何況,這裏還是三大聖地之一的妙木山。”由木人點了點頭,那摘去雲隱護額后的金髮披散開來,無形中為其增添了幾分嫵媚。
犬冢樹笑了笑,故意語氣淡淡的說道:“那就把你放這裏一輩子如何?”
由木人頓時失去了方才的淡定,她瞪着一雙妙目看着犬冢樹,有些驚恐的問道:“你不會真打算一直把我關這裏吧”她畢竟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女,讓她一輩子跟蛤蟆為伴,青絲轉白髮孤獨終老,那一定會把她逼瘋了不可。
犬冢樹嘿嘿一樂,說道:“先前還有人說,想在秘境裏待一輩子都沒關係呢。”
由木人對犬冢樹怒目而視,不忿的反駁道:“你還有臉說!你不是說這裏是你祖先的秘密空間嗎?怎麼,堂堂木葉小妖犬的祖先,原來是蛤蟆仙人嗎?”
犬冢樹絲毫沒有羞慚之色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你聽說過進化論嗎?據說我們人類的祖先是從哺乳動物進化而來,而哺乳動物是從爬行和兩棲動物進化而來,而兩棲動物是從魚類進化而來。那你捋捋,我們人類的祖先是一隻蛤蟆,也是有理有據,不足為奇了。”
由木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犬冢樹一會,說道:“不都說人類是神靈創造的嗎?這個進化論是哪裏的理論?”
犬冢樹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他都差點忘記了,這裏是忍界,信奉神靈為萬物之主的世界。
他輕咳了一聲,信口胡謅道:“三歲那年,我雙手插兜,偶然在木葉內遇到一個金髮碧眸的海外來客,他的名字叫達爾文。他見我靈台清明,似有天縱之才,所以將他的海外見聞一一說與我聽,甚至還教會了我他們國家的語言和文字。這番生物進化論,我就是從他那裏聽來的,覺得有趣,就記了下來。”
由木人看着眉飛色舞侃侃而談的犬冢樹的側臉,心頭湧出一種濃濃的歡喜,似乎覺得跟這樣一個少年,就這樣輕鬆隨意的交談,就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不過,少女心裏總歸是有些調皮的。於是,她癟了癟嘴,十分懷疑的說道:“鑒於你犯有性質惡劣的詐騙前科,所以我現在對你說的所有事情都持有保留態度。哼,還天縱奇才,那你將他們的語言和文字給我展示一下呀?”
犬冢樹哈哈一笑,說道:“不給你展示一下,你不知道你小樹男友的厲害。來,今天我先教你26個英文的字母歌。”
幾分鐘后,犬冢樹看着身旁紅着臉捂着嘴的由木人,深感傳業授道解惑之艱難。因為深受傳統文化熏陶的由木人,無論如何也不肯唱出這腔調怪異的小曲。什麼艾比塞底姨愛撫姬,小仙女表示絕對不會唱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兩人笑鬧了一陣后,彼此之間,那淡淡的關係隔膜似乎有了完全消散的跡象。
“你會把我帶回木葉村嗎?然後像雲隱村那樣,像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那樣,將我禁錮在那裏,以最強兵器的身份?”在一陣短短的沉默后,由木人側頭看着犬冢樹說道。
“不會!”犬冢樹抬頭遠眺着遠方,那雙清澈的眸子似乎穿透了空間,直至那熟悉的木葉高牆。
“真的嗎?”由木人脫口而出的話語裏,透露出一絲難以按捺的激動和驚喜。
犬冢樹點點頭,旋即便站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后,臉上的神色也難得的認真了起來。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跪坐在地的由木人,緩緩的說道:“我的女朋友啊,你認為目前忍界最大的危機是什麼?”
由木人仰起臉看着渾身散發著一種莫名氣勢的犬冢樹,下意識的忽略了那女朋友的昵稱,說道:“這是眾所周知的呀,忍界五大國之間看似和平,實際上一直擁有深刻的矛盾衝突。忍界爆發過三次大戰,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說完之後,由木人有些小得意的甩了甩頭髮,難得的朝着犬冢樹拋了個小媚眼。
犬冢樹笑了笑,隨後搖了搖頭,嘆息道:“果然,都錯了啊!”
由木人不服氣的從地面上跳將起來,站到犬冢樹的身前問道:“哦?那小樹大人給分析一下唄!”
犬冢樹就喜歡這樣知情知趣的好捧哏,他指了指妙木山外的天空,說道:“真正的危機,其實在五大忍村之外。身為雲隱村的前上忍,你可知道一個名為“曉”的神秘組織?”
由木人微微皺眉思忖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倒也接觸過這樣的情報。據說曉組織一直在吸收忍界中的強大叛忍,實力基本全在准影級上下。不過,雖然他們實力強橫,但似乎人員一直不多,也一直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說到這裏,柚木人突然睜大了雙眼,震驚到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曉組織是忍界潛在的最大的敵人?何出此言吶?”
犬冢樹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應該也聽說過,我們木葉村曾經爆發過九尾之亂,差點導致了滅頂之災。但你們一定都不知道,將九尾從我師母玖辛奈的封印中釋放出來的,是曉組織的人吧?如果不是水門老師和我及時趕到,不僅我師母會死,連那九尾也會被曉組織的人奪走!”
“天啊!”由木人捂住了嘴巴,一雙亮晶晶的眸子裏滿滿的全是驚駭之色。
犬冢樹看了一眼由木人,淡淡的說道:“這才哪到哪?你可知道霧隱村的當代水影,其實已經是一個被曉組織控制了的傀儡?連同他體內的三尾,也淪為了隨時可以丟上案板上的魚肉?”
犬冢樹盯着由木人那雙瞪的越來越大的眸子,冷笑了一聲后,繼續說道:“你要以最大化的程度,去揣度曉組織那群變態影級強者的能力。我既然可以滲透到你們雲隱的最核心,那麼曉組織為什麼不能?你信不信,如果我沒有將你送出來,有一天你會被曉組織控制,甚至被強制抽離二尾查克拉,然後沒有任何價值的死去?”
由木人臉色有些微微發白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曉組織的目的,是收集五大忍村的九大尾獸?他們為什麼這麼做,難道想要憑藉尾獸之力征服整個忍界?”
犬冢樹搖搖頭,不置可否的說道:“根據曉組織目前的行動,暫時也只能推測出這些情報。但有一點毋庸置疑,曉組織的目的絕不僅僅是尾獸而已。想像一下,如果他們掌控了九大尾獸,那整個忍界,誰能是他們的對手?到時候,如果忍界還是一盤散沙,也許會全軍覆沒,甚至是舉國淪陷!”
犬冢樹說到這裏,語氣變得極為嚴肅:“要知道,曉組織的人大都是各大忍村的超級叛忍,甚至是一些偏執狂和殺人魔,他們對那些曾經背叛村子,怎會有任何的惻隱之心?”
由木人的臉色也漸漸嚴肅起來,她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會在十八歲的年齡就成為精英上忍。她從犬冢樹透露出的絕對屬於絕密級別的情報里,推測出了曉組織的初步險惡用心。可是,現在的曉組織太安靜了,安靜到無法找到什麼明確的證據,甚至也不知道他們隱藏在黑暗中的最終目的,究竟是什麼!
由木人喃喃言道:“難道,就只能坐以待斃?忍界豈會因為這種模稜兩可的情報,就摒棄偏見和仇恨,聯手防備和對付曉組織呢?”
犬冢樹的臉上這時才稍稍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指了指自己,說道:“我犬冢樹從來不會做束手待斃的蠢事!這也是我將你送到這裏來的原因之一,因為我需要強大的且足以值得信任的夥伴,來陪我一起去探索和揭露曉組織的真面目和隱藏在黑暗深淵裏的神秘計劃。”
由木人指了指自己,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我嗎?你覺得我會成為你最信任的夥伴?”
犬冢樹哈哈一笑,說道:“瞧你這不自信的小樣,你可是我犬冢樹唯一承認過的女朋友呢!俗話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打住!人家那是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還夫妻,誰跟你是夫妻?呸,不要臉!”由木人紅着臉打斷這小子的大放厥詞,同時賞了他一個好看的衛生眼。不過在她的心底,卻是猶如吃了甜蜜一樣,美的不要不要的。
犬冢樹擺手笑了笑,旋即正色說道:“不開玩笑!我已經創立了一個對應的組織,名為天組織。既然曉組織的目的很可能要顛覆忍界逆天而行,那我就要以我的力量,狠狠的給他們一個迎頭痛擊,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他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笑着說道:“天組織首領,就是你的男友小樹大人我了。所以,我現在鄭重的向你發出邀請,由木人小姐,你可願意與我並肩戰鬥,成為天組織中的神聖一員呢?”
由木人怔怔的看着犬冢樹那明亮的雙眸,好一會後,才輕聲卻又堅定的說道:“我願意!”
不管是為了忍界的存亡,還是對自己這樣的人柱力以及尾獸命運的同情,抑或是對犬冢樹這個小男友的信賴和青睞,總之,由木人答應了犬冢樹的邀請,而且幾乎沒有太多的思慮和猶疑。
犬冢樹握住由木人那雙微微發涼的小手,認真的說道:“從此,你就是天組織的正式一員,代號為天紫。放心,有我在你身邊,誰都不能傷害到你。而且,你再也不會被任何一個村子禁錮,大可以自由的成長和戰鬥!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由木人看了看被緊握住的雙手,這一次,她沒有任何的掙扎。
“好!我信你!”由木人的臉上突然綻放開一抹動人至極的淺笑。與此同時,在她的心底,也悄悄的說道:“有我在你的身邊,也絕不會讓你孤軍奮戰,更不允許別人傷害到你!這是我由木人,對你,對你這個小男友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