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拖下水
霍燕長得其實還算不錯,腰細屁股大,臉蛋雖然一般,眼睛也不大,但是皮膚卻十分的白皙。
只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打鬥,臉龐有些紅腫。
不過依舊難掩她成熟少婦的魅力。
“當然漂亮了。”徐偉說道,“我估計是他太寂寞了,平時咱們上班忙,關心他太少,所以……。”
話講到這裏,徐偉再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霍燕竟然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露出白色的文胸。
那雪白的鼓包,宛如兩隻大眼睛,死死地勾住了徐偉的目光,讓他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她,究竟要幹什麼?
“如果你覺得我還不錯。”霍燕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姐什麼都給你。”
兩個人在單位的時候,徐偉在辦公室里打雜,霍燕是民政所長,平時接觸的時間很多,中午吃飯的時候,霍燕都會端着飯盒來辦公室吃的。
所以,兩個人十分的熟悉。
平時他們聊天的時候,霍燕總是跟他開一些葷色的玩笑話,因為無論徐偉如何健談,只要一提到那方面的事兒,他通常都會閉上嘴巴,滿臉的羞臊和尷尬,越是這樣,霍燕就越得意。
玩笑話開得多了,霍燕覺得這個小夥子一定是個用情專一的好男人,對他的好感度飆升。
然而徐偉卻不這麼想,他只是把霍燕當成朋友。
“姐,別這樣。”徐偉猛地縮回了手,臉色通紅,目光轉向了別處。
雖然他談過戀愛,但是時間卻非常的短暫,並沒有突破那一層關係。
不是對方無意,而是徐偉覺得應該珍惜,要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在洞房那一晚。
這個封建的念頭,導致姑娘覺得他很無趣,所以談了倆月,便分道揚鑣了。
霍燕猛地抱住他,“徐偉,就當幫幫我,好不好?”
她想報復朱建明,讓那個混蛋明白,她霍燕外面也是有人的。
為了孩子,婚可以不離,大不了這日子就這麼過下去,大家各玩各的,絕對不能在這事兒上落了下風!
“霍姐,您請自重。”徐偉說完,便匆匆跑到門口。
“啊。”霍燕輕聲叫了一下,隨後又斷斷續續地從喉嚨里發出聲音來。
雖然沒有經過男女之事,但是徐偉在宿舍朋友的熏染下,也看過幾部老師的視頻教材,明白她的叫聲意味着什麼。
我靠!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不行,得趕緊離開這裏,如果不走的話,徐建明一定會把這筆賬算在自己的頭上。
早知道霍燕的膽子有這麼大,就不應該管她的破事兒。
徐偉想走,霍燕卻死死抱着他的腿,兩個人拉扯了好一會兒,徐偉終於掙脫了她的胳膊,匆匆逃掉。
霍燕嘴角露出一抹輕笑,她知道朱建明一定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所以覺得這種報復很爽。
是他不仁在前,現在讓他也知道,當王八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樣的。
她以為,朱建明一定會跑到這個房間來,怒氣爆棚地揍她一頓,然而過了半個小時,依舊沒有反應,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徐偉出了酒店的門,迎面正好遇到朱建明。
他手裏夾着煙,煙頭明明滅滅,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哥,你不回家呀?”徐偉說完,忽然意識到,這句話很犯忌諱。
人家回家幹嘛,難道礙了自己的眼不成?
“你沒碰她,對嗎?”朱建明目光深邃,嘴角微揚,似乎一眼能把徐偉的一切看穿一般。
“我希望你們能好好過日子。”徐偉說道,“霍姐人不錯。”
朱建明重重地嘬了一口煙,“她就是一匹野馬,我是馴服不了的。”
“你想要,可以給你。”
說完,他徑直向自己的寶馬車走去。
車燈亮起,隨後一溜煙地離開了。
看着遠去的汽車,徐偉心中琢磨,他最後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明明知道自己和霍燕沒有發生什麼,卻還說出,把她給自己的話。
難道,他已經默許了霍燕的出軌?
我靠,這也太刷新三觀了吧!
扭頭看了看酒店的門口,徐偉腦海里浮現出霍燕那曼妙的身姿。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理智終究戰勝了**,自己絕對不能那麼做,他們兩口子正在氣頭上,萬一因為自己的亂入,破壞了他們的家庭,那豈不是罪孽深重?
這一夜,徐偉是在公園的長椅上度過的。
第二天剛剛蒙蒙亮,便坐了公共汽車,直奔紅山鎮。
回到宿舍,他蓋上被子,呼呼大睡了一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三點鐘了。
從床上爬起來,肚子餓的難受,他才想起自己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
食堂里的做飯師傅老劉,是丁長河的遠房親戚,為人刁鑽古怪,按道理來說,他的這份差事,除了春節以外,是不會有假期的,畢竟鎮政府大院裏,周末都有值班的人。
但是這位爺硬生生給自己安排了個雙休,周六日絕對不會來單位。
徐偉拖着餓惶惶的肚子,向政府對面的小餐館裏走去。
剛到門口,便看到一輛黑色的破舊桑塔納轎車停在門口,徐偉並沒有在意,畢竟門外沿街的門店很多,或許車主去買東西,臨時停在這裏,也說不定。
車窗落下,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衝著徐偉勾了勾手,“小夥子,我問一下,你們單位有個叫徐偉的嗎?”
找自己的?
徐偉有些蒙圈,在齊縣除了鎮政府這幾十個人之外,他並不認識別的人,他們找自己幹嘛?
張了張嘴,他剛要說自己就是,只看到副駕駛位上的那個胖子,脖頸上露出一絲刺青龍鱗來。
“你們找他有事兒?”徐偉問道。
駕駛位上的黃毛點了點頭,“我們是他的朋友,找他有點事。”
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這幾個傢伙,絕非善類,不能報出自己的真實姓名!
徐偉的眼睛動了動,“我沒看到他呀,昨晚上值班,就沒有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