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七章 你就說同不同意!
所長點了點頭:“我正準備跟您說這件事情,經過共同的研發,以峽谷巔峰為準,我們現在的那款晶片已經足夠被稱為遊戲類型晶片的巔峰,完全可以投入生產當中了。”
“嘶……好,我知道了。”李俊哲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和張社長商量,我先走了。”
“那副會長慢走。”
李俊哲連忙離開,這個可是他賺錢的一大利器,現在既然已經研發出來,那就得趕緊,能賺一波兒是一波兒,利用好自身優勢,畢竟和俕悻的蜜月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沒了。
來到張富真的別墅,屋裏面還沒人,李俊哲直接按了自己的指紋進去。
“這個張富真,真的是驢糞蛋蛋外面光,在外面看着人五人六的,家裏面亂成什麼樣兒了。”
李俊哲進了卧室,簡直是一團糟,全都是些臟衣服,然後亂堆在沙發上。
搖了搖頭,推了推床上沒有疊好的被子,然後坐在了一塊兒地方上。
“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李俊哲搖了搖頭。
玩兒着手機,大概兩個小時的時間,張富真才從公司回來,手裏還牽着張景泰。
張景泰覺得家裏有些陽氣,對着張富真說道:“媽媽,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家好像有人的樣子。”
張富真一愣,隨後四周一看:“沒……沒人吧。”
“我覺得有。”張景泰十分堅定的說著,隨後就像掙脫張富真的手。
張富真拉住了兒子,有人的話那可就危險了,還是自己去看看比較好。
正準備上樓,李俊哲就穿着浴袍從洗澡間裏出來:“呦,回來了。”
張富真鬆了口氣:“你什麼時候來的。”
李俊哲笑了笑,擦着頭髮:“我也剛來不久,景泰,過來讓爸爸抱。”
張景泰卸下了自己的小書包,隨後疾步跑到了李俊哲跟前:“爸爸!”
“誒!”李俊哲哈哈笑着:“又沉了不少,來來來,讓爸爸看看,嗯,帥了。”
張景泰將頭埋在了李俊哲的肩膀上,十分引人憐愛的說著:“爸爸,我都想你了,每天都想。”
“誒呦呦,看看我兒子,爸爸都覺得對不起你了,這兩天就在這裏好不好啊。”
張景泰點了點頭:“嗯。”
張富真看着父子倆這麼你儂我儂,微微一笑:“你們先玩兒,我去做飯。”
李俊哲抱着張景泰來到了樓下,打開了電視機,找了一個動畫片。
張景泰從冰箱裏拿出了許多珍藏了好久的零食和李俊哲一起分享。
“爸爸,我悄悄告訴你,媽媽這幾天可想你了,每天吃飯的時候都要看看你的新聞,然後傻笑。”
李俊哲笑了,隨後也悄悄的問着:“那你媽媽有說什麼嗎?”
“沒有,但是她每次看完你的照片都會去洗澡。”
李俊哲點了點頭:“知道了,果然是我的好兒子。”
半個小時后,張富真做好了飯菜,一家人十分開心的吃完。
張景泰連忙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去睡覺,不打擾爸爸媽媽之間的感情。
李俊哲和張富真來到卧室,隨後二人躺在了床上,將原本佔據半壁江山的衣服全部推到了地上。
“你說你怎麼這麼邋遢。”李俊哲笑着說道。
張富真也是無語:“這不是阿姨這兩天生病了嘛,我也忙,沒時間叫人過來收拾。”
“唉……”李俊哲搖了搖頭:“我湊活湊活吧。”
張富真還沒反應過來李俊哲說的是什麼意思,隨後就被推倒。
……
“配合的不錯,今天提出表揚。”李俊哲拍了拍張富真的臉,笑嘻嘻的說著。
張富真滿頭大汗:“我覺得你是不是吃什麼葯了,今天怎麼和以前不一樣呢。”
“恭喜你猜對了,以後就是這個頻率和時間,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真的假的。”張富真有些不相信的問着。
李俊哲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
兩人去洗了個澡,隨後換了乾淨的床單和被子,舒舒服服的摟在一起。
“我聽說晶片研發成功了?”李俊哲轉頭問着張富真。
張富真說著:“嗯,剛成功沒幾天,測試也都還可以。”
“那我準備現在就開始投入生產,你看怎麼樣?”李俊哲笑着問道。
張富真搖了搖頭:“不行,得等我們俕悻一起。”
“我現在開始生產,咱們之間差距又不是很大,為啥非得等一起啊,你不賺錢還不讓我賺?”李俊哲翻了個白眼兒,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張富真冷哼一聲:“廢話,消費者一般都是選擇第一個發出來的產品,我么俕悻的產品要是放到了你們的後面,那要損失多少。”
“我不管,我就要先發。”李俊哲開始耍小脾氣。
張富真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愛管不管,我告訴你,你還真的威脅不到我。”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油鹽不進呢,那我提個建議,你看行不行。”李俊哲沒辦法了。
張富真問道:“什麼建議。”
“我們辰興到時候手機銷售的純利潤十分之一免費白給你們俕悻怎麼樣。”
“稀罕你那十分之一啊。”張富真閉上了眼睛:“今天就是說什麼也不管用,不行就是不行,必須一起發。”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李俊哲活動活動了腰,因為接下來,很有可能是一場惡戰。
隨後,在張富真的滋兒哇亂叫當中,逐漸迷失自我。
時間來到了半個小時之後,李俊哲開口問道:“你就說同不同意!”
張富真咬牙堅持:“不行!”
時間匆匆,又是半個小時:“你就說同不同意,呼……”
張富真已經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有些虛脫的說著:“可以繼續商量……”
“那就這樣吧……”
李俊哲很快就同意了張富真的建議,最關鍵的是,他需要台階,否則也繼續堅持不了多久,反倒被人嘲笑。
“明天組織辰興和俕悻的談判。”李俊哲閉上了眼睛說著。
張富真已經睡着,她是實在累了,誰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