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香煙、酒和飛艦
所有的弟子都已經進入飛艦后,陳星聽到王飛師兄說道:“師弟,看外面。”
事實上陳星已經在轉頭看外面了,他非常好奇飛艦起飛時的畫面。
飛艦從沉睡中緩緩蘇醒,兩側宗門徽記部位青色的光芒閃動,整個飛艦表面覆蓋上了一層遊動着青色流光的薄膜,飛艦隨之向上飛起,到達一定高度。
“轟~”
飛艦尾部噴射出藍白色的焰火,速度急速升高,達到最佳狀態,穩定在一定速度。
飛艦里,陳星看到飛艦被遊動着青色流光的薄膜包裹,隨後透過薄膜看到飛艦緩緩升高。
到達一定高度后,飛艦猛然加速,原本緩緩消失的地面在眼中飛速遠離,直至消失,突破天際,飛行在雲層之間。
飛艦全程穩定,沒有一絲抖動,站在飛艦上的陳星把每一幕都收入了眼底,震撼他的眼球,視線久久沒有移動。
回過頭看,飛艦上大部分人都已經四散離開,好像對飛艦外的景象毫不在意的樣子。
陳星有些疑惑,怎麼感覺大家都是見過世面的樣子,而他到有些像鄉巴佬了。
王飛看出了陳星的疑惑,解釋道:“大家登艦多了,平時也常常御劍飛行,剛剛的畫面雖然震撼,大概都已經有些免疫了。”
陳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知道了這個原因,陳星更加期待自己御劍飛行的那一天了。
畢竟,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御劍飛天都是每個普通人的夢想,前者是腦海里的修仙夢,後者是現實中的修行夢。
王飛:“走,帶你去找個艙室做為休息的地方,到大羅坑還要一些時間。”
王飛帶着陳星找了兩個臨近的艙室,交代道:“在飛艦上可以找這種艙室進去休息,要是覺得悶了,也可以出來在飛艦艙內走一走,看一看。”
“看師弟對飛艦這麼好奇,我帶你逛逛飛艦吧。”
一路過來,陳星一直在心神不屬的和他交流,偷偷的在打量飛艦,眼中寫滿了好奇,這一幕看來是被師兄注意到了。
陳星不好意思一笑:“那就麻煩師兄了。”
王飛:“沒事,每個上來飛艦的人對這個大傢伙都會有強烈的好奇心,作為師兄的職責就是滿足他。”小舅子,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桀桀桀桀~
“把插在艙室門上的鑰匙取下來吧,這樣其他人看到就知道這個艙室已經有人了。”
“鑰匙離開飛艦前記得插回鎖上就好了。”
陳星才注意到了一個細節,看其它的艙門,發現果然有好些艙室門上的鑰匙已經被拿走了。
王飛一邊領着陳星飛艦內逛着,一邊給陳星講一些注意事項。
穿過一個個艙室,頭頂略過一個個嵌入鐵壁里的擁有柔和白光的燈管,一路過來,王飛的身份看來還是挺管用的,現在王飛已經帶着陳星來到了飛艦的艦長室室內。
然後陳星看到了一副科技和玄幻結合的奇特畫面,也許這應該叫科幻?
只見在艦長室的中央操控台上,是各種操控桿、按鈕、顯示器、儀錶盤和閃爍的指示燈,有一個個執事弟子坐在操控台前關注着上面的情況。
操控台兩側,一左一右是兩個一模一樣懸浮在空中的法陣,法陣被一圈半人高直徑五米大小的鐵壁包圍。
中間位置各有一顆一米多高的黑色圓球懸浮,青色的光芒透出圓球,連接着空中的法陣,更多的青色光芒直接湧入飛艦,
紋路隱約可見。
在艦長室中間位置,是一個圍起來的高台,裏面佈置得像是個會議室,站在裏面能把整個艦長室收入眼底。
這是傳控室,發佈各種指令的地方,這會只有一個絡腮鬍壯漢在裏面抽着大煙,桌子上還有一瓶開蓋了的酒瓶。
這會飛艦已經平穩飛行,情況不在忙碌,只需要維持狀態,平穩飛行下去。
向飛艦外看去,視野中一朵朵雲彩消失又被新出現的雲彩填滿,好似沒有盡頭。
王飛對陳星叮囑道:“我們在這裏看看就好了,不要下去打擾到他們。”
隨後又轉頭朝絡腮鬍壯漢道:“伊萬艦長,又在艦長室喝酒抽煙,小心被李長老發現了,又把你教育一頓。”
被叫做伊萬的壯漢吐出一口煙圈:“李長老沒有隨艦,我怕什麼?”
陳星觀察這個叫伊萬的艦長,發現他的面容有明顯的西方人的特點,膚色淺、鼻窄且高、金髮碧眼。
王飛苦笑道:“在艦長室喝酒抽煙總是不好的,飛艦還需要伊萬艦長控制呢。”
伊萬講着話,絡腮鬍跟着抖動,大着舌頭道:“操控飛艦沒有...沒有問題,但是操控飛艦必須配上香煙和酒,它們是絕配。”
伊萬說完一段話,瞪大眼睛看道:“你旁邊的是誰,艦長室可不是能讓人隨便進來的地方。”
王飛:“哎哎哎,師弟我和你介紹一下,這是伊萬艦長,是從天穹教請來的優秀艦長,沒有他,這飛艦都開不動,我這樣說你能知道伊萬艦長的厲害吧。”
陳星聽着王飛話語中的瘋狂暗示,配合道:“我知道伊萬艦長是從天穹教請來的優秀艦長,就明白伊萬艦長的厲害了,不用你在這說這麼多!”
王飛悄咪咪的向陳星豎起了大拇指:“我是怕你感受不到伊萬艦長的厲害之處。”
伊萬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喉嚨舒爽的發出了啊~的一聲,然後說道:“對對對,我伊萬艦長的厲害還需要你在這裏說嗎!”
“好了,你不要在這裏打擾我喝酒了,不就是想帶你師弟欣賞欣賞我的大寶貝嗎,去吧去吧。”
王飛從桌子上順手拿走了一塊銘牌,臉上保持如沐春風的笑容:“那我們就去了。”回頭看,伊萬艦長已經又喝了起來。
走出艦長室,王飛咧嘴微微一笑:“走,帶你去看一個更稀奇的。”
七拐八拐,王飛帶着陳星一路向飛艦尾部行去,來到了一個緊閉的艙門前。
王飛拿着銘牌熟練的插入卡口,原本嚴絲合縫的艙門從中間裂開,自動收進兩邊的鐵壁內,露出裏面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