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中忍考試將近
“辛苦你們了,沒有這個小祖宗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抱着一直掙扎的小貓對夕日紅班表示感謝。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三人異口同聲。走不出遠,牙雙手抱着腦袋抱怨,“每天都是這種d級任務,根本一點意思沒有。”“紅老師也是害怕我們受傷,才讓我們先做這些日常任務的。”雛田在一邊安慰牙。白哉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們聊着,腦子裏都是這些天的訓練成果,“鬼道的恢復訓練沒有難度可言,除了這具身體不夠強大以外,前世的技藝基本重溫了一遍。”
“啊,對了,你們知不知道已經要中忍考試了。來了好多別國下人呢!”牙興奮地手舞足蹈,“昨天鳴人那個傢伙還被一個叫勘九郎的揍了呢,哈哈哈,真沒出息。”聽到這話,雛田明顯緊張了起來,手捏在一起顯得很焦急,“那鳴人君沒有什麼事吧?”看到這一幕,白哉呆了一下,竟泛起了異樣的情緒,“幾個小毛孩而已。”白哉看向一邊。
“白哉啊,你看着一點都不緊張呀,這次中忍考試有不少天才呢,我還真有點怕不能通過考試。”牙上前攬住白哉的脖子。白哉被他壓得一沉,微笑着問道“那天才都有哪些人呢?”“這還用說嘛,血跡限界血跡限界啊,那個宇智波一族的傢伙,還有雛田的哥哥寧次……”白哉敏銳地感覺到提到寧次雛田下意識地低下了頭,“真是個小姑娘而已啊,什麼心思都藏不住。我怎麼把她和緋真相提並論呢。”“那真是會很精彩呢。”白哉敷衍地說。“嘛嘛,白哉你老是這樣一副自得的樣子。”牙在一邊抱怨。
結束了任務,白哉回到家,從自己的房間中拿出白打,“明天開始,帶上吧,沒準多多相處,突然就解放了呢。”心念一轉,白哉去了父親朽木寬人的房間,“父親,我想知道以前你提到的血跡限界的事情,嗯,尤其是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寬人稍稍錯愕,旋即瞭然,“忍者在行動之前一定要收集情報,制定嚴密的計劃,你做的很好,白哉。血跡限界是一種只能由血緣關係藉由基因來繼承的術。通常除了同血脈的人可以繼承之外,其他人無法習得,即使使用寫輪眼也無法複製,這裏的寫輪眼便是宇智波一族的血跡限界,複製忍術只是其中一種能力,其實說複製忍術並不准確,他可以看穿對手身體的查克拉流向,至於其他的能力,血跡限界是宇智波一族保密的東西,也許你遇到才會知道。至於日向一族的白眼,可以看到你的身體經脈,配合日向一族的柔拳封鎖對手查克拉,使其失去作戰能力,基本就是這些,但是厲害的忍者會不斷開發他的特長。”
白哉想了想,問寬人,“那血跡限界會不會不在某些人身上顯現呢?”寬人想了想,“確實也存在某一代或者幾代並不顯現,就像寫輪眼,不是每個宇智波一族的人都可以擁有。”說到這裏,白哉已經打定主意,鬼道什麼的全都扯給血跡限界。“走吧,我們好久沒有一起訓練了,去道場吧。”
白哉正好想看看現在自己的實力在這個世界是什麼水平。道場中,兩人隔開一段距離,行禮之後拉開架勢。寬人抱着放水的態度,用體術進攻,畢竟在他的印象中,白哉只是那個沒法調動大量查克拉的奇怪體質。快速靠近白哉,乾淨利落飛出一腳,白哉毫不留情,畢竟上忍父親的實力他多少是了解的,瞬步迅速來到寬人身後,“你還是老套路嘛。”寬人身體下潛,一記低掃。
“破道之四·白雷!”白哉指尖一道白光閃過,擊中了寬人的身體,看這寬人被擊中后震驚、興奮又開心的表情,白哉一時語塞。“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嗎,小兒科一樣。”朽木寬人化身表情管理大師,迅速收斂,身體化成煙霧,白哉身後傳來朽木寬人的聲音,“你還差的”“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什麼”,白哉轉身微笑地看向父親。解開了縛道,寬人抑制不住興奮把一米五的白哉抱起來舉在空中,“這是怎麼回事!”白哉正要解釋,寬人繼續說道,“這就是你問我有關血跡限界的原因吧。”白哉愣愣地點了點頭。“好!我一直在苦惱你為什麼查克拉調動受阻,看來是你自身的血跡限界主動進行壓制的結果。你這樣的實力,眼下的中忍考試根本不在話下,家族日後交給你我也放心了!”看着沉浸在暢享中的朽木寬人,連連求饒,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幾天,牙和雛田一起來找白哉去參加中忍考試。剛到教室,看到兩個學生差點打在一起,還搞不清楚狀況,就看到勸架的西瓜頭向春野櫻表白,毫不留情的被拒絕。“真是有趣。”“他們都走了呀,看來不是這裏,我們也走吧。”牙說道。白哉微笑地點點頭,瞥見尾隨第七班的西瓜頭,“我們走這邊吧。”雛田也趕緊點頭負荷。白哉對此已經免疫了,小丫頭片子而已。
“哦,有好戲看了,這個西瓜頭叫什麼呀?”看着迅速打到鳴人的李洛克,白哉向牙問道。“他呀,好像叫李洛克,沒聽說過他的名號,恐怕不如這個宇智波一族的傢伙。”“不是只有天才才會厲害的。”白哉笑着說,想到他前世從小就負盛名,但是哪有純粹的天才呢,為了繼承隊長的位置,他開始跟爺爺苦練劍道,瞬步之所以受人稱讚,-也是和四鳳院玩的過程中,學到了瞬步的精髓。雛田在一邊看着鳴人附和,“是的,只要努力都可以變得很厲害。”“對對對,你們說的都對。”牙撇撇嘴。
場中佐助在小李的挑戰下也開始進攻,被小李一腳踹出去。隨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嘴裏說了些什麼,“哦?這就是寫輪眼嗎。這樣就可以看穿對手的動作嗎。”開啟寫輪眼后佐助繼續向小李進攻,“還是不行嗎,看來血跡限界並不是毫無道理可言的力量。”看着再次被打飛的佐助白哉暗想,牙在一邊已經看呆了,“這個西瓜頭這麼變態嗎,我可別和他對上。”就在小李解開繃帶做下一步動作時,一隻紅色烏龜出來叫停了比試。“儘管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應該是一種有趣的體術吧。我們也走吧。”白哉對其他二人說。
到了教室,牙看到剛才被小李打爆的佐助,沒來由地上前挑釁,“今年的九名新人都來參加了呀,那麼,我們能走到哪一步呢,你說呢,佐助。我們可是好好修鍊了,不會輸給別人的。”鳴人忍不住跳出來,“我怎麼會輸給你這種傢伙!”雛田在一旁戳着手指,“對對不起鳴人,牙也不是故意這麼說的。”
“哦?情報販子和人打起來了,下忍脾氣這麼差嗎。”剛剛還在透露每個選手情報的兜和幾個音忍進行簡單的交手迅速敗下陣來,“這個滿臉繃帶的傢伙靠音波攻擊嗎,進攻手段真是五花八門。”白哉饒有興緻地看着。
“考試之前都不要給我亂來!稍後我會給你發筆試試卷。”一個刀疤臉考官站在台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