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
再次見到,見到這個有這莫名微笑的莉娜太太。
溫斯特內心五味雜陳。
“我不是甜心,您可以叫我溫斯特警長。”
“好的,甜心警長。”
她笑着對你說。
“我叫莉娜,如你所見,我是一名癱瘓症患者。”
“您的職業一定曾經十分危險。”
“偶,還好,我曾經和丈夫一起攀爬過世界最高峰。”
“真是偉大。”
金在一旁讚歎。
“那麼您能給我們講一講案件的事情嗎?”
“那起謀殺案?”
她依舊不變,笑了笑。
“我見過太多的故事。但是這樣燦烈的故事我其實並不想了解。”
“死者是工會成員嗎?”
“不,不,其實我也不知道,聽他們說只是一個曾經退休的馬拉克公司的安保人員。不確定。”
溫斯特掃視了一眼酒店經理。
他並沒有撥打電話。
或許其實並不需要。
只要自己不鬧事。
又或許,他們已經要來了。
無法避免的死亡。
你又想起了死亡。
它無處不在,無孔不入,你是個失敗者。
退化者。
但至少你是最後死去的那個。
“是工會的人殺死他的?”
“我不知道。您是在審訊我嗎?她很明顯有些緊張。
“不,只是懷疑。”
工會為什麼要殺死我和金?
一具屍體,有什麼秘密可言?
一具死亡腐爛的屍體難道可以知道什麼驚天大秘密?
最多推算出死亡原因和死亡時間。
懷疑對象根本找不到。
如何去找到工會成員。
而且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勢力到底有多麼龐大。
“肖瓦克是自治州。”
溫斯特試着開口。
“對,我們從屬於科斯塔聯邦安全監察局。”
“這裏是公民黨和馬拉克公司的天下。”
“莉娜太太,公司的辦公場所在哪裏?”
“東南方,哪裏那做破敗的塔樓。他們的分部在哪裏。您可以去問問我的丈夫。”
“他經常要到那裏去辦理通入手續。”
您可以去哪裏問問他們。
既然工會和公司是對頭,也不是不可以。
外面依舊迷迷濛蒙。
舊世界的殘軀,飄蕩着這個世界的天空之中。
如有若無。
死亡永遠不是所謂的解脫。
死亡之後的意識就這樣漂流在虛無的宇宙虛空之中。
即便是終結也是這樣不負責任。
從沒有想過世界毀滅后帶來的麻煩攤子。
墨瑟說向東走。
你將重新回歸我的懷抱。
你微微打顫,瀰漫的煙霧勾勒出遠方的塔樓。
它像着你招手,微微行禮。
它早就在等待你了。
溫斯特眯了眯眼睛。
“你怎麼看,金?”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去檢查屍體,之後再去詢問他們。”
“要是他們打算伏擊我們怎麼辦?”
溫斯特那迷離的眼睛泛起精光。
“你知道他們對於自治的意願。他們瞧不起我們,瞧不起警察。我們是上面的走狗。”
金,回過頭,看了一眼酒店經理。
“沒看出來嗎?”
不能完全相信。大家說的話。
這裏的勢力很龐雜
溝連冗雜。
“這裏就是一張網,那具屍體就是誘餌。”
“他們根本不希望我們的到來,死幾個警察,上面草草結案就是了。”
“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