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小丑的往事
“你不用這麼看着我，它有自己獨立的意識，我可沒辦法操縱它。”
小丑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
“它到底是什麼?”
伍子軒問道。
“不知道，它是根據每個人內心深處的執念形成的，我當時得到它時，心裏充滿了復仇，審判那些罪人，所以它給我的能力就是審判，至於你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小丑並沒有隱瞞什麼，而是很乾脆的告訴他。
“你之前說選擇我，是什麼意思？這又跟我姐姐有什麼關係？”
伍子軒想到小丑之前的話，開始詢問心中的疑惑。
“你既然得到了它，應該清楚它的能力，很強大對不對？我被神秘組織盯上了，他們想從我這裏得到這件東西，但是我卻沒有辦法給他們，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為了避免被他們繼續追殺，我就開始四處尋找目標來接替我，這樣我就可以擺脫這種困境。
這些年我找過很多人，都失敗了，後來遇到了你姐姐，她非常合適，但是她太偏執。
如果這東西落到她手裏，或許會造出一個毀滅世界的瘋子，所以我就放棄了她，後來又遇到了你。”
小丑把伍子軒的疑惑解釋清楚。
“呵呵，一個超級罪犯，居然會擔心世界的安危，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伍子軒嘲諷道。
“罪犯?不，我可從未殺過任何一個好人，或許我的手段有些偏激，但是我可是一直都守着底線，要不然，你以為憑藉那東西的能力，我還需要躲避其他人嗎？”
小丑自嘲的笑了笑。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先不說之前的案子，單是殺我父親老師他們，還有那些警察的家屬，你敢說自己沒錯?”
伍子軒直接出言反駁。
小丑沉吟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那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是誰？難道還有第二個小丑嗎？”
伍子軒冷笑道。
“你既然擁有那東西，應該可以看出來，我有沒有罪惡值！雖然它現在不完整了，但是這種辨別是非的能力應該還在。”
小丑並沒有生氣，而是很平靜的說道。
伍子軒一時語塞，辨別雷達給出的答案確實有點不對，按理說這麼一個超級罪犯，至少也是黑色級別。
但事實上，對方身上簡直比正常人還要正常，找不出一點罪孽，哪怕是他曾經殺過人。
“你殺過人，這一點你不會否認吧？”
伍子軒不想承認自己判斷錯誤。
“沒錯，我是殺過人，但是那些人死不足惜，如果按法律流程來看，我確實有罪，但是它不是法律，它有自己的判斷標準。
所以，我沒罪！”
小丑的話，讓伍子軒陷入了沉思。
單論對系統的熟悉程度，他肯定沒辦法跟小丑相比，但是今天的事，超出了他的認知，一個超級罪犯跑過來對他說自己沒罪，而且還是系統承認的！
這算什麼事？
那自己之前做的又算什麼？
“你之前說，那些人不是你殺的，那怎麼會有你的信物。”
伍子軒有些搞不明白。
“是程旭乾的，他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小丑嘆了口氣，目光變得深邃，眼眸里露出、痛苦、仇恨、自責等情緒。
“程旭?他不是你養父嗎？”
伍子軒也被他的話給震驚到了。
“養父?哈哈哈……沒錯！殺我全家，然後再裝出一副聖人的樣子，來收養我和弟弟，我們認賊作父，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小丑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身上的殺意毫不掩飾。
伍子軒沒想到他會這麼激動，同時也被他的話給震撼到了，程旭殺了他全家！
這個消息簡直顛覆了伍子軒的認知。
“你是怎麼知道的?”
伍子軒問道。
“最開始我的確不知道，但是後來我弟弟用命告訴我了真相。
當初我父親在國外做卧底，不小心帶回來那件東西，原本是打算上繳國家，但是那東西並沒有實質，不知怎麼的就消失了。
程旭跟我父親是好朋友，兩人無意間說起此事，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程旭居然為了這東西，將我父親給殺了，然後偽裝成醉酒落水。
我母親傷心過度一病不起，弟弟年幼就在家照顧母親，我則是在外面打工上學，過了沒多久，我就收到了母親的死訊。
弟弟也被嚇的瘋瘋癲癲，後來還是你母親細心照料，才讓他恢復正常。
再後來程旭找到我們，說是打算收養我們倆，我認識他，也知道他跟我父母是好朋友，所以就同意了。
我們原本是搬到其他省去了，每年他都會以看完我父母為由帶我們回來，讓我們故地重遊，起初我以為他是懷念我父母，後來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這樣。
他只是想利用我們找到那件東西！”
小丑說道這裏，握着方向盤的手，攥的咯吱作響。
“後來我在我父親遺物上，得到了這件東西，起初我沒敢告訴任何人，只是偷偷的使用，也因此獲得了異於常人的能力。
那時的我還年輕，不懂得什麼叫韜光養晦，覺得自己有了這種能力，還有什麼事能難得住我，就開始查當年的案子。
也就是那時候，被程旭發現了，他出現在案發現場，最開始我並沒有殺人，是他！他說我的能力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就需要殺人滅口，反正那些人也是死有餘辜。
他把人殺了，以我的名義殺的，還幫我處理後面的事情。
那時的我對他只有感激，也沒有多想。
後來我發現弟弟好像生病了，變得異常暴躁，做事也特別衝動，起初我並沒有在意，可是隨着他發病次數越來越多，我也開始着急了。
就利用那件東西，幫他兌換治療需要的東西，強化身體，強化精神，能做的一切我都做了。
但是這樣的代價就是，我不得不一次次作案，而程旭就以幫助我的名義來殺人滅口，就這樣小丑出現在眾人視野之中。
我弟弟的病，並沒有什麼好轉，程旭也病倒了，為了救他，我不得不再次作案，購買東西來救他。
呵呵……哈哈哈……我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被他耍，被他算計，他成功了，成功獲得了超凡的力量，身體也不再老邁。
我當時還為此感到高興，覺得自己很厲害，救了他。哈哈哈哈……
後來，再一次收拾東西的時候，我無意間發現了弟弟藏起來的日記，裏面記錄著程旭逼迫他吃藥，吃一下致幻藥物，然後對他進行催眠洗腦。
起初他還能保持清醒寫日記，到了後來，整個人就被控制住，再也無法擺脫。
我知道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他的實力已經絲毫不弱與我，為了弟弟的安全，我必須委曲求全，表面上聽從他的安排，私下找機會提升自己能力。
隨着作案頻率增加，我不得不開始殺人，因為我沒有時間浪費，必須要處理乾淨才行！
後來我被那個神秘組織盯上了，與其說是被他們盯上，不如說是我主動引起他們的注意，程旭控制着我弟弟，讓我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他卻可以以此來威脅到我！
神秘組織的出現，讓他不得不繼續忍耐，不敢對我動手！”
小丑說道這裏，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之色，顯然對自己的計劃極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