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衣服都脫了什麼都不幹?(補償2章四千字,麻…
“不行!怎麼不行?”秦宇笑着轉頭看向了白沫,“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瑩瑩姑娘如此國色天香,每個人都有追求的權力,我怎麼就不行了?”
說著秦宇站了起來,故意向前一步靠近些了瑩瑩姑娘,舉起酒杯笑意如春風般溫和:“瑩瑩姑娘,為了你芳華絕代的容顏,讓我再敬你一杯。”
瑩瑩姑娘看着秦宇清秀俊逸的面容,臉微微紅起含羞低下了頭:“秦公子過獎了。”
“哼!”白沫黑下了臉,冷哼一聲,以手背敲向秦宇,驀然間一股雄厚勁氣就飛了出去。
“唉~”秦宇一個側身躲過,微微笑道,“白兄不要動怒,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追求,瑩瑩姑娘你要是很喜歡,追她就是,我們可以公平競爭。”
此話一出,白沫臉更黑了,一掌在桌沿輕輕一拍,就將桌子擊了出去。
“哎呀,是不是白兄對自己沒信心,怕年紀大了爭不過我?”秦宇毫不示弱一掌拍出,將桌子拍了回去。
霎時間,屋子裏的桌椅燭燈亂飛,砰砰乓乓之聲不絕於耳。
“兩位公子你們怎麼還打起來了?”瑩瑩姑娘站在兩人中間,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屋子裏打的熱鬧,韓繆和沈緒還是一臉失落的守在外面,唉聲嘆氣抱怨瑩瑩姑娘為什麼不邀請他們。
這個時候裏面房間裏,砰砰乓乓響了起來,兩人驚愕地轉頭對望。
不是吧?
用不着這麼激烈吧?裏面是在幹什麼?
“砰!”
白沫飛身躲過一張砸過來的椅子,有些讚賞地看向秦宇:“秦兄弟,你年紀輕輕功夫不錯。”
“哪裏,哪裏,白兄功夫才是不錯。”秦宇笑着謙虛說道。
“年輕輕就有如此功夫,可謂青年俊才,不知道秦兄弟是哪裏人士?”白沫突然收了手,以腳挑起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在下出身微末,不足掛齒,燕洲秦氏子弟。”秦宇腳在地面微微一頓,驀然間一張倒翻的桌子飛了起來,落在了白沫的面前。
“哦?燕洲距離殤國很近,最近那裏可不太平啊。”白沫虛空招了招手,一個酒壺,兩個杯子就飛到了桌子之上。
“是有些不太平,這不我就來京都城了。”秦宇在白沫面前坐下,拿起酒壺在兩個杯子中倒上酒。
“來京都城?你是想投身朝廷,報效國家?”白沫淡淡問道。
“如果國家正處危難之際,未嘗不可?”秦宇談談一笑,“不知白兄是如何看京都城即將面臨的危機?”
“北方的蠻人可不是簡簡單單,不好對付。”白沫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不好對付,可不是不能對付是么?”秦宇反問。
白沫拿起酒杯的手停住了,抬眼看了秦宇一下,沒有說什麼。
接下來,兩人對飲暢聊很久,相談甚歡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從江湖故事到國家大事無所不聊。
反倒將瑩瑩姑娘晾到了一邊,讓她有些尷尬。
不久之後,秦宇已經有些醉眼迷離:“白兄我跟你說,這清江河上啊有一雲湘畫舫,其中有一花魁名叫魚玄,年芳也才十八,從北方落難而來,生的也是極其美麗,以後有機會我們一起去瞧瞧。”
“好。”白沫欣然回答,“不過不用以後,我們明天就可以去。”
“好!”秦宇微笑了起來。
又是數杯酒對飲而下。
這個時候,瑩瑩姑娘上前輕輕一禮開了口:“兩位公子今天天色已經不早,
我們該結束了。”
她的心中甚是哀怨兩位公子說好的與她喝酒暢聊,結果最後兩人對飲談了起來,反把她晾到了一邊,這樣下去也就沒意思了不如早早結束。
白沫和秦宇點點頭,隨即緩緩起身。
瑩瑩姑娘帶着兩人來到房間門口,幫着打開了門,雙手抬起在腰間再次一禮:“瑩瑩恭送兩位公子。”
白沫先一步走了出去,秦宇緊跟而上。
剛出瑩瑩姑娘的廂房,一直等在外面的韓繆就湊到了秦宇面前:“怎麼樣?怎麼樣?”
“一切順利。”秦宇看着走出畫舫的白沫淡淡說道,臉上的醉意瞬間全無。
從剛剛的聊天中,秦宇發現白沫雖然一心尋找自己失散的女兒,但是對天下大勢仍舊時刻關注着,對於蠻人的動向更是一清二楚,這就說明他仍舊有上戰場之心。
況且殤國可是害死了他的妻子,讓他的女兒和自己失散淪落為藝伎,這仇白沫不可能忘記。
他現在唯一擔憂的點恐怕是自己的女兒,他一定不想自己的女兒再因為戰亂而受苦,看來是要先找到了他的女兒才是。
想到這兒,秦宇回頭看了瑩瑩姑娘的廂房一眼。
“話說,白沫將軍那樣一個痴情的人為什麼會來這煙花之地?”韓繆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女兒”秦宇頓了頓將事情詳詳細細說了出來,還有自己的猜測。
韓繆聽了連連點頭,有些不可思議:“那這瑩瑩姑娘就是白沫將軍的女兒了?”
“還不確定。”秦宇搖搖頭說道。“這京都城畫舫勾欄中的女子何其多?十七歲的女子又是從北方落難而來也不在少數。”
秦宇剛剛提議要見一見同樣符合白沫女兒條件的雲湘畫舫花魁,白沫欣然就答應了,說明他也沒有真正確認。
之後兩人走出,此時畫舫已經靠到了岸邊,兩人順勢走了下去。
看着冷清沒有什麼行人的淮水河畔,再看了看已經全部靠岸休息的各色畫舫,秦宇想了想說道:“走!”
“好!”韓繆點了點頭,往西廠方向走去。
秦宇卻一把拉住了他:“不是那邊。”
“不回西廠我們做什麼?”韓繆回頭疑惑。
“我們去哪兒。”秦宇指了指河岸邊的畫舫說道。
“我們剛從畫舫出來,現在又要回去?”韓繆驚訝。
“這次是潛入。”秦宇回答。
“潛入?”韓繆不解。
“符合白沫女兒條件的女子有十幾個之多,難道要像今天一樣一個個拜訪過去,這樣要花多少時間,還不一定能確定身份。”秦宇解釋說道,“所以我們要悄悄潛入各個畫舫之中,瞧瞧她們腰上有沒有一塊紅色胎記。”
說著秦宇就將幾張紙塞入韓繆手中:“這是符合條件女子的住處,你去東河畔,我去西河畔,記住偽裝下自己的樣子。”
隨即,秦宇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塊黑色的布蒙在了臉上,身影一晃就消失不見。
“你這是早有準備啊?”韓繆愕然。
……
淮水河畔,一艘裝飾華麗的畫舫停靠在岸邊隨着水波微微蕩漾。
畫舫裏面,一個長相艷麗,身材凹凸有致的畫舫頭牌,在忙碌了一天神色疲憊地在梳妝枱前卸妝。
突然,她面前的窗戶上浮現出一個黑色人影。
“誰是?”她嚇了一跳,連忙轉身看去,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
她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自己飽滿的胸脯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再回過頭去,卻驀然發現一個黑衣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啊……”
她嚇了一跳,剛想大聲呼救,下一刻卻被那黑衣人捂住了嘴巴,同時一把劍架在了她脖子之上。
“別叫,要是敢出聲我就殺了你。”那黑衣人聲音沙啞。
畫舫的頭牌眼睛裏泛出眼淚,害怕地點了點頭。
黑衣人這才鬆開了手:“你只要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
隨即他上下在畫舫頭牌的身子上打量起來。
畫舫頭牌微微一愣,連忙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後退一步:“大俠,小女子向來是賣藝不賣身的。”
“少廢話!”黑衣人無動於衷驀然上前,以劍抵住她的脖子,“脫!”
“大俠不要!”畫舫頭牌害怕地再次後退了幾步,“小女子的身子從來都沒被人碰過!”
“不脫,我就殺了你!”黑衣人聲音低沉,舉劍再次逼近。
“啊……大俠不要!”畫舫頭牌驚叫一聲,後退幾步順勢就倒在了床上。
“脫!”黑衣人再次上前,聲音冷漠。
“大俠……”畫舫頭牌拉長了聲音驚叫一聲,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最後彷彿是認命一般,雙手抬起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
“大俠,那你可要輕點,小女子真的是第一次。”脫着衣服她低下頭竟然還有一些嬌羞。
黑衣人見畫舫頭牌衣服脫得磨磨唧唧,不耐煩直接一劍劃出,割破她的衣服。
“大俠,你也太心急了!”畫舫頭牌嬌羞的驚叫,最後索性閉上了眼睛,一副任由宰割的樣子。
黑衣人卻並未理會,手中的劍再次劃出,唰唰唰的幾下,驀然間布料碎屑飛舞,而那頭牌花魁的腰間衣服已然被割去得一乾二淨,露出細小的白嫩腰肢。
就這樣畫舫頭牌閉着眼睛,倒在床上等了好久好久,卻不見黑衣人有接下來的動作。
她心中有些疑惑,緩緩睜開眼睛,向房間的四周看看,卻發現那黑衣人已經不見蹤影。
“???”
人家衣服都脫了,結果你什麼事都沒幹就走了?
畫舫頭牌愣了愣,一臉驚愕想不通這到底算是什麼事。
不由得她心中竟然還有一絲失落。
自此淮水河畔畫舫間流傳出一個恐怖傳說,就是每到夜裏總會有神秘的採花大盜偷偷摸進各個藝伎的房間之中,但是奇怪的是他什麼都不做,只是看看人家的腰。
……
秦宇失望地從畫舫中走出,嘆了一口氣。
有沒有紅色的胎記。
他剛剛將淮水河西畔的畫舫都探查了一遍,一一看過了符合白沫女兒要求的女子,但是很遺憾,沒有一人的腰間有紅色的胎記。
看來還是要去其它地方瞧瞧。
想着搖搖頭,他在河畔的林間樹枝之上跳躍,前往和韓繆約好的地址與他會合。
京都城暮色之中,一片樹林間樹枝晃動,其上兩道人影晃晃而過,身影如梭。
很快秦宇和韓繆會合到了一起。
“怎麼樣?”秦宇看到飛奔而來的韓繆詢問說道。
韓繆搖搖頭:“都不是,你交給我名單上的人我都看過了,沒有一個腰間有紅色胎記。”
“看來這淮水河上的畫舫中沒有白沫將軍的女兒。”韓繆頓了頓說道。
“不!”秦宇突然打斷,“還有一人我們沒去查過?”
“誰?”韓繆疑惑。
“瑩瑩姑娘。”秦宇認真說道。
“這……不太好吧”韓繆猶豫了一下說道。
“沒有什麼不好的,這是為了大乾的安危。”秦宇想了想,果斷轉身向紅袖畫舫走去。
只是他剛走了沒幾步,他們的前方一個個火把亮了起來。
“給我搜!他們一定逃不了多遠。”
“今天一定要抓住他們,決不能讓他們再跑了。”
緊接着是急促的腳步聲和一聲聲低喝。
韓繆微微驚訝,急忙跳起到樹上往遠處看去。
只見樹林的不遠處,穿着皂靴褐衫的官職人員,拿着長刀,打着火把,四處張望而來。
“是東廠的人。”韓繆輕輕跳下來在秦宇面前小聲說道。
隨即,兩人對望了一眼,快速地脫下了夜行衣,走出了樹林。
“你們看前面有人。”東廠的人員很快就發現了兩人。
“韓將軍?你怎麼在這裏?”其中為首的一個中年的男子走了出來認出了來人。
“我怎麼在這兒?我在這兒當然是有正事要辦,怎麼我幹什麼事還要向你報告?王副都統?”韓繆也認出了來人。
東廠全稱東緝事廠是更早於西廠成立的檢查機構,權力在錦衣衛之上,直接受命於皇帝,不經大理寺批准,可隨意監督緝拿臣民。
左副都統王祥,就是東廠的三把手,也是開了六脈的高手,實力不俗。-
“豈敢!豈敢!”王祥低頭微微一禮連忙說道。
這個時候他看到了韓繆身邊的秦宇:“這位是?”
“這是新任西廠廠公。”韓繆頓了頓嚴肅說道。
“哦,原來是西廠廠公大人。”王祥一副恍然大悟,雖是這樣說卻沒有行禮,毫無恭敬之意。
秦宇作為廠公上任這麼多日,東廠作為檢查機構,定然是知道新任廠公的樣貌,王祥故意多此一問。
東廠作為檢查機構,直接受命於皇帝,本是無需有同樣職權的西廠。
奈何恆帝不信任他們的能力,數年之後又建立了西廠,從他們手中奪取了眾多的權利。
東廠自然視西廠為眼中釘肉中刺。
本來西廠是高高壓着東廠的,甚至到了要將西廠吞併的地步。
奈何前任西廠廠公雨文田站錯了隊,和西廠一眾高手都死在了政變之中。
這一下子本被打壓的東廠瞬間就蓋過了西廠,如今翻身了自然怎麼也瞧不上落魄的西廠。
“大膽,見到西廠廠公還不行禮?”韓繆見王祥瞧不起秦宇,大怒起來。
“韓將軍,我是東廠的副都統,不是西廠的副都統。”王祥淡淡說道。
“怕!”
韓繆一巴掌打在王祥臉上,“不管東廠西廠,廠公就是廠公,他的官職永遠比你大!”
王祥摸摸臉一愣,隨即猶豫了一下低下頭向秦宇行了一禮:“東廠左副都統王祥拜過西廠廠公大人。”
秦宇淡然點點頭注意到東廠的興師動眾:“你們東廠在抓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