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2種選擇
寶可夢的奧秘是什麼？
這是這個世界的人一直在探尋的。
精靈的奧秘在於運用自然中各種元素屬性。——啊基米徳
精靈的奧秘在於使用自身的元素與外界產生共鳴。——加利略
精靈的屬性共有十八種。——馬頓
一代代前人的努力，最終構建成了這個世界人與精靈共生的美好世界。
契約球的普及更是讓世界推向了繁榮的高潮。
只是當一個使用契約球將精靈培養成天王的人出現時，契約球一度陷入了質疑。
因為，那個天王瘋了。
身體開始扭曲，變成了人鬼不分的模樣。意識迷惘，連帶着精靈也毫無顧忌地釋放着自己的能量，將大片地域摧毀。
這時，人們才知道原來精靈的能量對自身的侵染有多嚴重。
契約球一度遭到封殺，但因為其便利性，只能在中上游訓練家有限地進行限制。
直到一位以契約球成為冠軍的人出現，說明人類可以憑藉自身意識抗衡瘋狂，契約球這才放開。
只是，在成為冠軍的途中，人們必須一直對抗瘋狂，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墮入瘋狂。
為什麼聯盟一直放在牌面上的都是天王？
因為，冠軍不可直視。
黑袍老者看向對面的二十來歲模樣的“年輕人”，只是平淡地道：“所以，你這個分身實力幾成？”
他雖然是冠軍級，但冠軍級也是有區別的。他就屬於冠軍中十分普通的那一種，而作為聯盟的底牌的冠軍自然屬於頂尖的那一種！
作為冠軍，在身體與精神穩定方面聯盟比冠軍自己還要擔心，平常都得呆在專門的地方調養。即使出手，時間都得精確到納秒。
而看這位不緊不慢的樣子，顯然不可能是本體，那就只能是分身了。
冠軍沒有理他，而是饒有趣味的左右看了看，並伸了個懶腰：“啊，好久沒能放風了，雖然不是本體，但還不錯。”
老者淡淡地道：“一塊一半完整的石板碎片換老夫，可否？”
顯然他們是中計了，本來的計劃是逼秦天使出冠軍之力擾亂放逐塔的視線，然後黑袍老者再出現收走成果，但沒想到冠軍的目光一直注視在這。
“成交。”冠軍利落地答應了下來，真打起來的話他這個分身雖然打的過但留不住，向本體要更多能量的話聯盟那邊不會允許。現在這交易挺好，也在聯盟司法部那邊底線內。
黑袍老者那邊也討不了好，就算能逃的出去也得實力大損，倒不如花錢消災。
不過……
黑袍老者看向躺空中的黃昊，開口道：“你們聯盟應該治不了妖精石板的能量入侵吧。”
冠軍聳聳肩沒回答，算是默認了，畢竟對於妖精能量這一方面來說他們真的研究不深。
黑袍老者把手往虛空處一攪，在時間長河中探索，很快便發現了一條已經變成粉色的時間流。
伸手一拉，便將一道人影從時間長河中拉了出來。
黃昊晃了晃神，感覺自己好像暈乎乎的，而且胸前還一陣發涼……
可當他抬頭時，他懵逼了。
誰能告訴我面前這個戴黑袍的傢伙是誰？
誰能告訴我不遠處那個一團馬賽克的是什麼東西？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大家都一動不動的？
而且當他注意到遠處躺在半空中的自己時，一臉懵逼的他一臉懵逼。
黑袍老者見黃昊清醒了，
手又是一扭，剛才發生的事情化作記憶湧入了他的腦海。
等黃昊接受的差不多了，他才開口道：“我知道有那傢伙在不會放我把你帶走，我可以幫你把你身上的妖精力量穩定住，如果你找聯盟的話恐怕得關上十幾年。”
黃昊聽了他的話后反而更疑惑了，明明自己不沒加入他的組織，為什麼他還要幫他？
對此，黑袍老者突然發出了笑聲：“哈哈，我要你欠我們一個人情。”
聽見黑袍老者這個怪異的笑聲，黃昊不禁縮了縮，眼睛又轉向遠處那團“馬賽克”。
冠軍不可直視，打碼反而是在保護黃昊。
那團“馬賽克”卻沒有做什麼，模糊地猜動作應該是在看風景。
黃昊只能將頭轉回，面對面前這個黑袍老者。奇怪的是，哪怕面對面他也看不見黑袍下的人臉，黑袍下只是一片漆黑。
也是因為這個黑袍擋住了面孔，不然黃昊還真不能安心地對着黑袍人看。
“為什麼要我欠人情？”黃昊先提出了這個問題。
“你還不夠格知道。”黑袍人回答的也是乾脆利落。
就在黃昊想開口再問什麼時，黑袍人已經從袍下拿出了一塊粉色的石板。
黃昊：“…！”
這塊石板碎片和剛才洞穿他身體的那塊石板碎片差不多，甚至還大了一點！
黑袍人那枯燥的聲音再度響起：“接下來是一個選擇，你的那隻小傢伙被石板洞穿，在能量侵蝕下估計是活不久了。”
“什、什麼？！”黃昊聽見他說的內容立馬跳了起來。
剛才離得遠看不清楚，現在想起來感應石板碎片時因為害怕好像確實把小伊抱在了胸前……
怎麼會……
“所以你現在有兩個選擇。”黑袍人揮了揮手中的石板碎片：“一個是自己吸收它，超過一半的石板碎片聚集起來足夠穩定住你身體的情況，並且以後你就是真正的妖精天選之子，你培養妖精系精靈的速度是普通人的百倍千倍，並且對妖精系的吸收轉化也會讓你遠比別人強大，瘋狂的可能性基本為零。當然，你培養其它系精靈培育效率會低的多，但你的妖精系精靈會比別人強大幾十上百倍。”
“至於另一個，就是你和你的小傢伙簽訂契約，血契。”
血契？
黃昊根本不明白這東西是什麼，契約的進化版嗎？
“馬賽克”這時開口了：“血契，於二百年前正式被廢除，現在這東西不判，因為聯盟不抓，發現就直接殺了。”
黃昊：！！！！！！
黑袍人卻是又古怪地笑了笑：“血契，以萬靈為祭而契。意思是想簽就得至少殺一萬個人或一萬隻不同的初級精靈。不過你倒不需要。”看黃昊臉色蒼白才補了最後一句。
黃昊此時心情可謂大起大落落落，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新手訓練家啊，怎麼動不動就牽扯這些呢？
“所謂血契，只是那些愚昧的信者瞎改出來的。血契最初是用來與那些遠古神明級精靈契約的，只是所需的能量太大，而且大多祭祀方法已經失傳。不過可以將這塊石板放入你的小傢伙體內，以你身體裏的石板與這塊石板共鳴產生的能量契約，你生它不死，它生你不死。”
“不過只有兩次機會，你和它各一次。而且你連續死兩次哪怕它沒死過也得死。”“馬賽克”補充道。
“還有。”黑袍人最後補充了兩句：“一旦你這麼做了，那麼這隻小傢伙未來只能進化成妖精系，而且你和它體內的石板碎片會相互交纏，吸收其它的妖精系能量。這也就意味着你培養其它妖精系精靈的能力基本為零，跟其它妖精系精靈契約的話那隻精靈沒多久就會被你身體裏的石板吸干。並且因為你們之間能量的不穩定，你會時不時被妖精能量佔據身體，最後瘋狂。”
黃昊明白了，前一條是讓他以後專門培育妖精系精靈，並且有石板碎片助力基本天王冠軍有極大的可能。
但后一條相當於未來無法培育妖精系精靈，並且未來有很大的發瘋可能。
兩種完全不一樣的選擇擺在他的面前，他不禁猶豫了起來。
后一種的副作用太大了，相比前一種的美好，后一種簡直是傻瓜才會選的。
“算了，傻瓜就傻瓜吧。”黃昊抬起了頭：“后一種吧。”
“還真是傻子。”“馬賽克”再次開口。“作為冠軍，我會毫不猶豫選擇前一種，作為我自己，我會糾結許久選擇后一種。你既然有選擇了前一種的堅定心靈，那麼副作用的瘋狂你也能抗住了。”
黃昊心中卻是苦笑，他非常肯定以後自己絕對會後悔，畢竟兩種選擇之間的差別簡直是一個在地一個在銀河系。-
但，作為穿越者需要放棄自己的初始精靈來換美好的未來，這也太lou了吧！
下一刻，他的時間倒影消散，回歸了屬於自己的那一道時間長流，並且帶回了一句話：
“記住，我們是【歸初】。”
而在黃昊的時間倒影消失后，冠軍對黑袍老者道：“你們的‘賢者’看到了什麼嗎，你對這個小傢伙倒是挺用心的。”
黑袍老者搖了搖頭：“不過窺視一絲未來的可能性大倒影罷了。”
“哦，本以為是“適應者”，沒想到卻是“可能性”嗎。”冠軍笑了笑：“那看來真是意外之喜呀，突然不想把你放回去了，不然下次一個不注意恐怕“賢者”都會親自來搶人了。”
沒想到黑袍老者又搖了搖頭：““賢者”最近不會出手，因為他不會破壞命運的“奇點”。”
“是嗎…”冠軍摸了摸下巴。“麻煩你幫我給“賢者”問個好，聽說他最近在試着過春節，我特地花時間買了材料做了個燈籠，你幫忙帶回去一下。”
明明是兩個相互敵對的人，卻因為“賢者”倒是相處融洽。
黑袍老者轉頭走之前留了一句：“對了，你多了對師弟師妹，男的跟你一個德行，女的比你還德行！”
當代華夏聯盟冠軍，聯合聯盟第十三席位，歷代最年輕冠軍，當代護國人，久違的陷入了沉思。
良久，華夏聯盟總部。
“靠，誰也不許攔我，我必須得給我師弟師妹們送溫暖，讓他們感受歷代相傳的“師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