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你這算倒插門女婿 地位可低了
“我一直想着,我要為了事業打拚,就算在我車禍之後,在醫院躺着差點死了,迷迷糊糊昏迷之中的我,想的也是自己一定要重新回到鏡頭前去演戲。”
“我其實自私又膽小...”
“本以為我可以放下你,本以為我們不在一起對我們彼此都好...”
“但是我真的放不下,我放不下你,看你和老白在一起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陪着你的那個人本可以是我的。”
胡鴿的臉輕輕搖晃,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過度悲傷,他抓住劉師師的手,把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
劉師師看着胡鴿哭到不能自已,並沒有抽回自己的手或者掙扎。
她只是任憑胡鴿抓着自己的手,側着頭靜靜的聽胡鴿說完,用另一隻手輕輕摸着胡鴿的頭頂。
“不哭~不哭啊~”
劉師師聲音溫柔,好像萬古長夜裏一直陪伴着孤獨旅人的那個,明亮且冰涼月色。
胡鴿哭了一會兒,抬起眼看着劉師師。
胡鴿看到了一張同樣淚流滿面的臉。
“說起來好笑,以前我一直喜歡你。”
劉師師眼淚滴答滴答掉落,鼻尖和眼眶泛紅,但是仍然笑着在說。
“我的眼神永遠追着身上散發溫暖光芒的你,那時候我愛的卑微又弱小...”
“還記得第一次銀幕初吻,是我跟袁宏。吻完我就哭了,因為那確實是我的初吻。”
“我的初吻,給了一個我不愛的人。”
“後來綜藝節目上你問我,如果是你吻我的話,我還會哭嗎?當時是在上節目,我說會哭,但其實我喜歡的就是你啊!是你吻我的話我不會哭啊!”
“畢竟我喜歡你,一直好喜歡你!”
聽到這裏,胡鴿表情極悲又極喜,他哭着張開懷抱想要去抱劉師師。
但劉師師推開了胡鴿。
“你聽我說完。”
劉師師抽回了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後來我的目光一直一直追着你的身影,我特別希望你能等一等我,或者走過來抓住我的手告訴我,你也是喜歡我的。”
“就這樣一直等一直等,但最後這種心情還是在等待和失望中熄滅了呀。”
“就在我跟你表白,你轉身離去的時候。那時候心真的好痛。”
劉師師捂着心口,雙眼看着桌上的酒杯怔怔出神,似乎沉浸在回憶里。
“現在還來得及嗎...”
胡歌問道。
劉師師笑着搖了搖頭。
“我或許還有些喜歡你,但我已經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在我最難受的時候,有個人堅定的握住了我的手。”
“他每次出現的時機和說的話永遠那麼合適,或許他真是個壞蛋渣男吧,哈哈。”
劉師師回憶起白松那時不時就會氣死人的臉,笑了。
“但我真的特別需要這份堅定,從前的你在我眼裏是星光,現在他在我眼裏就像一個太陽,他從來都是緊緊握着我的手,承認我認同我,從來沒有把我一個人丟下過。”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似乎永遠都是在哈哈哈中度過,即便吵架也沒有冷戰,而是把一切說明白,從不賭氣傷人。”
“我真的太需要這份輕鬆和安全感了。”
劉師師摸了摸胡鴿的頭。
“師兄,你永遠都是我的哥哥。你可要好好保重呀。”
劉師師擦去淚痕,眼神堅定的看着胡鴿。
胡鴿看着劉師師從身邊站起,轉身離去。
他甚至連伸手挽留都做不到,畢竟這一切的源頭,都源自於他的怯懦和畏縮。
白松靠在門口抽着煙,看見劉師師打開包房的門從裏面走了出來。
“出來啦?劉笨蛋?我以為你不會出來找我了。”
白松看着劉師師一臉眼淚和鼻涕,拉住她伸出手去給她塗勻。
“你幹什麼啊!”
劉師師翻着白眼打掉白松的爪子,直到白松好好掏出紙巾給她擦臉。
“要不是看你這個壞蛋一個人可憐,我才不會出來,我要一直陪着我師兄去,哼!”
劉師師看着白松,臉上滿滿都是嘴硬和不服輸。
對視了一會兒,白松和劉師師相視而笑。
劉師師撲了過來,白松任她用頭砸在自己胸口,從腋下伸過手抱着自己的背。
“你是我人生里,第一個關於感情的重要選擇。我選擇了你,我不後悔。我不管以後我們會怎樣,我只求我們能在一起的時候,能夠好好在一起。”
劉師師在白松胸口仰頭,看着白松下巴的稜角,她伸出手,緩緩撫摸。
包房門打開,胡鴿也是一臉鼻涕和眼淚的從房間裏走出來,看見門口的白松和劉師師,他趕緊用袖子擦了擦臉。
“我妹妹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對她好,要不我可就修理你了。”
胡鴿抽了下鼻涕,眯着眼睛裝作開心,可聲音里都是委屈和不甘心,最後他拍了拍白松的肩膀。
胡鴿一個人在飯店走廊走着,餘光看見身後白松和劉師師又抱在了一起。
不,我不要做一個小哭包。
嗚嗚嗚。
他又抬手擦了擦止不住的眼淚。
“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認輸?”
在門口,胡鴿看見了霍健華站在路邊吹風,他臉上紅色還沒有褪下去,醉醺醺的拉住胡鴿說。
“青春如詩,歲月如歌。一切都是陰錯陽差,是我自私選擇了我認為能讓大家更好的選擇,沒想到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胡鴿搖了搖頭,抬頭看着月亮。
“倒是你,唐燕呢?”
胡鴿轉頭看着形單影隻的霍健華。
“女人啊不好惹。”
霍健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哈哈苦笑。
......
深夜,白松抱着劉師師,任她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小團,沒有阻隔的緊貼着自己。
因為劉師師說,這樣抱着覺得有安全感。
“是哪個狐狸精嗎?”
看見白松的手機在凌晨三點亮了亮,劉師師有點吃醋。
“我也不知道啊,我要看看是哪個狐狸精找我。”
白松故意說道,他在床邊拿起手機,但是立即就被劉師師搶走了。
“解開!”
劉師師命令道。
白松在上面輸了一串密碼,手機隨即解鎖。
“密碼是哪個女人的生日嗎?”
劉師師看着白松按,發現這六個數字特別像是誰的生日,於是警覺道。
“是我媽的。”
白松無奈。
“所以阿姨是八八年出生的?你個大渣男!哼!”
劉師師嗔怒道,她轉了過去背對白松,任由白松愛惜的撫摸她的背脊,開始看短訊內容。
“楊思唯?楊思唯是誰?仙劍三殺青了她怎麼知道?她還說要來看你...哦,是女經紀人啊。她來的時候讓我也見見吧,大渣男。找個經紀人都要女孩子。”
劉師師在被子裏蹬了白松一腳,把手機還給了白松。
“女經紀人?快把黑絲短裙長發眼鏡那套從你腦子裏扔掉,我真感覺有時候工作上楊思唯比我還爺們兒...”
“不過,到時候你要是願意,我能帶着你一起見,給你也介紹介紹。”
“這個人忙起來沒有白天沒有黑夜的,這一定是又工作到現在。感覺她是永遠在忙。”
白松看完了楊思唯的工作短訊,心說這個大姐終於把我想起來了。
“還有啊,你說我是渣男?我還真就是渣男了啊。我跟你說這個世界非常奇怪,好多好多用心至深的人沒有勇氣做到的事拉住的手,都被我們渣男做到了拉住了,所以才有那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白松翻過身去,把劉師師翻到正面朝上,然後壓住。
“我跟你說你不要太囂張,這裏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按我們北平說法你這算倒插門,上門女婿,地位可低了!”
劉師師仰面被白松壓住,感受着被他的大鼻子頂住臉的壓迫感,試圖反抗道。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白松若有所思。
“是吧,你看看是吧!孽畜!你還敢這麼放肆!還不快去一旁躺好!”
劉思思開懷大笑,以為自己終於佔到了上風。
“那我們走吧。”
白松從床上滾下床,站起來套了件褲子。
“啊?去哪兒?”
劉師師抱着被一臉懵。
“去我房間!”
“不!!!啊!!!”
白松不顧劉師師掙扎,把她往被子裏一卷,包了個嚴嚴實實。
就像古時候抬妃子侍寢一樣,把卷在被子裏的劉師師扛在肩上,出門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你怎麼那麼無賴啊!”
“小點兒聲,你不想讓人看到你這個羞恥的樣子吧!”
“你!!!”
“哈哈哈哈!”
白松扛着劉師師大步走着,每次劉師師在他這吃癟,他都非常開心,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劉師師在被子裏被卷着,她把露出來的一條玉臂往被子卷里縮了縮,她感覺十分羞恥,又有點點刺激。
我本來也是一個獨立而要強的人,怎麼在這個壞蛋這就總是被欺負...
可能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劉師師心想。
白松把一卷劉師師扔到自己床上,她蠕動幾下自己打開了被卷,在月亮下側躺。
月色溫柔。
月光透過窗戶照到床上,白松站在門口關門。
他回頭看房間裏的月色和美人,一切就好像是一幅古色古香,又攝人心魄的水墨美人畫。
“我以前看里說...”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來這就來,你快別說話!”
白松隨手打開門口插卡的房間燈,房間裏一瞬明亮。
“你開燈幹什麼?快關掉!”
“你看的里有沒有說過有種人喜歡開着燈,盡情欣賞對方千嬌百媚的姿態與表情?”
“有啊!呸!不是!你個大變態!討厭!”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