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變數?五老離庄

第8章 變數?五老離庄

‘嗤啦!嗤啦!’隨着兩聲輕響,穿在王天語腳上的靴子就這麼被藍袍老二給撕開了。

老頭這一手徒手撕靴子的絕活,看得王天語是兩眼發光,神馳目眩。

就連腳上的傷痛都不顧,直接從床榻上跳下來,緊拉着藍袍老二的手,一臉興奮的,說:“老頭!我要學!我要學!你教我吧!”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在屋內東翻西尋不知找什麼,結果沒找到,就跑到七公主香香身前,問:“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果果?就是用筐筐裝起來那個,我要跟老頭學那個......我不佔他便宜,我給他果果......”說著王天語還學着藍袍老二樣子,做了個撕靴子的動作。

‘果果’這兩個字似乎成了七公主香香的忌諱,不管是誰,只要一說,香香這丫頭立馬就會火冒三丈。

她瞪着王天語,那樣子活像要吃人的母老虎。

王天語在她手上吃過幾次虧,現在都對她有陰影了,一看她這架勢,嚇的頭也不回的往外跑,連撕靴子的絕活都不學了。

他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想離她越遠越好,以後再也不在她面前說‘果果’了,現在他的腦袋只有兩個字‘快跑!’

‘嗤!’跑到圓形拱門前那片碎石區域時,王天語沒注意,腳下一滑,身子向前撲去,直接跌了個狗啃屎,同時只聽‘嘎啦!’一聲,不知什麼東西從他懷裏飛了出去。

王天語也沒管,爬起來後繼續向外瘋跑。

拱門前的碎石小道可不是山莊外的那種碎石,雖然兩者都會讓腳不舒服,可山莊外那是紮腳不是格腳,紮腳傷肉,格腳傷骨。

眾人見王天語一無所覺的光腳從碎石上踏過去,都驚出一身冷汗,心想那可是肉啊!王天語不覺得痛,他們看着王天語踏上去,自己的腳都有些疼了。

眾人只看到王天語跌倒,然後爬起來繼續跑,根本沒看到碎石上王天語留下的斑斑血跡。

那血跡甚至有一些是灑上去的,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王天語現在的狀況比他們想像的還要慘烈,被bi的如此,王天語到底要懼怕七公主香香到什麼程度啊!

找遍了整個山莊,眾人都沒有發現王天語的身影,詢問守衛大門的侍衛也沒見王天語出去。

人哪去了?這是眾人都想知道的。

再次聚集到圓形拱門前,大家終於發現了碎石上的鮮血。

除此之外,白袍老大還發現了一塊青玉,這正是之前他給王天語的那塊。

將青玉收好,他知道自己和宗門處心積慮策劃的一切,最終還是出現了變數。

白袍老大深深的看了七公主香香一眼,臉上盡顯疲憊之色,彷彿一下子他又蒼老了許多,仰天長嘆一聲,他沒有再說任何話,丟下眾人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他累了,真的是累了!他這一生為宗門,為帝國,從沒哪一天為他自己活過。

他不後悔,因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是這一次,他有些後悔了,因為他毀了兩個青年的一生。

次日一早,因為王天語的事出現變數,余笑與四老也準備離開天香山庄,回宗門向宗主復命,同時商量該如何補救此事。

臨行前,白袍老大找到七公主香香,把青玉交給她,囑咐,說:“玉中是一套陽屬性頂級功法,與你修鍊的陰屬性功法是一套,兩種功法間可以相互感應,要男女雙修方能取得異想不到的效果,原本是給趙陵的,如今......算了,我們不提他了,你把功法交給喜歡的人,讓他也修鍊,這樣你們才能結合。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願,我們不應該強迫你喜歡自己討厭的人,這也算是對你的補償吧!只要滴一滴鮮血在上面,功法內容在腦海中就會自然出現。切記,青玉只能使用一次,望你謹慎為之。”

香香丫頭手握着青玉,心裏很是複雜,因為昨天的事,她一晚沒睡。

雖然白袍老大已經闡明錯不在她,可她心裏還是很在意的,因為她根本就不討厭王天語,甚至還因為他的與眾不同而對他另眼相看,當然這前提必須是王天語就是之前正常的那個王天語,而不是現在這個人大鬼小,又或是將來可能變成‘趙陵’的王天語。

她只希望王天語有一天能恢復,能夠親手將自己臉上的面紗摘下來。

她之所以現在不斷欺負王天語,就是因為她怕以後兩人在一起,只有王天語欺負她,而她不能欺負王天語。

聽完老大與香香丫頭的對話,藍袍老二才知道為什麼香香丫頭不能與旁人結合,如今香香丫頭自由了,是不是可以便宜自己的幼玄孫呢!只是自己怎麼開口向香香丫頭要青玉呢?

心思一轉,藍袍老二心中就有了計較,他搓了搓手,一臉笑容的對白袍老大,說:“老大!趙陵那小子弄丟了青玉是他與香香這丫頭無緣,你看這青玉是不是......”

話雖沒有說完,但那意思已不言而喻了,那就是香香丫頭不嫁給他趙陵,是不是可以嫁給自己的幼玄孫了呢?

對於藍袍老二,白袍老大滿是失望,原本以為自己歸墟后,老二可以接替自己的位置,如今看來是需要重新選定繼承者了。

既然心中已經定決,自然不會給老二好臉色,只見他冷哼一聲,一臉不悅的,說:“老二!上次的話看來你是沒記住啊!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真以為兩人的結合僅憑一套功法就可以隔絕?你自己回去后好好反思吧!”

望着帶頭走向山莊大門的老大,藍袍老二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逝。

上次沒有晚輩在場,被訓斥他也就欣然接受了,如今還有個被他內定為玄孫媳婦的晚輩在,老大就當場訓斥自己,他怎麼能不恨。

而且老大剛才還說香香丫頭可以重新選夫,為什麼自己的幼玄孫就不行?這明顯是對自己有偏見。

藍袍老二越想心裏就越是不平衡,陰鬱的臉上閃過几絲瘋狂,眼睛越來越亮。

藍袍老二走出山莊大門時,白袍老大和余笑幾人正在地面繪製一個個奇怪的圖案,圖案一共有四個,分別在一個圓圈的邊緣線上,分四方盤踞,彷彿是一個圓圈把四個圖案連接起來。

待四個圖案全部繪製完成,白袍老大又從懷裏摸出四塊顏色不同的能量石,分別放到四個圖案中。

只聽嗡的一聲,四塊能量石中的能量全部充入到圖案中,漸漸圖案相繼亮了起來,而後能量石消失不見。

見陣法激活成功,白袍老大向藍袍老二和其他幾老,說:“老二,你們先走,我稍後便來。”

幾老點了點頭,相繼走進光圈憑空消失,只是藍袍老二在走入光圈前,臉上詭異之色一閃。

待四老消失后,白袍老大才對香香丫頭,說:“丫頭,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老夫有個請求,希望你能夠答應。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

香香丫頭聽出了白袍老大話里的意思,知道他大限已到,活不了多久了。

她搖了搖頭,說:“不,我答應你,師伯你說吧!”

這還是她第一次稱白袍老大為‘師伯’,以前不管是她師傅余笑,還是其他幾老,她都是老頭長,老頭短的叫不停,也許是知道以後見面的機會不多,她才改變一貫的稱呼吧!

白袍老大欣然一笑,說:“丫頭,以後若是有機會見到趙陵,告訴他,他另外的一個名字叫‘王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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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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