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主席召見（下）
（此處刪除三百餘字）
“我們國家內部的經濟改革必須要有外部的安全環境作保障。自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中國的外部安全環境一直很惡劣，現在我們雖一直在說要和平崛起，但以m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卻總是玩弄着兩面手段對付我們國家。一是利用中國發展經濟的需要而進行的改革開放大肆從中國撈錢，利用中國的廉價勞動力把中國作為廉價商品的生產基地，把中國當成垃圾場，把中國當成肥羊，同時利用他們經濟，科技，軍事，文化軟勢力上的優勢對中國進行打壓遏制，千方百計緩延中國的發展步伐，不斷給中國製造麻煩。比如台灣問題，西藏問題，新疆恐怖活動，還有所謂的人權問題，知識產權問題，人民幣匯率問題等等，並在r國，韓國，關島佈置最先進的武器系統，以反恐的名義在中國的背後阿富汗大打出手。而我們北方的那個大國口頭說和我國建立戰略夥伴關係，但是為了它們的經濟利益和戰略利益卻把最先進的飛機買給y國，威脅我國的西南部和海上石油通道，牽制我國的發展。就連東北邊的那個國家，翻雲覆雨，其實完全是利用我們的戰略需要把我國當成傻冒，目的無非就是為了維持他們的家統治。越南這個白眼狼就更不用說了。還有菲律賓也不斷地蠶食我國在南海的權益。但是，當我國的全新概念反導系統全面裝備部隊，全球防禦系統建成，再加上殲20戰機量產。新新能源工程的完工和投入使用，這些都應該能迎刃而解。不過。到那時我國也極可能會遭到西方各國和中東石油產油國的仇視，甚至遭到類似m國9.11那樣的恐怖襲擊。還有o國的反目，因為那時o國的軍火對我國來說幾乎可以說以成了廢物，石油也成了廉價商品，而o國對我國的商品需求卻越來越大。還有很多很多一系列問題夠政府傷腦筋得了。”
主席的眼睛發亮：“真想不到這丫頭考慮問題居然如此有深度。”
“我個人的意見是殲20戰機不等到量產就早早公佈於世，對潛在的對手一個狠狠的下馬威，把他們搞矇，爭取那麼幾年的緩衝時間，在此期間，新新能源工程的能源輸出從少到多。價格從高到低，給我們的能源體系轉軌，人員分流爭取時間，同時爭取到相應的資金。我們完全可以採用冷水煮青蛙的方式，等國外發覺水以燙的要命時我們一切以佈置到位了。具體建議我提議今年的珠海航展就讓殲20戰機正式亮相，然後從小到大逐步關閉燃煤火力發電廠，逐步停止國內的石油生產，石油作為燃料真的太可惜了。對了，陳龍有一個設想。他說新新能量工程成功后他打算研發電動汽車，這也是世界上的一個環保潮流。隨着火力發電廠的關閉，煤價自然就會下跌，生產成本高安全係數差的小煤礦自然就會停產。礦工死亡率就會降低，這也解決了安全生產部門最頭痛的問題。石油的進口可以根據國內的需求漸漸減少，並緩緩抽回我國在國外的石油投資。石油價格降的太快只會讓西方國家得利。我們作惡人得罪石油輸出國，不合算。對外的借口嘛——就說我們剛加入了京都協議書籤字國當然要為改善世界氣候變暖作出貢獻。還有，我國不是要舉辦一個綠色奧運么——。”王若霜隨意地侃侃而談。
“好。好，丫頭，真想不到你的思維這麼開闊，還這麼狡猾，哦，是聰明，聰明。哈哈。”主席笑着打斷王若霜有些過分的言詞：“丫頭，說到奧運我到想起一件事。微軟正在爭取京城奧運電腦網絡系統的贊助權，你們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如有興趣我給奧運組委會打個招呼。”主席投桃報李地提議。
王若霜直搖頭：“微軟在中國撈了不少錢，這次讓它們出點血天經地意。我們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的錢要投到新新能源工程和全球防禦系統上去。知名度對我們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很重要嗎？”
“嗬嗬，你丫頭翹，你丫頭傲。”主席大笑：“我知道你們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新上市的矽晶芯柱電腦及防盜版軟件針對的主要目標之一就是微軟，對不對？不過，我喜歡。”
這是一個愉快的傍晚，主席和王若霜很快地就敲定了兩個協議：由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和軍工委，解放軍國防部，總參謀部，總裝備部組建一個協調小組，負責全球防禦系統建設的協調工作。由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和中科院，能源部，解放軍國防部，總參謀部，國家供電總公司組建一個協調小組，負責新新能源工程的建設協調工作。兩個小組直接接受總理的領導。主席承諾國家將全力支持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對這兩項工程的科研和建設。在主席的要求下，王若霜痛快地答應了就全球防禦系統和新新能源工程寫一份對各方面將會產生的正反影響即解決建議的評估報告，並告訴了主席她明天將到國防大學去測驗一款新型軍服。
會談結束后，主席送王若霜離開中南海這所小院，他目送轎車駛去感慨地：“這丫頭，真是一位聰明透頂的天才，再經過幾年磨礪，再沉穩一點，她一定會成為震動世界的人物。”
跟隨在後的機要秘書深有同感：“主席，我認為應當將王小姐調到中央來好好培養，讓她在下面的一家民營企業獃著實在是可惜了。”
主席搖搖頭：“你不懂，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總裁才是最適合她的位置，才是她的舞台。”
當王若霜乘車從中南海駛去時，京城以華燈燦煇，上班一族腳步匆匆地騎着自行車。擠着公交車，駕着轎車趕回家。家裏有妻子，丈夫。父母，兒女在等待着勞累了一天的親人歸還，家裏有熱飯熱菜，家裏有濃郁的化不開的親情。王若霜卻享受不到這些，在香格里拉賓館還有一個宴會要應酬，東方集團，黑白集團，中國商業投資基金的高層還在等待着和她會面慶賀。她剛剛和主席共進晚餐的事這幫消息靈通的傢伙大概也聽到了風聲了吧。王若霜靠在車座靠背上，閉着眼。眉頭緊蹙，她感到太陽穴一陣陣的跳痛，這幾天只要她醒着大腦就幾乎沒有停止過運轉。因矽晶芯柱電腦及配套的防盜版軟件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浮出水面一舉成名，引起世界關注，她王若霜作為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的總裁也因此一舉成名，引起世界關注，雖然這早就在計劃當中，但真正要面對還真是一件煩心事，但她又必須面對。衛其心痛地半跪在車座上給王若霜按摩頭部。暗自埋怨先生不知心痛女兒。車平穩地行駛着。
第二天天剛透亮，蘭小隊的隊員蘭蓉和向工程師及鐵牆保安公司的兩名保安護着一隻皮箱風塵僕僕地趕到了京城香格里拉賓館二十四樓五室，衛其讓他們在客廳休息等候。王若霜昨晚兩點過才脫身回來休息，現在還沒有起床。八點正。王若霜被衛其叫醒，她匆匆梳洗了一番簡單吃了點早餐就和等待在客廳的眾人來到樓下，香格里拉賓館門前早就有兩輛掛軍牌的大奔在等待着。這是兩輛國防大學派來的車輛。一行人上了車，直朝西山國防大學駛去。在車上王若霜不由想到昨晚的一件趣事。黑白集團董事長的母親對她說，上次陳龍到西山賓館參加派對受到了冷落。後來當那群小子丫頭得知被冷落的陳龍居然是全新概念反導系統的總設計師一個個悔的腸子都青了。這位偉人的女兒讓王若霜轉達她對陳龍深深的敬意。
大奔來到國防大學的一幢辦公大樓前，大樓前一排精悍的校級軍官威嚴地樹立，幾位將官興奮地站在大樓台階上。奔馳車在台階前停下，蘭蓉下車拉開車門，衛其護着王若霜下車。“敬禮！”一聲軍令，十名威武的校官微微轉頭向王若霜行禮，其中一位少校目光炯炯，充滿了興奮和驕傲。“禮畢，稍息。”幾位將軍從台階上迎下，向王若霜伸出手：“國防大學校長，上將xxx。”“國防大學副校長，特種作戰系系主任，中將xxx。”“國防大學信息作戰系系主任，中將xxx。”“特種作戰系作戰研究室室主任，少將xxx。”“特種作戰系裝備研究室室主任，少將xxx。”王若霜微笑着和他們一一握手表示感謝，她抱歉地向張國強示意：想單獨相處的願望看來沒戲了。衛其和蘭蓉背着手護衛着王若霜，她倆那千鈞壓頂般的凌人氣勢讓在場的將校們極其吃驚：“高手，真正的絕世高手！”
國防大學的領導顯然得到過上級的指示，簡單的歡迎儀式后王若霜一行回到了大奔上，而國防大學的將校們上了一輛大巴在前領路，三輛車東轉西拐來到一處寬闊的室內訓練場，訓練場正面靠牆擺放着一張寬大的沙發和一張茶几，茶几上擺放着幾盤水果和幾瓶礦泉水。國防大學校長請王若霜在沙發就座，他陪坐着並親手啟開一瓶礦泉水遞給王若霜，王若霜連聲道謝。其餘將軍規規矩矩站在校長一旁，校官們成一字橫行站在靠門的牆邊，在他們身後是一排排武器架和彈藥箱，自動步槍，狙擊步槍，輕重機槍，火箭筒，單兵肩扛式反坦克導彈，凝固汽油彈發射器，火焰噴火器應有盡有。國防大學校長和王若霜輕聲交談着，王若霜一臉輕鬆，校長大人的神情卻顯得有些緊張。王若霜的目光不時瞟向校官橫隊中的一位少校，臉透紅暈美不勝收，和蘭蓉站在王若霜身後的衛其嘴角掛着笑意目光卻惡狠狠地盯住張國強，只令張國強心驚肉跳。這時，鐵牆保安公司的幾名保安護衛着向工程師進了訓練場，幾名戰士轟隆隆將訓練場沉重的大門關上。這是一座用於特殊訓練的訓練場，長有近百米，寬達五十多米。高有三四十米，牆體和地面全是厚重的鋼板鋪設。房頂全是單面透視防彈玻璃，燈也全是防爆燈。訓練場裏採光極好。
“王小姐。可以開始了嗎？”校長問王若霜。他知道王若霜的行程很緊，所以一切都從簡了。王若霜點點頭：“蘭蓉，你去。”
蘭蓉微微彎腰示意后快步迎向向工程師，向工程師在全場人的注視下打開隨身攜帶的皮箱，從中取出一件連褲罩頭的黑色衣物：“這是我們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剛研發出來的五防服樣品，防彈.防火.防水.防幅射.防生化，重量520克。這型五防服在目前全世界只此一件。應國防大學的要求和軍方總裝備部的安排，我們將在這裏進行人體着裝破壞性試驗。”向工程師的介紹在訓練場內回蕩。
蘭蓉來到向工程師處，乾淨利落地脫掉外衣。只穿着半截內衣和半截內褲，她健美的身姿讓全場的男人眼睛一亮。蘭蓉提起五防服，用力拉開眼孔，將健美的雙腿伸進去，然後向上一拉，拉到胸部，再將雙膊一張把上半身穿了進去，最後往頭上一罩，幾秒鐘整件衣服就穿好了。只露出眼部兩個孔。蘭蓉又從向工程師手中接過一隻眼罩一戴，整個人就全部裝備好了。在場的軍人全是特戰精英，特別是特種作戰裝備研究室主任更是大行家，他們的眼睛神光暴現。
“這幅護目鏡的材質和衣物是同一類。但我們進行了晶化處理，它除了有五防服所有的功能外，還有紅外線夜視觀察能力。緊密封功能，可以和五防服合為一體。”向工程師介紹。
“我能提個問題嗎？”特種作戰裝備研究室主任舉手。
“將軍你請。”向工程師禮貌地。
“這五防服是怎麼解決呼吸問題的？它的密封性實在是太好了。”
“這位將軍提的問題非常好。我們當初為解決這個問題時也是傷透了腦筋。但最終還是獲得了解決，效果非常不錯。感覺就和戴了一隻口罩一樣，並且，只要配置一隻普通的氧氣瓶和一根吸管，就在衣物外面含在口中就可以潛入水中十五米的深度。”蘭蓉示範性地將一極手指在口部杵了杵。“五防服還有一個很好的功能，就是它的保暖抗寒性，它能保證服裝內的小氣候溫度在二十二度到二十五度之間，從而保證着裝者的戰鬥力。”
在場的軍人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服裝也太牛了！他們不知道，這還剛剛是開胃菜。
“謝謝。”特種作戰裝備研究室主任敬了個軍禮，他心中苦笑：“我以後大概要轉業了。”
“不過，這服裝也有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太貴，而且壽命不到兩年，所以任何國家都很難大量裝備。”向工程師道。
國防大學校長將目光轉向王若霜，王若霜有點無奈地：“這款服裝我們以投入了近二十億人民幣的研製費，據我們的估計，如在成本控制和工藝上沒有實質上的突破，以後就是量產了每件的成本也在五百萬人民幣以上。”
老天，一件衣服的價格頂的上一輛坦克了！軍官們傻了。
蘭蓉跳了跳，活動了下四肢，然後輕鬆自如地走向訓練場盡頭站好，她微站成馬步，雙手背在身後。向工程師從槍架上操起一枝自動步槍，站到射擊線上，子彈上膛，瞄準蘭蓉。在場的軍官臉色全變了，這可是實彈，不是空包彈！向工程師扣動了板機，他對準蘭蓉一陣胡亂掃射，子彈擊中蘭蓉的身體和她身後的牆上發出‘噗噗’的悶響和‘噹噹’的脆響，讓人心驚肉跳。挨子彈的可是一位美女呀，這姓向的傢伙真不懂憐香惜玉，還真下的了手！
向工程師將自動步槍放回槍架，他又拿起了一把狙擊步槍，他將狙擊步槍丟給排在橫隊排頭的石文革：“你來。”石文革楞住了：天，讓我用狙擊步槍打美女！狙擊步槍的穿透力地球人都知道，完全不是自動步槍可比的。石文革求助地看看神情獃滯的將軍們，望望悠閑喝着礦泉水的王若霜，再瞧瞧跳動着顯示沒事的蘭蓉，他咬緊牙關，拉開槍機，子彈上膛。瞄準，擊發。命中目標！石文革的眼珠子快鼓出來了，只見蘭蓉的頭微微向後一仰。手一抄：‘噹’一聲脆響，一粒尖頭的狙擊子彈掉在地上。在場的軍人全都望向了石文革，石文革張口結舌地：“命中，命中額頭。”幾十米的距離命中目標對一位特種部隊校級軍官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盞，所以沒有任何軍人會認為石文革會說謊。將軍們震動了，他們一窩蜂地擁向了蘭蓉，蘭蓉將罩頭取下，將軍們經過仔細檢查，發現蘭蓉的額頭中央只有一塊小小的撞擊紅斑！將軍們激動了。“這款五防服的彈力極佳。它幾乎可以將物理衝擊力給全部反彈掉。”向工程師得意地介紹。試驗還的繼續進行，這次是單兵肩扛式反坦克導彈。
向工程師拿着單兵肩扛式反坦克導彈苦笑，這次所有的校級軍官都將手背到了身後，臉色蒼白將腦袋勾的低低的裝沒看見，更沒有誰伸手了。這可是打坦克的裝備阿，現在居然要用來打一個大活人，這也太出格了吧。向工程師對這玩意可不熟悉，他可憐巴巴地望向王若霜。王若霜笑了，她站起來：“張國強。出列。”張國強無可奈何地向前一步埋怨地看看微笑着的王若霜。“沒關係的，他們以進行了好幾次同樣的測試了。”王若霜安慰道。
“五防服雖輕薄，但實際上它是由十幾層不同材料重疊交錯織成的，工藝極其複雜。防禦效果極佳。”衛其在旁說明，同時也是在為張國強打氣。五防服的真正名稱是太空特戰隊防護服，是聯盟特勤隊的軍服之一。衛其當然對它了如指掌，蘭蓉當然毫無顧慮的穿着它應對這些對她來說完全是小兒科般的測試。衛小隊和蘭小隊每位隊員都有一套太空特戰防護服放在鐵牆保安公司的機密保險櫃裏。性能可比這件強多了。
張國強不情不願搖搖頭接過反坦克導彈：“蘭姐，請千萬千萬注意了。”張國強認識這位‘蘭姐’。他知道這位‘蘭姐’曾多次擔任過王若霜的隨身保鏢，身手相當不錯，可這次不是格鬥阿。張國強半蹲，瞄準，扣下板機，導彈尾部噴出一股火焰，導彈直向前竄去，蘭蓉下意識的雙手向前一攔，一團火焰猛烈炸開，一聲巨響，彈片四濺，蘭蓉騰空而起重重向後摔去，除了衛其外所有的人都將頭轉到了一旁，此時此刻，所有的軍人心裏都湧起了一個念頭：“完了，這美女不死也得脫層皮，斷幾根骨頭那太正常了，也太幸運了。”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嗎？當然不是。火焰濃煙中，一個人從中躍了出來，她拍拍手示意繼續。眼鏡掉了一地，無數下巴將鋼鐵的地面砸出了一個個小坑：這是什麼服裝阿，防護能力居然比坦克還利害！所有的武器概念在他們心裏被顛覆了。
王若霜款款走到武器架前，指指凝固汽油彈發射器對張國強道：“用這個。”纖纖玉指點着一具慘利的殺人兇器，這也太刺激了。
“這？！”張國強震驚地倒退一步。
“這玩意兒有導彈利害嗎？”王若霜可愛地歪歪頭問道。
“不一樣的。凝固汽油彈燃燒時溫度可達一千多度，連鋼鐵都會融化。”張國強緊張地：“霜霜，這事開不得玩笑，我看換別的吧，重機槍？”他小聲道。
“五防服能抗兩千五百度的高溫，不然我幹嘛讓他們準備汽油彈這玩意，真的好玩嗎？別擔心，這五防服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禮物。”王若霜意味深長地笑笑回到沙發坐下，拿起礦泉水瓶喝了一口，戲謔地看着張國強。張國強最受不得的就是這個，他心一橫端起了凝固汽油彈發射器，站到了發射位。
國防大學校長凝重地對王若霜道：“王小姐，真的要用**測試凝固汽油彈？用模特行不行？”王若霜笑笑搖搖頭又點點頭：“還是按照協議辦好了。”
“還傻站着幹什麼，快準備滅火工具呀——！”校長緊張地命令。凝固汽油彈燃燒時溫度高，時間長，而反坦克導彈爆炸時雖然威力巨大，但它在不是擊中堅硬物質時爆炸所產生的殺傷力主要是靠爆炸時所產生的高速彈片和衝擊波，和一般炮彈沒多大區別，完全不同於擊中坦克這類堅硬物質時所產生的高溫金屬流。蘭蓉能抗禦狙擊步槍的射擊。加之她處理的當，反坦克導彈沒有對她產生傷害也就可以理解了。校長想通了這一點心裏才好受了一些。但凝固汽油彈和反坦克導彈在殺傷中完全是不同的範疇阿。雖然這項測試是在國防大學和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的協議之中。
訓練場上一陣忙亂，石棉氈。砂子桶，惰性氣體滅火器通通搬了出來，將校們換上了消防服，將校們嚴陣以待，王若霜和衛其微笑着看着軍人們忙碌，國防大學校長擔憂地連連搖頭，人命關天阿，這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也信心太足了吧，但願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
一切準備就緒。“噗”地一聲輕響，一顆半圓的彈體射向蘭蓉，在蘭蓉身前半米左右爆裂，一團藍光過後，凝固的汽油四濺，一團烈焰騰起，烈焰烤的近前的人連連後退，烈焰將蘭蓉團團包裹在其間，形成一株人型的火樹。讓人驚心動魄。軍人們七手八腳將砂子潑灑向地面吸附汽油揮發物，一面拉起石棉氈團團圍住被烈焰焚燒着的蘭蓉，幾位軍官拚命向石棉氈圍圈內噴着惰性氣體。軍人們忙而不亂，顯的訓練有素。
幾分鐘后。烈火被撲滅了，蘭蓉拉開石棉氈走了出來，她輕輕跳了跳。拍拍身上，抖落粘在身上的砂子和汽油彈燃燒后留下的灰燼。顯然，這幾分鐘的烈焰焚燒沒有對她產生任何影響。“火焰噴火器還用不用試？”王若霜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她笑盈盈地：“核幅射試驗你們這兒沒有條件，我看今天就免了吧，以後你們可以請軍工委幫忙。對了，還有防水試驗。”王若霜的眼睛直朝張國強身上瞟。
“免了，免了，全免了。”國防大學校長直點頭。再試下去，他老頭子的心臟可受不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瘋狂了。
“蘭蓉，測試結束了，你將五防服脫下來吧。校長，根據協議我們集團將在兩個月內給你們學校提供十件五防服作為新的特種戰術教學訓練服，我能問一問，你們挑選的訓練小分隊是不是他們十位？”王若霜看着正在收拾狼籍一片的訓練場的十位校級軍官。
“是。”國防大學校長笑了，小聲地問：“喂，王小姐，你有沒有男朋友？我們軍校的小夥子很不錯的。”
王若霜的臉紅了，紅的如火燒，這些老人家怎麼都是這副德行：“工作時間，不談私事。校長，記得將五防服在特訓中的情況回饋給我們。”
蘭蓉脫下五防服，將軍們一擁在上，圍着蘭蓉仔細觀察起來，在蘭蓉健美的身軀上，除了腹部有一處指甲大小的青斑外全身沒有任何損傷，那處青斑也是在反坦克導彈爆炸時留下的，還有就是頭髮被烈火烤的有點發黃。
“導彈直接擊中的衝擊力還是很強的，”蘭蓉按按腹部那塊青斑：“不過問題不是很大，普通士兵完全可以承受，最多摔個跟頭。”
將軍們虎視眈眈地盯着蘭蓉手中的五防服，對蘭蓉健美的身體視若無睹。特戰系主任小聲地對校長道：“校長，立刻給總裝備部打報告，無論如何也要給學校多弄幾套來。”
國防大學校長微微點點頭。“三能新科技研發集團好東西真是不少阿，上次陳龍博士來開研討會送給了學校一套全新概念反導系統，這次——”他陰笑着，就象一隻老狐狸。
衛其瞟了一眼校長從蘭蓉手裏接過五防服：“把服裝裝上。”她吩咐蘭蓉后朝張國強招招手，張國強望望校長，校長點點頭，張國強來到衛其面前敬個禮：“衛大姐，你好。”衛其笑笑：“我當然好了。向天，把箱子提過來。”名叫向天的向工程師將皮箱遞給衛其，衛其將五防服疊好放進箱子蓋上，然後在所有軍人直冒綠光的眼神中將皮箱塞給張國強：“五防服目前只有這麼一件，送給你小子了。”
“這，這不好。”張國強直擺手連退好幾步，一臉的惶恐。衛其一下拎住張國強的耳朵：“一件衣服而已，有什麼好不好的。”在場的軍人無不掩口而笑。“衛大姐，衛大姐，放手，放手，我收下還不行嗎。”張國強狼狽地護着耳朵。
國防大學校長強忍着笑轉頭問眉頭緊蹙的王若霜：“王小姐，那位少校學員和你的保衛好象很熟？嗯，好象你也認識他，對不對？”
王若霜的一張粉臉立刻脹的通紅，吱吱唔唔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狠狠瞪了衛其一眼，衛其笑着放過了張國強並將箱子塞進他的懷裏。
王若霜不自然的表情讓老奸巨滑的校長恍然大悟，他暗罵自己真是老糊塗了。軍委主席辦公室的電話通知明明講的很清楚嘛，王小姐是到學校來見一個人，讓他們作好接待工作，其次才是提前對五防服進行測試。現在看來一切很明顯了，王小姐要見的人就是那位叫張國強的少校了。哈哈，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簡單嘞，很複雜嘞。
石文革等特種作戰進修班的人個個都是腦筋轉的飛快的人精，他們在心裏暗自打定主意：“畢業后一定要想法調到張國強所在部隊去，那怕高銜低就給張國強當部下都成。”五百萬一套的軍服，而且是不怕挨打，只打別人的軍服，爽，爽身粉！誰都知道特種作戰的危險性極大，有了五防服自己的性命算是有了保障了。
校長拍拍手，笑嘻嘻地：“好了好了，全體都有，散了吧。”他和王若霜握手：“王小姐，不打擾了。”他曖昧地：“那位張少校，我批准了，放他一天假。嗯，請代我問陳龍博士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