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噴就對了
一夜未眠唐佳琪整理收集金世豪需要的資料，邊工作邊詛咒上司工作效率還不錯。早早的來到俱樂部基地，打印好準備好的資料，擺到了金世豪的辦公桌上。空蕩蕩的一樓只有唐佳琪一個人，有些害怕只好繼續工作準備完善資料上的信息轉移注意力。
吱呀的一聲主教練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帶起一陣風，一個帶着棒球帽紅臉人晃悠的走了進來。
“啊！鬼啊！”唐佳琪嚇得縮到辦公室的角落拿着東西亂揮。
“是我啊，金世豪。”嗓音有些沙啞緊接着一陣咳嗽，把帽子拿掉。
“你，你，你怎麼這個……”鬼樣，唐佳琪認出被晒成紅人的金世豪，老天顯靈報應來得真快！
“哎別提，說多了都是眼淚。”說完坐到教練椅子上，“能不能給我找點熱水，謝謝。”
“哦，好的。”
唐佳琪離開辦公室，金世豪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來。4、50頁文件分門別類、條例清晰一晚上準備成這個樣子還不錯，可是上面有用的信息對金世豪來說還是不夠用。
很快唐佳琪拿回一個大保溫瓶：“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着涼加晒傷。”
“我給你沖了一杯薑茶驅寒。”把杯熱水放到金世豪跟前，有拿出一條藥膏，“醫務室里有對晒傷很好用的藥膏你塗上回舒服些。”
“謝謝。”金世豪猛灌了杯薑茶，舒服了些躺倒椅子上閉着眼說，“資料不用現在給我。”
“那我現在幹什麼？”
“等！”
金世豪沒了聲音，躺在椅子上好像要睡著了。
唐佳琪對自己一夜辛虧的工作成果被無視感到委屈，覺得他就是在戲弄自己。坐回椅子繼續打資料，眼淚在眼圈裏打轉。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金世豪依舊懶洋洋躺在椅子上，只應聲。
保安胡富貴拎着兩個食盒，走進辦公室：“金教練，你家裏送來的午飯。”
“麻煩胡哥了，放桌子上就行。”
保安胡富貴放好食盒就離開。這金教練人挺好的啊！看一旁可憐兮兮的唐佳琪有些奇怪，這是怎麼了？
“中午了，過來一起吃飯吧。”金世豪食盒裏的菜都拿出來三菜一湯，應該是爺爺跟媽媽叫人送來的。
唐佳琪背對着金世豪不想搭理他繼續碼字：“不，不了，我一會找同事一起吃。”
咕嚕嚕……早上沒有吃早飯身體發出了抗議。
“我一個人吃不了浪費了！”金世豪感覺身體輕快了一些，“你先趁熱吃，我坐的時間長了出去轉轉。”
唐佳琪羞紅了臉，用雙手不斷拍打自己的臉。見金世豪已經走運了，才轉身看見桌上不是什麼山珍海味，只是4道家常菜。
“出了一身汗感覺好多了。”在健身房跑了段時間回到辦公室，唐佳琪已經吃完了。
金世豪隨便的也吃了點，吃完起身收拾碗筷問：“淋浴室現在能用嗎？”
“你現在的狀態還是不要洗澡好些。”唐佳琪轉身也幫着收拾。
很快收拾妥當，金世豪的手機也提示受到一條信息。
“需要你的時候到了。”遞給唐佳琪一張紙條，“上面的電子信箱裏球隊的一些信息，你看着添加到你準備的資料里。”
“哦，好的。”結果紙條用電腦打開電子信箱，上面顯示已經有100多條信息還在不斷的增加。
裏面的信息琳琅滿目，大到球隊的過往賬目，
小到球員的違章、八卦新聞五花八門。進入工作狀態，唐佳琪感覺要與鍵盤人鍵合一，鍵盤打字的聲音飛舞起來。
嘀！！！！！電腦的報警聲響起，阻止了人鍵合一飛升境，還在人間。
哇的一聲唐佳琪哭了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金世豪在睡夢中被驚醒。
看着藍屏的電腦走到唐佳琪身邊：“重新啟動一下就好了。”
“我忘了保存了！”唐佳琪心痛的趴在桌子上繼續哭，“好多，又要熬夜了！”
金世豪安慰着說：“不着急的。”
唐佳琪還在哭，沒有停下趨勢。
“要不你再找個人幫你？”
“嗯，好！”
唐佳琪趕忙跑出辦公室怕金世豪反悔。
金世豪無奈的搖頭：“真愛生命遠離windows！”
很快唐佳琪又帶了個女職員下來。
“金教練好！我叫蘇美娟。”也是一個文靜的小姑娘。
“嗯，那以後你就是主教練助理的助理了。”
得到了准許，兩個小姑娘拉拉扯扯的在主教練辦公室又收拾出一張辦公桌。
“金教練這些東西是送來給你的。”保安胡富貴拉着個推車停在辦公室外面。“放哪啊？”
“呦，怎麼這麼多？。”金世豪剛才跟人定了電腦，“搬到裏面的角落放着就行。”
幫着保安胡富貴搬完放好，唐佳琪兩人也收拾了辦公桌。
金世豪拿了倆給交給兩個姑娘：“這兩個macbook先對付着用，文字編輯還是ios靠譜。”
兩個姑娘拿完半天沒反應。
“算俱樂部給你們配的，拆箱還要我教啊！”
“金教練，我們知道這個好用，可是我們不會用啊！”蘇美娟沒那麼見外微笑着說，“我們用老電腦習慣了。”
“別，別，別！一個哭我已經受不住了，這弄出二重唱這教練我還干不幹了！”
金世豪看着十個包裹有兩個不一樣打開看一眼。
“呦，林主持人這麼貼心。”又把兩個windows筆記本給兩個姑娘，“你們先對付用這個，老古董就別用了，有空學着用macbook。”
“好嘞，保證完成任務！”蘇美娟工作的熱情非常飽滿。
“辦公室里發生的事，聽到的話，看到的資料都不能外傳，合同里有保密協議，泄露消息後果很嚴重！”
“明白！”蘇美娟用手比劃把嘴封住。
金世豪滿意的點點頭：“我有事先走，你們好好乾。”
主教練辦公室就剩下兩個姑娘，八卦的火苗開始蔓延開。
“你哭了，金教練怎麼你了？”
——
三人配合著工作，剛開始還有些興奮的蘇美娟經過一個星期的枯燥的資料整理也有些倦了。
“金教練這工作要干到什麼時候啊！”蘇美娟哀求着問。
“過完年吧！”
“啊？離過年還有兩個月呢！”
“這幾天更新的消息沒有剛開始多了，不會那麼忙了。”唐佳琪幫好閨蜜開解。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保安胡富貴帶着三個食盒來了。
“謝謝胡大哥！”接過食盒，到了蘇美娟每天最開心的時刻，“金教練，你這伙食真是好，我覺得我都胖了。”
“那也沒見你那一天少吃了。”塑料姐妹的感情唐佳琪揭閨蜜的短。
“外面就是訓練場，還有健身房，你可以去練練！”金世豪配合著補刀，“我看準備的資料差不多了，以後上午做完下午可以休息。”
“哦，太棒了！”蘇美娟高舉雙手坐着椅子轉圈。
“我中午約了人先走，你們吃。”
金世豪帶着個筆記本走到保安室。
“胡哥家裏孩子多大了？”
“20了在上大二。”憨厚的漢子說起兒子有些自豪。
“這windows筆記本電腦孩子正好用得着，女士自用99新剛換下來還熱乎的呢。別嫌棄啊。”
“這，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我叫你拿着就拿着別墨跡我這還有約呢？”
“哎，謝謝金教練！”
——
總經理辦公室內，總經理榮旌接到電話。
“俱樂部那邊什麼情況？”
“沒什麼情況。金世豪每天好吃好喝的最近還帶着兩個姑娘鍛煉健身。”總經理榮旌對着電話彙報，“明天12月1號金世豪準備開個新聞發佈會發佈確認他是光夏隊主教練。”
“好，好，沒什麼事就好。”
2018年光夏隊的俱樂的最後一場發佈會正是開啟，基地內停滿了各種媒體的採訪車。
新聞發佈媒體接待室內，標準的發佈會佈局一面藍白色花紋的巨大的光夏隊的船錨盾標，一排長條桌由深藍色的桌布遮蓋，上面擺滿了話筒。各家媒體記者架好了長槍短跑的拍攝收錄機器閃光燈蓄勢待發。
到了發佈會約定的時間13點整，總經理榮旌率先推門而入，新聞機器們開始工作。
“光夏隊的俱樂2018年最做出一個重要的決定，由金世豪擔任光夏隊的主教練。”總經理榮旌帶頭鼓掌歡迎。
金世豪穿着白色襯衫黑色西褲NB元祖灰運動鞋，雙手插兜進入新聞發佈室內鏡頭隨着他移動，場內掌聲稀稀拉拉。坐到長桌最中間的位置，擺弄好麥克風，十幾個錄音設備放在了桌子上。
“大家好，我就是未來光夏隊的主教練，金世豪。”對着攝像機和記者們點點頭，打了個哈氣好像晚上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總經理榮旌無奈的搖頭，再次說話：“下面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提問了。”
40多名記者舉着手大聲喊着各種問題，金世豪隨便指了個穿白色襯衫的記者。
“我是一二三四足球頻道記者，你是怎麼決定做光夏隊主教練的？”
“剛回國沒什麼事干，正好有這個機會。”
又指了個白色襯衫的記者。
“我是天下無球雜誌的記者，光夏隊19年球隊的目標是什麼？”
“隨便踢踢看。”
下一個白色記者。
“教練組確定了嗎？”
“沒有。”
一個白色記者。
“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
“你是不是歧視黑色？”一個記者大聲抱怨金世豪選擇問題的方式。
“這裏又不是美國，這也沒有黑人？請你遵守會場秩序！”
一個聰明的記者脫下了自己的黑色外套露出了白襯衫，幸運的被選中。
“近期您與知名女主持人林佳麗經常會面，請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她在高中向我告白，我拒絕了她。”
瞬間新聞發佈室內瞬間爆炸，可發佈會提問的內容越來越遠離足球。越來越多的八卦問題，甚至有些記者為了提問開始借白色衣服寬衣解帶，金世豪與在場的記者們歡聲笑語打成了一片，記者們也沒了最開始對金世豪不禮貌態度的抱怨。
“你是在玩我們嗎？”青海晚報足球記者王遠航自己站立起來聲音冰冷的問。
“沒錯，我就是來玩的。我們是和諧禮儀之邦！就因為球隊墊底成績差，球迷和媒體們就拋棄了禮儀和好客之道，缺乏文明禮儀，各種謾罵揣測詛咒噴子鍵盤俠集體作惡！我們又不是國家隊！”金世豪也起身戲謔的眼神看着醜態百出的記者們，“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們記住我是來玩尋開心的！你們越不開心我就開心。”
說完拋下目瞪口呆的記者們就瀟洒離開了發佈會現場。
全國各種社交媒體頻台評論區爆炸崩潰，所有噴子們沸騰了！
在電視台的助力跑來告訴林佳麗她的微博評論爆炸了，電視台的網站也崩潰了，主持人林佳麗只能在一邊苦笑：“你這回禮也太大了。”
“這孩子！有意思。”金爺爺跟好友們一起看完發佈會後，都笑得何不攏嘴。
二叔金振民在家裏跟家人看完發佈會也搖頭苦笑，弟弟金世嘉感嘆：“我堂哥他太牛了！”
金世豪在家跟媽媽吃飯，有說有笑。
只有噴子在網絡上奮筆急書寫揮灑文采，只有噴子們受傷的世界在此刻達成了！
——
入夜金世豪接到了一通國際電話。
“聽說你做了球隊主教練？”
“是的，老師。”
“記得我跟你說過這輩子都不要做主教練的！”
“這隻球隊對我有着重要的意義，我需要您的幫助。”
“我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再做教練了！”
“您就當帶着家人旅遊散散心，我一定為您安排一趟豐富難忘的行程。”
“這個……”
“各種費用我出！”
“我這有一個需要你簽下一個球員。”
“ok，沒問題。”
“那你定好時間通知我。”
“好的，謝謝老師。”
“沒關係，其他的見面再聊。”
雙方掛掉電話，電話的另一頭尼日利亞。
“教授，您知道我喜歡打籃球的！”一個高個子黑瘦的的男孩抱怨着說。
“你妹妹的情況在這裏治不了，有一個治療你妹妹的機會，你就聽我的老實的跟我走。”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