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先抓娃娃
“我怎麼會騙你們呢？”
金世豪已經結束了上海的行程，在光夏隊的俱樂部基地對員工宣佈從現在開始全部帶薪休假，一直到過完2019年2月10日過完年之後在來上班，基地的員工們都不敢相信。
在青海市榮海度假酒店內跟教授溫格與婦人品嘗完青海市的特色美食，金世豪與教授溫格來到海邊的酒店的咖啡廳品嘗咖啡欣賞美景。
“這三個人簽下來。”教授溫格拿出三份文件放在桌上，看着金世豪疑惑懷疑的表情補充到，“不是守門員，都是正經球員踢過球的。”
第一位，捷克人，內維爾·托克揚，24歲，身高177，飄逸的金色長發碧眼，優點拼搶兇悍，缺點拼搶兇悍，80萬歐元；
第二位，蘇格蘭人，詹姆斯·斯文頓，30歲，身高182，棕色短髮碧眼，優點拼搶兇悍，缺點管不住嘴，50萬歐元；
第三位，烏拉圭人，弗蘭·利斯特，19歲，身高175，黑色短髮碧眼，優點技術優秀，缺點，性格極差沒有職業素養，200萬美元。
“老師您確定這些人沒問題嗎？”金世豪看完資料后大大的困惑。
“按照你的要求便宜好用，價廉物美，極高性價比，這些人的能力加上庫利巴利、清潔工放在超級聯賽踢球綽綽有餘，已經算欺負其他球隊了。”教授溫格喝了一口咖啡，感慨這輩子從沒有過富足的預算感到些許遺憾。
“200萬美元，上面說了性格差沒有職業素養，這也算性價比？”
“大部分南美球員年輕的時候都這個樣，要不是歐洲青訓體系人才輩出，放20年前你不拿500萬美元的報價你都看不見人，你已經算撿便宜了。”
“那前兩個缺點怎麼回事？”
“捷克的按照你們的說法就是踢球太臟，小動作下腳沒輕重吃牌太多了不受歡迎，放在超級聯賽的裁判應該看不來。蘇格蘭的嘴太碎，對內對外都容易引起騷亂，正好你們隊裏、對外都聽不懂他說什麼，非常的合適。他倆一直混跡在下游職業半職業隊，他倆的能力這個價格已經算白送了。”
“這！這！這都是碧眼又是怎麼回事？”
“在上海跟我們一起的蔣婷婷姑娘說現在國內喜歡流量帥哥明星，小鮮肉，哥哥什麼的。我覺得她說的有點道理在相貌上我也進行篩選，覺得他們長得都可以，直接拉出去拍電影也夠了。”
金世豪沒想到離開上海這個名字還是陰魂不散。
教授溫格看金世豪猶豫不決：“我選的人你放心！你快點簽，他們都挺着急的。”
“好的老師。”
“幫你搭建球隊的任務我也算完成了，我要享受我的全球旅行了。”
“好的老師。”金世豪有些心不在焉，內心莫名的煩躁不安。
獨自開車離開酒店，來青海市的一處辦公樓內，一層沒有掛牌，裏面已經有4、50人在內辦公。經過教授溫格的挑選，簽下了22名教練員，並進行了簡單的培訓。剩下的由數據分析飛磚公司派來的工作組和聘請的程式設計師組成未來俱樂部的數碼化信息統籌部門。
金世豪招呼所有的人停下手中的工作，安排未來的工作方向。
“十分抱歉，把大家安排這裏進行工作，光夏隊的俱樂部基地的全面升級需要些時間，請大家再堅持一陣，年後就能到基地正常展開工作了。”
然後看向教練組說：“教授溫格留下訓練體系資料你們都看過了，
也跟數字信息部門的同事磨合了一段時間，那麼我需要你們做出選擇，球探，青訓，基地教練組選一個適合自己的部門。”
“你們已經看了我的計劃。如果你們真的想為國內足球做些事，能吃些苦願意吃苦。我希望你們到球探，青訓部門去。”
“教授溫格留說過5－12歲的孩子們是足球教育很重要的一個打基礎的階段，他們要在這個年齡段幫助孩子們與足球建立聯繫，培養孩子們的能力、智慧、熱情和進取心，這是你們最應該乾的。”
“今年球隊一半的預算都在這兩個部門。我們在東西南北中的五個院校建立合作關係，以這五個學校作為支點輻射全國，我希望你們多走走多問問多看看，到深山老林里去呆一呆，讓那裏孩子們喜歡上足球！幫助山裏的，村裏的娃娃們找到另一條出路，我不信國內沒有C羅、梅西！一定有，只是他們都不認識足球！”
“這兩個部門待遇補助最高。如果後續有有些的球員被挖掘出來，振興傳媒的經紀人部門會與球員們簽下合同。球探，青訓教練在他們後續的轉會金額的每個階段都會分的1~5%的分成，你們的名字會被寫進他們的合同里，伴隨他們的職業生涯。”
“我們有嚴格的回訪審查制度，我希望各位教練員們清楚有些錢你們不能碰，我請的會計、律師可不是吃素的。”
“數字信息部門會根據球探，青訓兩個部門，提供基礎評分評估體系搭建數據系統。可數字系統不是萬能的，人不能簡單的被數據定義，性格、智慧、態度、熱情和進取心等等，還需要教練們長時間的觀察分析球員完善球員們的數據，最近你們一直都在乾的這就是些工作。”
“我們要建立全國最大的球員情報青訓體系！”
說完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唐佳琪跟閨蜜蘇美娟都在，還有一個發福的中年婦女。
“金教練這是基地財務王姐，自己人。”蘇美娟跟金世豪彙報。
“你好，金教練，我是基地財務王淑英。不知道您叫來，我有什麼能幫上忙的。”王淑英與金世豪握手。
“坐下聊。”金世豪坐到自己辦公桌後面，從柜子拿出一大摞文件，“我這裏有些有關基地賬目，需要你幫我看一看。”
又交給唐佳琪三份資料：“這三個人的轉會叫榮旌總經理儘快的辦一下，立刻簽下來。”
“哦知道了。”唐佳琪接過資料，“我跟王姐了解些了情況，根據18年的總公司給的球隊預算，年年都在減少，這幾年球隊的支出情況。讓信息部門的同事按照你們計劃算了算已經有2000多萬的缺口了，再加上這三個人的大概2000萬，可能會有5000w的缺口。”
自從唐佳琪從上海回來，已經自信多了。現在不需要金世豪安排事，可以自己主動的找一些事來做了。
“哦，幹得不錯。這裏的一切切記要保密！”金世豪站起身準備出門，“看來我是時候要勇闖黃金島了！”
“你們說金教練弄得這麼神神秘秘好乾什麼？像特務似的偷偷摸摸。”好奇寶寶蘇美娟問出了疑惑。
看了賬目材料看的兩眼放光的王淑英有些激動的說：“要掀人家飯碗，當然要偷偷摸摸的。”
——
金世豪一直都在上海忙球隊的轉換談判，回到青海市休息了幾天都在陪着媽媽，爺爺。
自從上海一別林佳麗就一直晾着金世豪，她說要這一年都不再見他了，還好這一年很快就要過去了。
身為全國最大的幾家地產公司的現任總裁金振民，當然住在金誠集團地產項目，青海市乃至全國最貴的住宅區內黃金島，風景優美、交通便利、設施齊全，身份地位的象徵。
跟母親通完電話，今天晚上要去二叔金振民家拜訪。把車開到黃金島地段位置環境最好的一棟別墅目的地就到了。
管家開門，金世豪進入別墅，二嬸兒在廚房張羅晚飯，二叔在客廳開着電視接電話，堂弟金世嘉從樓上跑下來跟金世豪集權擁抱兩人相差4歲。
“哥，剛回來就搞一個大新聞，什麼時候把佳麗姐娶進門啊？”堂弟金世嘉拉着金世豪進屋。
“她現在都不見我了……”
“你們兩個學什麼不好，非要學你們三叔，怎麼在結婚的事兒上都不着急呢？”二嬸兒朱曉珍從廚房出來，“飯菜準備好了過來吃飯吧。”
一家人酒足飯飽相聊甚歡，坐在客廳吃水果閑聊。
“我這次來給二叔，二嬸兒帶了些營養品，聽說專門給英國女王準備的皇室特供。”
“我的呢!我的呢!”
“科比的簽名球衣，籃球。”
“不是吧！不是吧！我滴乖乖！”
“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三叔19年球隊的預算能不能多給點……”金世豪把準備的禮物分給大家。
二嬸兒叫人拿走營養品放起來，打斷了金世豪：“回來就好好獃着，不掙錢的賠錢貨，花那麼多錢幹嘛？家裏有錢也經不起像你這麼亂花啊！”
“公司的都決定好了，我現在去怎麼說？”二叔金振民看着電視隨意的說，“俱樂部讓你去坐坐，隨便玩玩就行了。在外面瘋跑那麼多年，現在回來了。你沒事多陪陪爺爺，陪陪你媽多儘儘孝。”
“在家別談工作，來來，吃水果……”二嬸兒遞過來剝好的水果，“你們倆先把自己終身大事定下來，找個好媳婦給你金家開枝散葉才是重點！”
“停，停，停！媽可別讓我再去相親了，尷尬死。”金世嘉覺得話題不善風緊扯呼，“哥，上我房間去，跟我聊聊你在美國的事。”
跟着表弟進入他的房間，拿着籃球比劃着投籃。
“聽爺爺說你這大半年的也不見人你忙什麼呢？”金世豪找了個椅子坐下。
“房地產這幾年行情不太好，西邊的項目進展的不是很順利，我一直在忙這些。”金世嘉把籃球，球衣都放進陳列櫃裏，“哥，球隊成績那麼差，我聽說都給爺爺氣出了高血壓，你就讓他自生自滅算了。不用在這上面花那麼多心思。”
“聽你的話，意思是公司要放棄球隊？”金世豪聽到自己不想知道的消息，“你們告訴爺爺了嗎？”
“爺爺很少關心公司的事了，球隊應該也不在乎吧！”
“你們打算先斬後奏？”
——
經過兩大旅行箱子的賄賂安慰，蘇美娟已經不為沒有去成上海的事兒那麼傷心了。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兩個姐妹一起吃飯。
“佳琪啊，你的小英雄怕是回不來了，林佳麗這個對手實在是太厲害了，你可怎麼辦啊！”美食是堵不蘇美娟嘴的。
“其實我想了想頒獎典禮的那一天，我關注的人不是金教練，一直是在台上主持的林佳麗，她好厲害啊！在那麼多陌生人，那麼多閃光燈面前從容不迫的談笑風生，人們的焦點。在外面光拍照我就已經腿軟了，我想成為像她那樣的人……”
“孩子長大了！”蘇美娟拿起酒杯，“醒醒吧，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