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我此3詩,值爾萬金否?

第8章:我此3詩,值爾萬金否?

“呔,哪個是騎都尉?敢搶我哥哥的錢財,讓我看看,長了幾個腦袋,夠不夠砍?”

屋內二人楞是楞在原地,竟是不敢擅動。倒是曹操回過了神,看着這個莽漢,竟是眼冒金光,心中暗道此子真乃虎將之姿啊,且再看看。

“來人啊,拿下這個莽漢。”袁紹立馬大喊道。

聞聲而來的手下,便是衝上前來,與典韋鏖戰在一起,周倉正要上前卻被周寧拉住,“哥哥莫去添亂了,這房間太小,不夠典韋一個人折騰的,你再進去,我感覺容易誤傷。”

果不其然,只見典韋雙拳揮出,立時擊暈兩個僕從,然後就是雙手握住兩人腰處,將兩人舉起來當做兵器,哥哥說了,不可殺人,在洛陽殺人,會鬧大,但是可以打人,他們兄弟無懼風雨。

“來啊,看我厲害。”雙人被揮舞如風,隱隱有骨折之聲,碰碰聲更是不絕於耳,瞬息間,二十來個僕從倒地不起,鋪滿房間。

曹操哪見過這等猛士,當即愛之於心,連忙起身行禮,“這位壯士,在下就是騎都尉曹操,看來都是一場誤會,好本事啊,當賞啊,本初兄覺得如何?”

“好傢夥,好人自己做,錢想讓袁紹出?果然厲害。”周寧於門外聽得真切。

袁紹豈會不知,這是想要自己破財消災啊?你大爺的,你惹得禍事,惹人家打上門來,我家丁俱傷不說,還得花錢免災?早知道不該當這出頭鳥啊,萬一這莽漢不懂禮數,雖然看起來他不殺人,但是一頓打豈不是免不了?傳出去我袁本初逛青樓被人打,那袁術那貨不得笑死。

“這位壯士,這是個誤會,在下袁紹,官拜虎賁中郎將,大將軍何進門下,想來就是一場誤會,曹操搶了你多少錢財,我這就歸還於你,還有賞。”袁紹氣急,也不喊孟德了,直呼曹操。若非何進大將軍需要心腹,自己又剛推薦了曹操,大有要翻臉之意,小不忍則亂大謀。

“誰稀罕你的賞?我哥哥掉落千金,你還來便是,敢道半個不字,休出此門。”典韋惡狠狠的道,然後眼睛看向門外,似乎在想,哥哥怎麼還不進來,不是說我來兇惡一下,然後他進來另有要事么?俺可不會演戲啊,這下如何是好,若是這兩人不識趣,自己真打?看眼前之人家丁竟比小姐都多,定不是平凡子弟,雖不懼,也不願和兄長剛來洛陽就亡命天涯。

“惡來,退下,不可無禮,這二人身份可大的很吶,若真的動怒,定叫我們出不得洛陽,周某何苦來哉,區區千金,被搶就被搶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周寧讓周倉守住門口,自己緩步進門,語氣平淡,好似認慫,但最後一句卻是極為不客氣。這是不嫌事大。好似知曉自己二人身份,卻敢這般妄言,只是長得似若書生,不見得有武藝傍身。

“這位兄台說笑了,曹某隻得百金,何來千金之說?莫非是要訛官致富?休說會害的爾的性命,只怕連你這位,好漢子也難出洛陽。”曹操何許人也,自然聽出這是罵人了,而且還訛詐,十倍?

“孟德,千金便是千金,你這般說,可是覺得這位好漢好欺負?這位兄台,若是這曹操不肯歸還千金,在下定會為你做主,四世三公說的就是在下,當會告知何進大將軍與陛下聖裁。”袁紹在一旁道,自己剛剛吃個啞巴虧,你也別想好過。

見到二人似乎要翻臉,周寧也是一笑,“想來孟德兄是不服氣啊,但是千金便是千金,某做生意向來借錢十倍奉化,

當然,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搶我錢財者若詩才勝過在下,分文不要,自討沒趣者,十倍奉還在下。”

“斗詩?”

曹操竟是暗自發笑,好傢夥,這世道讀書者甚少,大才者更是不多,他自負早聰,雖算不得詩才驚世,卻也有幾首嘗誇於口,料眼前之人年紀輕輕,縱然讀過書,又如何?

“既是斗詩,可有大才做憑?總不能我等自做評價,況且賭金如今已上萬,這可是足夠千軍開銷數日,既然兄台有雅興,曹某自當奉陪。”曹操拱手道,自己其實雖無十足把握,卻也可以一展所學,只是不知這少年何來自信敢賭萬金?定是平日偶得一作,自覺天下無敵手了,小人得志罷了。

看着兩人豪賭萬金,袁紹也是意氣風發了一下,他與孟德從小看姑娘洗澡,雖看不起他官宦之後,卻也知孟德有些許詩才,雖無名詩流出,也是有才之人,豪氣道,“算上袁某如何?若孟德輸你,袁某也可出萬金入局。”

“請兩位稍等片刻,在下親自去請一位大儒來,當夠資格評論。”曹操道。

袁紹也是讓倒地的家丁統統退下,自己重新享受歌姬,坐看曹操要邀請何人,要知道大儒可不是誰都可以稱的,這得是大家認的。這洛陽中目前夠資格被眾人這般稱頌的不過寥寥數人。

典韋與周寧周倉也是席地而坐,典韋不喜歡女孩子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便是讓給了周倉,周倉倒是樂得享受,典韋叫了些酒食便是大快朵頤,看的袁紹一臉驚訝,這人果然了得,生的這般魁梧,吃食竟是常人三倍有餘。

一個時辰過去了

“本初,周兄久等,蔡大儒不願入樓,已至樓下,請兩位下樓。”曹操聲音自門外傳來。

“蔡大儒?可是蔡邕?”

袁紹一驚,還真是個聞名天下的大儒。坊間傳聞藏書無數,這年頭書可是價值不菲,蔡邕精通音律,才華橫溢。師事著名學者胡廣。除通經史、善辭賦之外,又精於書法,擅篆、隸書,尤以隸書造詣最深。

周寧也是猜到,應該是那蔡邕,也罷,他女兒蔡文姬,應該還未出閣,便讓我來震震這老小子,他有他擅長的,我自不敢和他比較書法音律,但是比詩,哥還是會幾十首的,旋即嘿嘿一笑,似乎是有了壞想法,其實他會曹操的兩首詩,只是這兩詩並不是現在的曹操可以作的出來的。

“久仰大名”

“久仰大名”

兩人下樓,看着眼前儒氣頗重的中年男子,都是一個拱手,蔡邕倒是沒啥好臉色,原先曹操道要與人斗詩,而且賭金上萬,讓他來做評審,他原想推拒,又閑來無事,近日在朝中受氣,恐錯過傳世之作,畢竟這個賭金,沒真材實料,只能貽笑大方,出門半晌但是當知另一位賭者在青樓時候頓時臉色難看,但料想已經答應,只得前來,若是有辱耳朵,定叫二人好看,休看曹操已經是騎都尉,蔡邕可沒放在眼裏,他和王允交好,兩人皆是身居高位。

“兩位既要斗詩便趕緊的吧,這等污穢之地我不願久留。”蔡邕搖了搖頭,似乎急不可耐。

“既然賭約周兄所提,定有絕世佳作了,請吧,孟德自當恭聽。”曹操倒是謙讓。

周寧看了眼這壞蛋,你倒是想得好,畢竟後下手為強,若是自己作的詩不堪入耳,恐怕蔡大儒會直接拂袖而去,自己也會成為洛陽笑談。

典韋和周倉也是有些焦急,哥哥打算怎麼辦,鬧的這般大,圍觀群眾已經越來越多。

“我有三詩,敢叫洛陽無人敢作詩,請諸君為我聽。”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白酒。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眾人嘩然,雖不知白酒是何物,但應當是一酒名,這詩不錯啊。其實這詩的精華在於後面,但是周寧不打算背完,因為不符合當前的意境,而且杜康算什麼?日後白酒定當名滿十三州。

曹操亦是暗道不妙,這周寧果有才學,這詩雖算不得絕佳,確實不錯,自己總感覺有些許不對勁,好似後面應該還可以來幾句才對。

“曹操,懵逼了吧,我可是提前讓你的詩問世了,不過你後續要不要補全,那得看你能不能打到赤壁有感而發啊。”周寧壞笑,只見他又道。

且聽吾第二首吾所作五言短詩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吾生於此亂世,嘗思考我一個人,生在天地間,是從哪裏來,又到哪裏去呢?覺得甚敢孤獨,做此詩聊表此情。

袁紹和曹操額頭上已經冷汗,這第二首雖短,竟是意境十足,當是孤獨之絕頂了才可寫出這等詩句,雖短卻回味悠長,讓人不寒而慄。

蔡邕也是一點頭表示肯定,看來是不虛此行。但是若只是如此,便誇言洛陽無人敢作詩,還是不夠的,且聽第三首。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郭奉孝,戲志才,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這詩一出,路人皆是緩緩散去,這還比甚?雖不知道郭嘉與戲志才是何人,陳王又是哪個王,但是誰還敢作詩啊,可怕,這首詩當傳世啊,蔡儒楞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天啊,此子詩才驚世。

“請蔡儒品鑒,待曹兄吟完當可判勝負。”

“曹兄,袁兄,吾這三詩,值爾萬金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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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寧起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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