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見名士就扛,元直快跑!
路上周寧心想好兄弟講義氣啊,要被我帶走還送我個司馬徽,我兩個都要,不跟我走?統統抬走!有骨氣就自殺!跟我玩什麼閑雲野鶴,人才都跟你們這樣,那天下還能好了?
很快眾人就是來到了龐德公的住處,終是將他與家人放下,命眾人就地吃食,休息。
周寧則是帶着三個夫人隨龐德公進了屋內。
“哦?今日還有貴客?看來我們夫婦沒有白來啊。”司馬徽早就不客氣的在裏面坐下。
“哎,德操,這小子說他是揚州牧,非要我去揚州,說是去教書育人,你說奇不奇。”龐德公也是哭笑不得,讓家人去準備吃食。
很快眾人都是就坐吃了起來,周寧拿出不多的仙人醉,給大家都是倒了一碗,給大家做了個請的手勢。
“請諸君品鑒。”
“蔡兒,大喬,小喬,多吃點哈,女孩子太瘦可不好看呢。”周寧看向三位夫人也是笑道。
三女優雅吃食,也不管自己夫君。
“嗯?好酒。”司馬徽一飲而盡。
“德操,今日只怕你也走不了啊,這小子是個無賴啊。”龐德公對好友說道。
“德操兄切勿聽信龐德公之言,在下此次前來,只為給揚州百姓的孩子們尋找名師,想多些人受到教育,僅此而已,久聞兩位之名,今日自然不會放過。”周寧感慨道。
“揚州牧此言倒是有趣,想不到揚州之主,居然會有此善心。”司馬徽點點頭。
龐德公也不說話,抓緊吃。
“在下廬江郡境內有設天瀾書院,目前只有兩位岳父,蔡邕,和橋公在教導孩子們,只是終究是分身乏術啊,名師太少,幾位都是高才,請兩位跟我出山吧。”周寧起身行大禮。
“我們並不願出仕啊,虛名有何意義?”司馬徽也是搖頭。
“並非是要兩位做官,只要教教孩子們讀書寫字,奇門、經學等等就可,我可以不給兩位俸祿,只管衣食住行,不就不算出仕了。”
這話可以理解為,我玩完不給錢,不就不算嫖了,嗯,算強!
兩人都是無語,都是不開口,只吃東西,心裏想的是吃完趕緊走吧。
周寧見眾人不開口,也是不管,坐下也是抓緊吃。
很快眾人都是將盤中吃食吃盡,周寧再次看向兩人,“跟我走否?兩位先生。”
“不了,我閑雲野鶴慣了。”龐德公道。
“在下也捨不得老友們,就免了。”司馬徽也是拒絕。
周寧將餐盤猛摔入地面,嚇了眾人一跳,三女也是第一次見周寧發火。
“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走不走由不得你們,若有骨氣,可以自盡!歸鴻軍何在!”
“殺!”
“殺!”
“殺!”
外頭兄弟聽到喊聲,都是配合大喊,然後衝進屋來。
“主公哥哥有何吩咐。”
“兄弟們都吃了嘛?”
“都吃了。”
“給我把這裏的人統統抬走,我們該離開荊州了。”
“遵命,來人啊,統統抬走,一個不留。”
衝進來許多人,龐德公一手扶額,又來了,他知道要被扛起,剛剛已經習慣了,也掙扎不了,直接放棄掙扎。
很快龐德公一家都被架起,雖然無語,但是都不反抗。
“快放我下來,別動我夫人。”司馬徽大叫。
“德操,你別掙扎了,我剛剛就想到了會這樣,是我害了你啊。
”龐德公搖頭。
“揚州牧,你怎可如此?我們不願出山,怎能硬逼?”司馬徽也是不客氣了。
“由不得你們,我們出發。”周寧大喊。
自己則是走到三個夫人身邊,“沒嚇到吧,可氣死你們夫君我了,快,都親我下,我要被他們氣壞了。”
三女本來還害怕,但是聽到夫君的調笑,又不怕了,夫君還是那個夫君,都是上前一人香了一下。
其實三女覺得這樣不妥,哪有強逼人家的,但是男人行事,她們不該多嘴。而且知道夫君是為了揚州的百姓們的孩子可以有好的教育,心裏更是佩服。
眾人將兩家人抬出門外,但是都有點不好意思,主公哥哥這算不算強迫百姓?雖然不是咱們的人。
周寧也發現了眾人都是低頭,好似做了錯事,大聲道,“都給我抬起頭!是不是好日子過多了?人家不願意那是人家的事,為了百姓,為了我們的後代,我無愧於心,縱然天下萬夫所指,我周寧也要一意孤行,你們若是不願,可以脫下軍裝,現在就離開,我就當沒有你們這些兄弟。”
五百歸鴻軍聽得此言都是雙膝跪地包括抬着眾人的幾位親兵也是放下人,立馬跪下,這是不要他們了?
“跪地作甚?給我起來,丟人現眼,你們是我的親兵,是我的兄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家,如果連你們都不理解我,我還能如何?”周寧閉目,眼淚也是流了下來。
三位夫人見狀,都是趕忙上前一起擦夫君的眼淚。
“主公哥哥,莫哭,我等知錯,無論主公哥哥要做什麼,我們定不會推辭。”
“主公哥哥,我沒覺得有什麼,就是不習慣強人所難,我改,我以後一定強人所難。”
“主公哥哥,我等知錯,別不要我們啊。”
周寧看向跪地的眾人,“傳我命了,統統起身。”
看向懵逼的兩家人。“龐德公,德操兄,多有得罪了,但是我今日必須要請你們出山,到了揚州后,我定不會限制兩位的自由。”
“軍歌開路,回江夏,我們該回揚州了。”
“遵命!”
眾人起身,兩家人又是被扛起,這下都不反抗了,司馬徽也算是看出來了,這些軍士不是普通的軍士啊,是眼前少年的親衛,主公哥哥,何等荒謬的稱呼,既是主,怎可為兄弟相稱,而周寧也不介意。
黎非看向眾人,“一點歸鴻,出發!”
琅琊卧龍,於庭前與君意同;
梁甫吟誦,較樂毅比管仲;
弱冠之年,不知虛名有何用;
不過是,花開花謝蒼生冢;
影過,來去匆匆,不過一點歸鴻;
古來三五英雄,萬事俱從容;
短夢無憑皆有終,不過一笑便成空;
八陣圖,一分西蜀與江東。
眾人都是抬頭挺胸,唱着歌謠,行走在鄉間道路,司馬徽和龐德公聽着這歌謠,都是驚訝,這就是他們口中的軍歌?韻味悠長啊,此子真是特別的江東之主啊。
剛出魚梁洲,行至峴山南沔,就見一名少年迎面走來,低頭走路,似是有心事,可他見身邊經過許多人,抬頭后卻見到龐德公和司馬徽被數百人架於中央,連家人也在,大聲質問。
“你們是何人?為何抓龐德公和司馬徽?還有沒有王法,禍不及家人,你們連他們夫人子女也不放過?”
兩人其實早看到了徐庶,站的高望的遠嘛,但是都不曾理會,心想不能再坑一個人了吧,就想跟眾人默默過去得了,怎知被徐庶發現了,旋即都是異口同聲的喊道,“元直快跑!”
這聲元直快跑,如九天驚雷,給徐庶喊懵在原地,怎麼?還有我的事?
周寧也聽到了元直二字,嗯?徐庶,時間點又不對,他怎麼會這麼早逃來這,果然書中之事不能盡信啊,連忙對身邊人喊道,“這個也給我扛上,他有點武力,多去幾個,別傷人。”
很快徐庶被眾人圍住,剛想反抗就是被抓住手,然後也被架上了,更加懵逼,我是誰,我在哪?
龐德公和司馬徽,兩人都是低頭不想看他。都假裝不識他了,他還喊什麼,得,又多一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