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來章 “外遇”風波來襲
小產養了一段時間,章嬈的身體雖然恢復了,但是終歸比不上以前來的曼妙,不過勾住薄郾卻還是有些資本的。
她現在心裏恨極了薄練臣,但絕對不會在薄郾面前明目張胆的說,這無疑會讓薄郾一個不小心便惱羞成怒。
然而不說不代表着,她就這樣放過薄練臣了,有些有意無意傷懷孩子的話還是能觸及到薄郾作為父親卻沒能力保護好自己孩子的尊嚴,對薄練臣的愧疚也就越來越淡了。
章嬈現在的目的除卻嫁給薄郾之外,還多了一項,那就是搞垮薄練臣。
雖說薄郾的家差不多已經被她拆散掉了,可是這遠遠不夠,她要做,就做狠,薄練臣的一切她都想毀掉,做薄練臣的后媽,她也是坐定了。
薄郾現在妻離子散,好不凄慘,在她這裏也不過是尋求一抹慰藉,她懂得,也不戳破,反而利用薄郾這點心態慢慢的進行自己的計劃。
而研晟利用她,她也知道,只是兩人都有相同的目的,所以她不介意讓他利用,她也可以利用他,這世間永遠沒有絕對的朋友,也沒有絕對的敵人。
經過對薄練臣的調查,她倒沒想到研晟居然是薄練臣的小舅子,還真有些意外。
研晟姐姐的事情她也有所了解到,是意外身亡,不過既然如此,她有些奇怪研晟對薄練臣的恨意乃至不滿從哪裏來的,難道他姐姐的死跟薄練臣有關,不算是意外身亡?
為此,章嬈還真去調查了一番,不過很可惜的是事情查到一半就查不下去了,很多信息都被隱藏了,根本查不出來,越是如此,章嬈越發覺得怪異。
她約研晟出來有意無意的打探了下消息,她說的隱晦,不過再隱晦,觸及到研習的事情,研晟都很謹慎,因而也打啞謎的跟她轉着圈,章嬈還真探不出什麼底來。
研晟委實太過狡猾了,說話不漏半分底。
不過章嬈也沒死心,哪怕探不出消息來,她也間接的想挑撥研晟去與薄練臣鬧事,“薄練臣最近好像有娶妻的打算,連孩子都準備生了,可惜的是那孩子突然又車禍流掉了,要不然還真能成為你小侄子的弟弟或者妹妹來着。”
研晟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眯了眯眼道:“所以呢?”
章嬈嬌笑一聲道:“你難道不生氣嗎?你姐姐才死沒多久,你的姐夫就有了新歡,還差點連孩子都有。”
“就為了這個,我難道該生氣嗎?”
研晟不表喜怒,一臉沉寂的看着她。
章嬈看他如此平靜,一時心裏微有忐忑。
研晟的態度實在是令她琢磨不透。
研晟看她不答話,輕笑道:“這孩子要真屬於他的,也不會突然出了車禍給弄沒了。”
“你倒看的開,要是這孩子生下來可就是你外甥的一個勁敵,都說後母不如娘,惡毒后媽遍地都是,你也不怕你姐姐雖然去了,你那個小外甥細皮嫩肉的可經不起折騰!”
章嬈不無諷刺道。
“不會,薄練臣要真放任那個女人欺侮我外甥,薄老爺子怕是第一個不答應,薄家的長曾孫可容不得別的女人來教訓!”
研晟笑了笑,章嬈現在的孩子沒了,因而也不怕他威脅她什麼了,倒真長本事了,想着反利用他來了。
“哦,你還真自信的很!”
“你不信可以拭目以待,不過也要那個女人有本事坐上那女主人的位置才行!”
研晟眯眼笑了笑,風輕雲淡卻飽含深意,任由章嬈一臉懷疑的看着他。
……。
安粱搬回了自己的居所,沒回薄練臣那兒,本來她父母還打算讓她搬回家住調養身子,只是她沒贊同,哪怕她父母極力勸說也沒辦法。
薄練臣照舊經常往她這裏跑,不過安粱依舊對他不冷不熱。
安粱跟魏蘇相處的時間倒是漸漸多起來了,在公司里除卻討論事務外,兩人還經常出席各種飯宴,安粱養身子期間身骨不好不能喝酒都是魏蘇幫忙代勞的,魏蘇也偶爾會送安粱回家或者早上順路過來接她一趟。
說起來魏蘇除卻工作上嚴謹一些,生活中也算是個很有風趣的人,有時候看安粱煩心也會說些笑話或者趣事給她聽。
無形中兩人的距離似乎又拉進了一分,有時候多了一股別人插足不了的默契,哪怕有時薄練臣再信任過魏蘇也有幾分懷疑的目光看着兩人,不過兩人表現的倒也正常,他倒覺得自己多疑了。
然而,他卻沒想到的是他的疑慮剛打消,便有人匿名發了一封郵件到他的郵箱裏,裏面的照片無一不是安粱跟魏蘇有些過於親昵的照片,他一張張看過去,有兩人兩手不經意觸碰還是相握的照片,有魏蘇護着安粱的腰身走動的照片,也有兩人相對開懷大笑的照片……。零零落落總共居然有十幾張之多,薄練臣瞳仁微微收縮。
這是提示,警告,還是別的什麼?薄練臣現下已經無暇想到發郵件的是誰,他已經被這份信息充斥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心,刺痛到麻木的感覺!
他深吸一口氣,才不至於感覺胸口窒悶的想殺人。
他關掉郵件,夜晚由於安粱不住在他這兒了,冷清的緊,只有保姆陪着孩子在隔壁的房間裏,而他只能一個人獨坐書房。
他起身去了一趟孩子的房間,孩子晚上有些哭鬧,保姆才哄着睡下,他跟孩子待了一會出來,拿了車鑰匙出門。
安粱晚上有個商業酒會,現在這時間應該結束了,他知道酒會的地址,只是有些遲疑該不該去。
他在城市主道上兜轉了幾圈,終歸還耐不住心底里的探究,直奔安粱酒會的地點。
寒冬的夜晚,外面呵氣成霜,冷的都能看到空氣里的白霧。
他的車子在一處廣場停車位停下,正巧,酒會似乎解結束了,陸陸續續出來一對對或者三三兩兩的人群,各個穿着華美的衣裙,外面披了件大衣,臉色熏然。
薄練臣最先看到的人倒不是安粱,而是席聞鴉,她一出來,薄少恆便迎上去接她了,兩人倒顯的恩愛,笑容明媚,簡直令人嫉妒!
薄少恆的幸運也令人羨煞,哪怕他母親受了槍傷也居然能夠挺過來,老天還真偏愛他一人!為何不想讓他也感受下痛苦的滋味呢?
薄練臣心裏一點點扭曲的想,隱藏在昏暗車中的面容透着幾許陰霾。
憑什麼他的命運一帆風順,而他的命運卻總是磕磕絆絆,現在他只希望給孩子一個家,上天居然都不肯成全他。
心中煩悶更甚了些,薄練臣不得已打開了些車窗,讓寒風透進來,清醒理智跟頭腦。
薄少恆的車子漸漸駛遠,安粱的身影也總算出現了,不過出現的方式令薄練臣的眉宇不緊皺起,安粱身上披着一件男士的大衣,走出來的,走路歪歪斜斜的模樣,魏蘇扶着她的手肘,安粱差不多半個身子倚靠着魏蘇才能走好路。
儘管眸中怒意橫生,薄練臣還是忍住衝出去的衝動,他拿出手機撥打了安粱的號碼,“你在哪裏?酒會結束了沒?我去接你。”
他眯眼透過車窗看到安粱說了聲什麼,魏蘇便拿過了她的手包將電話接起,“安總有些醉了,我正準備送她回去。”
魏蘇邊說的時候,停靠在酒店門口的車子到了,他扶着安粱坐進去,自己去了駕駛座。
“她喝酒了?”薄練臣清清冷冷的問了一句,語氣稍顯冷的過了頭。
魏蘇坦然道:“安總說今晚談成了合約難得高興,所以喝了兩杯。”
“知道了,你送她回去吧,我明早再去看她。”
“好。”
通話結束了三分鐘后,魏蘇的車子才發動,透過朦朧的後車窗,薄練臣也看不到他們車裏的具體情況,只能心中煩悶的等魏蘇發車了才跟上。
他跟蹤的距離不是很近,不仔細,根本察覺不到他的跟蹤。
魏蘇送安粱回去的路上,半路停過車,去了一趟便利店,買了點東西才出來,不過具體什麼東西看不清也不敢胡亂猜測什麼。
不過,即使沒猜測,他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現在這種跟蹤行為已經間接懷疑試探什麼了。
當初他讓魏蘇跟在安粱身邊,就是看他能力不凡,卻從未想過如果有一天,他與安粱走的太過親近了會發生什麼不可預知的事情,而現在還真在他眼前發生了一些令他質疑的事情。
一個是他信任的幹將,一個是他喜歡的女人!
薄練臣還真沒體會過現在這種煎熬,魏蘇送安粱上去已經差不多有十幾分鐘了,還沒下來,時間越久,他越是難以淡定如初了。
可是他依舊告誡自己等,等着。
於是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鐘我,魏蘇下來了,身上的衣物明顯換過,那套衣服還是他遺留在安粱家裏的,他神色間閃過陰鷙,沉沉的看着魏蘇上了車離開。
他拳頭緊握再鬆開,再鬆開再握起,如此反覆了幾次,終歸還是壓制住了想衝上樓質問安粱的心。
安粱現在對他態度一天比一天冷淡,他現在若走錯一步,他有預感,兩人的未來怕是會徹底毀在自己的手裏,所以他怕,不敢了。
他現在只希望安粱只是藉著魏蘇來刺激他而已!
薄練臣在原地停駐良久,深吸一口氣,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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