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收繳武器
我站起身來,走出叢林,一步步的走到姜明天身旁。
他早已滿臉驚恐的盯住了我。
“退!”
“快退!”
……
這時,沙灘的兩邊都有喊叫聲傳來。
是划槳的男人們被包圍了整個沙灘的野狼們給堵了。
野狼們現出身形,兇狠的沖他們呲牙的同時,一步步朝他們走近。
他們都連連後退,不敢再上前。
見此情形,那二十個女人都停在了沙灘上。
“都好好待着吧,”我沖這些男女說道:
“在這座島上,是不會讓你們亂跑的。”
他們面面相覷,不敢再妄動。
“咱……咱們可是親兄弟,你……你不能殺我。”他顫聲說道。
他從來也不是什麼很有骨氣的人,面對死亡,也只能被嚇破膽子。
“親兄弟?你以為是數學,負負得正?”我森然一笑,說道。
“那……那咱們好歹也是兄弟。”他轉而說道。
“兄弟,確實很兄弟,”我說道:
“小時候不讓我好過,長大了也不讓我好過,大學時候,那幾個把我肋骨打斷,讓我住了好一陣醫院的混混,是你找的吧?”
他頓時一怔:“這……這都過去好久的事情了,你……你幹嘛還提。”仟韆仦哾
“好,那就不提那個,”我說道:
“就提提大概半年前的那件事。”
他面色一變,心虛起來:
“半……半年前?那時候,什麼事也沒有啊。”
“沒有么?”我眯起了眼:
“那天晚上,我開着車,兩輛車一直跟着我,到了跨江大橋上的時候,一輛車突然加速衝上來,從左側撞向我。要不是我反應快,就可能被撞下江去了。”
“那……那跟我無關,肯定是你別的仇家要對付你。”他立刻否認。
“我別的仇家?你怕是真長了張嘴!”我一聲大喝,猛地抬腳踩在他右手臂上被木箭穿透的位置上。
木箭沒被踩斷,但他的傷口卻是被箭桿撕了開來。
“啊!”他一雙眼睛驟然瞪得不能再大,爆發出殺豬般的凄厲慘叫。
“很痛?”我一臉陰森的看着他。
“放……放過我,求你,放過我!”他大聲求饒。
他自末日中逃難至此,自然是無論如何都想要活下去的。
“可以啊。”我又笑了。
他目光一閃:“真……真的?”
“只要你按我說的去做。”我笑着說道。
“你……你想讓我做什麼?”他急忙詢問。
我把腳從他手上挪了開來,一把拔出他手臂上的木箭。
“啊!”他又是一聲慘叫,立刻就按住了那血流如注的傷口。
隨後,我拔出他小腿上的兩根木箭。
他疼得渾身發顫。
再接着,我將另外十二具屍體身上的十二支木箭全都收回,十三把槍以及十二具屍體身上的彈夾也都被我堆到一處。
是九把手槍,四把步槍。
其中兩把手槍與兩把步槍屬於一開始就被我射殺的四個人,一槍未發,彈夾都是滿的。
從這四個人身上還搜出了四個手槍彈夾,兩個步槍彈夾。
另外八個人,剛才朝我集火,有幾個是換過彈夾的。
而雖然換過彈夾,但剩下的這七把手槍與兩把步槍裏頭,都是沒幾顆子彈了。
當然,這八個人身上也都還有一兩個彈夾,具體是手槍彈夾九個,步槍彈夾一個。
姜明天這傢伙雖然端着把步槍,但他身上一個彈夾也沒有。
總的來說,十三個手槍彈夾,三個步槍彈夾,再加上存在於槍里的子彈,就是這十二把槍的彈藥總數。
我將其中兩把滿子彈的步槍以及所有滿彈的彈夾擺到右手邊,將單木弓與箭袋放上去,然後退掉另外十一把槍里的彈夾,將這些彈夾與十一把槍一起擺到左手邊,繼而將右手邊一把滿彈的步槍背起,又拿起另一把滿彈的步槍,沖叢林裏頭一聲大喊:
“大強!”
大強立刻從林中躥出,來到我面前。
“你帶一些小弟把這些看管起來。”我沖它說道。
“嗷嗚……”它仰頭一聲嚎叫。
當即就有十二隻狼跑來,與它一起將這些槍彈圍起。
我看向那些形容枯槁的男人:
“我需要四個人來給我划槳,你們誰願意?”
這些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實,我可以直接點四個人。
不過,我存了點別的心思。
靜謐半晌兒后,終於有四個人走出。
我盯着他們看了兩眼:
“上艇。”
他們沒有磨蹭,迅速跑到水邊上,爬上一艘救生艇,各自拿起一根船槳,坐在救生艇的邊緣。
我另外拿起一把被退掉彈夾的空手槍,走回到姜明天身邊,把這槍往他面前一丟。
他臉色一緊。
“我讓你做的事情,就是乘着這艘救生艇去郵輪那邊,我會隱藏在救生艇尾部跟着。”我看着他說道。
他目光驟閃:“你要奪船?”
“既然你明白了,那也知道靠近郵輪后應該怎麼做了,對吧?”我眯着眼問道。
他想了想,輕輕點頭。
“拿起這把槍。”我沖他說道。
他立刻把面前的手槍攥在手裏。
“別想着耍什麼花招,否則,我會給你一梭子。”我森然警告道。
“不……不會。”他忙說道。
我不再多說,像拎雞仔似的把他拎起,丟到了救生艇裏頭。
他艱難爬起,靠着救生艇的邊緣坐起,然後很識相的把空槍對着四個男人,擺出威脅他們划槳送他回郵輪那邊的架勢。
我看向這四個男人。
他們會意,立刻用力的划起槳來。
待救生艇離開海岸一些,我跳進海中,靠着救生艇的尾部,跟在了後頭。
以我現在的體力,帶着兩把步槍,一直游泳跟到靠近郵輪,也挺輕鬆。
我時不時的探頭看看救生艇與郵輪之間的距離。
好一段時間后,救生艇來到了距離郵輪不遠的地方。
郵輪上,四個持槍的男人把身子探出。
“老大,您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就您一人回來,還受了傷?”一個男人遙遙喊話。
“別提了,那婊子騙了我,我們在島上跟那小子幹上了,”姜明天咬牙切齒的喊道:
“但好在我們還是把那小子打死了。”
“那小子死了?”郵輪上喊話的男人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