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5年的成長
不過,劉凱樂與正宗的醫學生在本質上還是存在着差距—沒經歷過實踐。
雖然劉凱樂學的是中醫,在中醫中,藥物的作用和病理很重要,但是根據不同的人採取不同治療方式的經驗,劉凱樂還是差的太多。就算是西醫也一樣。
能夠快速記憶,雖然在很大程度上幫助劉凱樂度過了第一道入門的關卡,但也僅僅只是入門而已,想要在醫學上有所成就,實踐是劉凱樂繞不過去的坎。
不過,劉凱樂現在才10歲多一點,就算是他想要給別人看病,也要別人相信他的實力,讓他看才行。
不然,就算劉凱樂的醫術再高,沒病人,要這麼高的醫術也沒有作用。
更何況,劉凱樂既然已經準備進入醫學這一行業,當然要把自己的基礎打的很牢靠,對自己的每一位病人負責任。
所以,劉凱樂不僅要學習中醫,西醫也準備一起學習,互通有無。
時間匆匆,不知不覺間,劉凱樂已經在釣魚、學習、再釣魚、再學習的環境中,度過了五年的時間。
如果不是黎欣和劉信洋每年都給給劉凱樂過生日,有可能劉凱樂自己都已經忘記了時間。
這五年的時間裏,劉凱樂通過劉家的渠道、通過安全局的渠道、再加上自己在網絡中收集到零零總總的醫學書籍。
說實話,如果不是劉凱樂能夠很輕鬆的記憶,並且簡單的了解,可能劉凱樂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能夠記住這麼多的知識,看得進去這麼多的書。
其實半年左右的時候,劉凱樂看的書就已經出現重複性的內容了,學到的新的知識也已經慢慢的變少。
當然,也有一些孤本的醫書在章家珍藏着,但是想要借出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劉凱樂也一直在找機會,但是卻總是不歡而散。
本來劉凱樂準備直接出發找病人來練手的,但是他還沒有找到讓人相信他的辦法。
於是看病計劃暫時擱淺。
而就在他又一次拿出人蔘準備吃的時候,劉凱樂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雖然自己已經記住了現階段能找到的醫學知識和草藥知識,但是,那也只是前人通過經驗記下來的,準確是肯定準確的,但是會不會不全?
很果斷地,劉凱樂將人蔘收入體內,劉凱樂卻不知道該提取什麼信息。
要知道,提取能力是跟劉凱樂的認知相關的,能夠提取書本和U盤裏的知識,是因為這兩種知識都是顯性的。
現在劉凱樂卻要提取人蔘的藥用信息這種隱性的知識,在不知道這種藥用信息所代表的信息鏈時,劉凱樂能夠提取到的知識就只能是人蔘的整體信息。
但是就算提取出來了又有什麼用?該不認識還是不認識,該不了解還是不了解。
於是劉凱樂又花費時間學習了生物學、化學、生物化學的知識。
但就在這時,新的問題出現了,劉凱樂所掌握的能力,註定了劉凱樂不能夠與其他人一起在同一個實驗室共事。而且雖然那時候的劉凱樂已經將近12歲了,但劉凱樂還是個小孩子,有誰會讓這麼小的孩子到實驗室玩耍的?
於是,精密的儀器成了劉凱樂新的目標。
這時的劉凱樂不禁感嘆,如果自己的年齡再大一些,就算只是十五六歲,也比現在束手束腳好的太多了。
於是劉凱樂盯上了經濟學。
由於劉凱樂網絡技術非常厲害,開發的軟件和一些安全局的任務,
劉凱樂倒是不缺少啟動資金。
一邊學、劉凱樂一邊實踐着。
隨着劉凱樂技術的成熟,手中掌握的現金流越來越大,劉凱樂的資金也不再是問題。
慢慢的,藥草有章家的渠道供應,不用發愁。設備也藉助劉家的名頭,越來越齊全。
不過,劉凱樂又遇到了關於設備的問題。雖然設備說明書劉凱樂已經記住了,但是許多操作還是需要專業人士進行調試。
本着以後遲早要學,不如趁着現在有時間的想法,劉凱樂又快快樂樂的去學習器械相關的知識,將設備玩的溜溜的。
甚至有時候設備達不到自己需要的標準時,劉凱樂還能夠自己對設備的硬件性能進行改良,對軟件精度進行優化。
隨着時間的流逝,通過提取、對比、觀察、做實驗等手段,劉凱樂對藥物的掌握、對提取出來的各種信息進行分類,對藥物各種信息的作用有了詳細的認知,也了解到了更多隱性的藥物作用。-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雖然劉凱樂有能力作弊,也有資金的各種支持,但是一些東西總是需要經過時間的沉澱,人力有窮時。一個人的弊端終於是暴漏了出來。
比如劉凱樂手裏掌握着疾病治療的藥方,病菌的樣本劉凱樂同樣有收購。但是,為什麼幾種藥物的結合會產生殺滅細菌的作用,藥物中那些成分相互結合,能夠對人體產生影響等等等等。
這些問題始終困擾着劉凱樂,但是再沒有經過大數據實驗的情況下,這些問題只能是一個未知數。
有時候劉凱樂也在想,如果這是一個神秘側世界就好了,經過那麼多年的發展,有成熟的體系后,這些問題根本不需要劉凱樂來思考。
不過,每個世界都有那麼一個領路人,劉凱樂認為自己有這樣的能力,就應該做這樣的領路人。
而關於章家留存的孤本醫學知識,劉凱樂也想到了去換取的方法。
用自己腦海中存儲的關於藥物的詳解來換取。
這還是劉凱樂在自己腦海中打遊戲時發現的。
在五年前剛剛獲得信息提取能力的時候,劉凱樂就將手機遊戲提取到了自己的腦海。
只不過當時運轉時消耗的精神非常多。後來,學了編程,了解了每個信息的作用,劉凱樂就沒有了玩遊戲的興趣。
不過藉助這個事情,劉凱樂知道,自己是可以對提取的信息進行更改的。
那麼,是不是可以通過存儲媒介將腦海中的信息取出來呢?
於是劉凱樂試了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