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外出貿易
玄草在族長家學習了也有三年的時間。
玄樹見了玄草的態度也不像以前那麼冷漠了:
“臭小子,終於給你爹長臉了。”
玄草一付受寵若驚的樣子,父親看上去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關心起自己也毫不含糊,說多了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而且特別愛面子。
玄草每日都鍛煉着自己,嘗試突破自己的力量上限。
他也學會了族長教的所有功夫。
玄草很是勤勞與態度熱誠,經常幫助族裏的人搬運東西,因此,他也得到了族長的通行認可。
玄草成為了山族裏的大紅人。
山族外出,自然是需要通行證的。
沒有能力的山族不允許出入重山。
在山族出生,有的族人會一輩子待在族群里。
不是因為他們想留下,而是沒有出入重山的資格。
因為山族人好臉的天性是沒辦法改變的,怕能力不高的人出去外面鬧笑話,給山族人丟臉,所以他們的名聲在外界也是強到以“怪人”著稱。
而出入重山的目的是為了到鎮上購買物品。
離重山最近的小鎮,叫天元鎮。
這個小鎮是山族人購買物品的唯一去處。
族長將一張地圖放在玄草的面前:
“明日你就帶着財物,去天元鎮買點糧食回來。”
玄草看着地圖上的小鎮。
地圖繪畫的十分潦草,但勉強能看出小鎮的位置。
族長又給了他一塊奇特的石頭和一張紙:
“這是出入重山的通行認可。”
玄草看了看紙上的內容點了點頭:
“我會努力完成任務的。”
然後玄草便回房休息了。
次日清晨,玄草將皮袋子掛至腰間。
手上拿着一張粗略的地圖,來到了重山門前。
玄草出示了他的通行石頭,便離開了重山。
地圖上簡易地描繪着一片大森林和兩座大山,這是通往天元鎮的兩條途徑。
玄草第一次出去,沒有路途上的經驗,他打算去的時候走山路,回來的時候走森林的小路。
這樣能同時熟悉兩條路,心想着一舉兩得。
以玄草現在的能力,要攀越一座大山可以說是輕輕鬆鬆。
但這兩座大山高度也不高,就是相隔距離太遠,費時間。
玄草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走着山路。
太陽照耀着大地,將高山曬出了一半陰影。
玄草也不怕曬,邊走邊望着天空。
“原來重山外面的景物是如此美好。”
玄草自言自語。
晴朗湛藍的高空萬里無雲,像碧玉一樣澄澈。
玄草很享受現在,他更希望以後都在重山外度過。
越過了兩座大山,玄草也看見了天元鎮的外門了。
他又看了看地圖:
“不錯眼前有房屋的地方就是天元鎮了。”
玄草收起地圖,往天元鎮奔去.
進入天元鎮的外門,鎮內不止有人,還有馬車奔跑。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山族以外的人和事物。
但他的一身打扮同路上的人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他在鎮內更像是一個行討之人。
他也難免遭到別人嫌棄的眼神。
他按着紙上畫的路線,找到了糧鋪和肉店。
玄草走到了糧鋪內。
“走走走,我們這裏沒有飯吃。”
糧鋪的老闆一臉嫌棄得趕着玄草。
“不是這位叔叔,我是來買糧食的。”
玄草客客氣氣。
他看着老闆一副嫌棄的樣子,但還是忍下了心中的怒火。
“要四百斤大米。”
玄草向老闆交代。
“四百斤?”
老闆以為玄草在鬧着玩,有些生氣:
“四百斤大米可不是你說說就能拿的。”
玄草將袋子裏的金礦石拿了出來:
“大米在哪,我一個人就可以搬。”
老闆愣是說不出一句,帶着玄草去了糧庫。
玄草扛起大米,就往肉店走去。
一進店門玄草就向肉店老闆說:
“老闆,來兩隻整牛。”
肉店老闆一看見玄草這陣勢,就猜出是山族人來進貨了。
“這位小兄弟您稍等,我去安排人員殺兩頭牛來。”
老闆客氣地端來了一碗茶水讓玄草坐着等待。
玄草也不客氣,坐着等。
只是心情大好,思索着“小鎮裏的人也不算太壞,至少大部分人還是挺好的。”
過了不久,兩頭瀝干血水的牛就被四個人抬了上來。
玄草看着兩頭整牛:
“不錯。”
玄草拿出金礦石跟老闆交換后,扛着大米和牛肉離開了肉店。
玄草用金礦石換了四百斤大米和兩頭整牛。
他又想了想紙上的內容,點了點頭:
“完成了。”
玄草將扛至肩上的物品提了提,直到將物品穩穩的抗在肩上。
他準備回重山,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去。
但他的樣子難免會引來鎮裏路人異樣的眼神。
玄草不喜歡這樣,所以玄草加快了腳步,離開了天元鎮。
他往森林的小路走去。
在重山的外圍有一片森林,裏面住着樹族人。
樹族是在重山外圍生存的人類,他們以樹神為敬。
擁有着極強的思考能力。
在天元鎮與山族的貿易中,他們總能以大利益取得貨物,而且道理也是說得頭頭是道。
山族和樹族存在着一點小矛盾,但這並不影響兩族人和平共處的關係。
樹族人總稱山族人是“只有力氣的野蠻人”。
而山族人也稱樹族是“只說不做的無能者”。
但兩族的關係至今還是有相互幫助。
從森林回去,要經過樹族的領地。
玄草肩抗巨物,嘴裏吹着口哨,心情十分愉悅。
樹林裏的鳥兒並不會像樹族人一般心事重重。
它們飛在玄草後面一同歡唱。
“是誰呀,吵死我了。”
奶聲奶氣的小女孩在樹屋裏叫着,只見那小女孩稚嫩而秀氣的小臉上,長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扎着小馬尾辮子,骨子裏透出一股十足的機靈勁,十分討人喜愛。
女孩從樹屋裏探出頭來,看見地上的玄草扛着牛肉和大米。
“真好笑,逗他玩一下。”
女孩將藤蔓系在腰間。
她爬上了窗檯:
“哎呀哎呀,要掉下去了。”
女孩假裝一個不穩,要掉下來的樣子。
玄草看見樹上的女孩要摔下來。
放下大米和牛肉,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玄草往女孩的落地點撲去。
結果等來的卻是女孩的幾聲笑聲。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可真逗。”
女孩打趣着。
女孩的腰間繫着的藤蔓將她滯留在半空。
玄草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覺得這樣一點都不好笑。
玄草也並不會因為她的玩笑而生氣,只是覺得她調皮了一點。
同自己小的時候一樣。
“你沒事就好。”
玄草又扛起了大米和牛肉,往重山走去。
女孩見玄草不理她,又問玄草:
“你叫什麼呀?”
“我叫玄草,是山族的一員。”
玄草臉上常帶微笑,他不像父親一樣冷漠,但他學到了父親關心人的特點。
“我叫夏春秋,是樹族的小公主。”
她說完,看到玄草早已走遠,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自我介紹。
嘟着嘴生着悶氣:
“山族人果然都是野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