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第1天(童年)
幼時的孤單,在我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有了改變,在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叔叔一家就搬離了奶奶家,到了新的小區居住。在我讀四年級的時候,我們家的新家也裝修好了,就在我叔叔家的隔壁小區。從此,我的童年開始轉變。
轉到新家后,上學也變得麻煩許多,因為我讀的小學和我二姐讀的初中相鄰,而且從之前的家裏走過去也就幾分鐘,而從新家走去的話起碼半個小時,而且我們兩個也自是小孩子,那時候起我們兩個就由我爸載我們去上學。
中午的時候我爸煮好食物再帶到之前家裏面,中午在那邊休息,下午再去上學,放學后在之前的老家等我爸。
我大姐那時候也讀高三了,要面臨高考,她自己騎自行車上下血。
而這種情況持續到了我大姐讀大學,她的自行車被我二姐繼承。於是我上學的方式多了一種,我二姐載我上學,或者我爸載我。
而我童年生活的改變,在於到了新家之後。由於叔叔家就在隔壁小區,我常常去我叔叔家玩耍。我堂哥大我兩歲,相鄰而又同齡,於是我們兩個就玩到了一起。
我堂哥家小區由一群同齡的男孩子,在我堂哥的帶領下我們玩到了一起,從我小學四年級到初中,這段時間了我們一起玩耍,其中最大的一個孩子比我堂哥大一歲,我們的歡樂伴隨這位哥哥讀高中,童年的團伙也在時間中解散。
那時候我們在一起玩耍的時候,有五花八門的遊戲,互相追逐打鬧,一起玩紙牌桌游,捉迷藏、剪刀石頭布、老鷹抓小雞……
印象深刻的一個遊戲是裝模做樣,那時候我們模仿電視動漫或者遊戲的的角色,對自我進行設定,裝模做樣隔空打來打去,彼此之間因為角色設定而爭論。
小區成為我們的遊戲空間。除了玩遊戲,還經常一起打羽毛球。那時候羽毛球拍少,大家都是輪番上的,制定幾球勝,輸家下場,贏家通吃。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在一次打球是全力打的時候,新球在第三個回合就爆開了,但是大家都很歡樂。
夏天的時候我們經常玩的汗流浹背,是那種脫下衣服可以凝出水流,南方的夏天炎熱,我們經常玩的全身汗,家長都擔心中暑,夏天的時候在下午四點之後才肯放我們出去玩。
在叔叔家沒辦法下去玩的時候。我和堂哥很多時候都跟着叔叔看劇,他那時候看的是神探狄仁傑,我對其中一集印象深刻,就是那集一伙人拿刀把活人剔骨,給我童年增添幾分陰影。
我叔叔是計算機專業的,那時候去他家的時候,看到他時,不是在看劇就是在看書,或者弄電器,我還記得他的書架上有一本電子電路的書,經常看到他在擺弄鬧鐘。
而我嬸嬸是個小學的音樂老師,在我小時候的印象里,她是一個很漂亮的人,不同於我母親在家裏時的打罵,她在對我們時熱情溫柔,在我最初的印象里很完美。那時候家裏是沒有零食的,我媽不讓我們吃這些,餅乾、薯片、泡麵、汽水,那是想也別想。而且烤包也不讓吃,小時候的家裏,也沒有多少肉能吃,家裏五個人一分,那就更加少。
以至於我以為我是那種吃不胖的體質,後來發現是我錯了,只是我沒有能長肉的食物吃,我的體重在我高中時候的百來斤,到現在的一百三快一百四,中間夾雜着之前多少的渴望。身高增長不到四厘米,體重卻在飆升。
我們一家的身高體重都不怎樣,特別是我大姐,
頂多剛到一米五,所以說身體的成長是需要充足的營養。我姐她家現在對她女兒這方面就不吝嗇,現在這小妞肉肉的,很可愛。
童年的小夥伴有着許多回憶,捉迷藏是我們一種歡樂的消遣遊戲。
那時候小區下面很多是自行車,加上我們年紀小,身材也嬌小,人躲在自行車堆中很難被發現。
有的比較狡猾,跑到了樓梯到二樓處的拐角,用夾角的縫隙偷偷觀察,被發現就往樓上跑,批圖改變必然的結局,時間拖拉之下,就規定不許藏樓梯。
很多時候是找人的時候,有幾個人偷偷從一處車縫位置躲到另一處。這種歡樂現在已經感受不到了。
而最歡樂的時候,莫過於中秋過年時期,大家在晚上出來相聚,拿出準備的好炮仗。
小區的樓下通常是第一個被端點的據點,門衛和樓上過節的住戶總是格外厭煩這些。最怕的莫過於被自己家長逮到,大軍之中瞬間少了一員幹將。
小區前面的馬路過後,是一片農田,現在已經荒廢,無人打理,雜草叢生。
那個時候還是有一下地方有種菜,但是不多,以前中間的草叢有人將牛放在那裏,用竹竿插上,繩子捆好,牛就只在圈裏面進食,現在已經看不到了。
那時候玩炮仗最大的樂趣就是這片田,在靠近馬路的一塊區域是與你地,種着蓮藕。每次用炮仗丟進泥里,炸開的淤泥升騰的高度成為我們競爭的目標。
但這個地方不是我們獨享的,隨着時間推移,其他附近的小孩也來到這裏,我們也在炮仗打完后各自離開。
我離開後去的地方是臨近的文化廣場,廣場上人很多,節日的鬧騰在這時候顯現。這種節日的時候,放煙花和孔明燈是最多的,近距離觀賞煙花綻放的美景。
大多數的煙花都比較小,能夠炸出一朵完美煙火的煙花要等好久才能見到。近距離的爆炸聲使人格外興奮,這種等待到了晚上十點多就得回家了。
回到家裏,數人們放的孔明燈成為年夜最後的樂趣,目光追逐着飛最高的燈,直到消失在天際,疲倦成為蓋在心裏夢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