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豬腳很忙,今天不準備出現

第四章 豬腳很忙,今天不準備出現

黑木崖,大光明殿內,這本是日月神教議事之所,平常教中之事皆有日月神教教主端木通處理,只有遇到大事之時,才會召集教中長老名宿前來議事,是以一直以來這大光明殿都是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些負責打掃的侍從,然而,今日這大光明殿卻是又熱鬧了起來,左右光明使者,十大長老,四大堂長老,八位客卿長老,十六位鎮教護法,五位旗使,諸多日月神教高層基本已經一一在列。

此時眾人都已到齊,只是教主端木通尚未到來,眾人左右無事,也不知道被召集來到底何事,這使得眾人心中都是疑慮叢叢,雖然坐在椅子上卻也耐不住心中好奇,一個個交頭接耳,詢問身邊眾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如此興師動眾,只是身邊之人雖然都已經是高層了,卻對這件事一問三不知,紛紛搖頭,弄得眾人心中更痒痒了,只有一些多智之人心中似有所悟,聯想到近年五嶽劍派頻繁會盟華山,那心中的疑問也消了大半。

正當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歡的時候,一陣喧嘩聲傳來,卻是教主攜總管前來了,身邊侍從見大光明殿仍然是一副喧囂的樣子,趕忙喝道:

“日月神教端木教主駕到,個長老、護法、旗使肅靜。”

聽得教主前來,正議論紛紛的眾人連忙收攏口舌,從椅子上站起,走到兩排座位中間的過道上,齊齊單膝下跪,口中高呼道:

“屬下等人參見教主,教主萬福。”

日後的那些什麼三跪九叩、什麼“日月神教,千秋萬載,東方教主,一統江湖”之類的話都是東方不敗登上教主之位后,因為得位不正,怕屬下造反,才想出的奴化教眾下的口令,這時卻是萬萬沒有的,不過這日月神教畢竟是教派的存在,等級深嚴,雖然不像東方不敗時那樣苛刻,卻也不容許質疑教主的權威,讓眾人單膝下跪已經是因為端木通心胸廣大,不拘泥於陳規舊俗了。

端木通是前明教教主楊逍座下二弟子,自從當年朱元璋起兵攻打光明頂前便已經參贊教務,楊逍死後大弟子光明左使澹臺得氓成為教主,他成了副教主。

當年朱元璋暗中調大軍齊聚光明頂下趁端陽節明教上下會宴,四門五旗防守鬆懈之際攻上光明頂。明教損失慘重,除了教主楊逍左右使者,五行旗旗主外盡皆血灑光明頂。也是天不滅明教,因為討元形勢大好,明教高層認為仍然將總壇設在昆崙山不利明教反元成功后后對天下控制。於是早在三年半前就已命河北各分舵暗中修築宮室云云,朱元璋攻上光明頂時,明教積蓄千年的金銀財帛,武功秘籍大部已送往黑木崖。然而端陽節時,明教高層多在光明頂,一時間難以尋找如此之多的英才,於是乎楊逍等人逃至河北黑木崖后,雖收斂部眾,卻改名為日月神教,以示無意與朱元璋爭奪天下,加諸昔年朱元璋起事之時,多是以明教安徽分舵為部將。麾下的謀臣也就罷了,好幾員掌控兵權的大將,原先也是明教的教眾,有這些人說情,也就放過了明教,只是與明教相約從此只能坐守黑木崖,勢力不能超過河北。

眼看着朱元璋藉機做大,弒了小明王,竊取了本教的勝利果實不說。之後的三十年,朱元璋還對明教、白蓮教展開不遺餘力誅殺,幾十萬教徒或慘遭殺害或被流放到苦寒之地。餘下人只能隱姓埋名,苦苦求存。楊逍等人雖然幸免於難,楊逍等人眼看着昔日滿腔忠義,為了反抗暴元而甘灑熱血的兄弟,被殺得血流成河。眼看着號令天下、驅逐韃虜的明教,被誣衊成了邪教、魔教,慘遭鎮壓……那是比死還難受的折磨,楊逍更是心頭抑鬱而死。好在先是建文登基,后是朱棣篡位,這叔侄倆忙着唱二人轉,朱棣篡位成功之後,不知其中奧妙,只是把日月神教當做平常的武林門派,根本就未曾將之與當年的明教連在一起,雖然仍舊對明教這個‘邪教’進行打擊,對於黑木崖卻坐視其發展壯大。

不過。。。這時候的日月神教已經不是當年的明教了,教中元老這幾年死的死,亡的亡,當年因為與朱元璋的約定,將河北以外的分舵,要麼遣散,要麼遷至黑木崖。原先遍佈天下的明教分舵除了河北境內已經一個不剩了,而三十年的時光,足夠讓人們忘記當年那個凶名赫赫的明教,也足夠當地的豪強瓜分利益了。

朱元璋死後的這二十幾年,一干明教老人卧薪嘗膽、不辭勞苦,終於讓日月神教再次發展壯大起來。可惜他們也很清楚,朱元璋這個泥腿子,把天下黔首都哄住了,哪怕他死了十幾年,老百姓還念他的好。是以老百姓雖然恨朱棣的窮兵黷武、恨朱棣的大興土木、恨朱棣的勞師遠洋,但想讓他們起來造朱家的反,是不大可能的。所以他們想到了一個法子,統一武林之後以江湖之力爭天下,畢竟各大門派基本上都是掌握了當地的大量田產,生意。。。

端木通當了三十多年的副教主,如今已有六十多歲了,雖鬚髮花白,卻絲毫不顯老態,面色紅潤如同青年,精神抖擻,若非花白的鬚髮,絲毫看不出其已是耳順之年的老者。

此時端木通臉上雖然帶着一股擔憂,卻還是先長笑一聲,坐上了教主寶座,對眾人和聲說道:

“哈哈哈哈,都是自家兄弟,無需多利,都快快請起吧。”

聽了端木通的話,眾人才站起身來,回到了各自的座位,只是眼睛卻仍然都向端木通看去,轉眼看向仍然站在過道之上的東方雄道:

“東方總管,教中的細作諜報等事都一直由你掌管,現在就由你來給大家說下近來五嶽劍派的動向吧。”

而東方雄雖然是總管,手握大權,卻也不敢質疑教主的權威,他能當上總管一職,可以算的上是教主的心腹了,只是這次事關重大,自己掌管的部門有除了簍子,就算是教主心腹,也不能隨意赦免自己,接下來只能看他自己的了,小心的擦了把汗,偷眼看了一臉慍色的端木通,抱拳答道:

“啟稟教主,各位長老、護法、旗使,昨日聽屬下來報,五嶽劍派齊聚華山,而且所出動的精銳頗多,絕不像以前那樣僅僅只是普通的會盟,屬下懷疑,屬下懷疑,這其中,這.............”

說道這裏,東方雄已經是一頭的冷汗,嘴裏也是磕磕巴巴的,他雖然是教主心腹,管着總壇黑木崖的一應雜物和細作諜報諸事,但也不過是區區總管的位置,再加上其武功平平,在高手如雲日月神教着實是不太起眼,地位並不甚高,比之未來那位可以對教中長老功臣隨意生殺予奪的總管楊蓮亭可差遠了,尤其是此時犯下了一個大簍子,心中的壓力可是着實不小,畢竟,教里嚴苛的嚴刑峻法對他們這些教徒弟子的威懾不可謂不大,是以,這話才說了一半,就已經說不下去了。

在座之人都不是痴傻之人,只是之前沒有往這方面想而已,這往這裏一想,略加思索,就已經其中關竅想的七七八八了,而教主端木通則是被東方那副膿包像氣的不輕,有心教訓他一下,便對他喝了一聲,嚇得東方雄身上又是一顫。

“東方雄,看看你這幅膿包像,當初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你這種無膽之人任這總管之職,男子漢大丈夫,有錯擔起來便是,哪怕他三刀六洞,刀山火海,你這廝竟然被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那日後那些所謂的正派若是來攻,怕是不用他們打上門來,你豈不就要迎上去投降了,哪裏能夠指望你這種人保衛神教。”

端木通也確實生氣,自己一手提拔的心腹屬下竟然在遇到事時露出這種醜態,豈不是說他識人不明,着實讓他丟了一把臉。

看着在那裏嚇得直發顫的東方雄,端木通深吸了口氣,跟這種無膽之人置氣着實不值得,壓下心中怒氣,這才慢慢述說起了事情經過,原來,剛剛得知五嶽劍派齊聚華山,端木通就已經知道大事不好,自己這邊因為上次的華山之戰,被五嶽劍派重創,十長老以及神教眾高手大多受到重創,近些日子來才剛剛恢復,又通過秘密途徑,收集了五嶽劍派劍法秘籍,想要將其武功招式盡數破解,以報那重創之仇,這才剛剛商定此事,定下了破解五嶽劍派武功之後,仍然由十大長老攜高手攻打華山的決定,卻不想,這才沒多久,就被人給聽了去,顯然是自己教中有五嶽的姦細,而負責這方面的正是東方雄。

說起來,東方雄也是委曲不已,他雖然身居總管一職,也算權力不小,又掌管着細作諜報之事,不過,其中艱辛只有他知道,日月神教不同於普通門派,除了一些教中的世家以外,多是仰慕日月神教勢大而來投之人,可以說是魚龍混雜,其中的關係複雜得很,若是有心人,在其中安插姦細在簡單不過了,讓他分辨姦細的難度大了很多,再加上教中人多口雜,想要保密難度着實不小,而這次教主又明顯是想要讓他一人抗下這罪責,哪能讓他不膽寒?

其實,端木通話也知道這其中跟東方關係不大,然而,這次泄露機密着實是非同小可,而且還不知道到底泄露了多少,是將自己等人的計劃盡數泄露還是僅僅只是得知了自己等人要攻打華山?

若是只泄露了自己等人攻打華山的企圖,那也頂多讓他們有所防備,倒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若是被他們得知了自己等人已經在破解五嶽劍派的武功,那事情就嚴重了,弄不巧,到時候自己等人所面對的就不只是五嶽劍派了,而是整個正道武林。

說到底,端木通還是更相信他們僅僅只是知道了神教有攻打華山的計劃,而知道破解劍法武功的可能性不大。畢竟,知道這一秘密的只有自己和十大長老,而十大長老又都是教中元老,值得信賴。況且,情況倒也沒那麼糟糕,就算五嶽劍派知道了又怎樣?破解已經完成,此次就是準備商量攻打五嶽劍派的事情了。

最後的結局就是,在包括教主和一眾日月神教高層的齊聲喊殺下,可憐的東方雄被按照教規第三十八條,以泄露教中機密,處身不慎為由,處以鞭刑,這可不僅僅是打幾鞭子就算了,而是活活的抽死,由此可見,日月神教被正派之人稱之為魔教,也並盡皆是污衊他們,如此狠厲絕倫的教規,就算是古往今來各個暴君也不過如此罷了。

而因東方雄的被殺,也着實震懾住了一批心懷叵測之輩,他們對於神教赦令更加不敢違抗,小心處事,不敢再有二心。不過得意的日月神教上下不知道的是,東方雄還有一雙兒女。日後魔教的百年大計也幾乎毀在這雙兒女手中,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就這樣,在端木通的帶領下,整個日月神教都高速運轉了起來,各個分舵的好手向著河北聚集,跟隨十位長老重新殺上華山,以五嶽之血來清洗華山之敗的恥辱。

時光易逝,不知不覺之間,半個月的時間就到了,此時,魔教大軍已經齊集到了華山腳下,一場血雨腥風眼看就要來臨,所有人能能感覺到那滔天的煞氣從華山蒸騰而起,山中的鳥獸昆蟲彷彿也知道了危險的來臨,一個個都是三緘其口,一時間,整個華山都詭異的清凈了下來,都說鳥獸能夠預知危險,此時一見之下卻是如此了。

華山之上,五嶽各派諸人皆以齊聚劍氣沖霄堂,據山下探聽的弟子來報,他們已經知道,魔教之人已經合流於華山腳下,一場大戰是無法避免的了,現如今,只能與魔教拚死一戰了。

“諸位,魔教來勢洶洶,現已集結於華山腳下,很快就會攻打上來,魔教兇殘無比,作惡多端,亡我五嶽劍派之心早已有之,想要與之苟合已是不可能的了,現如今,為保我五嶽劍派所傳承下來的基業,只有與魔教拚死一戰了,顯現局勢危急,各派之事暫時皆有葛某執掌,諸位可有異議。”

“願聽葛盟主號令,共抗魔教。”

台下眾人都是已經商量好的,怎麼不服從,是以,葛長新一發話,眾人便齊聲應和道。

葛長新滿意的點了點頭,眼中卻閃過了一絲黯然,對於能夠真正的行使盟主職權,他自然是滿意無比,且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只要按計行事,這次魔教來人定是都要留在這華山了,不過,魔教之人也多是詭計多端之輩,想要騙過他們就不是件容易的事,為了達到目的,使他們麻痹大意,所付出代價絕對是整個五嶽劍派都難以承受的,不過,這已經是不得不如此的了,否則,魔教諸人有備而來,他們已經不是他們的對手了,若是計劃不成功的話,他們不但門派要被毀,就連聲譽也將毀於一旦,可以說是身敗名裂,是以,此時為了做到萬無一失,即使是在大的犧牲,他們也是要付出的。

華山腳下,此時卻是旗勝飄搖,人聲鼎沸,卻是日月神教派來的人馬了,為首的乃是魔教十大長老,“大力神魔”范松,“飛天神魔”趙鶴,“白猿神魔”張乘雲,“金猴神魔”張乘風,“三眼神魔”李松年,“鐵筆神魔”邰路明,“鐵面神魔”包虎明,“翻浪神魔”季功亮,“辟天神魔”陸明遠,“八臂神魔”羅烈這十人,本就是日月神教的老人了,當年跟着日月神教老教主澹臺滅明轉戰各派,威名遠揚,各自武功都是武林中一頂一的好手,五年前正是他們帶人殺上華山,使得五嶽劍派死傷慘重,老一輩人死的死傷的傷,才有了葛長新他們這一輩人的上位,說起來,若沒有正邪之分的話,葛長新他們還要叫他們一聲前輩。

正是因為這一身驚人藝業,使得他們一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絲毫不把五嶽劍派放在眼裏,不過想想也對,就連他們的師傅一輩兒都被他們給打得大敗,還是靠着人數才將他們打退,而現在這群人雖然也都是不錯了,可比之他們的長輩來,還要弱上一些的,是以,說是看不起這五嶽劍派,他們也是有底氣的。他們一個個都是武功絕頂,見識也是遠超常人,憑藉著自己的武功見識和《葵花寶典》,他們兩人一組,竟然在短短的兩年之內,就已經將五嶽劍派的武功盡數破解,可見其才。

“項甫,你可都打聽清楚了,華山派真的還藏有一份《葵花寶典》?”

十長老之首的“大力神魔”范鬆開口問話了,他面前的是一個體態瘦小的年輕人,只是身上卻穿着一身華山派的弟子服裝,讓人驚異不已,若是有華山弟子見到他的話,定會認出,這正是吳長明的三弟子項清甫,平時經常仗着他師傅的威勢欺負一些長輩在上次大戰之時死去的弟子,其中自然也包括日後的華山第一劍風清揚,只是此時卻一副謙卑的跪在范松等十長老面前,卻是不知到底怎麼回事。

“啟稟范長老,弟子已經打聽的清清楚楚,當年咱神教攻打華山,確實是奪回了岳、蔡二人手中的手札,那也都是真的,不過,其中最重要的修鍊之法,他們卻是從其中摘了出來,並未錄入兩部手札中,而是被他們藏了起來。

這不用問也知道了,定是魔教打入華山派的釘子了,不過說來也是,華山派這種名門正派都能往魔教安插人手,更何況日月神教這種本就擅長使用詭計的邪道門派?

范松等十長老聽了也是有些恍然了,當年他們奪了《葵花寶典》之後便以發現,雖然其中所記載的武功都是神妙異常,詭異絕倫。然而,卻不知怎麼的,其中好像不全似的,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當時也沒在意,直接交給了前教主澹臺得氓,得了寶典的澹臺得氓自然是急匆匆的就拿着寶典去閉關修鍊了,誰知到,沒過多久,就傳來了澹臺得氓的死訊,卻是走火入魔而死,當時的死相他們也看到過,異常凄慘,周身大穴爆裂,宛如被一個血人,。

當時眾人都以為是貪圖《葵花寶典》的奸人所害,可是後來他們一番尋找,卻在澹臺得氓的房間之內找到了《葵花寶典》的秘籍,後來又由用毒高手檢查,也不是中毒,後來還是十長老共同觀閱《葵花寶典》的時候,才發覺出了其中的不妥,只是因為那寶典實在高深,他們不敢貿然修鍊,也就沒敲出什麼蹊蹺來,現在聽了項清福的話,這一想,可不就是因為秘籍不完整,澹臺教主貿然修鍊之下,這才走火入魔的?

一時間,十大長老對華山之人都是恨得咬牙切齒,尤其是范松,他跟澹臺交情莫逆,當年澹臺教主還是光明左使的時候,一次他被正派中人圍剿時,還是澹臺教主帶人救了他,不過他卻因此險些丟了性命,被人一掌印在了胸口,若非救治及時,怕早就一命歸西了,從那時起,他就知道,他欠了澹臺得氓一條命,當時澹臺得氓死時,他也是傷心異常,卻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一個隱情,哪還忍得住火氣,恨不得立刻殺上山去,將華山以及其餘四派殺個雞犬不留,為他那好友報仇雪恨。

不過,他當了幾十年的長老,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暫且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冷的對百福道:“不錯,竟然探查出了這麼隱秘的消息,嗯,等滅了華山派,我一定將此事稟報教主,到時定少不了你的好處,嗯,對了,你可知道那《葵花寶典》的另一部殘本藏在什麼地方。”

“多謝范長老提攜,為神教上刀山下火海,項甫都是義不容辭,怎敢奢望什麼賞賜?”雖然說得是義不容辭,但那臉上興奮的笑容卻以出賣了他。

“范長老,那藏經之地小的卻是已經查出,就在那玉女峰思過崖上,那裏有一個秘洞,乃是當年睡仙人陳傳老祖的避世之地,修的異常嚴密,被華山派尊為聖地,那《葵花寶典》正是藏在了那裏,據弟子探得,其中不止有《葵花寶典》,他華山派的武功秘籍都盡數藏在那裏,《紫霞神功》、《混元一旡功》、《朝陽神功》等神功秘籍都有,等將華山派攻下來,到是可以將之一一收歸我神教所有。”

十長老聽了這話,都是一驚,卻是沒想打華山派還有這等地方,華山派當年也是天下一大教派,只是最近這些年也只是因為屢次受挫,才使得門派不振,不過對於他們的底蘊,他們可是從來都不敢小覷的,當年重陽子威震天下,所傳武功盡皆精妙絕倫,尤其是內功,更是在天下各派都是赫赫有名的,郝大通雖然聲名不如乃師,然而大成之後,一身道法武功也是罕見敵手。其中源自先天功的《紫霞神功》就是先教主澹臺得氓都是讚嘆不已,稱足可與少林寺的《易筋經》相提並論,乃是天下間一等一的絕學,這次若是能夠將這些功法秘籍盡皆收穫的話,絕對可以使日月神教更上一層樓了。

“你可知道那秘洞在什麼地方,該如何開啟?”

卻是利令智昏,打定了主意要將那洞中所藏得秘籍一一收入手中,只是得到的答案卻是讓他失望不已。

“額,啟稟范長老,小的只知道那秘洞就在思過崖上的山洞內,至於那秘洞具體在哪兒,如何開啟,這些小的就不甚清楚了,只能等日後攻上華山之後再逼迫華山派之人說了,只是,這秘洞的存在即使是在華山派都是及其機密的存在,除了長老一輩的人外,即使華山大弟子周清玄也只是剛剛被告知的,小的之所以得知華山派有這一所在,還是無意中聽到華山派掌門葛長新與長老高長雲所說的,說是若無法抵擋住我神教的攻擊,那就只好暫時捨棄華山基業,留下些精銳弟子,日後在圖謀復興華山派,而那秘洞正是他們日後復興華山派的基石所在,而且,聽他們對話時說,那些被他們預留做恢復華山派的精銳好像也被藏在了那秘洞之內,若是能夠將之拿下,可就真是斷了華山派的根了。”

聽得項甫如此說,也只好暫時熄了那好奇心,只打算着等攻上華山之後,一定想法子逼華山派的幾個老東西說出那秘洞的所在地及開啟之法,打蛇不死,後患無窮,這個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只有將他們徹底滅絕,才能平息日後的禍患。

命項甫偷偷潛回華山,密切注意他們的動向,而他們則是開始準備起攻打華山的一切事宜。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些都是葛長新他們所設計的一個圈套而已,項甫的存在早已被他們所知,只是為了怕打草驚蛇,所以一直都沒有動過他,沒想到這次大戰卻是找到了他的用途,用來傳播假消息之類的可不正好?

等他們真的到了那秘洞之後,他們或許會發現,等待他們的不是絕世武功,武林秘籍,而是一個充滿死亡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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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氣宗的形意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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