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聖元天書
吃過飯,我從裏屋拿出那四本書,放在顧西文面前。
“這是什麼?”顧西文疑惑的盯着這四本書。
“我秀才爺爺留給我的,很厲害的道學法門,你幫我看看,這裏頭說不定有解決棺材鳥的辦法。”我一臉討好的看向他。
“兔子,這不是辦法的問題,而是那東西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你為什麼就不懂呢?”顧西文回頭看着我,臉色不太好看,眉頭蹙成一團。
“可聞校長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就這麼看着他有事,顧西文,你幫幫我好不好,聽說我秀才爺爺很厲害的,要是我們在這幾本書里還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我就聽你的!”我保證道。
“兔子——”顧西文無奈的看着我。
“你可是我人生里的第一個朋友,你就幫幫我,先看看嘛!”我繼續央求。
“我突然發現,一向高冷淡漠的兔子姑娘撒起嬌來還真是無人可擋啊,還好我對你不感興趣,否則要是愛上你這隻狂暴的兔子我的世界就毀滅了。”顧西文突然望着我笑。
“顧西文,你是不是想死?會說人話嗎?愛上我就會世界毀滅?”我瞬間被他的話點爆。
“兔子,你這什麼書啊,怎麼封面上連個字都沒有?”顧西文瑟縮了一下,故作鎮定的回頭去翻我放在他面前的書。
“怎麼沒字,這不金光閃閃的寫着《聖元天書》四個大字嗎?”我白了他一眼,湊過去指給他看。
不得不說,他這招轉移話題用得挺好,一見他翻書,我就丟下發火的那茬。
封面還是灰撲撲陳舊得發黃,可是上面的字,沒了。
“也許被我翻多了磨掉了吧,別管封面了,你快看看你能不能在裏面找到什麼好方法。”我說。#@$&
“兔子,這不是你的書嗎?你怎麼自己不找?”顧西文又扭頭看向我,奇怪的問。
“我,我還沒開悟。”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書里的字我都認識,也都會背了,可一句都理解不了,四舅奶奶說等我開悟了自然就懂了。”
“我試試吧!”顧西文點了點頭,竟出奇的沒有嘲諷我,而是低下頭去翻手裏的書。
剛翻開一頁,他輕“咦”了一聲,飛快的翻開第二頁,第三頁,接着翻書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竟整摞的往前翻。
“兔子,你是不是拿錯書了,這裏面一個字也沒有啊。”顧西文放下手裏的書看向我。%&(&
“你快看吧,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我有些不悅了。
都什麼時候了,我實在沒心情跟他逗樂。
“誰開玩笑了,喏,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拿錯了書!”顧西文把書攤開放在我面前。
我低頭看去,瞬間驚得目瞪口呆。
一個字也沒有!
從他手上奪過書,我跟他之前那樣飛快的翻着,陳舊的紙發出低沉的沙沙聲,整本書上卻不見一個字。
這太詭異了。
我敢肯定我沒有拿錯書,因為家裏除了我的課本,也沒有什麼可以讓我拿錯的書。
我飛快地翻開另外三本書,一樣一個字都沒有。
“這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我喃喃自語,恐懼猛的席捲,大冷的天,我出了一腦門汗。
“兔子,你之前說這幾本書叫什麼?”顧西文突然問我。
“《聖元天書》,我秀才爺爺臨死前留給我的,還說我是他這一脈唯一的傳人,可裏面的內容我還沒學會啊,怎麼辦?”我焦急的說。
“聖元天書……兔子,我知道了,你的書應該沒有問題,你收起來吧,我看不了。”顧西文想了想說。
“你看不了?”我疑惑的看向他。
“嗯!”顧西文點頭:“你這套書里加了藏,而且會認主,除了你,別人拿去都會跟我一樣什麼也看不到。”
顧西文見我一臉疑惑接著說道:“兔子,你的秀才爺爺不簡單啊,能給你留下這樣一套天書,我聽我師傅提到過,這是上古流傳下來的道術,且天下只有三大道派擁有這種道術,東海聖玄孤虛;西天竺聖乙羯摩;中土聖元三奇。兔子,看來你是聖元三奇的後人啊!”
“聽你說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可惜我除了死記硬背完全摸不到一點門道有什麼用。”我沮喪的趴在桌上盯着那幾本變得空白的書,“我還想着你要是看了應該能找到救聞校長的辦法,可你連看都看不了。”
“姐姐,你長得真好看!”
“胡靈既然住在我們村,就是我們村的孩子,她就有這個權力上我們學校念書,如果學生入學還要看命格,信流言,那我們村建這所學校幹什麼?你們要是不答應她入學,我今天就上縣裏去教育局請辭,不當這個校長!”
“好好念,你是個讀書的好苗子,不管別人怎麼說你,自由得他說去,最後用自己的成功堵住所有人的嘴!”
“……”
遠遠近近的往事鋪天蓋地而來,饒紅紅的聲音和聞校長的聲音交替在腦海里響起,我趴在桌上發著呆,不知不覺眼睛紅了。
靈光一閃,我突然想起四舅奶奶降伏貓妖白若素的時候用過一把銅錢劍,一段紅繩和一面八卦鏡。
起身到裏屋找出那個黑匣子,打開一看,那三樣東西都好好的在裏面。
顧西文跟在我身後,看到這些東西吃了一驚,道:“兔子,你們家還真有不少寶貝啊,連五錢劍和天地八卦鏡都有!”
我沒說話,抱起那個黑匣子就往外走。
“胡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幹什麼?”顧西文拉住我的手臂,臉色不太好看。
“我一定要去救聞校長!”我掙扎着甩開他的手,“哪怕你不幫我我也要去!”
“你去就是去送死你知道嗎?哪怕你手裏有這些寶物,但就憑我們根本弄不過他!”顧西文沖我吼了起來。
“我一定要去!”我也吼道:“不管怎麼樣,我即使沒那個本事,也要救聞校長,他是好人,我不相信他會跟一隻鳥有什麼深仇大恨,實在不行我就試着跟那隻鳥講道理。
它不是得道了嗎,應該跟白若素一樣,聽得懂人話,分得清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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