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吃完就不會難過了)
小白鹿沒聽出小狼崽的問題——畢竟發音都一樣,所以在聽到他的發問之後,便認真地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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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琅澤跟着他念了兩三遍,才終於磕磕絆絆地把這句詩給念對了。
他望着小白鹿的眼神,已經難掩崇拜之情,“呦呦你好厲害!蘇蘇只念了一遍,你就會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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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小琅澤第二次誇他了,第一次誇他,是剛剛他提醒他,可以給自己再取個名字時,他誇他聰明。
雖然小琅澤可能就是隨口一說,但他就是記住了。
更何況,小琅澤誇他的時候,那雙綠眼睛會盯着他看,眉眼彎彎的,臉上的笑容,讓人一看就覺得特別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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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鹿覺得很開心,同時又忍不住想,是不是他誇小琅澤的時候,他也這麼開心,所以才會覺得他不那麼討厭了呢?
他想了想,也說道:“我只教了兩三遍,你就會了,你也很厲害的。”
小琅澤不由樂呵了起來,他看向飼養員,迫不及待地道:“蘇蘇,這個字是什麼意思啊?你快告訴我們吧,我好想知道啊!”
在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蘇詞已經在白紙上,將那句詩一起寫了下來。
對於兩個沒有接受過系統教育的孩子來說,一開始就學習詩歌,難度比較大,不過給他們做做啟蒙,倒也不錯。
蘇詞將詩文中的“皎”字圈了出來。
“皎,潔白、明亮的意思。”然後他又點了一下前文的“皚”字,繼續道:“皚,也是潔白之意,多用來形容霜雪。”
“這兩句詩的創作者,是一位非常有才華的女子,她精通音律,尤其擅長撫琴……”
蘇詞還沒說完,小琅澤就忍不住問道:“撫琴是什麼?跟吹笛子是一樣的嗎?”
小孩聽到琴,便直接聯想到了笛子。
蘇詞看着小琅澤懵懂的樣子,不禁想道,或許他最不看好的狼崽子,在音律上,可能還真的挺有天賦的。
他沒有直接回答小孩的問題,而是定下新的規矩,“下次提問的時候,要舉手,得到我的允許之後,才能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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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利院待過一段時間的小白鹿,倒是很熟悉這個規矩,他說道:“因為這樣比較有禮貌。”
小琅澤不由看向他,聽小白鹿繼續道:“飼養員在講課的時候,如果我們突然說話,就會打斷他。”
“如果你講話的時候,別人一直打斷你,你會覺得高興嗎?”
小琅澤順着他的話思考起來,要是他說話的時候,一直被別人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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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脾氣,可能直接就跟對方打起來了!
小白鹿的聲音雖然稚嫩,但不得不說,他說起話來頭頭是道的,一下子就把咋咋呼呼的狼崽子給說服了。
而且,小琅澤還想到一點——現在飼養員給他們講課取名字,可是免費的!
要是飼養員一個不高興,就不給他們講課了,那他豈不是虧大了!而且小白鹿的名字,還沒有取完呢。
有過之前跟小白鹿道歉的經驗,小琅澤已經知道做錯事的時候,別的不管,先道歉再說!
於是他望向飼養員,說道:“對不起嘛,我以後會注意的,蘇蘇你不要不高興呀。”
然後,少年露出一個帶着討好的笑容,身後的大尾巴也跟着搖了起來。
蘇詞倒也不至於這麼小氣,他伸手落在狼崽子的發頂,用力揉了揉他的毛耳朵,這才點頭道:“嗯,下次注意。”
沒想到還是被摸了耳朵的小琅澤,有些傻眼,不過看到飼養員又繼續開始講課,他也只敢撅撅嘴,小小地表達了一下不滿,然後就認真聽了起來。
“琴確實跟竹笛一樣,都是樂器。”蘇詞說道,“不過跟竹笛不同,古琴是通過撥動琴弦發聲,二者合奏,能讓樂曲更豐富。”
小琅澤張口,剛要說什麼,想起飼養員剛剛的話,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後把手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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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琅澤這才開口問道:“那琴是長什麼樣子的?琴弦又是什麼?為什麼撥動琴弦會發出聲音?琴發出的聲音又是怎麼樣的呢?有笛子好聽嗎?”
幼崽們的教育資源太少了,而他們所處的年紀,其實正是最渴望知識的時候。
所以,一遇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小琅澤的問題便一個接着一個,像永遠有十萬個為什麼一樣。
“琴具體長什麼樣子,有機會的話,以後再讓你見識,到時候你就知道琴弦發出的聲音好不好聽了。”蘇詞耐着性子說道。
“以後是什麼時候啊?”小琅澤追問。
看狼崽子這麼求知若渴,蘇詞倒也不忍心讓他失望,他想了想,說道:“等你能夠用笛子,完整地吹出一首曲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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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琅澤瞬間被激發了鬥志,“那我們說好了哦,我很快就能學會的,到時候你要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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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他們的對話,小白鹿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小琅澤的笛子,不會是跟飼養員學的吧?
而這時候,蘇詞輕咳一聲,把過於跑偏的話題,再次拉了回來。
他翻開新的一頁紙,重新在上面寫了一個“皎”字。
“呦呦,這是你的名字。”
忽然被點名的小白鹿,不由一怔,他看向紙上的字,下意識道:“只有一個字嗎?”
小琅澤也看向蘇詞,“對呀,怎麼只有一個字?”
蘇詞:“……”
小白鹿畫下的真名圖案,的確只能看出來一個字,不過……面對這樣兩雙清澈明亮的眼睛,他還是提筆,在“皎”字前面又添了一個字。
“鹿皎。”蘇詞念道。
望着白紙上的兩個字,小白鹿感覺心臟都跟着顫抖了起來,他小聲詢問道:“前面這個字……是白銀麋鹿的鹿嗎?”
“對。”蘇詞頷首。
得到肯定的答覆,小白鹿的眼睛微微睜大,他盯着那兩個字看,一雙小鹿眼中落滿了點點的光彩。
“鹿皎……”他小聲念着這兩個字,像是要把這兩個字牢牢記在心裏面,然後他仰起小腦袋,對着蘇詞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我喜歡這個名字,謝謝你。”
小男孩禮貌道謝的樣子,愈發像一隻優雅從容的小鹿,即使欣喜的時候,也保持着優美的姿態,不像小狼崽那樣滿地蹦躂。
蘇詞伸出手,輕輕地在小白鹿的發頂拍了拍。
而旁邊的小琅澤,也跟着一起念,“鹿皎……嘿嘿,好像你的鹿角角啊!”
鹿角角?
小鹿皎眨眨眼,就看到少年伸過手來,在他額頭的鹿角尖尖上摸了摸。
“哇!毛茸茸的,真可愛!”小琅澤笑呵呵地說道。
突然被摸了角角,小鹿皎本來還有點不高興,但聽到小琅澤誇他可愛,他又忍不住有些臉紅。
“是皎若雲間月的皎啦。”他努力地糾正小琅澤。
小琅澤嘿嘿一笑,“可是我覺得鹿角角比較可愛啊!”
看他又要來摸自己的鹿角,小白鹿無奈地往旁邊躲了躲,決定不理他了。
而蘇詞,已經將寫着“鹿皎”兩個字的紙撕了下來,再加上小白鹿畫的那個真名圖案和那句詩文,一併給了他。
小鹿皎用雙手接過,充滿珍惜地將頁角對齊,然後他遲疑了一下,有些靦腆地說道:“蘇蘇,我還想要‘呦呦鹿鳴,食野之苹’那句詩……可以嗎?”
本來準備收工的蘇詞,看了他一眼,只好重新拿出筆,在白紙上寫下詩經中《小雅·鹿鳴》的第一段。
小白鹿看着飼養員書寫下來的文字,眼神中流露出嚮往羨慕之色。
他以後,也要像飼養員這樣,寫出一手好字!還有這些美妙的詩文……感覺真的好有趣哦!
小琅澤雖然也覺得飼養員念的詩很有意思,但他記憶力沒有小白鹿那麼好,聽一遍就記住了,而且比起詩,他還是對笛子更感興趣。
等飼養員把紙撕下來交給小白鹿,他忍不住催促道:“好了嗎好了嗎?我們可以去找三號了嗎?他還在等着我們呢,現在肯定急壞了!”
三號會不會急壞不好說,但小琅澤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跟他分享自己的新名字了!
“快好了。”小白鹿將紙張妥帖地放進抽屜里,然後把飼養員剛剛給他的平安玉扣,又珍重地還了回去。
蘇詞看了眼那個玉扣,說道:“你喜歡的話,送給你了。”
本來就是普通紐扣變的,而且只要不是跟吃的有關,蘇詞還是挺大方的。
然後,他收起紙筆,帶着兩個小孩一起離開了502號房間。
在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小鹿皎還有點遲疑,“現在不是活動時間,我們真的可以出來嗎?”
蘇詞還沒說話,小琅澤已經搶着回答:“當然可以!這是飼養員同意的,現在育崽所里,蘇蘇說了算!”
蘇詞點頭表示同意,至少他的權限,是高於保姆機械人的。
然而,小鹿皎還是有些不安。
因為他知道,剛剛來到育崽所的飼養員,是有見習期的,一天沒有過見習期,就還不是正式員工,基地隨時都可以把飼養員辭退。
“蘇蘇,我可以進去看看五號嗎?”他拉了拉飼養員的袖子,詢問道。
站在蘇詞身後的小鹿皎,不免露出羨慕之色。
“哎呀,不用擔心啦!現在的確不是活動時間,但我們又不是去活動室玩!”
然後,她瞪大了眼睛,又忍不住再咬下一口。
小琅澤不太懂,但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又不能離開育崽所,去醫務處看望四號……
但是,這也意味着,他跟二號六號的關係可能會變差。
五號最黏着四號,四號一直沒回來,也不知道傷得怎麼樣,她肯定很難過。
少年的聲音還是那麼充滿活力,“快來看看我給你帶你什麼好東西!”
“我現在叫琅澤!是不是超好聽的?”小狼崽一打開話匣子,就開始說個不停了。
不過很快,她就低下頭,注意到了小狼崽剛剛放在她床頭的東西。
他再次意識到,小琅澤雖然大多數時候笨笨的,但有時候又特別聰明,總能想到他沒辦法想出來的點。
這樣想着,小琅澤打開幼崽服的口袋,從裏面摸出了一塊薯片——剛剛飼養員給了他三塊薯片,一塊給了小鹿皎,一塊他自己吃了,現在還有最後一塊。
蘇詞低眉看他,“為什麼?”
就像他不喜歡說話的時候被別人打斷,所以飼養員說話的時候,他提問要乖乖舉手一樣,他難過的時候,自然也不喜歡看到別人高高興興地在自己面前亂晃。
當金屬門合上之後,五號的房間裏,再次恢復了安靜。
說完之後,小琅澤就真的轉過身,蹦躂着來到門邊,對看着他的飼養員道:“我們走吧,五號在睡覺。”
小琅澤將薯片放在床頭,見五號還是沒有掀開被子出來,他只好伸出手,像飼養員那樣,隔着被子輕輕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
哭得眼睛紅紅、鼻子紅紅的小女孩,猶豫着將薯片送到嘴邊,輕輕地咬下一小口。
所以,既然五號躲在被子裏不肯出來,那他還是不要勉強她好了。
想到三號平時的性格,小鹿皎就有些不確定起來,他覺得,三號應該不是那種喜歡熱鬧的性格……
“快點啦!三號還在等我們呢!”
三號……他會歡迎他嗎?
小鹿皎不希望飼養員被辭退,雖然只是短短兩天的接觸,但他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新來的飼養員,甚至心裏面還對他生出了一點點依賴,如果飼養員被辭退了,他肯定會難過死的!
小女孩看向金屬門的方向,兩隻獅子耳朵輕輕抖了抖,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在他身後,小白鹿看着他的動作,不免有些膽戰心驚的。
小白鹿淺淺一笑,露出小小的梨渦。
她委屈兮兮地吸了吸鼻子,看了眼對面空蕩蕩的床鋪,眼睛裏又有淚水浮現。
小琅澤沖了過去,像上次一樣,一把抓住被子。
小鹿皎懵了一下,然後仔細想想,好像還真的是這個道理耶!
這個問題他早上已經在活動室問過了,現在又忍不住問了一遍。
被團蠕動了一下,躲開了少年的手。
只是……
他已經兩天沒見過五號出來玩了,從飼養員那裏,小琅澤也知道了,四號因為傷勢較重,還在醫務凈化處,到現在還沒回來。
“五號,你又在哭了嗎?”
活動時間就是要去活動室玩,那他們在非活動時間出來,只要不去活動室,就不算不守規矩呀!
小白鹿看着他把飼養員推進來,然後跳起來按下電梯鍵,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竟然有點緊張起來。
現在的小狼,已經學會了換位思考。
真好,五號不僅有哥哥疼愛,還有小琅澤關心她,不像他和二號六號……他們是盟友,但關係其實並沒有那麼好。
-
小琅澤看着五號似乎不想出來的樣子,本來準備跟她分享自己新名字的想法,一下子就沒了。
八號給她的……應該可以吃吧?
在路過四號和五號的房間時,小琅澤的腳步卻停頓了下來。
要是二號能把四號傷得那麼重,也不會一直都沒有當上育崽所的老大了。
見小孩氣息穩定了,蘇詞才收回手,至於小狼崽子,他已經在蘇詞幫他打開金屬門的第一時刻,就衝進了四號五號的房間。
而小狼崽,已經開始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悅了,“三號,我告訴你哦,飼養員剛剛給我起了個新名字。”
本來挺愛美的五號,此刻的頭髮變得亂糟糟的,一直沒有打理,頂着同色的兩隻毛耳朵,愈發像一隻奶呼呼的小獅子了。
他揮舞着手上的竹笛,興奮地說道:“三號,我又來找你吹笛子啦!”
他下意識地仰起小腦袋。
現在他跟小琅澤的關係和緩了——小琅澤不僅送他薯片吃,還要教他吹笛子……如果以後小琅澤不欺負他的話,他也不會再跟他打架吵嘴了。
“我會再問問顧醫師的。”
“這是超好吃的薯片哦,你聞聞看,超香的!你快吃吃看,吃完你就不會難過了。”
真的……好好吃呀!
蘇詞看了眼那團隆起的被子,點點頭,帶着兩個小孩離開了五號的房間。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打開隔壁房間的門,而在走進去之後,小琅澤就把其他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從未聞過的香味,通過嗅覺刺激了味蕾,讓她的嘴巴開始分泌唾液,小女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床上一動不動的被團,也終於開始抖動起來,最後,小姑娘頂着一雙哭得又紅又腫的眼睛,從被子底下探出了頭。
不過,他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她一直沒有出來玩,我想看看她嘛。”小琅澤下意識地回答道。
薯片……香香的……
他蹦蹦跳跳的,目光在房間裏環視一圈,最後落在五號的小床上,床中央隆起一坨,還能從被子邊緣看到小姑娘亞麻色的發尾。
“那我先走啦!明天再來看你!”
“蘇蘇,四號什麼時候可以回來啊?”來到走廊上之後,小狼崽忍不住問道。
其實他也覺得這很古怪,這次二號和四號打架,並沒有打很兇啊,二號都回來了,四號怎麼可能還傷着?
她伸出小手,拿起那塊薄薄的薯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小鹿皎微低下頭,眼神中帶着幾分對未來的不安和焦慮,然後……他感覺一隻手落在他的頭頂。
“五號五號,我來看你啦!”
“三號,你來跟我一起念啊,琅——澤——”
小琅澤雖然記性沒有小白鹿好,但在鑽空子這方面,卻有着獨到的天賦,“我們是去三號的房間,然後就待在他那裏,跟他一起玩了!”
不管怎麼樣,以後還有飼養員陪伴在他身邊,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只是,當他準備把被子扯開時,又很快停頓了下來,少年想起了上次的經歷,他把被子扯開后,五號哭得超級凶的,把他給嚇壞了。
“對了!”小琅澤看向小白鹿,“飼養員說過,要徵求三號的同意,才能留在他的房間玩,你待會得問他一下,他不同意的話,可能就沒辦法一起玩了。”
小男孩的臉上很平靜,平靜得似乎有一點點麻木,在小狼崽將竹笛塞給他之後,他就放下了一直抱着的金屬球,兩隻小手把玩着那支笛子,很專註的樣子。
小鹿皎理解地點了點頭,然後不免好奇起來。
“那你要記得哦!”
這樣一回想,他又小心翼翼地鬆開了被子,然後觀察了幾眼,接着用手指戳了戳被子下,像腦袋的部分。
少年像在教小孩說話一樣,一個字一個字,非常有耐心地教他,在他說了好幾遍之後,小男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
飼養員正望着他,目光溫和,平靜淡然的樣子,意外地給人一種可以信賴的安全感。
這是他第一次去其他幼崽的房間玩!
他從口袋裏摸出蘇詞給他的那兩張紙,指着自己的名字說道:“飼養員說,琅,是像玉一樣好看的石頭,澤……澤……啊,我忘記這個是什麼意思了!不過這個不重要啦!”
所以,三號同意小琅澤留在他房間,和他一起玩嗎?以三號的性格……是不是小琅澤用了什麼手段,三號才同意的?
“嗯!”小鹿皎點點頭,“你說得對!”
本來眼角還帶着淚珠的小女孩,臉上多了幾分欣喜的笑意,就像小狼崽說的那樣,吃了這個叫薯片的東西,她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小鹿皎陷入思索之中,而電梯很快就到了四樓。
小琅澤拉着蘇詞,小白鹿落在後頭,三人一起出了電梯,準備到三號的房間去。
她回憶八號剛剛說的話。
他這樣直接把三號拖出來,真的可以嗎?三號不會生氣嗎?雖然三號平時不怎麼愛動,但小白鹿能感覺到,三號的實力並不像他的外表一樣弱小。
小琅澤咧了咧嘴,拉着他一起進了電梯,然後催促着慢吞吞走路的飼養員快一點,最後等不及了,便來到蘇詞身後,用力推着他進了電梯。
然後,他就熟練地衝到房間角落,再次把蜷縮在陰影里的小男孩拖了出來,樂呵呵地對他說:“你是不是等很久啦?”
最後,他還是配合著,小小聲、軟糯糯地喊道:“琅……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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